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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家丑外扬

    翠微居 新暖才文学网 H小说 未删节 全文阅读 尽在 http://www.xncwxw.com/“四郎,你在干什么混蛋、下流”

    这时,房门被重重推开,只见铁若男满脸通红,除了气愤、不满外,还有三分羞窘。

    “嫂嫂,我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张阳先是大为心虚,仿佛偷吃的丈夫被妻子捉奸在床,紧接着狡猾地色色一笑,用暧昧化解铁若男的怒火。

    在这种情形下,铁若男见张阳还要提先前的事情,甚至还故意当着她的面,将缓缓从元铃的抽出来,令铁若男心窝一颤,竟然也有羞涩扭捏的时候,道:“啊,四郎你,混蛋,还不快把裤子穿上”

    先前墙角的一幕至今还在铁若男的心海浮动,浑身酥软的她仿佛变了一个人般。

    狂喜从张阳的眼底暴射而出,他挺着,缓缓逼向铁若男,道:“好嫂嫂,我还难受得很,给我吧”

    在最合适的时刻,张阳发动猛攻。

    “四郎,不不要,先前已经错了,不能再错下去,这样怎么对得起你三哥”

    “嫂嫂,这不是错。男欢女爱,本就天经地义,我一定要把你从三哥身边抢过来。”

    张阳一把搂住铁若男的腰肢,轻撩衣裙,就见先前被他破坏的白纱正在铁若男的轻轻飘动着。

    张阳这小叔竟如此大胆,扬言要抢他兄长的妻子,但这一刻听在铁若男的耳中,芳心却分外甜蜜。

    缕缕情丝弥漫着胭脂烈马的全身,烈性的娇躯在张阳的凝视下发软了。

    就在天雷即将撞击地火的刹那,铁若男腰间的玉索突然一紧,太虚法器发出怪异的呜鸣声响。

    一股烦躁猛然由铁若男的脑海中升起,矛盾的思绪仿佛飞舞的火舌般,百倍放大她的火爆野性。

    “噗”

    的一声,在铁若男芳心羞乱到极点时,野性点燃怒火,但她这次没有抽出弯刀,而是从腰阆抽出太虚玉索。

    “臭小子,别想我放过你,咱们新帐与旧帐一起算”

    张阳原先还有些嘻笑,但等玉索呼啸着劈头砸下时,他才脸色大变,知道铁若男这一次不是半真半假,而他灵力本就不高,在猝不及防之下,被玉索抽打得凌空翻滚,惊叫着撞到墙上。

    在致命的一索过后,张阳的惊叫声刺入铁若男的双耳,令她心弦一惊,就像被针刺到般猛然扔掉太虚法器,扑向一动也不动的张阳。

    “四郎、四郎,你别吓我”

    “嫂嫂,你刚才好凶呀,真狠心”

    张阳睁开眼睛,眼底写满惊悸与疑惑,如果不是他在危急时刻用出“法器共鸣”这一招,现在必然已被打得魂飞天外。

    铁若男人生第一次急得泪珠滚动,带着泣声道:“四郎,我也不知怎么就动手了,你伤着没有快看看伤着没有”

    张阳五官一颤,突然大声喊痛:“哎哟,好疼,嫂嫂,我这里受伤了”

    “哪里快让我啊臭小子”

    张阳牵着铁若男的玉手摸向伤处,而焦灼的铁若男凝神一看,赫然发现手中抓着的竟然是红光直冒的大。

    铁若男玉脸一红,顿时明白过来,而她虽然娇嗔,但却没有强行挣脱,反而掌心一颤,握得更加有力。

    “若男,不好啦”

    在急切的呼唤声中,苗郁青推门而入,但当她看到房内景象时,不由得愣在原地。

    只见元铃一丝不挂,昏迷不醒,而铁若男与张阳正在替她穿衣裙,房内一片狼藉,随处都可以见到虐的痕迹。

    张阳一见到苗郁青,脸一红,急忙远离床榻,同时以别扭的声调道:“婶娘你来得正好,帮三婶娘穿衣吧侄儿不方便做这些事。”

    张阳快步来到门外,然后很懊恼地瞪了老天一眼,心想:唉,怎么搞的为什么每次一到关键时刻总会受到打扰难道老天爷有这种特殊的兴趣

    房内,苗郁青那丰腴的身子再次一颤,震惊的目光从元铃那红肿的艰难地挪开,惊声追问道:“是谁把元铃弄成这样的是阿马”

    苗郁青的语调透着无比怪异的感觉,而铁若男则眼底流露出羞涩,尽力表情自然地道:“我与四郎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可能是吧”

