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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风情谱之三姨太】(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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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小柔柔

    字数:13762

    2022/01/22

    (下)

    半个月后,丁福和丁启才赶回来,同来的还有丁启未来的媳妇陈美娟。美娟

    是未来的少奶奶,又是陈洁的亲侄女,我和香琪怎能不尽心服侍,把人接进来一

    看,果然有家风范,个头高挑,乳挺臀翘,烫着时下流行的卷发,戴着西式

    的圆帽,圆脸蛋眼睛双眼皮,琼鼻玉口,吐气留香。我先带她见了奶奶

    陈洁,又见了老爷,至于安排,陈洁交待下来从今往后美娟就住在东跨院以后

    也在那结婚。其他的则让我看着办,我不敢轻慢,从下人里挑了四五个懂事勤

    快的到她身边伺候,又让丁寿特别安排伙房专给她一人开火,只捡她吃的做。

    丁启一回家就先去见了老爷,谈了许久然后急匆匆的去了长平。同车押货的,除

    了敬生堂的人还有十几个雷笑的手下人,个个都是精壮汉子,看得出有功夫在身。

    雷笑三十多岁,身材壮实虎背熊腰,圆脸短胡茬,豹眼狮鼻,说话嗓音洪亮,

    穿着一身青布绸裤褂戴着草帽腰间半尺宽的板带。

    我把雷二爷让到养寿堂,打发走旁人独自跟他说话,前后经过一讲,雷笑脸

    色阴沉下来:「我也不瞒三姨,田中那王八蛋说的没错,前是我带人劫了小日

    本的一批军货,我哥原本不同意。这次随我押车的就是干活的那些弟兄,你

    说的那个李春原也是他们中的一个,只是落单被捉了去,想是受刑不过才招出了

    我们兄弟。」

    我听了急问:「那雷爷如今在哪?」

    雷笑摸了摸下巴:「我哥老谋深算,这妙荒山上有密道直通山下,想来他

    不至于出什么意外,现我唯一担心的就是老娘,还有我嫂子,我媳妇,不知她们

    如何了。」

    我想了想说:「二爷,我这就吩咐人去打听。」

    雷笑忙摆手:「三姨不必心,等天黑了我独自出城一趟,自会寻到。」

    我安排雷笑他们在前院暂住。天擦黑的时候丁启回来了,我和香琪从外面

    把他迎进养寿堂,丁启一屁股坐下脸色难看。

    我给他端上茶,喝了一口丁启恨恨的说:「小日本!畜生!」

    我忙问:「少爷,如何了?」

    丁启叹了口气:「田中我是见到了,跟当年在日本留学时候性情变,也不

    知他怎会变得如此狠毒,杀人连眼都不眨!好说歹说算是给了个人情,先不查封

    敬生堂,但每个月让咱家出三万银洋做军饷,还要无偿提供一千份万金散成药,

    而且那方子他也必要!」

    香琪听了吃惊:「每月三万银洋!真是狮子开口!」

    我皱着眉头说:「少爷,这不是要让咱家倾家荡产吗?再有钱也填不满无底

    洞!」

    丁启喝了口茶沉吟半晌说:「眼下钱还不是问题,只是这方子实在难办。」

    我想了想:「少爷,这事万不能让老爷知道,不如先把奶奶请来商量。」

    他听了点头:「我也是这意思。」

    没一会香琪请来陈洁,我们几个关起门商量。

    听了丁启述说,许久陈洁问:「三姨,你有什么主意?」

    我思考良久:「奶奶您说过,咱家不比那平常百姓,咱家的根基都在这里。

    但现如今形势艰难,日本人又咄咄逼人,我想还是应该早做打算……金银、宅院

    不过是身外物,只要咱家有人,凭借敬生堂这块金字招牌到哪都能立足!」

    香琪在旁搭话:「只要人脉不绝,咱们就能生生不息!」

    丁启点头:「三姨、四姨说的在理,日本人禽兽不如,方子咱不交,但这片

    基业恐怕保不住。」

    陈洁听了点头不语,好一会才说:「既然咱们家都是这个意思,现在就

    等老爷点头,不过他那脾气你们都知道,让他舍弃家业远走他乡,恐怕很难,况

    且他现在重病缠身也不能劳累,所以还要慢慢规劝。不过准备还是要做的,这事

    先别让他知道,咱们暗地准备就好。」

    接着陈洁对丁启说:「老爷早就有话,让少爷从春华路的宅子搬出来住东跨

    院,先把你和美娟的婚事办了。另外敬生堂日常经营、钱粮都由你接手,丁福

    协助。」

    我和香琪听了笑:「提前给少爷道喜!少奶奶是奶奶的亲侄女,咱们这

    是亲上加亲!」

    陈洁突然从旁话:「对了,还有个事忘了说,美娟认我做亲娘!所以打

    今起少爷就是我的亲!」

    我一听,心里翻个,心说:难怪奶奶腰杆硬了许多,这亲侄女变成亲

    闺女,少爷变成亲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这可又是天的喜事!给奶奶道喜!」香琪

    也随着道喜。

    丁启脸上一红:「我原本就把娘当亲娘看的,现在又有了这一节,娘就

    是亲亲娘了。」

    接着陈洁说:「除敬生堂日常经营外,其他家务由我和三姨、四姨管理,我

    日常在后面伺候老爷,你俩有什么事小情要时时向我汇报。」

    我和香琪忙应:「是。」

    陈洁又说:「还有一件事,雷二爷那边是回不去了,这些人虽是江湖人,但

    眼下对咱家极为有用,因此要好好待他们,等少爷从春华路的宅子搬出来以后就

    秘密把他们安置在那里,这个事三姨要上心。」

    我听了忙说:「奶奶放心,我一定办好。」

    转天,雷笑从城外回来,我忙问:「雷爷可有消息了?」

    雷笑咬着牙点点头:「哥没事,还带出来几个弟兄。只是我老娘、嫂子、

    媳妇都……小日本真狠毒!一把火都烧了!……王八蛋!我早晚报仇!」

    我问:「那爷现在何?」

    雷笑说:「白天不方便进城,他暂时安顿在城外的野村子里。」

