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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叛出 第一章 回山

    翠微居 新暖才文学网 H小说 未删节 全文阅读 尽在 http://www.xncwxw.com/青云山依旧宛如仙境,高耸入云,犹若攀天。门下自来少人,上次流坡山除妖更是几乎全数离山,此时回到青云,本来应该热闹非凡,却竟然更加冷清。

    当日流坡山一战,张小凡在绝境之中使出一手「梵般若」,因为此事,青云门与天音寺相持不下,连焚香谷的门人也参上一脚。众人也因此无比烦心。

    「小凡,回到,你先好好休息吧。」

    苏茹还是像以前一样温柔:「至于流坡山那件事等掌门召见你再说,你别想太多。」

    「是,师娘。」

    张小凡低声道。入门三年,师娘一直就是这样温和,从来不曾对自己发脾气,只是为了答应普智的诺言,他便是死也不能说。

    田不易刚刚才问完话,张小凡也只是怔怔地看着地面,不愿说话。田不易看似脾气,却极为护短。再如何,他也不愿意逼迫这个给他长脸又让他心烦的小弟子。一门都在担心张小凡,田灵还为此事和齐昊吵了起来。

    张小凡苦笑了一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缓缓地低下头,向后山走去。

    后山的山路,仿佛已经很多年没有来过。山风从竹林中穿梭过来,吹在张小凡脸上,好像这里的一切从来没有改变过。当年就是在这里遇见小灰,如果他没有下山历练,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一切,但也许,也不会遇见碧瑶。

    这般胡乱想着,张小凡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当初做功课的地方。黑节竹还是那样坚硬,迎风摇摆,竹影沙沙,细碎的声音中,也洗去了不少的烦忧。

    「张小凡」

    正痴痴地想着,一声柔和中带着惊喜的叫喊传来。他顺声看去,一抹碧绿地身影嫣然俏丽地站在眼前。

    「碧瑶你怎么会」

    张小凡先是一愣,接着反应过来,急忙地道:「你你你你怎么可以来这里,若是被我青云门长辈发现你你,太危险了」

    「呵呵,你在担心我吗」

    碧瑶忽然笑起来,开心地道:「可是我想见你。」

    张小凡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两人寻了一横着的黑节竹坐下。

    「等等」

    张小凡拉着碧瑶,用袖子在竹上仔细擦拭,方才道:「你坐吧。」

    一只如玉般的手伸了过来,碧瑶轻轻拉住了他的手,从她柔软的肌肤上,传来淡淡的温柔。

    她从怀里拿出一片手帕,轻轻擦拭著刚才张小凡为她擦竹子时,袖口上留下的污渍。

    「从小到,不知道有多少人讨好我,送了多少奇珍异宝,可是」

    她抬起头,凝视著张小凡的眼睛,轻轻道,「就算全天下的珍宝都放在我的眼前,也比不上你为我擦拭竹子的这只袖子。」

    一时间,世界似乎停止了。光影中,两个人影渐渐依靠在一起,无声中,彷如回到了滴血洞中,此生铭记着彼此,深着彼此。

    ************龙首

    苍松和各脉的首座都去了通天与道玄议事,门中只剩齐昊和林惊羽等弟子。

    齐昊也刚刚从云海那边回来,田灵要他向苍松求情,只是他心里知道,苍松掌管刑罚一向铁面无私,绝无求情可能,因此田灵与他吵了几句,如今也甚是心烦。

    林惊羽则是独自呆在房中,想来也是,他和张小凡都是草庙村的幸存者,可谓情同手足。如今张小凡有难,他却无法相助,自然更觉烦躁。

    龙首后山树林中,阳光下,一柄寒冰剑直直地在地上,散发着光辉。齐昊的身影与剑影映在一起,极其落拓。

    远远传来齐昊的自言自语:「难以置信,当日一同历练的张小凡师弟竟身怀天音寺绝学。灵啊,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齐师兄。」