    苗郁青与铁若男简单的替元铃穿上中衣,把她塞入被子内后,苗郁青随即回过神,急道:“哎呀,我差点忘了正事,阿马自杀了”

    “自杀内奸自杀了”

    张阳返身冲回房内,本能地怀疑道:“会不会是同伙杀人灭口”

    苗郁青摇着头,沉吟道:“应该不会,守礼与若男拿下他后,惊动了大家,一直是你父兄他们审问,寻常的下人一个也不许靠近。”

    身份暴露,立刻自尽灭口,果然是合格的内奸呀张阳的内心对阿马这内奸竖起大拇指,随即灵光一闪,道:“阿马死了,不是还有三个相似身份的小厮吗把金、戈、铁三人全抓起来,他们很可疑。”

    “不行”

    铁若男与苗郁青竟然同时出声反对,让张阳的嘴巴张大后一时收不回去。

    两秒后,苗郁青一声长叹,对铁若男点了点头,随即快步走到门外。

    铁若男清了清喉咙,叹息道:“四郎,事到如今也不能再瞒你,其实金戈铁马不只是小厮,还是叔父的娈童,你现在明白了吗”

    “娈娈童嫂嫂,你是说叔父有那种癖好”

    张阳顿时目瞪口呆,一想起忠勇侯曾经对他大为青睐,豆般大的汗珠立刻从他全身滚出来,心想:修他老母的

    “你大惊小怪干什么这种事在达官贵人的府上可多了,在军中更是平常”

    铁若男虽然说得大声,但她那小麦色肌肤多了一层异色,违反自然规律的玩意儿果然不是人人都能接受。

    “哦,原来是这样”

    邪器用力吐出一口大气,回想起他那个世界的“汉代”似乎也盛行男宠之风,他便不再为这事感到诧异了。

    意念一转,张阳皱眉道:“那为什么不查其他三个小厮”

    苗郁青带着几丝难堪,站在门口接过话头,解释道:“其他三个人都是自小在侯府长大的孤儿,不会有问题,只有这阿马是圣上赐给你叔父的小太监。如今看来,必是妖人从中做了手脚,才会多出这么一个祸害,唉”

    苗郁青无奈地叹息,这时铁若男走到她身边,安慰地挽住苗郁青的胳膊,柔声补充道:“原来的阿马在半年前就暴毙死亡,看来也不是个巧合,可惜内奸已经自杀,什么也问不出来。”

    “他死了,就只能从三婶娘口中找出答案,看她透露多少秘密给内奸。”

    张阳说到这里,顿时感到心虚,随即往外走,略显慌乱地道:“婶娘,就由你们问口供吧,侄儿在这里不方便,先离开了。”

    张阳把元铃干得死去活来,然后又变身纯洁的小绵羊,一副循规蹈矩的模样避嫌离去,信步来到前庭。

    “小四,三婶娘那里的情况怎么样她招了吗”

    张守义首先迎上来,在关切询问后,又悄然低声赞叹道:“四弟,做得好,二哥对你真是刮目相看呀”

    连夸奖也要躲躲藏藏,张阳忍不住苦笑在心中,随口敷衍张守义两句,而当他走进厅中四顾一看,发现忠勇侯的神色果然很难堪,全然没有以前的豪爽气势。

    丑事只要不戳破,大家都可以假装不知道;一旦破了那层窗户纸,所有人的眼神都变得微妙起来。

    正国公的神色比以前还要严肃,冷漠地看着张阳,问出与张守义一样的问题。

    “回父亲,大婶娘与三嫂正在审讯三婶娘,具体情形孩儿也不清楚。”

    “没用的东西,连一点小事也办不好”

    正国公怒声斥责张阳,随即看向忠勇侯,有点尴尬地道:“二弟,你也累了,先回房休息吧,这里就交给为兄处理。”

    “嗯,多谢大哥。”

    忠勇侯起身离座,略一犹豫后说道:“大哥,如果元铃只是被妖人利用,就放她一条生路吧是我对不起她,唉”

    威名尽毁的大将军神色黯淡,从张阳身边走过时,他下意识顿了一下,随即又加快速度走出厅门。

    张阳顿时觉得浑身不是滋味,在张家一干人等目光的笼罩下,立下大功的他却仿佛罪人一样,心想:修他老母的,这就是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吗真没意田心

    这时,张阳的眼睛陡然发亮,带着几分怒气从十余个张家族人身上扫过,然后凝视着上首的正国公,沉声问道:“父亲,内奸的身上有何线索”