    我忙说:「二爷,我们家在城里春华路有套宅子,我们奶奶说了,您二位

    可带着弟兄们暂时安顿在那里,那宅子宽足可以容得下你们这些人,您放心,

    一日三餐、花销我们全包,只等过了这阵咱们再打算。」

    雷笑一听,抱拳:「恩不言谢!我二人正无可投,那就叨扰了!」

    就这样,我忙活着打发人搬家,又把雷家兄弟安排住下。过了两三天,总算

    一切妥当,我便去和陈洁说。信步穿过怀恩门往后花园走,正当晌午,园子里十

    分安静,绕过池塘,我瞧见老爷所在的厢房门窗关闭,门口原来站着的丫鬟婆子

    一个都不见,心里有些纳闷,放轻脚步凑近了,竟听得里面隐约有女人的呻吟

    声。

    呦!我莫名一阵激动,再凑近了细听,果然是女人发浪叫春的呻吟声……这

    些日子以来老爷患病、丁启又忙、武丁武甲被赶出去不知所踪,我和香琪憋得好

    不难受,单听这声音就勾起了心思,两腿一夹,屄里冒水。看看左右没人,我

    放轻脚步侧着身靠近窗户往里偷瞧,只见软床上老爷和陈洁光屁股扭在一,陈

    洁虽和老爷年纪相仿,但保养得极好,皮肤光滑白皙,奶子又圆又,那屁股更

    是软软嫩嫩弹性十足,扭动间浪屄若隐若现,屄毛乌黑油亮,屄门开,屄水

    点点,又见那一个圆圆的褐色屁眼微微张开,仿佛小嘴。老爷紧抱着她,

    脸埋在胸前正用力吃奶子,陈洁边哼哼边两手反抱住老爷摸他屁股。

    「老爷,我……我给您舔屁股。」这话从陈洁嘴里说出,真让我惊讶,可又

    别有一番风味

    老爷听了高兴,乐呵呵的放开她往床上一趴撅了起来,陈洁浪哼着,一边自

    己抠屄一边跪在老爷身后扒开屁股就把嘴贴了上去,一只小手还从他胯下伸入

    猛撸那粗长的黑鸡巴……

    见了这幅艳景我只觉两腿间凉飕飕的,伸手从旗袍侧面开气伸进去一摸,

    摸出一手黏糊糊的淫水。叹了口气我悄悄退了出去,心里不禁升起一丝嫉妒:

    老爷刚刚转好,陈洁就这么勾引他,她那日还有脸说我俩?!呸!没羞没臊!

    心里烦闷,回到养寿堂正好丁福带着阿七过来回话。

    「雷爷都安顿好了?」我心里想着事,顺口问。

    丁福微微躬身:「回三姨,都安排好了,春华路的宅子,雷爷他们住得

    开。」

    我「嗯」了一声,抬头一看,正瞧见丁福身后站着的阿七。二十来岁的好年

    纪,壮实的身板,短寸平头,眼睛不却十分有神,透着一股子机灵劲,一身

    干净的青布裤褂,血气方刚浑身是劲……我突然心里一动,对丁福说:「你去

    忙吧,让阿七留下,我有话说。」丁福听了点头退出。

    我上下打量阿七,越看越,笑问:「阿七,你今年多了?」

    阿七回:「小的今年二十三了。」

    我点点头:「多好的岁数,有意中人吗?告诉三姨,三姨给你保媒。」

    阿七笑:「没有呢,赶明有好的三姨还要给我留心。」

    我听了心里高兴,站起来说:「你跟我来,到屋里说话。」说完,我扭身往

    里走,阿七跟了进来。

    养寿堂后面有一间厢房,原本是老爷的书房,眼下老爷搬走,书房也腾出

    来,暂且当做我和香琪休息的地方。进了书房我把阿七让到屋里关好门,走到床

    前坐下笑看他说:「其实我也没啥事,就是闷的慌叫你来陪我说说话。你别

    客气,快坐那。」阿七听了点头坐在我对面。

    我心里盘算着,可又不知如何引题,只呆呆的和他对视。沉默许久我才轻叹

    了口气说:「你常上街,给我说说最近城里有啥新鲜事?」

    阿七听了眼珠一转口若悬河的说了起来:「三姨,最近城里都是日本兵,说

    是维持治安,其实就是搜捕土匪、国军,还有,小商铺都要去城里的商会报到,

    听说还要征兵饷,现在长平驻扎着批的日本军队,省城这边只留下了一个联队

    ……」

    他说着,我听着,左耳听右耳冒,根本记不得他说了啥,只想着刚才偷看到

    那一幕,心里起痒……低头一看,见阿七脚上穿着的布鞋有些发旧,想起老爷有

    双鞋就扔在书房,想到此我说:「阿七,我看你鞋都旧了,老爷有双鞋就扔在这

    ,我找出来你试试,若合脚就赏给你了。你接着说,我听。」

    他听了忙说:「哎呦,那敢情好!老爷的鞋能赏给我可是福分,谢谢三姨。」

    就这样我俩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我四翻看找鞋,书柜底下书架底下都找

    遍了也没找着,最后我翻到床下,弯腰低头一看,只见那鞋不知被谁踢到了里面,

    伸胳膊够了够,没够着,我只好半跪下来使劲伸手往里够,说来也巧,我这么

    一侧身旗袍的后摆『唰』的一下溜到一边,只觉屁股一凉,那没穿裤衩的肥

    腚直愣愣的露在阿七面前!屋里瞬间一片安静。也就是一愣的功夫,我脱口而

    出:「阿七!过来帮三姨够鞋……就在里边!」

    阿七听了先是一愣,随即说了句:「三姨!我帮您!」说话间来到我背后蹲

    在地上伸手就在我屁股上摸了一把!「嗯!哎呦!」我屁股一挺,轻哼出声

    有些日子没经历爷们了,就这一下便勾起了心思!他见我没说话索性轻轻趴在

    我后背上,在耳边轻声问:「三姨……鞋……鞋在哪?……您当心受了凉…

    …」边说边伸手摸屁股,先用手掌蹭屄,那屄里刚流了水,正痒痒,哪经得

    起他这么逗弄,三下两下屄水便突突的往外冒,摸屄还不够,他又把手指沾足

    了淫水顶在屁眼上往里就捅,直捅到根又使劲抠了抠出手指头放进嘴

    里使劲唆了,唆了干净又接着抠。

    我红着脸侧头腻歪歪的对他说:「臭小子,三姨肚子里那点『好货』都被

    你吃了!别只顾抠我屁眼子唆了手指头,忘了正经事……鞋就在里边……你

    不『进来』……咋看得见?」

    我故意把『进来』二字说重了些,他果然会意,忙说:「三姨……您等…

    …我这就『进来』!」说话他把裤子猛拽『扑棱棱』跳出好一根粗鸡巴,挺

    起来往里就捅。「噗嗤!啊!」这小子不是个雏,认屄认得准,不偏不倚正好

    进去,那火麻麻的劲头可把我美坏了!