    齐昊正想间,忽然听见一声清朗的呼叫。

    「原来是文敏师姐,真是稀客。」

    齐昊回头看去,竟是小竹门下弟子文敏。水月师一向与苍松道人关系不好,两脉弟子也甚少来往,如今文敏竟寻到后山此,实在让齐昊有些吃惊。

    「呵呵,我叫你师兄,你却唤我师姐,难道我看起来很老吗」

    文敏轻笑道,斯文温婉的文敏微笑之间让人如沐春风,齐昊一时也看得呆了。

    文敏见齐昊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不禁有些羞道:「我是听林师弟说你在这里的」

    「哦,是惊羽吗,他怎么样了」

    齐昊见文敏脸红,不禁暗骂自己失礼,看文敏身材婀娜之不失丰腴,竟是和苏茹师娘有些相像,让齐昊想起了流坡山之事。

    「唉,张师弟的事情,我也听说了」

    文敏叹气道:「听说灵妹妹还因为此事和你争吵了」

    齐昊闻言苦笑道:「灵和张师弟自幼情同姐弟,见张师弟如此,自然有些烦躁,所以」

    「我是听宋师兄说的」

    文敏有些脸红地道:「不止灵妹妹,连我门中的陆师妹也」

    文敏忽觉失言,连忙止住不语。

    「连陆师妹也」

    齐昊却听得真切,有些惊讶地道。心中不禁有些羡慕张小凡,想那陆雪琪清丽脱俗,貌若天仙,只是性子冷淡,拒人千里,竟对张师弟如此看重。想来也是,当日从死灵渊出来后,陆雪琪便不顾重伤,苦苦寻找张小凡,明眼人都能看出她的别样。

    文敏今日来到龙首,一是宋仁见田灵与齐昊争吵,让她来做调停,二是自从听说了张小凡的事后,陆雪琪竟是变得愁眉苦脸,本就纤细苗条的身姿更是清减了几分,多了一丝柔弱的病态,惹得文敏一阵心疼,所以才想来向苍松求情。走到半路才想起今日师父和各脉首座到通天议事,鬼使神差地就来找齐昊了。

    「不知文敏师姐今日所为何事呢」

    齐昊有些客气地道。

    「哦我,我本是来找苍松师叔的,不想他不在,我便想来看看齐师兄。」

    文敏先是一羞,接着语带戏谑地道:「怎么,难道齐师兄不欢迎我吗」

    「不不,怎么会呵呵,文敏师姐能专程来看我,我只觉得受宠若惊。」

    齐昊惊喜地道。

    文敏心中一甜,不禁暗暗把眼前的齐昊和宋仁相比。齐昊英俊潇洒,言语幽默,而且修为高深,为人也甚是面面俱到。而宋仁虽有些木讷,却胜在老实可靠,而且对文敏一心一意。文敏也有些怅然,宋仁虽然老实,却是不懂女家的心事,时时让文敏气急。

    此时龙首后山静谧舒适,文敏和齐昊一时相谈甚欢,两人边行边聊,齐昊不断地说起自己下山的经历,让文敏向往非常。竟是忘了心头的烦事,也忘了时间消逝。

    「早就听说齐师兄的寒冰剑锋利如霜,可否让文敏见识一番。」

    文敏见齐昊说得兴起,也来了兴致。

    「呵呵,雕虫小技,师姐若是想看,齐昊自然不敢藏拙。」

    说罢御出宝剑,便在这林中舞动起来。想起那日苏茹舞剑的英姿,不知不觉中,竟是多了几分美感。

    文敏虽然性子温和,却有着水月的执拗。对于武学一道也甚是坚韧,此时见齐昊剑舞若霜,浑身上下如光影环绕,暗叹齐昊修为高深。召起法宝道:「齐师兄,文敏来领教高招。」

    「好」

    齐昊爽朗一笑道。

    两人便在这林中对起招来,一时风卷云动,落叶纷飞。山岚朦胧中,两个飘忽的身影此起彼伏,剑声咣当,让二人感觉畅快无比。

    齐昊打得入迷,见文敏窈窕身姿,长裙下摆宛若翩翩流苏,罗袜生尘,发梢凌乱中带着娇媚,竟是血气上涌,手中突然失了分寸。接近上清境的修为汹涌而出,文敏娇呼一声,被击飞了出去。

    「文敏师姐」

    齐昊一惊,暗骂自己意,连忙飞身去救,把文敏揽在怀中。

    文敏自然知道齐昊是一时失手,心中也没有责怪。只是此时被齐昊抱着,夹杂汗水的味道从齐昊身上散发,让文敏娇羞不已。齐昊见怀中佳人俏脸嫣红,如盛开的蔷薇,在这夕阳下看不清五官,只觉得再无人比得上文敏。