    正国公与张守礼不约而同地皱眉,而张守义回道:“小四,西门统领在阿马身上找到邪门怜花宫的隐秘印记,看来王莽很早就与妖人勾结上,意图谋反已久”

    怜花宫又是这些怪物难道他们真不放过我吗听着熟悉的名称,张阳的心中升起一团烈火。心想:如果邪门妖人这样咄咄相逼,那我为什么还要逃避“邪器”的使命

    时间没过多久,铁若男与苗郁青相携而入,使张阳的心陡然悬起来,他终于有点害怕了。

    铁若男扬声禀报道:“三婶娘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阿马是内奸,不过她知道的事情大多已被阿马探听到。”

    苗郁青的脸上浮现几许同情、几许无奈,似有所指地道:“这也不能全怪元铃,她只是被内奸利用。大伯,我已命人将她软禁在房中,待叛乱平息后,再商量如何处置,您看这样处理可好”

    “既然她不是内奸,侯府的事就由弟妹自行处理吧”

    正国公向后一靠,又瞪了张阳一眼,然后望着一干家将与旁系族人道:“所有人各回岗位,不得再谈论此事,违令者,斩”

    元铃竟然没有说出被人的事情,让某个男人又是轻松,又是困惑,但张阳仍暗自呼出一口大气,竟然很无耻地念叨好人有好报。

    在如释重负后,郁闷又笼罩着张阳,他随苗郁青一起退出来,而铁若男则坐到张守礼身边,距离他越来越远。

    唉,不能打铁趁热就是失败呀张阳叹息未完,一道美丽高挑却冰冷而无趣的倩影进入他的视线中。

    只见唐云疾步向张阳i身边的苗郁青走来,然后牵着苗郁青向侧面走去。

    “大姐,三妹的事怎么处置”

    “没事了,大伯已经答应让我们自家处置。”

    “那就好,小妹先回房了”

    唐云绕行半圈后便冷漠离去,明显是不想与张阳有近距离的碰面。

    两个中年美妇的声调虽轻,但又怎么逃得过邪器的六识

    张阳的心头连连猛烈跳动,被一团迷雾弄得有点头晕目眩。心想:怎么会这样结果怎么能这样不守妇道之罪绝不会比内奸轻多少,为什么好象所有人都不责备三婶娘尤其是大婶娘与二婶娘更隐隐流露出一丝愤愤不平奇怪,太奇怪了究竟是世道变了,还是我变了嗯,三嫂应该知道原因,可她正在张守礼身边,唉

    一个白天悠然过去。

    夜里,张阳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眼看天色就要发亮,他陡然一个翻身,猛地化为一道幻影,再一次潜入后宅。

    幽沉弥漫的房间内,一阵寒风凭空出现,在灯火熄灭的刹那,蒙面的张阳站在床榻前。

    在床上的风少妇突然惊醒,不待张阳出手,她抢先堵住朱唇,半坐在床头上,神情慌乱地看着黑影。

    “是你你又要干什么”

    粗哑的假声从张阳的嘴里喷出,蒙面黑巾微微掀动:“就是我,美人儿,大爷又想你了”

    “不不要,奴家还疼着呢”

    元铃虽然脸色大变,但却绝不是因为害怕,她那颤抖的声调甚至还透出丝丝媚意,一点也不像一个刚刚被捉奸在床的妇。

    张阳目光闪动,想到房外连一个看守也没有,内心的好奇更加强烈,故意装出凶神恶煞的模样,道:“贱人,你不怕本大爷”

    “咯咯你又不会吃了奴家,奴家怕什么”

    元钤身子一动,胸前的丝被随之滑落,随即一对布满瘀痕的立刻映入张阳的眼帘。

    “贱人,真是个贱人”

    张阳强行把目光从元铃的上移开,更加凶狠地问道:“告诉本大爷,你偷人被抓,为什么没有受罚说,不然本大爷杀人灭0”

    元铃双乳一颤,也许没想到对方会是这个目的,令她一阵诧异,愣了好几秒,随即竟然开始仔细地打量着蒙面的张阳。

    怪异的气息突然笼罩着整个房间,而张阳这凶人扮得真不怎么样,他越来越觉得不妙,干脆转身就走。

    “你是四郎”

    元铃突然喊出张阳的名字,而且语气非常肯定,尾音还流露出几分惊叹:一向以为是阴人的小四竟然那么威猛而狂暴,真是奇妙

    张阳顿时浑身一颤,离去的背影更像是落荒而逃。

    “四郎,你回来,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咯咯不然我就要大声喊了”

    “贱人,大爷不姓张,你想死吗”

    “飕”