    「噗嗤、噗嗤、噗嗤……」阿七边边问:「三姨……我『进来』了,咋还

    没看到?」

    我哆嗦着屁股说:「你进得不够『深』也不够『快』咋看得到?……啊!」

    阿七听了也不说话,催动屁股前后来回猛猛干,那粗鸡巴像拉锯似的了我

    一个舒服!

    「哎!哎!哎!啊!啊!啊!」我越叫越欢,屄里那个美!

    只听阿七说:「三姨……您小点声!别惊动了外人!」

    我忙回:「你只管干你的活!这书房谁进得来?!」

    话音刚落,书房的门「啪」的被人一脚踹开!吓得阿七急忙身后退,我仔

    细一瞧,这才松了口气,原来是香琪。只听她笑骂:「好一对不害臊的主仆!

    一个撅眼子露腚!一个挺鸡巴干屄!那叫春声三里地外都听得清楚!」

    我从地上站起来边整理衣服边说:「浪货吓死人了!还不快关门?!」

    香琪笑着反身关好门,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瞧着我问:「姐!这算啥?」

    没等我说话,阿七跪在地上说:「四姨!您可……」不等他说完,我瞪着他

    喝斥:「闭嘴!这没你说话的份!」

    转过头我白了香琪一眼:「你不懂啊?这叫『屄』阿七货,干得我美着

    呢!」

    香琪故作不高兴哼了声说:「有这好事咋不想着我?只顾自己痛快!」

    我笑:「想叫你来着,可我估摸着这点钟你正睡午觉,就没去扰你。」说着

    话我把阿七拉到跟前,见他鸡巴已软,忙用手托着张嘴含住鸡巴头

    「三姨!……哎呦!……可美死了!……」阿七激动得直叫,眼见着鸡巴一

    点点硬了起来。等他完全硬棒了,我用手使劲撸了两下笑对香琪说:「妹子,

    该你了!」

    香琪咬了咬嘴唇,粉面含春,也不说话站起来扭过身趴在床上,旗袍一掀

    露出那没穿裤衩白腚。我拍了阿七一下:「你福气了!刚了我,接着

    又你四姨!还不快过去!」阿七听了兴奋得用力点头,扑到香琪背后挺着鸡巴

    就……这一下午我们三个都腻在一,阿七果然年轻气盛,精力充沛,鸡巴射

    了又硬!硬了接着!我和香琪算是过足了瘾索性并排撅在床沿任由他轮

    自从有了阿七,我和香琪算是解心宽,这小子也会迎合讨好,十分得我俩心

    意,我不但给他涨了月利钱,还偷偷买了补壮阳的药给他吃,香琪更是赏给他

    一些金货,隔三差五我都叫阿七入夜偷偷溜进来与之私会,天不亮才放他走。

    转眼临近少爷婚。我和香琪忙得焦头烂额,先是把东跨院重新翻修,又

    买来新家具重新布置,虽然时局艰难,许多以前常用的东西都买不到,但毕竟家

    里有钱,费了许多银洋从外地专门购进。陈洁不时过来,对我和香琪尽心办事还

    算满意。

    这天,我和香琪在养寿堂和丁福说话,交待了事情让他去办,话说完了他却

    没走。我问:「掌堂还有啥事?」

    丁福一撇嘴,往前一步,凑到我俩跟前轻声说:「三姨、四姨有个事

    …」说着,他欲言又止。

    香琪有些不耐,皱着眉问:「有话就说,你咋吞吞吐吐的?」

    丁福这才说:「敢问,最近三姨和四姨是不是常在掌灯时候叫阿七进后宅?」

    我听了,眉毛一挑:「咋了?!我有事叫阿七,白天人多眼杂的不方便!」

    丁福微微躬身:「既然是三姨有事当然没什么,可阿七自己却说……说了

    些怪话……」

    香琪忙问:「他说啥了?」

    丁福看了她一眼低头说:「前他吃醉了酒,说……说『三姨好、四姨浪,

    两位姨奶奶不愧是婊子出身,一日都离不开鸡巴』……他还拿出一些金首饰说是

    四姨赏的……」

    「啪!」丁福话音未落,香琪气得一拍桌子,狠狠骂:「他妈的小王八蛋!

    ……」她还要骂,我忙冲她一使眼色,香琪会意马上住口。

    我不动声色问:「掌堂,阿七的醉话你信吗?」

    丁福皮笑肉不笑:「醉话怎么能信?嘿嘿……不过有句老话说的好『酒后

    真言』……」这话摆明他是信了,人证物证都在换了旁人也信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当初只图痛快却没想到这个!深宅院里虽然少不了

    苟且事,但要是让奶奶知道,可也麻烦!

    我正发愣,丁福忽然说:「三姨、四姨,现如今外面乱,家里老爷病,少爷

    忙,能主事的也就是您二位与奶奶,阿七这孩子虽然聪明伶俐但终究见识浅,

    给他点春色就要四张扬,我也就是请您个示下,留与不留您二位给个话?」

    我听了这话顿时乌云散尽和香琪对视一眼,香琪开口问:「留怎么说?不留

    怎么讲?」

    丁福微微一笑:「您要说留,我让他今后在我身边,管住了他。若不留

    ……咱家药库里还剩了点『车前草』……」我和香琪入府多年,耳濡目染多少

    也懂得点药理,这『车前草』是一味中药,毒性极强,若误服则呈酒醉状,只

    需一个时辰便死透了。

    没等我说话,香琪说:「我们也不懂那『车前草』是个啥,如果他吃了能闭

    嘴就行!」

    丁福听了一点头,说了句:「四姨的话我记下了。」说完转身出去。转天,

    我托人买了两包最好的烟膏给丁福送去。三天以后,前院管事的报『阿七在城

    里喝酒到半夜,回家的时候不小心栽进泄洪沟里淹死了。』我忙把这事报给了

    陈洁,陈洁没说什么只按照惯例批了丧葬钱。

    六月初六。

    丁府后宅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因为日本人闹得凶,因此不敢太过招摇,只在

    后宅做了布置。一早我和香琪便好好打扮了一番,穿上金边绣花红旗袍,黑

    色高筒丝袜,淡粉色绣花鞋。陈洁把老爷请到养寿堂,我见他面色红润只是精神

    上略微差了些,心想:怕是昨晚上又折腾了半宿?