    忽然传来一阵火热感,让文敏一惊,无需细想也知道是何物。她咬唇轻哼一声,不知是羞涩还是享受,齐昊听见文敏嘤咛,呵气如兰,低头看去,却见文敏不敢直视,只咬着下唇,耳根发红,胸前饱满的蓓蕾起伏,让他心中更是火热。

    「师姐」

    齐昊轻呼一声。

    「哼你故意的是吧」

    文敏白了齐昊一眼。

    「冤枉啊,我真是一时失手」

    齐昊见文敏媚眼如丝,呼经受不住。

    「叫你使坏」

    文敏佯怒嗔道。

    齐昊也不再解释,只是傻笑地看着文敏,看得文敏也不知如何回答。恍惚间,齐昊似乎看到了苏茹师娘,在文敏惊讶的目光中,向她嘴唇吻去。

    ************黑节竹林中。

    张小凡和碧瑶静静地坐在竹子上,阳光打在二人身上,两个依靠的影子一如初见时,那样单纯无忧。

    「呆子,怎么不说话啊」

    碧瑶蹭了张小凡一下道。

    「哦,说、说什么」

    张小凡被碧瑶亲昵的动作弄了一个红脸,口吃地道。

    碧瑶「扑哧」一笑,魔教中她见惯了多少风流倜傥又或是浑身邪气的青年,却偏偏上了这个呆头呆脑的青云弟子。想到此,不由地一阵幸福感,看了张小凡一脸,便是探头向他脸颊亲了一下。

    「你、我我」

    张小凡差点从竹子上摔下去,你你我我地说不出一句话。

    「你什么,我什么」

    碧瑶嘟嘴道:「这还是我第一次亲一个男人呢,怎么,你还不乐意」

    张小凡闻言叹了一口气道:「碧瑶,你何必如此我只是一个青云门的小弟子,况且,明天过后,还能不能保住性命都是未知之数,你」

    碧瑶伸手止住捂住张小凡的嘴巴,微笑道:「别说傻话,黑水玄蛇都取不走你的性命,你一定会没事的。」

    张小凡心想,自己也不知道能否活过明天,又何必再伤了碧瑶的心。洒脱地笑了笑道:「也对,也许掌门发慈悲,饶我一命呢。」

    两人重新坐在竹子上,碧瑶忽然一笑道:「小凡,你不会是第一次被女孩子亲吻吧」

    张小凡闻言尴尬地道:「是、是啊」

    「呵呵,真是个傻小子」

    碧瑶开心地笑道。见张小凡眼神闪烁,不敢看她,更是觉得有趣。她忽然站在张小凡身前,俯身向他靠近。张小凡见那张巧笑嫣然的脸不断靠近,却不懂反应。终于,两片嘴唇接触在一起,温软甜蜜。

    张小凡正傻傻地盯着眼前的碧瑶,感觉嘴唇上传来的柔软温热,便缓缓闭上眼睛。忽觉一根滑腻的物体溜进自己的嘴里,竟是碧瑶的丁香小舌。

    两人舌头交缠,木讷的张小凡不知如何应对,碧瑶也是第一次亲吻,只是出身魔教的她自然要比张小凡见得多。两个单纯的男女初尝禁果,深吻之下,碧瑶只觉浑身发软,再也站立不住,两腿分开,跪坐在张小凡怀中。

    「哎呀」

    碧瑶才被张小凡抱紧,便松开嘴巴皱眉道:「你什么东西磕着我,是你的烧火棍吗」

    刚一出口,碧瑶就已经反应过来上那坚硬之物是什么。

    「不是是我的、我的」

    张小凡一时手足无措,竟然起了欲念,非礼了碧瑶。

    碧瑶俏脸一红,却对张小凡一笑,娇躯贴得更近,在张小凡耳边道:「我知道了,你想要我吧」

    「没、没有我我」

    张小凡被碧瑶弄了个红脸,转头看向碧瑶,却是看见她期待的目光,忽而冷静下来,道:「是。」

    碧瑶闻言一喜,咬着他的耳垂道:「我知道可是现在不行」

    张小凡一怔,还没回答,就感觉碧瑶的小手从两人钻了进去,隔着裤子握住了他的「烧火棍」。张小凡不由羞,正不知如何是好,却听见碧瑶说:「唔等下次见面,我再给你。你一定会平安无事的,这次就先给你尝点甜头」