    的一声,张阳扑到床榻上,浑身杀气腾腾。

    “咯咯你不会杀我的,咱们可是露水夫妻,一夜情。”

    元铃把手伸向张阳的蒙面黑巾,同时有点得意地说道:“整个府里只有四郎新到,才不明白原因。好侄儿,这下你明白了吧”

    “什么原因”

    张阳虽然闪开元铃揭开黑巾的手,但这一句追问等于是不打自招。

    “咯咯好人,你以后经常来找三婶娘,三婶娘就告诉你原因。”

    元铃原来是食髓知味,竟然迷上张阳的大

    张阳的手勾着元铃的下巴,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手上力量一强,怒声道:“快说,不要啰嗦”

    元铃白了张阳一眼,妖娆放浪地抖着,道:“阿马上奴家的床,侯爷不仅早知道,而且还是他默许的。我这侯爷夫人其实就是个花瓶,用来替侯爷遮丑。四郎,你现在明白了吧”

    张阳的手指松开了,怜悯在他眼底闪现,他虽然已隐约猜到三分,但心头还是咚咚狂跳:如果元铃所说是真,那大婶娘与二婶娘会不会也是一样不不可能的,大婶娘那么温柔端庄,慈爱善良;二婶娘冰冷无趣,怎么会像这风一样呢

    一直以来,张阳都觉得苗郁青就是完美的母亲形象,此时内心的一团烦乱影响着他的思绪,令他下意识再次转身就走,不想再面对风而浪的元铃。

    “好人别走,你回来,奴家再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张阳站在窗边,回头看着半裸的元铃,而她因为动作过猛,牵动的伤口,顿时疼得眉眸颤抖,反而平添三分诱惑。

    的力量把张阳拉回床边,风的元铃一手探入张阳的衣内,抓住那无敌水龙钻,迷离低语道:“府中还有偷情的人,我虽然不敢肯定是奶还是二奶奶,但肯定有奸夫,我亲眼看过有男人的影子往她们住的方向走。”

    “胡说大婶娘绝对不会,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荡呀啊”

    张阳声调一变,低头一看,元铃竟然已含住他的,痴迷地舔吸着。

    “咯咯奴家的确是不假,但一个女人如果独守空房十几年,我就不相信她还能守得住”

    “贱人,休得诬蔑我嬉娘”

    张阳生气了,他用力一耸,随即深深元铃的喉咙内,插得她美眸翻白,又是痛苦,又是兴奋。

    很快,欲火焚烧空间,张阳挺身,再次充塞元钤的花房。

    “啊,好疼,疼得好舒服呀”

    “贱人”

    张阳的巴掌狠狠打下去,在元铃的上、上、大腿上,留下一道道五指印,然后是一波又一波的射满元铃的全身。

    蛮横并不能改变道理当张阳从有如一瘫软泥般的元铃身上爬起来时,他不得不认可元铃的话。心想:唉我不也对二姨娘胡来吗二姨娘比大婶娘更加优雅端庄,大婶娘有个奸夫也不奇怪

    邪器怀着一股闷火,直接从后宅走向前厅,此时他已懒得再掩饰,只想尽快离开这不祥之地。

    大厅内,张阳面对父兄那微责的目光,身子一挺,脸上瞬间慷慨激昂,朗声请命道:“父亲,虽然内奸已除,但叛贼依然肆虐,圣上还在危难中,孩儿请命即刻出发,诛逆贼,救圣上”

    诛杀王莽是何等大事,而张阳在正国公的心中只有小聪明,他怎么会相信张阳有能力但张阳说得这般正气凛然,如果他不同意,就好象他心中没有忠义一爱惜名声胜过生命的正国公还在想着措辞,张守礼已经抢先道:“父亲,就让小四去吧,让天下人看看我张家儿郎没有一个是懦夫。”

    张守礼难得出声帮了废物张阳一次,不是因为他心性变化,而是身为男人的直觉,让他总觉得张阳应该远离这里、远离他的妻子,而且离得越远越好。

    张守礼这么一说,连侯府家将统领西门雄也忍不住开口附和,于是正国公仔细地看了张阳一眼,终于点头答应。

    是夜,子时一刻,那道仿佛独立于尘世之外的石门又一次缓缓开启,张阳跃身而出,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刹那,他心中闪过万千感慨。

    “四少爷,末将只能送你到此,祝四少爷马到功成,旗开得胜”

    西门雄亲自把张阳送到石门外,铁血统领也禁不住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随即第一次用尊敬的军礼,送走敢于冒险的张阳。

