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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清澈泥潭】(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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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乌鱼不高兴

    2024/04/18

    17.惹火

    陈济航取下花洒冲了冲自己身下,然后又对着还在痉挛的方芋下身冲洗,然后了几张软纸把水都擦干,将她公主抱起走下楼,让她平躺在客厅的地毯上。

    陈济航取下两个乳头上的小夹子,替她轻轻揉捏着充血发硬的两抹朱红,方芋紧皱的眉头渐渐舒缓开来,开始急促喘息起来,陈济航手下一重,忍不住掐她了一下。

    “小骚货。”

    “啊!疼...”方芋哼哼唧唧的磨蹭着腿。

    “腿分开。”陈济航看着乖巧张开腿的方芋,上前剥开她的阴唇,摩挲起她的阴蒂。

    他又是揉又是掐的让方芋快感连连,很快又湿了,等到她眼神迷离,身体开始搐起来,陈济航又松开了肆虐的手指。

    在高氵朝边缘的方芋回想起昨天空虚难耐的感觉,呜呜呜的哭起来:“别这样...给我...”

    陈济航充耳不闻,那纸巾擦干小豆豆上的粘腻,纸巾摩擦在敏感的阴蒂上,让方芋忍不住开始啊啊叫起来。

    没有粘腻的触感后,陈济航拿起一个乳夹,调节好开口夹在方芋的硬挺的小豆豆上。

    “啊啊!疼!”方芋疼得叫,感觉到下身又被一个坚硬的东西撑开,低头看去,陈济航正拿着一个比自己略微逊色一点的震动棒朝方芋的花穴挤入。

    禁欲一整天的方芋被填满舒服的不行,着急的吞咽着震动棒,短暂的忘记了先前的疼痛。

    “这么爽?”陈济航握着震动棒狠狠塞进花穴最里面,开始快速起来:“嗯?被这个肏这个比较爽,还是被我肏比较爽。”

    方芋下面泛滥成灾,爽的死死加紧震动棒,用力感受着摩擦带来的快感,震动棒高频震动,偶尔扭动碰到自己敏感的软肉,带来一阵酥麻,随后又被陈济航顶到子宫口狠狠的研磨。

    “啊啊啊啊!好爽...都舒服!要到了!”方芋舒服的闭上眼睛,感受着即将到来的顶

    陈济航听她这么说不乐意了,停止了送。

    “呜呜呜给我,我要...再动动嘛...求求你。”将近一个星期没有高氵朝过的方芋彻底放弃了尊严,扭动着腰自己摩挲着还停留在体内的震动棒,她现在只想被狠狠玩弄。

    陈济航把她拎起来,让她在落地窗前扶稳腿分开站好,方芋塌腰撅起屁股,陈济航把震动棒开到最松手,在她耳边提醒她:“别掉出来,不然揍你。”

    震动棒在方芋体内不知疲惫的转动,方芋死死夹住,但是液一股一股的顺着震动棒润滑着自己的甬道,滴落在地上,过多的水液让震动棒慢慢下滑,方芋也顾不上强烈的快感咬紧它,可努力到最后它还是滑了出去。

    方芋听着掉落在地的震动棒嗡嗡嗡的响声,一阵后怕。

    “嗯,不错,比我想象的久,掰开屁股,撅高。”方芋顺从的掰开屁股,从玻璃的倒影里看着陈济航手里拿出一个马鞭,前端小小的皮拍突然狠狠的落在自己的菊穴上,疼痛瞬间袭来。

    “唔!!!”方芋被打的措手不及,腿开始轻轻颤抖,菊穴口紧紧闭合忍耐着传来的疼痛。

    打了十来下,方芋已经半跪在地下了,陈济航捡起地上湿润的震动棒抵住菊穴口,用力按了进去,方芋承受不住直接跪趴在地上,向前撑着窗户。

    陈济航扶着自己的肉棒,也狠狠的进了方芋泥泞不堪的小穴里。

    “嗯!!”方芋爽的仰起脖子,感受着陈济航的,他的粗长每次都顶在自己的最里面,让她腰间一阵酸麻,她舒服的嗯嗯啊啊叫着,被陈济航的力道顶弄着趴在玻璃上,脸和胸部传来一股冰凉的触感。