    碧瑶把张小凡的火棍压到自己两腿之间,在紧紧夹着,喘着气道:「你还没亲过我呢」

    张小凡早被噬血珠影响了心智,此时忽然爆发,一阵热血上涌,双手紧掐着碧瑶的翘臀,便是一阵热吻。碧瑶也是来者不拒,伸出玉臂环上张小凡的脖子,小具规模的酥胸被挤在他的胸膛。两腿紧紧夹着张小凡的前后摩擦起来。

    竹林中传来低哼呻吟,竹叶随着竹枝不断地摇晃,压下又弹起。

    「你怎么还不出来噢我受不了了」

    「我好热」

    ************龙首后山,此时却是另一番情景。

    「齐师兄,我们不可以」

    文敏轻轻地推搡着齐昊,却早已全身发软,六神无主。

    齐昊此时抱着怀中佳人,田灵和苏茹的胴体交替在脑海出现,最后变成文敏。他鼻孔透着热气,把文敏抱得更紧道:「师姐,我、我喜欢你你给我吧」

    「你、你这登徒子」

    文敏有些气急地道。齐昊双手在她身上暗暗游走,不时滑过香臀狭缝,让文敏一阵冷颤,更是渗出一丝蜜液。

    齐昊见文敏没有太的抗拒,把她从腿弯抱起,便御起寒冰剑,飞回房中。

    龙首门中弟子只觉得一个虚影晃过,暗叹师兄修为果真高深,众人都没看清他怀中还抱着一个人。

    回到房中,齐昊温柔地把文敏放在床上,才细细地打量她。青云门中一向是小竹最多女弟子,门中有好事者曾论及青云门中的美女。冰清玉洁的陆雪琪自然是高居魁首,苏茹和田灵这对母女花则紧随其后,而再者就是眼前的文敏。

    水月师因为过于严肃,而且常年身穿道袍,却是无人会想起她亦是一个美。

    此刻已被齐昊挑逗过的文敏满脸羞红,眼神中带着一点无奈和怒意,眼带秋波,樱唇紧闭,如同邻家长姐,一身凹凸有致的曲线,丰腴中不失娇憨。平日不显山露水的身躯此时在紧致的衣物中凸现出来,性感的锁骨下面是一对高耸入云的,看那规模竟和苏茹师娘不相伯仲。平滑,修长圆润的玉腿在长裙中,小腿裸露出光滑的皮肤,一双玉足穿着锦鞋,甚是可

    齐昊靠近文敏,为她脱去鞋袜。不想文敏却双腿一瞪,小脚恰好踩在齐昊胸口。身姿丰满的文敏竟有一双小巧的玉足,晶莹的指甲衬托着十只小脚趾,似乎散发着香气。

    「流氓」

    文敏语气中带着点点怒意和娇媚,连她自己也不曾发觉,竟像和齐昊打情骂俏一般。

    「师姐的脚好香啊」

    齐昊却不管文敏,自从上次被苏茹后,便极其想念她的一双玉足。见文敏拥有一双不输苏茹的小脚,便连忙握着她的双脚,把鼻子凑上去轻嗅起来。

    「你你不要脸我的脚有什么好闻的」

    文敏见齐昊如此,心里羞,也有几分窃喜。

    「师姐的小脚香艳绝伦啊」

    齐昊笑着道。他忽然在文敏脚底轻轻一吻,文敏嘤咛一声,心跳便乱了分寸,任由齐昊去了。

    齐昊把文敏的小脚细细舔舐,连脚趾缝都不放过,洁白的玉足上沾满了齐昊的口水。文敏嗔道:「就不嫌脏哼,给你舔」

    文敏也有些自自弃,伸手拉了一下裙摆,光洁的脚踝便裸露出来,小巧可的玉足伸到齐昊嘴边,不时挑逗着他。

    见文敏如此,齐昊更是喜,从小脚一直向上吻去,直到她的膝盖。齐昊用力一撕,文敏的长裙便分为两节,浑圆丰满的腿便赤裸在空气中。腿根小小的亵裤已经湿透,不停地渗出水迹。