    张阳飞身离去,而当西门雄正要关闭石门时,铁若男突然出现,而她只亮了一下正国公的令牌,就轻轻松松地跨步而出,相比张阳出阵的辛苦果然大不一样。

    夜探王府张阳奔向莽王府,而铁若男走到张府外的分岔路口,向张阳消失的方向凝视一秒,留下一声复杂的叹息后,她毅然按照原计划,往禁军骁骑都尉的府邸奔去。

    黑夜之下,自由的张阳又开始胡思乱想:真要舍弃三嫂而去,让她与大婶娘一起被困在洛阳城吗万一王莽叛乱成功,她们会不会被俘

    嗯,有张守礼与张敬在,我瞎什么心再说娘亲那么厉害,王莽怎么翻得了天可张阳一边走,一边想,当一堵高墙挡住他时,他忍不住下巴一落。

    “修他老母的,怎么走到莽王府前了我平时不是很没有方向感吗”

    在自嘲地笑了笑后,张阳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念头,纵身一跃,跳过墙头。

    张阳身子跃入的刹那,莽王府上空仿佛水纹荡漾,果然有阵法保护,但下一刹那,报警的“浪花”无声无息的消失,任凭张阳在太虚法阵中行走自如。

    张阳站在阴暗处,略一闭目,灵力包裹着感知思绪,越来越熟练的向四方散开。

    “嗯,左边高手的气息比右边多很多,老贼头肯定就在那里。”

    邪器少年意念再次一转,试探着握住青铜古剑,这时奇迹发生了,他的意念竟然真的钻入剑身内。

    “哥哥,是你在呼唤我吗”

    “妹妹,是哥哥,哥哥需要你的帮助。”

    “哥哥,幻烟在看守玄灵鼎,如果幻烟离开的话,我怕它又想伤害你。”

    “妹妹,你只需要遮住我的身影就可以了,不用亲自现身,好好在哥哥的身体内疗伤。”

    “嗯,幻烟明白了,哥哥对幻烟真好,幻烟也要对哥哥好”

    幻烟一丝不苟地执行张阳的命令,末了的语气则充满人性气息,让他原本发冷的心窝温暖许多。

    黑色的烟雾在黑夜下隐藏得完美无缺,张阳缓缓从几个大虚修真者的头顶飘过,对方也没有半点感觉,他又在不知不觉间打破修真界的一个常识。

    一座灯火通明的大殿很快映入张阳的眼底,距离越近,他的预感就越强i找到正主了

    邪器少年藏身在屋顶,轻轻揭开一片琉璃瓦,向下一看,他的眼珠子瞬间瞪大了好几圈。

    大殿里,散落着一地女人的衣裙,而男人则只有一个,不用多猜,张阳已从旁人的描述中,认出那满脸横肉、剽悍凶残的大汉朝唯一一个外姓王王莽。

    王莽躺在黄金龙椅上,一群一丝不挂的女人围在他四周,用各式各样的方式讨好他。

    张阳忍不住因为这种皇帝生活伸出舌头,随即眉毛一挑,看向大殿内唯一一个还穿着衣裙,但却被铁链横吊着的美丽赤衣女人。

    “王爷,看这头下贱的正在向你伸舌头呢咯咯”

    两个裸女站在那赤衣女人身边,猛然抓着她的头发向上一扯,把那女人的脸对着王莽。

    那赤衣女人疼得一声闷哼,银牙一开,吐出一口唾沫,骂道:“王莽,你这山野匹夫、屠狗杀猪之辈,本宫乃堂堂贵妃,你若敢放肆,本宫定要诛你九族”

    “哈哈贵妃老子就喜欢干贵妃凤妃,你看清楚,皇帝老儿的东西有本王的大吗哈哈”

    王莽一脚踹开正在舔他的艳女,故意耸动着,让凤妃看得清清楚楚。

    屋顶上的张阳不由得呼吸一热,他想不到王莽已猖狂到这地步,竟敢公然奸后宫妃子,真是够刺激呀

    嫉妒与杀机在张阳的眼底一涌而现,下一刹那,他还没来得及抽出古剑,已经被大殿内的事情吓了一大跳。

    只见王莽一招手,凤妃的身子立刻向他飘飞过去,他手掌再一动,一条一看就不是俗物的长鞭立刻凭空出现。

    “哇,这家伙会道法,灵力还到大虚境界,果然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王莽呀”

    邪器少年没有蠢到鸡蛋碰石头,身子一缩,藏得更加小心,但他也没有怕,而是在等待,等待以弱胜强、一击致命的机会。

    “”