    “对面的顶楼也开着灯呢,不知道有没有看见你这副样子。”陈济航一边一边说。

    方芋回头看见对面楼的平行层真的亮着,瞬间感觉自己这副样子被看到了,身体开始轻轻颤抖,把陈济航狠狠夹住。

    “嘶...放松,小骚货还知道害羞了?”陈济航感受到她因为紧张突然变的紧致起来的甬道,都变的困难起来,他握住震动棒跟着自己的节奏一一送。

    “啊啊啊!!不要!太爽了!受不了了!”方芋感受着双重刺激,在也管不了那么多,扭着腰配合起陈济航来。

    “真骚,那不要我就停下了。”陈济航感慨。

    “不...啊!...要...我要...”方芋爽的微翻白眼,感觉自己要坏掉了。

    “呜呜呜到了!!”在陈济航的弄下,方芋痉挛着身子到了期盼已久的高氵朝,爽的张嘴呼吸着,陈济航并没有因为她高氵朝了停下动作,依旧在努力耕耘,快速顶弄着子宫口。

    方芋还没从上一个高氵朝落下,又被快感堆砌在另一个顶上,脑一片空白,感觉自己真的坏掉了。

    陈济航另一只手伸向前拽着乳夹的链子,将乳夹用力从阴蒂上扯落。

    “啊啊啊啊!!好痛!!”方芋疼得叫,可身下的快感还在继续,她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又疼又爽的承受着陈济航的恶行。

    “给你揉揉,不哭。”陈济航揉捏着被欺负的小豆豆,敏感的阴蒂瞬间把她带上了另一个高氵朝,下身的某开关也不受控制的喷出一股水柱,直接被肏到潮吹了。

    方芋已经叫不出声了,口水顺着嘴角流在脖子上,只能本能的张嘴巴呼吸。

    不知道方芋高氵朝了几回,方芋跪着的地方已经一摊水液了,陈济航终于有了想射的欲望,拔出来将方芋转过来,撸动几下喷射在她脸上,场景十分淫靡。

    陈济航把震动棒拔了出来,扛着方芋走进卧室。

    躺在床上的方芋脑还是宕机状态,只有身体还有着本能的生理反应。

    陈济航凑在她耳边低声说:“还没完呢,宝宝。”

    18.开学

    方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她后面直接累晕过去了,早上醒来的时候,嘴巴干的要死,她下楼倒水喝,发现自己下面走起路来磨的生疼。

    陈济航还在睡,方芋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一锤。

    “唔!”陈济航被锤醒,抬头看方芋。

    “我好疼,我下半身没有知觉了。”方芋一脸严肃。

    “这么夸张?”陈济航立马清醒,他昨天确实有点收不住,发了狠的在玩,他上前掰开方芋的双腿,看到被清理过的下身依旧红肿一片,取来棉签和软膏给她上药。

    细细的棉签在方芋私游走,伸到里面上药的时候,痒的方芋直哼哼。

    陈济航看着她在床上扭来扭去的样子一脸不可置信:“这么细你都能有感觉??”

    方芋一副拔屌无情的爷模样瘫着,长叹一声万恶淫为首啊。

    陈济航笑出来,拍拍她屁股示意她去吃饭。

    这几天陈济航依旧早出晚归,但也不再像前几天那样拉着个脸了,方芋伤快好的时候来了姨妈,伤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痛经痛的厉害。

    陈济航请假一天陪方芋。当初两人去体检,取结果的时候,方芋也是万万没想到,陈济航是没毛病,没想到自己查出来了一身的毛病。

    她从小就痛经,来姨妈的第一天不吃止痛药就会痛到原地去世,她觉得女孩子都这样,自己只不过是比别人虚了点,又因为自己经常一个人住,根本没有过去医院看看的打算。

    检查结果出来后,方芋才知道自己是宫寒,常年作息不规律以及饮食习惯等问题导致她营养哪哪都不够,但是这个问题最严重的后果还是会使她受孕几率极低,不好好调理身体,很可能这辈子都怀不上孩子。