    上午九时典礼开始,我亲自将鸣事锣打足二十四响。美娟精心打扮,少爷一

    身笔挺西装,虽然没有娘家人,但因为认了陈洁做亲娘所以礼数上也说得过去。

    亲朋好友只请了最至近的几个,时局艰难一切从简,倒是敬生堂的坐堂夫、药

    师及府里的一班下人们来了不少,反而显得热闹。迎喜、鸣锣、上轿、踏红、拜

    堂、入洞房,这些下来已近下午,喜宴流水席摆上众人欢笑吃喝,丁启穿应酬

    倒也一片祥和。我和香琪伺候老爷吃饭,今他高兴特别多喝了几杯,临近天晚

    有些劳累,我和香琪服侍着让他到书房里休息顺便说说体己话,进了书房,香

    琪坐在床沿老爷把头躺在她腿上,我则跪在床边轻轻给他揉捏。

    「老爷,咱们三个有日子没在一起了,您可想我们?」香琪腻腻的问。

    耀宗听了笑:「哪能不想,只等我身子好利索了,必定好好补偿你俩。」

    说着,他解开香琪旗袍扣把手伸进去摸奶子。

    我想起前他和陈洁那段,不禁有些醋意,酸溜溜的说:「现如今老爷身边

    有奶奶精心伺候着,哪里会记得咱俩?不定哪天奶奶恼了,也把我俩各打二

    十板子轰出去呢!」

    这话勾起老爷心思,他叹了口气:「要说武丁武甲那俩小子还算合我心意,

    只是她看不过,这也怨不得她,她只是管着不让我胡闹罢了。」

    香琪问:「也不知道他俩现在落脚在哪?」

    耀宗一摆手:「管他呢,说不好又回梨香园去了。」

    玩了一会,耀宗冲我说:「三,叫壶。」

    我忙答应一声轻轻退下他的裤子把那软哒哒的鸡巴头含在嘴里。耀宗边尿

    边摸着我的头说:「这些日子难为你和小四了,我心里有数,不会亏待你俩。」

    等他完了事我才重新帮他穿好,耀宗坐起来吩咐:「今晚上是丁启的好

    日子,只是媳来得匆忙,没带通房的丫头婆子……前丁启过来,说是想把三

    姨要过去,新婚夜陪房用。我和奶奶商量过了,三啊,晚上你过去陪房让小

    四伺候我就行。」

    我听他这么说,脸上微微泛红,点头应了声:「是。」

    『陪房』是我们这里的传统,凡户人家娶媳妇,新婚夜怕新郎新娘不知所

    措,通常要选一位精通房事且颇有姿色的女人入房指导,但这陪房还有另一层意

    思,那就是新郎也可与之发生交配关系,因此陪房都是陪嫁过来的丫头、娘,

    但这次不同,美娟来得仓促。老爷既然指定让我去陪房,那便是默许了,我也只

    有顺从。

    入夜,酒席散去,东跨院的新房里只剩下我们三个,美娟坐在里屋床上,

    我和丁启坐在外客厅里小声说话,丁启虽然忙了一天但现在却越发精神。

    「三姨,我早就说过,你早晚是我房里人。今你还有啥话说?」丁启翘着

    二郎腿面带得意。

    看他那样子,我笑:「少爷,瞧您说的,您想要我,只需随便打发个下人告

    诉我一声就是了,咋用费那么?」

    他听了气得直乐:「好你个嘴硬的婊子!到现在了还拿我取笑?」

    我更笑:「我又不是天上的仙女?本来就是您和老爷的玩物,哪敢取笑?」

    他也笑了,用手摸着我的脸蛋,冲我说:「你和美娟相得益彰,今我要

    收了你俩。」

    看他那志在必得的样子我心生情愫,脸上一红娇羞的点头道:「少爷,虽然

    近来咱家多出许多烦恼,但今可是您喜的日子,我只求您暂且忘记那些烦心

    事,一心放纵享乐,也不辜负这好时光!」

    他听了微笑点头顺口问:「美娟自不必说,只是三姨这边我该如何『放纵享

    乐』?」

    看他那坏相就知他不能轻易放过我「噗嗤」一笑我说:「您想如何便如何,

    我任您随意玩弄。」说着话,我站起来,当着他的面解开纽襻轻轻脱去旗袍,

    里面只有一件绣着龙凤呈祥的红兜兜,下身便是黑色的长筒丝袜和绣花鞋,两

    腿中那黑耸耸的屄毛油亮清晰。弯腰撅腚间那微微外翻的褐色臭屁眼若隐若

    现,黑色高筒丝袜衬托着白屁股,顿时房中春光无限,丁启借着灯光细看,只

    看得眼睛发亮。忽然他说:「三姨,来个『弯腰扒腚』让我看个仔细。」

    我朝他微微一笑迈着碎步走到他跟前转身,两腿分开尽力弯下腰直到脸从腿

    间露出,两小手绕到后面左右一分扒开屁股冲着他,丁启见我摆了姿势,忙凑到

    近前蹲下仔细观赏,看了许久他伸出两根手指『噗』的进我屁眼里直到根

    

    「嗯哼……」我轻叫出声,屁股分得更开。

    丁启边抠挖边说:「三姨这屁眼好软!好热乎!……呦!有好东西……」

    『噗』他拔出手指先是凑近闻了闻,顿时一皱眉,顺势将手指从我两腿间送

    到口边冲我说:「张嘴。」

    我忙张口任由他将手指塞入,细细品唆许久才缓缓吐出,他见唆了干净了,

    才满意的点点头『噗』的又将手指入继续抠挖……如此反复数次,这才说:

    「起来吧。」

    我心里暗叹:他老子玩起女人来花样百出,这小子比他老子更胜一筹!