    王莽狞笑着挥动长鞭,每一鞭下去必是碎片四裂、鲜血飞溅,转眼间,凤妃已被打得皮开肉绽,样子无比凄惨。

    “王莽,你这匹夫、狗贼,你不得好死”

    凤妃比张阳想象中还要坚强,遭到如此毒打,她还敢破口大骂。

    “嘎嘎凤妃,本王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狗贼”

    王莽挥手一扔,长鞭脱手而出,有如一条几丈长叠蛇勒住凤妃的娇躯。

    凤妃那丰盈的身子瞬间剧烈抖动着,而那本就饱满的双乳更是被勒成两堆肉山,而长鞭在勒过后,绕着腰肢一转,紧接着飕的一声,穿过凤妃的。

    “啊”

    那剧烈的摩擦虽然充斥着羞辱的烙印,但女人本能的快感却令凤妃头部一仰,那柳叶形的脸颊完全映入的张阳眼中。

    张阳的呼吸已不知不觉的被忽略,他对凤妃那极度痛苦的神色很同情,但目光依然不由自主地看向她的。

    那条长鞭正邪恶地勒在凤妃的两瓣中间,菊花也没有逃过绳结的攻击,与菊蕾同时因为压力而充血胀大。

    靡已经足够,但王莽的残暴才刚刚开始。

    那长鞭有如恶魔之手般不疾不徐地拉扯着,而凤飞肢体的柔韧性已经到了尽头的刹那,当长鞭微微一顿,紧接着猛然一扯,喀嚓一声,凤妃的骨头断了

    在凤妃的惨叫声中,长鞭由一条化为两条,又从两条变成四条后,那鞭梢从凤妃的手臂一直缠到指尖,紧接着陡然一收。

    “呀”

    瞬间,凤妃的左手反向弯曲折成九十度,手骨折断的声音传遍大殿每一寸空间。

    “喀嚓”

    凤妃的左手弯曲后,很快轮到右手,而凤妃的惨叫声已刺得张阳的耳鼓发疼。

    当凤妃那纤细的双臂折断了,那如毒蛇般的长鞭又找上凤妃的双腿时,只见长鞭猛然一收,凤妃的脚踝松了,再一收,胯骨松了,第三下,凤妃已双腿反卷,脚底搭在她的肩上。

    “呀”

    凤妃的惨叫声持续不休,全身每一处的关节仿佛都已断裂。

    “啊”

    张阳呆望着下面的“人球”大脑一片混乱。

    张阳从书上看过用于床笫之欢的捆绑术,甚至亲自虐调教过宇文烟与百灵,但他所有的邪加在一起,也比不上这王莽一根手指头,不由得心想:修他老母的,原来我是一个i好人呀,呵呵

    在折断凤妃的四肢后,王莽用力耸动着鼻子,追逐着空气中飘舞的血腥味。

    “美人儿,本王让你快活到死,嘎嘎”

    吸够血腥味后,王莽的已硬得快,他挺起,大步冲过去。

    “机会来了”

    张阳的双目迸射出寒光,手上剑光吞吐,当王莽插进凤妃那沾血的刹那,就是他一击必杀的瞬间。

    “报启禀王爷,天狼山道尊驾到”

    在关键时刻,一个士兵无意间救了王莽这主子一次,而王莽想插进凤妃的硬生生停下来,他虽然不舍,但还是毅然收起色心,临去之际,又在凤妃那血淋淋的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呀”

    四肢尽断,脖子歪斜,凤妃竟然还没有死,她这一声呻吟让正要逃走的张阳感到为难。心想:凤妃那么可怜,我身为男人是不是应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呢更何况,我还是皇亲国戚,以现代的说法,凤妃就是皇帝的小老婆,我的小舅妈。

    怜香惜玉之心点燃张阳的男人豪情,他意念一动,灵力立刻从识海涌出,涌向他的脚底。

    就在即将爆破屋顶的刹那,一道寒光突然向张阳横空飞射而至。

    “轰”

    的一声,屋顶炸出一个大洞,而张阳则贴着瓦面滚出十丈之远,紧接着跳到地面的暗影中。

    “有刺客,保护王爷”

    王府的兵将刀出鞘,箭上弦,飞速向王莽处集中,一副如临大敌的紧张模样。

    “混账东西”

    一个亲兵快速冲来护驾,却被王莽一掌拍成肉酱,他有如嗜血的夜叉,踏着手下的尸体道:“一个刺客就让你们乱成这样,靠你们这些无胆匪类,本王爷如何平定天下”

    “莽王无须生气,本座定会斩杀刺客”