    陈济航当时以为她会受到不小的打击,但方芋却一脸不以为然,原生家庭的缘故导致她根本就不喜欢孩子,更不配做一个合格的母亲,在方芋看来,世界上多一个小孩,就是多一个可怜人。

    家里的阿姨很会做月子餐,她知道吃什么最补身体,陈济航也让方芋自己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就过来和他住,每天和他折腾到精疲力尽,倒也说睡就能睡。

    时间过得飞快,暑假就这么过去了。

    方芋回去收拾行李,和方母吃假期的最后一顿晚餐,陈济航说明天送她去车站。

    方芋觉得自己现在的日子过得真的很舒服,可以从清晨起来玩一整天游戏,到了晚上追着自己最的剧,不再像以前易怒会在夜晚崩溃哭,不再是一个没有办法掌控自己情绪的怪物。

    第二天方芋坐上陈济航的车,从车窗外看着他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往后备箱抬,他最近应该很忙吧,以前总是一身卫衣的他现在天天穿着衬衣打着领结,黑色风衣显得他十分霸总,方芋有种错觉,自己好像真的在和他谈恋

    她赶紧摇摇头告诫自己别做这种幻想,她不过是有钱人的玩物罢了。

    陈济航看着她一会盯着自己一会又难过的看着窗外,忍不住开口:“不用这么舍不得我,不到两个小时的动车想我了就回来呗。”

    “你真不要脸...我舍不得的是我妈!”方芋有气无力的吐槽。

    “你妈一个多月也就见你三回。”陈济航无情的戳穿她,方芋没动静了。

    “好好吃饭,给你那么多钱别光顾着打扮,我喜欢胸的。”陈济航继续。

    “别熬夜,不然回来接着收拾你。”

    “别相信陌生人的话,他们给的没我多,现在的女学生最好骗了。”

    ……

    “够了!我知道了!”方芋忍不住嘴角搐,但心里却变得暖洋洋的,她许久没听到这些唠叨了,多可笑,关心和叮嘱居然是从金主身上听到的。

    到了车站,陈济航转头轻轻吻了一下方芋的唇,然后抬头看着她说:“到了给我发消息。”

    方芋愣愣的点头,和他挥挥手就转头进了车站。

    两人分开,理着各自的事。

    方芋的寝室四个人,有个是乡下来的,另外两个看不起她,方芋不太喜欢这种排挤行为,偶尔充当和事佬,家明面上都还算是过得去。

    方芋不同于二,用的化妆品和奢侈品越来越多,脸上也是满满的富贵气息,衣着打扮变得更加精致,光首饰盒就塞满了脚边的柜子。

    方芋的室友疑惑,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们再也没听到方芋抱怨花呗还不起,买东西也没等过活动,几乎是想买就买,平时奶茶零食也是跟撒钱一样给她们送。

    “你谈恋啦?小芋。”室友刘静忍不住问她。

    “算是吧。”方芋不知道怎么解释陈济航的存在。

    “果然。”白露附和刘静,“王艳华接水去了,正到跟人说你包养了,看你平时挺维护她,我们也是好心提醒你,别装老好人。”

    方芋有点不敢相信,王艳华看起来那么老实一个人。她真的不知道怎么解决这种事,怪她平时不懂收敛。

    “我是在谈恋...”方芋撒了谎。

    “谁啊谁啊,富二代?”白露一脸八卦凑过来。

    “嗯算是吧,邻居,家那边的。”方芋言简意赅。

    “哦哦,这不把你男朋友叫来好好收拾一下王艳华?”两个人一唱一和的,看似在帮她出主意,其实也有了看她笑话的意味,刘静眼神示意白露,八成是个啤酒肚的老头子。

    白露笑出声,两个人嘻嘻哈哈的走开了。

    方芋挫败感涌上心头,她不太敢把女孩子这些矫情的琐事告诉陈济航,怕他觉得自己越界了,而且最近他看起来也很忙,唉。

    「到了吗?」陈济航发来消息。

    「嗯,刚收拾完,打算点个外卖。」方芋秒回。

    「让你到了就说非得我问是吧,知道我逮不着你又飘了。」

    方芋给他回了个「你没事吧?」的表情包,对宿舍发生的事只字未提。

    19.出事

    方芋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变成被排挤的对象,但她向来独来独往,倒也无所谓,既然家扯破了脸,她也懒得装和事佬。