    「三姨你服是不服?」丁启歪着头冲我坏笑。

    我脸臊得通红,点头:「服了!」

    他又笑问:「那你以后还敢不敢取笑我?」

    我忙摇头:「再也不敢了!」

    他见我彻底服软,这才作罢。我俩又说笑一阵,丁启站起来让我帮他脱衣服,

    这是我头次看他的裸身,皮肤干净白皙,脱掉裤子我仔细观察,只见他两腿间当

    啷着一根肉嘟嘟的鸡巴,或是刚才那节,鸡巴已经半硬,用手比了比,长度稍

    长,也粗了些。

    我跪在地上用手轻轻托起鸡巴问:「少爷,要不要我给您唆了唆了?」

    丁启想了想说:「算了,你快去伺候美娟。」就这样,他坐旁等候。我走到

    床边。这时软床上上的红床帘已经散开,看不清里面的情况,我轻轻掀开床帘

    侧身钻了进去。

    美娟这时正羞涩的坐在床头,看得出她有些紧张,见我进来了忙悄声说:

    「三姨,快来。」

    我笑着脱鞋上床,灯光下细看,只见美娟鸭蛋脸,柳眉杏眼,琼鼻玉口,一

    头乌黑的长发额头刘海,越看越。我心里高兴,见她还穿着长衣便帮她脱,

    边脱衣美娟红着脸小声道:「三姨,我……我怕疼……」听她这话我只想笑,

    心说:这些日子以来你时时与丁启厮混在一,难不成还是个雏?

    但既然人家这么说,我自然不好点破,笑:「少奶奶可不必,最多也就是

    别扭点,疼可说不上,而且这别扭过后就是通畅,那滋味我保证您欢喜上瘾

    呢!」

    脱掉长衣,我见她里面也穿着一件红百合花兜兜,金丝走线一看就是上品。

    美娟红着脸紧捂胸口,双腿紧闭。皮肤如玉脂般细嫩散发着自然体香,那风韵却

    与我又不同,好似含苞待放怒怒争争让人怜惜。轻轻脱去红裙裤,我让她平躺

    在床,轻轻在耳边说:「少奶奶,我先帮您『解身』」

    美娟看着我问:「三姨,啥叫『解身』?」

    我轻笑:「我不解释,您就闭上眼放松身子。」

    美娟听了点头,秀目微闭深吸一口气放松下来。

    我侧在她旁边凑近耳朵,香舌轻吐开始舔。

    「三姨……痒……嘻嘻……」美娟笑着想躲,我忙轻按住,轻声说:「少奶

    奶只需忍片刻就好。」她听了安静下来。我自耳朵、脸蛋最后嘴对嘴和她舌吻,

    一开始她还略有抗拒,但也就是转瞬便将香舌吐出,我忙轻轻含入口中仔细吸吮,

    不时将香唾回吐给她,时间略长,美娟便起了初潮,浑身扭动起来。借此机会,

    我轻轻伸入她兜兜里,摸到那双玉乳,果然手感绵软、乳头硬绷,轻捻慢柔只觉

    乳房发涨奶头勃硬,我下移小嘴张口含住一颗奶头用力吮吸,顿时听美娟

    哼哼出声。见火候差不多这才伸手摸到她裤裆,只一摸便弄得满手黏糊糊的淫水

    ,其实我胯下又何尝是干燥的?

    「少奶奶,请拳起双腿由我来舔屄。」说着话,我轻轻举起美娟的双腿,美

    娟臊红着脸用力分开腿,借着灯光我细瞧,只见那胯下浪屄,屄门开,两侧

    黑耸耸的屄毛被淫水打湿紧贴两侧,屄洞却也是深邃无底,我低头把小嘴

    紧紧贴住屄口香舌完全伸入屄洞撩拨舔舐。

    「唰啦、唰啦、唰啦……」这还有个花名唤做『猫吃水』舔吮的同时将香唾

    顺着舌尖送入屄中以润滑。我侧头舔着,提鼻子一闻,闻到股臭哄哄的味,忙

    睁眼细瞧,只见一个棕褐色微微张开的小屁眼,白净净没毛,又软又嫩,我

    见可,忙用小嘴贴住屁眼,香舌微微用力顶进去细细吮舔。

    「哎呀!三姨……那……那是臭屁眼子……舔不得……嗯……啊……哦…

    …真羞……嗯……啊!……好舒服……」美娟再也忍不住,两手抓着奶子屁股随

    我轻扭,小脸红扑扑的已然来潮。

    我见她如此,忙将头伸出床帘召唤:「少爷,您快请!」

    丁启在外面早等得不耐,见我叫他忙迅速扑入,等他看清床上的情形那鸡巴

    又硬了十分!我忙拉他上床先让他跪在美娟两腿间用两手轻捏奶子而我则侧身跪

    在一旁探头钻入他胯隙中间。左一口,舔美娟的屄,右一口,叼住丁启的鸡巴细

    细品唆,这硬棒滚烫的鸡巴头真好厉害!我不释嘴,一口叼住便快速套弄,

    微微一嘬便满口淫水

    「哦……美娟……」突然!我觉得眼前一黑,丁启猛扑在美娟身上两人缠绵

    到一,可我还夹在他俩中间,想退又退不出,更难的,丁启身往前倾那胯下的

    鸡巴随之猛然深深入我嗓子眼里,顿时得我白眼一翻好悬背过气!

    「咔!咔!咔!……」也就是转瞬间,我镇定下来,深吸一口气全身放松,

    小嘴猛张,香舌乱吐运用『深纳吐息法』将嗓子眼放开,任由那鸡巴来回

    

    这可倒好,他俩紧紧搂抱在一起亲嘴温存,可丁启的粗鸡巴却快速猛

    我的小嘴,想来他是故意的,完全把我嘴当成了屄,我躲又不敢躲,哼又不敢

    哼,真左右为难。突然!我觉嗓子眼里鸡巴微微一涨,接着一股热流喷出,细

    细品,好腥臊!心中猛紧暗道:难道他射了?!

