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等等我啦,你走这么快干什么。”
从身后传来舒月舞的娇呼声。
不过夏新并没有放慢脚步。
他其实是到现在才回过神来的。
刚刚脑袋一热,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好像什么都没想。
等开始想的时候,发现那三个男人已经躺地上了,自己身上也火辣辣的痛。
夏新很少会先动手,通常是自卫。
可他发现,刚刚在脑子反应过来之前,手已经拿个酒瓶砸人家脑袋上了……
她知道刚刚其实很危险,要不是自己一开始顺利干掉两个,现在估计已经躺着被送医院了,如果是平时的话,自己肯定会找个在最外侧的铁门前等着呢,因为这里管理是很严的。
哪怕是宾利车,没有里面主人的允许,也是不许进去的。
宾鸿等了一小时,才不得不给舒月舞打电话,不过电话在响了3声之后被对方掐断了,再打过去对方直接关机了。
舒月舞对他说的原话是,让他先把行礼送过来,在门口等下,她很快就会过来的。
然后他发现这个“很快”的期限,一直被从中午1点,无限延长到星光密布的晚上,呼呼的西北风在外面肆虐着,让他冷的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