    最近几天陈济航意外的消停,不怎么来找她,方芋怀疑他外面有人了,打算用学习麻痹自己。这天她上了五节课,累的爬回宿舍,仰天长啸:“我真的需要这份文凭吗。”

    正好方母给她打电话慰问她,两人聊天,聊到了昨天x市有个酒店失火的事。

    方芋突然想到之前去找陈济航的地方,再加上昨天早上和陈济航互道早安之后他就人间蒸发了,后背一阵发凉。

    “妈我先挂了,有点事。”方芋慌慌张张的挂断电话开始搜相关新闻。

    昨天半夜一点多,季泰酒店失火,火势蔓延了足足三个小时才被扑灭,曾经奢华的夜景和新闻图中残破不堪的建筑让方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去过那里,死亡人数两百多,还有不少重伤抢救中的人。

    方芋已经惊出冷汗了,慌慌张张的给陈济航打电话,打了半个小时,一直没有接。

    她又上了游戏,找到薛封的游戏号,直接游戏里加了薛封的联系方式,询问陈济航现在的去向,但薛封不在线。

    她祈祷着他千万不要出事。

    刘静和白露在一旁嘻嘻哈哈的追剧,方芋烦的不行,披了件外套就出门了。

    刘静:“她有病?”

    “估计是被金主甩了吧!”白露搭腔。

    “不过有钱是真爽,她现在保养的白白嫩嫩的,看着都好看。”

    “她底子本来就不差,不像有些人,想被包都没人要呢。”白露瞥了一眼洗脚的王艳华。

    王艳华不服气的嘀咕:“也没人稀罕你们。”

    “呵,你当谁都愿意躺着挣钱啊,我们要脸的好吗。”白露讥讽。

    “就是,谁乐意当婊子。”刘静轻哼。

    王艳华没话说了,低头干自己的事。

    方芋一边走一边买回家的车票,还不停的打着电话,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满脸,她接受不了,如果陈济航也是那二百人中的一个怎么办,她心里一阵酸楚。

    方芋在候车室等车的时候,和导员请了一周的假,说自己家里出事了,导员一听就准假了,告诉她注意安全。

    夜幕降临的时候,方芋已经麻木了,这时候电话铃响起,方芋看见屏幕里熟悉的备注,立马接起来破口骂:“渣男!出这么事你不告诉...”

    “喂?哪位。”电话那头是个听起来上了年纪的妇人在说话,方芋听到陌生的声音心又沉到了谷底。

    “我是他...女朋友。”方芋说。

    “哦,是这样的,手机响了半天实在是影响到了病人的休息...”

    “他在哪!?”方芋忍不住打断她的话。

    “x市中心医院。”妇人意外的和方芋对答如流,说明了情况。

    方芋赶到时已经十一点多了,她坐在陈济航的病床边看着吊着水紧闭双眼的男人,明明前几天还和自己嘻嘻哈哈的说着狠话,明明是那么鲜活的一个人,突然就在自己面前显露出来了一身的脆弱。

    方芋接受不了,她开始小声泣起来。

    “别哭孩子,不是问题,轻度烧伤加上和重物碰撞,好好调养身体,连道疤都不会留下,会好起来的。”身旁的夫半开玩笑的说。

    “呜呜呜谢谢你,不能留疤,他最臭美了。”方芋一边泣一边叮嘱夫。

    “哈哈哈,是吗,这孩子打小在我跟前就端着架子,装人,竟然还会臭美。”夫笑得眉眼弯弯。

    “您?您是...他?”方芋不敢相信,他不是说自己没有妈妈吗。

    “我是他姨妈,他母亲是我妹妹,已经走了。他八岁的时候被送来我身边,小小年纪,一脸严肃,不和别的小孩玩,也不哭不闹,我是真的心疼他,他长得太像我妹妹了。”夫自顾自的说起来。