    「你要死啊裙子撕了我怎么回去」

    文敏骂道。

    「那师姐今夜便留宿此,明天我再替师姐寻一件衣物」

    齐昊急躁地道,不等文敏反对,便分开她的腿,探头向她的亲去。

    「哦别亲,羞死了」

    文敏知道亵裤上的水迹早被齐昊发现,此时腿间夹着齐昊的头,不知该抗拒还是迎合。

    齐昊伸出舌头先吸去裤上的浪水,接着色色一笑,便把那最后的遮羞布扯了出来。红润重叠的玉蚌和浓密乌黑的毛发让齐昊欲念涨,洞口了两片一开一合,搐中不断有蜜液流出。下面是清洗干净的菊眼,在浪水沾湿下闪闪发亮。

    「别看啊,坏蛋」

    文敏已经不再抗拒,娇羞地拍打着齐昊的肩膀道。第一次把身体赤裸在男人眼前,让文敏羞得无地自容。

    齐昊把嘴巴覆盖在上,源源不绝地流进他的嘴里,齐昊却甘如饴蜜。

    「哦好痒,别吸了啊啊啊」

    文敏咬唇呻吟着,不敢高声。

    「舌头噢,别、别伸进去齐昊你混蛋」

    齐昊把舌头探进玉洞中,不断扭动,伸展,让文敏一阵娇颤,竟是泄了身子。

    狠狠地吸了一阵,齐昊抬头看向文敏,只见她脸色带着后的红润,檀口微张,嘴角边流出一点唾液,媚眼如丝地看着的齐昊,娇嗔道:「混蛋,你害死我了」

    齐昊心中一热,没想到平时端庄秀丽的文敏也能有这样妩媚的表情,连忙俯身压在文敏娇躯上,在她的惊呼中吻住了那张樱桃小嘴,手同时抓住那丰满的玉兔。

    文敏一时情迷,主动伸出香舌和齐昊纠缠。玉腿也在不知不觉中夹在齐昊的熊腰上,小脚摩擦着他的腿,想要脱去他的长裤。

    两人身体紧紧相拥,唇齿相交,唾液在二人嘴中传递。交缠中,齐昊悄悄把长裤脱去,文敏的亵衣也被掀开,露出半只雪白的。房中的情景顿时靡无比,两名青云门的高徒如青楼男女般痴缠在一起。