    若真是射了,那可麻烦,男子射精后有一段缓冲期,如何挑逗都无法再次硬

    起,这要是耽误了美娟少奶奶的好事可不恼了她?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丁启猛的鸡巴,我忙抬眼观瞧只见那鸡巴依旧

    雄赳赳粗壮硬棒,只是鸡巴头、鸡巴茎沾满黏糊糊一片白浆,那鸡巴眼里还

    留有一丝浓白精子,见此性状我放下心,少爷鸡巴虽然射过精但并未软,这也是

    肾气充盈阳刚饱满之相。

    我急忙缩回头,抬小手捏住鸡巴根往前便送,只听微微『噗嗤』声响,

    那鸡巴头顺利入美娟的屄里。

    「嗯……」美娟红着脸轻哼出声

    我迅速起身绕在丁启背后跪下,两手推动他的屁股顺势往前一送,那鸡巴

    顿时猛到根

    「哦……」美娟淫哼着用两条玉腿盘住丁启后腰。

    「啊紧……烫……」丁启不由轻声嘟囔。

    我挺起身凑到他耳边轻声:「少爷您随着我的动作……」

    说罢,我两手左右扶住他的胯部往外拉,然后再往里送,一拉一送,一送一

    拉,丁启前后起来。

    「啊、啊、啊、啊……」随着丁启的动作,美娟淫声回应,阴阳顿挫引人入

    胜。

    「嗯……再深点……」美娟轻唤。丁启马上将鸡巴使劲到根,美娟

    面色潮红满足的微微点头……

    看着他俩两厢好合我也悄悄松了口气,偷摸胯下浪屄,已被淫水反复干湿

    几次。暗自叹息:屄呀屄,委屈你了,今咱只能干看着……

    恰此时,听美娟呻吟声越发急促,再看丁启屁股前后猛猛送频度加快。我

    知他要射,赶忙提示:「少爷您……」可没等我说完,就见丁启浑身一颤鸡巴

    猛的到根,两个蛋子上下运作俨然将股股浓精喷入屄中,美娟也兴奋得叫

    了声:「少爷……」屁股一阵哆嗦乃受精之相。

    刚才那阵激烈的运动让他俩都见了汗,我忙从床头取来丝巾给丁启轻轻擦拭,

    小声在他耳边说:「少爷先别急,听我安排。」丁启点头。擦完我又他披上件

    单衣防止着凉。这才给美娟擦干香汗,最后跪在他俩侧旁把脸凑交合说:「少

    爷请慢慢出鸡巴。」

    丁启听我的话慢慢往外,只等鸡巴刚一出,我忙用小手托住,张嘴将

    软软的鸡巴头含入口中,用香唾反复舔吮再用力将裂缝中的残留精子吮出「咕

    噜」一声咽下肚,这才缓缓吐出。丁启赞许的看了我一眼,我笑着请他躺在美

    娟身边,他俩互相搂着说悄悄话。我又趴在美娟两腿间,只见腿间黏糊糊一片

    白浆急忙伸出香舌仔细舔舐又将屄里屄外舔了个干净。

    都完事,我给他俩盖好被退到床脚。没一会见他俩分别睡着,这才下地

    关灯重新上床蜷缩在床边迷糊。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就觉有人踹我,忙睁眼一

    看,四下漆黑,只有个黑乎乎的人影轻声冲我说:「三姨,别出声,随我来。」

    听出是丁启的声音,我忙翻身坐起穿上绣花鞋轻手轻脚随他下床,刚站定,

    突觉一只手猛的抓住我的头发向下就按!我惊慌失措又不敢叫,急忙顺势低头、

    弯腰、撅腚踉跄着被丁启拿到外面。此时正值深夜,东跨院寂静无声,正空明

    月高悬,银白色的月光撒在地面看得分明。我被丁启按着头一直来到院子里,院

    中央有一方石桌,四周有石凳,来到石凳前丁启站住,我急忙侧脸用眼角一瞟,

    只见他全身赤裸两腿间的鸡巴高高挺起!

    「三姨,撅!」丁启冲我低声喝斥。

    我急忙双手撑住石桌同时右腿抬绣花小脚稳稳当当蹬在石凳上,白屁股

    往后高高撅起,这姿势取名『金鸡独立』姿势刚摆好,丁启硬棒滚烫的鸡巴便

    捅了进来,这下有点愣,得我翻了个白眼。这一切虽来得迅速,但他知情

    我会意,配合得天衣无缝。月光下,院当中,我二人就这么光着屁股干到一

    好不冾意。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我越哼越起劲,声音也越来越

    突然他停住,伸手将我蹬在凳子脚上那只绣花鞋脱下放在一旁,顺势将

    上黑色高筒丝袜退下来用手轻轻揉成一团,轻声在我耳边说:「三姨,张嘴。」

    我忙张开小嘴任由他把丝袜紧紧塞进去。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这下他可撒欢了,我想叫都叫不出只急