    “为什么,他爸爸呢?”方芋表示,妈妈不在不应该跟爸爸一起吗。

    “他爸是个有头有脸的外国富人家的独子,两个人恋后就把我妹妹哄骗去了英国,可惜那男的是个没用的东西,敌不过家里的压力,都没和我妹妹领证也没结婚,靠着一张嘴把我妹妹当情妇似的养在屋里,看着他娶妻再生子。”

    “济航生出来就和我们一家姓陈,那外国佬不承认这是他那唯一一个子的孩子,觉得我妹妹下贱,那新娶的老婆也看家里还有个女人不顺眼,欺负她们,我妹妹怕是被活生生折磨死的,济航在他们眼里,什么都不是。”

    方芋沉默了,她没想过他背后会有这种故事,她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陈济航的姨妈转头看方芋,带着一丝哭腔和说不出的疲惫和方芋说:“我知道济航身边有个这么担心他的人是真的开心,他十八岁的时候,我就把她妈妈留下的遗产全都给他了,这本就是属于他的东西,他肯定觉得在我这是寄人篱下,早早就搬出去自己住了,你们一定在一起很久了吧,能不能和我说说济航这些年的事。”

    方芋突然一噎,他只是了解陈济航的性格脾气,根本不知道他在外边靠什么赚钱,两个人平时了吃饭吵架就是滚床单,她实在是说不出口啊!

    “他...他对我很好。”好个屁!

    “和他在一起,我变得很开心,虽然说话难听了点,但是从来没有伤害过我,把我保护的很好,很多女孩子都喜欢他,我也是。”方芋闭上眼开始瞎扯淡。

    陈济航的姨妈也不管方芋说的前言不搭后语,什么都听的很认真,方芋心想,她一定很他。

    不知道说了多久,姨妈才想起来时候不早了,把方芋带到陈济航不远的陪护床旁边。

    “委屈你了孩子,我今天正好值夜班,等我查完房再回来听你说,你累了就先睡会。”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20.照顾

    “我就这么好?”

    一道声音从方芋背后幽幽传来,方芋差点叫出声,回头看见陈济航半睁着眼睛盯着她。

    方芋一下子就绷不住了,趴过去声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哭的跟我死了一样。”陈济航忍着痛拍拍方芋的脑袋。

    “别胡说!呜呜呜怎么会这样...”

    陈济航抬头看着天花板发呆,听到姨妈和方芋的对话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似的。这些天,他配合着程煜让季泰酒店名声噪,吸引着越来越多蠢蠢欲动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与此同时,把自己的股份全部小额交易给了几个想入股的傻缺,在方芋开学之后报了警,他前脚刚交出证据,后脚警察便下令查封这里,查封后的酒店原本应该清场整改,却有人在警察来之前放了火,陈济航猜到了是程煜,为了不让程煜跑了,他冒着火四找寻着程煜的踪迹,他不相信程煜会蠢到和酒店同归于尽,他一定没走远。

    “你这么做,以为自己能撇干净?”陈济航还记得最后一眼看到程煜,他想拽着他一起坠入地狱,可他在季泰已经没有股份了,得知这个消息的程煜不可置信:“你舍得?小少爷甘心去当穷光蛋?!哈哈哈哈你扯呢!”

    他被失控的程煜一推,撞在了墙上,高空坠落的燃烧物砸下,他眼睁睁看着程煜转身消失于人海,两眼一黑。

    “小事,我替天行道去了。”陈济航安慰方芋,吊郎当的带过。

    方芋哭累了,心疼的看着陈济航。

    “你辍学了?”

    “你有病吧!我请了一周假。”方芋悲戚的情绪转瞬即逝。

    姨妈回来就看着两人如胶似漆的拌着嘴,顺便把照顾陈济航的工作交给了方芋。

    方芋专心的当起护工来,每天推着轮椅带陈济航放风,给他喂饭换衣服,忍受着他时不时的耍流氓,比如现在。

    “擦擦下面,再下一点。”陈济航抓着方芋的手往下探。

    “啊!你流氓啊!你姨妈都说了你只是轻度烧伤!你坐什么轮椅啊!”方芋回手,把毛巾往陈济航身上一丢,“你自己擦。”

    陈济航没说什么,方芋等了好一会听见他舒坦的喘了几下,然后把毛巾递给她。

    方芋头也不回的接过来,没想到摸了一手粘腻的液体:“啊!!”