    「师姐,你看」

    齐昊拉着文敏的手放在自己早已滚烫坚硬的上,舔着她的耳朵道。

    文敏一惊,手中的竟如剑柄般粗壮,而且不断传出热气,让她不由自主地起来。

    「好,你怎么会」

    文敏颤抖着道,不知是惊还是喜。

    「嘿嘿,师姐也不小嘛」

    齐昊低子,张嘴含住那裸露的。粉红的上一颗小红豆傲然挺立,相比苏茹的多了一丝子的粉嫩。

    「哦你别咬,不许」

    文敏娇哼着道,手中也不禁加重了动作,快速地搓动起齐昊火热的。

    两人又缠绵了一阵,齐昊再也忍受不住,拉开文敏的小手,便把放在外,浪水打在紫红的上,巨物不禁急跳了两下。

    「师姐,要进去了」

    齐昊扶着巨物,上下摩擦着文敏的。

    「要就快点」

    文敏故意偏过头,不去看齐昊,却传来痒麻的感觉。

    齐昊屏着呼吸,身子一沉,便破开不曾缘客的,向里面探去。文敏皱着眉,粗壮的让她一阵涨满,还没适应齐昊的尺寸,小手死死抓着齐昊的后腰。

    两人同时看着齐昊的没进文敏的中,一层薄薄的阻碍螳臂当车地挡在齐昊的龟菇前。齐昊温柔地亲了文敏一下,便是破开了那层薄膜,直捅。

    「啊好痛,齐昊你个死人」

    文敏感觉身子像被撕裂般,双手捏着齐昊背上的肌肉。

    齐昊只觉得文敏的紧窄无比,箍着,阵阵紧迫感让他寸步难行。不急着,只让停放在深,齐昊又一次揉摸起文敏的雪乳,伸出舌头挑逗着顶端的。

    文敏渐渐适应了的满足感,随着被齐昊不断,身体内部也开始麻软,香臀偷偷地抬起放下,小幅度地吞吐着齐昊的。

    齐昊自然发现了文敏的小动作,对文敏色色一笑道:「师姐不乖哦」

    文敏被他发现,俏脸烧红,火上心头,伸嘴咬了他的下唇道:「就你话多还不快动」

    齐昊闻言如获赦,笑着道:「得令」

    说罢抱起文敏的圆臀,毫不客气地用力起来。

    「你轻点,噢噢谁让你顶那么深」

    齐昊瞬间了数十下,让文敏眼冒金星,却又快感连连,液直流。

    「好紧,师姐,你也动一动」

    齐昊感觉文敏的狭窄无比,包裹着,让他叫爽快。

    文敏剜了他一眼,却支起纤腰,迎合着齐昊的。先是生涩的动作,了数百下,文敏已经掌握了技巧,开始默契地配合着齐昊。

    「坏蛋,哦,你一开始就立着这个坏心肠是吧就知道欺负我,噢好深」

    「哪有,是师姐太过迷人,我一时按捺不住」

    「口甜舌滑小混蛋,啊真的」

    「那师姐喜欢吗」

    「哼,不告诉你再快点,我要死了噢噢噢噢啊」

    齐昊忽然停止动作,翻身坐在床上,这样一来,文敏便坐在齐昊身上。文敏白了他一眼,摆动蜂腰,把腿间的吞进身体深

    「这样好深,好烫」

    文敏扭动得越是疯狂,衣衫凌乱中一对半遮半露,雪白的和粉嫩的随着她不断摇晃。

    齐昊起身抱着文敏的玉臀,嘴又一次含住她的,用力向上捅去。

    文敏撑着齐昊的肩膀,挺腰仰头,如同到了另一个世界:「顶到了啊啊啊哦,穿了穿了」

    齐昊觉得文敏的一阵紧缩,不断地蠕动,传来滚烫的快感。他开始快速地着后腰,似乎要把也揉进内。

    「我死了齐昊,你顶死我了好深,怎么会这么」

    「师姐,我要」

    「射进来吧噢我命都给你了,小心肝」

    「师姐」

    两人急速地着,在文敏的第三次中,齐昊也射出了滚烫的。

    文敏空洞的双眼看着床顶,小嘴张开,却喊不出一个字,竟是在巅的快感中昏死过去了。

    齐昊抱着文敏,倒在床上,战后的两人就这样沉沉睡去,床单上的点点血红如盛开的玫瑰。

    是夜,齐昊的房中不断传出撞击的声音,夹杂着一个温腻的女声。

    「你混蛋,又捅得那么深」

    「师姐好浪」

    「还不是你害的,就发浪了噢噢,要我」

    ************

    后山。

    碧瑶和张小凡已经收拾好衣物,晚风吹过,两人便要告别了。

    当下张小凡转过身子,慢慢向竹林外头走去。就在他走出了数丈之后,突然听到背后传来碧瑶的声音:「小凡,我问你一件事。」

    张小凡转过身来,讶道:「什么」

    碧瑶仿佛也有些犹豫,但终于还是道:「当初在小池镇外那个树林里,你曾经在满月之夜看过一口古井,我想知道,你在古井里面,看到了什么」

    张小凡一呆,奇道:「你怎么也想知道这个」

    碧瑶不自觉的有些紧张,嗔道:「你说嘛」

    张小凡皱眉道:「那口古井究竟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你们都这么感兴趣」

    碧瑶笑而不答。

    张小凡张口欲言,但不知想起了什么,脸上又红了一下,居然没说出口,半晌才道:「我,我等下次见面的时候,一定告诉你。」

    碧瑶怔了一下,随即微笑,毕竟听著张小凡的意思,还没有什么甘心受师门摆布的意思,当下微笑道:「好啊你要记得哦」

    张小凡呵呵一笑,与碧瑶这一番相遇谈心,他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整个人也轻松不少,伸出手向碧瑶挥了挥,转过身走出了竹林。

    没走多远,猴子小灰不知道从哪棵竹顶上跳了下来,落到张小凡的肩头,还回头看了看碧瑶。

    竹林深,碧瑶怔怔望著渐渐远去的那个背影,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