    得干哼哼,丁启一手扣住我的肩膀,一手从后面掏入兜兜里揉捏奶子,下身快速

    动作,我则低头猛撅屁股任由那鸡巴来回,这股子爽劲真让人欲罢不能。

    渐渐,他动作放慢,但每一都深入到鸡巴根,同时我就觉得他的手指摸

    到屁眼来回戏弄。我吐出嘴里的丝袜侧头轻问:「屁眼?」

    丁启轻轻「嗯」了一声,我忙回:「等……」待他出鸡巴我这才回身跪在

    他面前往自己手上吐了几口香唾绕到背后涂抹在屁眼上,同时小嘴叼住鸡巴

    头前后用力唆了。

    「嗯。三姨。好美……」丁启鸡巴越发硬挺索性按住我,甩开屁股猛

    「咔……咔……」我被他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能一边翻着白眼一边

    张口任由鸡巴来回。这一顿足足了一刻他才放开我,我喘了几口粗气,定

    住心神再次往手上吐了几口香唾抹在屁眼上,站起转身弯腰撅腚,同时两手往

    后扒开屁股露出那微微外翻的肉洞。丁启见了,忙将我屁股按定哆嗦着把鸡巴头

    对准屁眼用力捅了进去。

    「哎呦!」我不由轻叫一声,只觉肛内火辣辣的,忙说:「慢……」他听了,

    放慢了动作,随着我也放松了后门,好在鸡巴头淫水充足,足以润滑肛

    道,多时,我只觉麻痒难耐回头轻说:「快……」他一听正中下怀,双手扣

    肩下面加力,只听院里「啪啪」清脆声作响好似连珠炮。

    「嗯嗯嗯嗯嗯嗯嗯……亲……亲爷……射。射了吧……求。求您了……」我

    回头央求。

    「啊!」我只叫了半声便下意识的捂住嘴,只觉屁眼里的鸡巴肿胀了一圈

    热乎乎的精子喷了进来。许久我俩才停止了动作,丁启慢慢后退出鸡巴,我则

    迅速转身跪在他面前樱口轻启叼住细品唆了个干净……

    转天,我早早起来伺候他俩洗漱早饭,然后又一起去后面给老爷请安。老爷

    见了我问:「三,昨晚上他俩可欢喜?」

    我抿嘴轻笑:「回老爷,欢喜了!欢喜了!」

    老爷满意点点头忽凑近了问:「你可欢喜?」

    我脸上一红,点头说:「少爷疼我。」

    老爷果然童心未泯,追问:「咋疼你的?说给我听。」

    我见众人都在,又不能违背他,只好凑在他耳边轻声:「半夜里把我拉到

    院中玩了我个『金鸡独立』」耀宗听了笑,其他人也跟着笑了。

    自从新婚那夜,不想美娟就此珠胎暗结,又害了口。这可是天喜事,尤

    其是奶奶陈洁更是上心,先在后花园又收拾出一间厢房让美娟搬过去住,又亲

    自下厨给她做饭,一日三餐精心照顾。丁启这边好在有我,白天我照顾他饮食起

    居,晚上陪他恣意享乐,老爷也是高兴,夸奖子有本事,丁启借势把香琪也要

    了过来。

    过了几日。这天刚吃过早饭丁福就领着个陌生人来见我。

    「三姨,这位李先生是从南边来的,他带来封信。」说着话,丁福把信递给

    我。

    我打开一看,竟然是詹爷的来信,信上说他已经到了上海,目前局势还算

    稳定,主要的意思是寒暄问候,但也说如果省城局势艰难,还希望老爷南迁来上

    海,这边有英国领事馆的照应。我心里一动,忙让丁福招待客人急切到后面把信

    交给了陈洁,陈洁看了又给老爷,老爷看完信低头不语,陈洁见他拿不定主意,

    只打发我回来给这位李先生安排在家住下。

    半个月后,日本人突然查封了敬生堂!起因是少爷虽然答应了田中的条件,

    但一直以筹措钱、药为由拖着不办,田中等了多日不见音信,终于发怒。敬生堂

    从创立那天起就没关过门,丁启怎能不急,又不敢告诉老爷,只赶去见田中,但

    到了长平,整整等了一天竟连面都没见到。敬生堂被查封的事最终纸包不住

    火,还是被老爷知道了,他一生气,旧病复发,比先前更重,再加上美娟又有孕

    在身,奶奶把家召集在一商量,这次还请来了雷家二兄弟。

    陈洁的意思,老爷现在病重不能主事,她做主举家南迁,但丁府上下这么多

    人,一旦动起来必定走露风声,如果被日本人知道肯定麻烦。

    雷爷听了问:「奶奶可是决定舍了这片宅子?」

    陈洁听了点头:「请您来就是让您帮忙想想有什么好办法可以瞒过日本人?」

    雷爷沉思良久说:「现在城里都是日本兵,还有地痞汉奸流氓组织的特务

    队,想神不知鬼不觉瞒过他们不太可能,贵府上下百余人,总不能都走,索性公

    开关门,放出风去就说是为了筹集军饷要卖了宅子,然后将部分人遣散,只带

    亲近的人走。另外,我们哥俩还想借贵府这片宅子用来办件!」

    我听了问:「雷爷,您想办啥?」

    雷冲听了冷笑:「日本人杀了我老娘,毁了我媳妇、弟媳,这个仇怎能不报?