    风雨楼主与怜花公子出现了,但两大邪门宗主却没有往日的傲然气势,半侧着身子,似乎再替后面的两人引路。

    走在第三位的是一个一脸霸气的中年修真者,他头上的狼头装饰透露出他的身份天狼山宗主,火狼真人。

    天狼山号称邪门第一宗派,火狼真人自然凶名远扬,气势不凡,但他脚步一顿,随即也半侧身子,恭敬地道:“师尊,请”

    一个白发及腰,瘦骨嶙峋的灰衣老者从火狼真人身后走出来,王莽一见到他,就像看见救星般,冲上前重重跪在地上,道:“王莽拜见尊者老神仙,祝老神仙福如东海,寿与天齐”

    天狼尊者轻轻点了点头,苍劲的狼脸上无喜无悲,平淡地问道:“本尊要见的人到了吗”

    “回尊者,主人已恭候多时,尊者请”

    王莽俯身引路,带着天狼尊者进入一间密室,三个邪门宗主呼吸一沉,自动站在门口当起看门人。

    王莽退出密室的百丈之外,正好遇上巨狼。

    巨狼一拍胸膛,粗罾吧道:“刺客就交给本座了,莽王尽可安心享乐。”

    天狼山高手随即高举狼头杵,粗声下令道:“风雨楼包围外院,怜花宫封锁观内院,其他儿郎跟本座围猎,搜杀刺客”

    风雨楼与怜花宫的弟子虽然不愿意成为天狼山的随从,但奈何追踪之术与对方相差甚远,他们也只得依令行事,转眼间把莽王府围得水泄不通。

    不到三分钟,巨狼一杵砸向一丛花木,在乱花纷飞中,张阳带着一身尘土,狼狈地闪开致命一击。

    “张小儿,原来是你,哈哈该本座立下大功了”

    巨狼看似粗蛮,但却粗中有细,第一杵的狂风还在呼啸,他已迅速运转道诀,布下一个灵力结界,不料,张阳矮身一冲,竟然轻易跃出他的结界空间。

    “咦”

    天狼山人马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张阳的诡异之处,巨狼等人回过神来时,张阳已经逃出他们的视线。

    狼头杵凌空一扫后,巨狼狂吼着开始追杀张阳,而其余天狼山弟子则聪明的左右一散,在莽王府里开始一场狩猎游戏。

    群狼战术很快奏效,巨狼又一次把张阳困在绝地。

    “张小儿,这次看你怎么逃你家巨狼爷爷要活剥你,以祭大师兄的亡灵”

    巨狼不敢直接找凤凰秀士报仇,狼头杵对上张阳则是霸道张狂,横扫一切,完全不把张阳放在眼里。

    只是一招,张阳的身躯就砸穿一堵围墙,他还没来得及吐出嘴里的那一口鲜血,巨狼已经飞身追上。

    巨狼已是太虚超凡境界的高手,对付一个刚刚进入大虚境界的张阳,绝对轻而易举,他故意不用本命法器,而是简简单单地打向张阳这弱小的对手。

    “砰”

    的一声,劲气炸响,邪器少年又一次被打飞到十米外,一口鲜血染红一大丛花草。

    “张小儿,你不是能与上官云对打吗怎么现在像个娘儿们一样哈哈起来,咱们再打”

    巨狼单凭拳头之力就打得邪器无比狼狈,紧接着他又飞身逼近,一拳打出。

    虚空又是一声炸响,张阳这次挡住巨狼那如砂锅大的铁拳,双脚牢牢站在原地,但却不是他有本事,而是邪门狼人故意为之。

    巨狼再次轰出右拳,同时左手如闪电般一抓,他的右拳把张阳打得身子一弓,离地飞起,而他的左手则抓住张阳的手臂,让张阳那离地的身躯与大地平行,但却怎么样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张小儿,看来你只是一个绣花枕头,浪得虚名,呸”

    巨狼用言语侮辱张阳的同时,铁拳就像击打沙包一样连续击打十几下,打得张阳痛入骨髓,但偏偏却不能昏迷。

    “没有的废物,本大爷玩腻了,你去死吧”

    巨狼猛然把张阳高高举起,然后狠狠摔下,地面一颤,砸出一个人形的大坑。

    这时,四溅的烟尘随风消散,身躯变形的张阳竟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没有变身“玄灵鼎”但却目光凶猛,狂野地盯着巨狼,咬着沾满鲜血的牙齿,闷吼道:“贼胚,报上你的名字,本少爷会记住你的”

    战败者竟然以傲视天地的口吻说话,偏偏巨狼的心中生出一丝莫名的恐慌。

    “张小儿,休要装模作样,本座要打得你跪地求饶”