    “嘘,单人病房你也不能这么喊啊。”陈济航好心提醒。

    “你...你...”方芋想也不想就猜到了这是什么,你了好半天没说出来什么,转头去洗手间了。

    上了三四天药,陈济航的伤已经只留下淡淡的痕迹了,但他还赖着不走,美名其曰好久没见姨妈了,他想多待一段时间。

    夜里,陈济航低头看着方芋坐在自己身上小声喘着,起起伏伏。他伸手摩挲着方芋的腰前后摆弄。

    “自己揉揉上面。”陈济航注视着方芋最隐秘的地方,艰难的吞咽着自己的粗长,光溜溜的花户上上下下,露出悄悄探头的小豆豆。

    陈济航没忍住上手用拇指用力一按,方芋揉捏双胸的手停下,身体忍不住哆嗦,感受着方芋下面咬的越来越紧,动作却越来越慢。

    “没力气了?”陈济航一手扶着方芋的腰,一手用拇指快速按压刺激着小豆豆,方芋只觉得阵阵快感来袭,呜咽声跟着陈济航的动作此起彼伏,突然浑身仿佛过了电,眼前一片空白,颤抖着身躯无力的坐在陈济航身上。

    小穴里还夹着陈济航的壮硕,被她失重的坐下狠狠的顶在最顶端,半个龟头都好似进了最里面那张嘴,方芋被双重的刺激带上高氵朝,张嘴呼吸。

    陈济航好心的让她缓了会,又勒令她蹲好,然后自己挺身起来。

    陈济航的速度比她快了不少,每一下都顶在最深,方芋听着身下噗嗤噗嗤的动静,爽的忍不住后仰,双手撑在床上。

    陈济航垂眼就能看到随着他节奏晃动的乳波,下面又硬了几分,方芋水多,淅淅沥沥的喷洒在他的小腹上,陈济航只觉得肏方芋真的是太爽了,不仅身上爽,看着她因为自己忘乎所以的模样心里更爽。

    “水这么多,待会又要换床单。”陈济航打趣。

    “呜呜啊!...慢一点...太快了...啊!”方芋不敢太声,被带来的快感让自己神志飘忽,脑在仅存的理性和阵阵快感中反复横跳。

    方芋的花心被不停的戳弄,想抬高屁股让他进的浅一点,陈济航看穿她的小九九,把她伸手一揽,方芋失重的朝前趴来,陈济航拍了一下她屁股,警告她:“老实点。”

    “伤...伤会压到。”方芋残存的理智告诫着她,被拍的那一下,小屁股被陈济航肆虐的记忆突然涌上来,回忆里的刺激让方芋忍不住死死夹紧陈济航的巨物。

    “你撑好了就压不到了,嘶,这么喜欢被打屁股?”陈济航感受着她的紧致,爽的眯眼,这么柔软的地方怎么进去这么多回还能这么紧。

    陈济航按压着方芋的后腰,方芋塌着腰挺起上身,双手撑在他耳边,双腿跪在陈济航身侧,这个姿势让两个人的耻骨紧紧贴合,陈济航的体毛又硬又扎,来回磨蹭着方芋敏感的阴蒂。

    “说话。”陈济航不满她就知道嗯嗯啊啊。

    “唔!!喜欢...好舒服...受不了了啊!”方芋被陈济航越来越快的顶弄刺激到体内一阵痉挛,腿紧绷搐着喷出一股水液。

    方芋仰起头边喘边呜咽着:“呜呜...到了...”

    陈济航被夹的受不了,感受着她一的甬道,几个挺身便松开了精关,射进里面那张小嘴里。

    “乖,等我好了,让你更喜欢。”陈济航体贴的顺了顺方芋的后背。

    陈济航没敢玩太久,毕竟把方芋做晕过去自己身坚志残不好收拾残局,方芋窝在陈济航怀里躺了一会就起来开始换床单了,她可不想被他姨妈看见。

    陈济航坐在他的轮椅里无聊的很,拿起手机对着方芋一顿拍。

    “我的宝贝真贤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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