    我想在这里布置个局,把田中套进来宰了他!」

    我听了后背直冒凉气,哆嗦着说:「啥……?杀日本人?……」

    雷笑在旁说:「三姨放心,我们哥俩要办事也是等你们走了以后,只是这片

    宅子怕是保不住!」

    雷冲看着丁启说:「少爷,要想把田中套进来恐怕需要您出面,如果您信得

    过我,我保您毫发无损!就不知道您有没有这个胆量?」

    丁启低头想了许久,突然把眼睛一瞪:「虽然美娟肚子里不知是男是女,但

    丁家总算有了后人,我也豁出去了!」最后奶奶做了决定,商议后各自分头准

    备。

    转天,敬生堂贴出告示正式关门停业。

    告示一贴出便轰动了全城,许多人过来打听消息,毕竟敬生堂连门都没关过,

    突然停业让人错愕。陈洁命人放风出去,说是为了给日本人凑足军饷打算卖了宅

    子。还冾有其事的找了牙行的人过来评估。对内,丁启批了钱,夫、药师、下

    人等各领用遣散费自去谋生,后宅中的丫鬟、婆子只留下贴身的,其余也都遣散。

    所有被遣散者限三天离开。然后丁启写了封信,主要意思是请田中三日后晚间到

    府赴宴,不但准备好军饷、药品,而且还要把万金散的方子一并交出。家里这边

    把所有的金银细软及银票等重要物品收拾妥当,先用马车把老爷、奶奶、美娟

    和几个贴身丫鬟由雷家兄弟护送着趁夜色出城与李先生向南走。雷家兄弟又把春

    华路宅子里的弟兄们带进府里开始准备,原来他们多年积攒下一批军火,成箱的

    炸药、手榴弹、长短枪,都埋在城外的野地里,这次全部用上了,尤其在养寿堂

    内外、院子里、厢房屋顶埋设了许多炸药,又让那些弟兄个个打扮成下人模样暗

    藏枪械。

    入夜,养寿堂灯火通明,一桌丰盛酒席摆下。丁启坐在正中,我和香琪分列

    左右伺候,雷冲雷笑二兄弟坐在对面。

    丁启首先举杯:「爷、二爷,今晚上这顿饭也算是别宴,明咱们办事

    如果顺利也是各奔东西,我先干了!」说完他一饮而尽。

    雷冲听了笑:「少爷不必伤感!您也知道我们兄弟原本就是土匪,常年刀

    头舔血,早不把生死事放在心上!」

    雷笑点头:「我哥说的没错!我们哥俩活了半辈子,杀人太多,阳债欠

    了不少!明多杀几个日本兵也算是积积阴德!」

    丁启说:「二位可不能这么说,虽然你们是土匪出身,但也是有义气的土匪,

    我爹跟我说过,要说义气二字非爷二爷莫属,二位可称得上是『义侠』」

    雷冲听了更乐,举杯喝干了酒。我见了,忙凑过去给他满上,雷冲抬眼看着

    我说:「只是委屈了三姨、四姨……哈哈」

    雷笑借着酒劲看着我问:「我早听说三姨四姨当年是窑子里的头牌婊子?」

    雷冲瞪了雷笑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啥婊子?!就算是婊子,也是

    情义婊子!」

    香琪边给雷笑满酒边说:「爷,这『情义婊子』四个字我们姐妹可不敢

    当。我俩不过是给钱就能玩的主,只是自从跟了老爷,对我俩恩重,不敢忘

    却。」

    这时丁启在旁说:「爷二爷,我三姨四姨虽是风尘出身,却极有侠义风范,

    你们二位不必见外,今晚上尽管用她俩败火取乐,只等身子爽了,明才好

    办事。」

    雷冲一听,忙客套:「那怎么行?好歹也是正经的姨太太,我俩哪能非分?」

    雷笑却在旁对丁启挤眼坏笑:「少爷,你说实话,三姨、四姨你可玩过?」

    丁启点头笑:「时常玩。」

    雷笑忙追问:「感觉如何?」

    丁启笑:「虽然三姨、四姨是有名分的姨娘,但与我并无血缘关系,可又是

    我的长辈,不过恰恰因为多了这一层,做出这等有悖人伦的事情反而别有一番滋

    味!」

    雷笑转脸又问我俩:「不知三姨、四姨是怎么想的?」

    我听了笑:「自古深宅院里少不了这事,在外人看来必定加上『龌龊』

    二字,其实不然,男欢女人之天性,否则如何延续香火?我和四姨入了娼行,

    原本就是供男人取乐用的玩物,可好福气,遇到我们家老爷,竟然还博得个名

    分,早已经心满意足,我俩和少爷虽有姨娘之分,实则为主奴,少爷就是我俩的

    主子。」

    香琪点头笑:「姐姐说的没错。」

    她转头又对雷冲雷笑说:「爷二爷刚才也听了,既然我们少爷首肯,那二

    位爷自不必客气,尽管用我俩取乐便是。」

    话已说开,家自然都不客气,纷纷宽衣解带脱了个光屁股,我和香琪连绣

    花鞋都没穿,直接被雷家兄弟搂在怀里上下其手任意猥亵。这兄弟俩玩过的女

    人也不少,只是像我和香琪这种『上等货色』却是从没遇到,今也算是应了心

    思,两根粗长的黑鸡巴硬邦邦的见洞就捅。

    「噗嗤、噗嗤、噗嗤……」我被雷冲按在地上高撅屁股让他从后猛

    「啊啊啊啊啊……」那边,香琪一脚蹬在椅子上弯腰撅腚正被雷笑用力狠干。

    「噢噢噢噢……」没一会我又被雷笑扛着双腿靠在椅子上屄。

    「哎哎哎哎……」香琪却被雷冲摆了个『倒』的姿势了屁眼……

    屋里乱成一片,唯独丁启笑眯眯的看着,自顾自的喝酒吃菜。这哥俩也真

    是实在人,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算精疲力尽,到最后,我和香琪连穿衣的力气都

    没了。

    转天,睡到中午我俩才醒,起来穿好衣服到养寿堂一看,丁启正和雷家兄弟

    说话。见我俩来了,丁启说:「三姨四姨来得正好,你俩听我安排。待会吃了

    午饭你俩收拾收拾,天擦黑的时候先出城,雷爷已经准备好了车,等到晚上

    办完事咱们汇合了一起走。」

    我听了忙说:「现如今宅子里丁家人就剩咱们三个,我俩要是走了谁伺候您?」

    雷冲听了笑:「三姨放心!少爷又不是小孩?再说,不过就是这一阵的功

    夫,等晚上我们哥俩手刃了田中就保着少爷出城!」

    雷笑还在旁打趣说:「只等宰了那小子,咱们再见面,只求到那时二位姨奶

    奶再赏我们兄弟取乐!」

    香琪笑:「二爷是英雄,等完了事我俩自然任凭二位发落。」

    商议已定,我和香琪草草吃了口饭又回屋收拾了各自的细软体己钱,挨到傍

    晚便从后花园的喜恩门偷偷溜出去,门外停着一辆马车,驾车的是个四十出头

    的精壮汉子,我和香琪钻进车里拉下帘子,雷冲随后和那伙计小声说了几句。

    马车拐上了街直奔南门,我悄悄掀开帘子往外看,只见满街都是绿军装

    的日本兵!他们三五成群手执刺刀来回巡逻,气势汹汹好不吓人!我心里一沉,

    想:这么多的日本兵,也不知晚上的事能成不能成……?

    好在马车趁乱出了南门,刚出城,驾车的一扬鞭,车子如闪电直奔南边跑下

    来。跑了一会才缓缓停在路边,只听伙计说:「三姨四姨,咱们在这等等。」

    我掀开帘子一看,只见停在一条土路旁,忙问:「哥,这是哪?」

    伙计回:「这地方叫『十里铺』……」

    我和香琪坐在车里又紧张又兴奋,不停的小声说着话,眼看天已入夜,漫

    天繁星闪闪,月色下悬,四周一片寂静。突然,我俩隐约听见北方城里的方向有

    如放炮声响,香琪忙问:「这是咋回事?」

    那伙计仔细侧耳听了听,说:「约莫是干起来了!这是打枪的声音!」我和

    香琪顿时心里一紧!又等了一会,枪声作,噼里啪啦响成一片……突然!

    「轰隆」一声巨响,接着又是几声,我从远望去只见北边的天空都映红了…

    …渐渐的,枪声见熄只有零星……最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直等到凌晨也不见路上有动静。伙计看了看天色和我俩说:「当家的说了,

    如果快天亮还不见人来,就让我带着二位姨奶奶往南走,路上有人接应。」

    我听了急问:「你这话是啥意思?」

    他眉头紧锁叹了口气,摇摇头:「怕是窝在里头出不来了!」

    香琪听了问:「那……那我们少爷呢?!」

    伙计说:「若少爷能脱身,早该到了,现在看,恐怕……」他没说完,我和

    香琪抱头哭在一

    哭了一会,我抹了抹眼泪,遥望远方,又等了一个多小时,依旧不见有人

    来。这时天已蒙蒙亮,伙计急:「三姨奶奶,再不走,怕是天亮不好走了!?」

    我点点头,拉着香琪朝省城方向双双跪下,拜了几拜,站起来银牙一咬,说:

    「妹子!咱们走!去南边找老爷!」说完,便一头钻进车里。

    伙计等我俩上了车,马鞭猛甩「啪」的一声在马背上,那骏马吼叫着向南

    疾驰而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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