    因为那一丝没有道理的慌乱感,令巨狼怒声咆哮,再次扑向张阳,拳头撕裂虚空的时候,已经迸射出灵力的光芒。

    “砰”

    的一声,张阳再次离地横飞,但他丝毫没有发出疼叫,而是一声怒吼,口中的热血有如一道血箭般射向巨狼的眼睛。

    那血箭被巨狼的劲气荡开,炸成一大片血雾,下一刹那,张阳冲入血雾内,任凭巨狼连续三拳猛烈击打,他都不闪不避、不退不让,就为了一脚踢中巨狼的。

    张阳飞出去了,紧接着又咬着钢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而且还一步一步向巨狼逼近,豪情万丈地讥讽道:“贼胚,怎么样本少爷的断子绝孙脚爽吧嘎嘎”

    鲜血在张阳的嘴里打转,令他的笑声变得刺耳又难听,不过用来讥讽巨狼,效果则好了无数倍。

    张阳那一脚并不能伤及太虚高手的身体,但却严重刺激巨狼的自尊心,那一缕莫名的恐慌也变得强烈起来。

    杀了他,一定要尽早杀掉这张小儿巨狼心中的声音化作暴怒的杀气,光华一闪,他的狼头杵再次凭空出现,随即恶狠狠地脱手飞出,射向一身血色的邪器少年。

    在恍惚间,时光拉长千百倍,张阳只看到一匹恶狼张开狼口,恶狠狠地咬向他那傲然不屈但却弱小的身躯。

    “哥哥,危险”

    幻烟不顾一切的从灵力空间飞出来,张阳却意念一动,又将她扯回他的元神空间内,接着双目一闭,伸手摸向幻影的“狼口”触到一团凶残而狂暴的能量气息。

    “嗷”

    那狼头杵怪异地停顿一下,接着光芒不弱反强,似若一片怒涛,横扫十丈空间。

    “啊”

    一声闷哼在张阳的喉咙里回荡,适才一“摸”虽然是一触即收,但他的元神差一点就被震散。

    在电光石火间,邪器冒着生命危险让狼头杵慢了一刹那,而这一刹那,终于让他侧身一闪,又一次飞逃而去。

    “妈的,怪物”

    巨狼一伸大手,收回本命法器,他这全力一扫没有伤到张阳,反而逼得己方人马急速闪躲,无意间为张阳打出一条逃生之路。

    受到戏弄的恨火与惊诧同时充斥在巨狼的心中,当他踏着法器腾空而起时,太虚真火已经映红他全身每一根狼鬃。

    张阳不顾一切地向前方冲,先前的他看似疯狂,实则狂暴与清明浑然交融,当逃生的机会来临时,他怎会继续白白送死

    “砰”

    的一声,受伤不轻的张阳撞开一处角门,又“轰”

    的一声撞翻一座假山,然后俯身钻进一条回廊。

    “张小儿,本座要撕了你嗷”

    无论张阳怎么逃,巨狼的声音依然越追越近。

    在半盏茶的时间后,张阳迷路了,弄得莽王府四处鸡飞狗跳后,他靠在一道紧闭的院门旁,已经分不清楚东南西北。

    突然,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一双玉手一把将张阳扯进去。

    院门还在微微颤动,夫狼山人马已从天上地下追过来,“狼”的嗅觉让他们目光一沉,恶狠狠地盯住那道院门。

    狼头杵刚要砸壮去,一个王府兵将及时飞奔而至,大喊道:“仙人手下留情,9请勿惊扰王爷贵宾。”

    “贵宾刺客就在里面,本座只想抓人,对什么贵宾没兴趣,闪开”

    巨狼一挥巨手,传令的兵将立刻飞出去。

    “巨狼仙人停手”

    一个碍事者被扫飞,第二个又急匆匆地冒出来,隔着老远就大喊道:“我家主人有令,只围不攻,宁可让刺客离去也不能伤及贵客,尊者大仙已经答应了。”

    那“主人”明显比“王爷”管用很多,巨狼一听那两个字,手中法器立刻少了一半杀气,再一听到天狼尊者的命令,狼头杵立刻在他手中凭空消失。

    “他娘的,什么样的贵客这么了不起”

    如铁塔般的邪门修真者低声咕哝一句,随后一瞪狼眼,指着第二个传令人道:“你去敲门,把你家贵客请出来,本座再进去搜。”

    “是、是,小人这就请贵客移驾”

    传令兵将点头哈腰,从一群天狼山人马身边走过,然后以更加小心的神色,像做贼一样敲响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