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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青楼行医录】(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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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亚子daze

    2024/04/02

    第十一章 冰蛊

    巡花柳和小森久未进食,肚中饥饿,虽是农家粗茶淡饭,吃起来也别有滋味。

    沐晴雪端着碗白粥独坐窗边,窗外皓月当空,少女遥望明月,怔怔出神。

    正发呆间,巡花柳忽道:「这里只有两张床。」小森问道:「两张床,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我们有三个人,有张床得睡两个人。」

    「男人睡一张,女人睡一张不就行了?」

    「不行。」巡花柳板着脸,一本正经道:「我这人下流,要抱着女人才睡得着。你们谁和我同床?」

    「在杭州时,怎么不见你这样?」

    「人是会变的。小森,反正你早晚要嫁给我,要不你陪我睡?」

    「我…我…我不要!」小森俏脸瞬间羞红,「你你你不要乱说,什么嫁给你…」

    「可惜,那我找沐姑娘与我同床。」

    沐晴雪手中白粥差点泼出,弱弱道:「我…我也不愿…」「由得你拒绝吗?」

    ……

    夜已深。

    「上床去。」巡花柳指着床道。

    此时灯烛已吹灭,视线昏暗,沐晴雪借着微弱的月光,不情愿地爬进床中,侧身躺下。

    「真乖啊。」巡花柳微笑,掀开被子上床,顺势一把将温香软玉搂住。

    「嗯——」少女嘤咛一声,羞耻得无以复加,心脏噗通狂跳,她从未被男人这般搂抱,而且还是夺走自己贞洁的男人,彼此肌肤相贴,发丝缠绵,自觉心醉神驰,半边身子都酥了。

    自己这是怎地?

    少女还未多体会这奇妙感觉,异变徒生!巡花柳一手握爪,搭在她咽喉,一手成掌,压在她胸口。

    身上命门突然被拿捏,沐晴雪惊诧,呆呆不知所措,「你…你干…」话音未落,她才匆匆反应过来。

    原来巡花柳……让我陪他同床……是为了防范我……像被泼了盆凉水,满腔温情消失得无影无踪。

    「沐姑娘,得罪了,总得防下你。」

    巡花柳当然不知怀中少女心绪百般起伏,声音平淡。

    沐晴雪沉默不语。

    ……

    第二日清晨,天蒙蒙亮。

    巡花柳睡眠极浅,天一亮便睁开眼,怀中少女睡得正香,娇躯软若无骨,依偎着自己胸膛,惹人怜

    小森醒得桩,两脚与肩同宽,呈内八字站立,两腿微屈,双膝内钳,为基础马步中的“二字钳羊马”。

    「这么早就扎马步?」

    小森斜眼望去,语调略冷,话中带刺,「抱着温香软玉睡觉,睡得香吗?」巡花柳起身穿衣,活动筋骨,笑呵呵道:「要你陪睡你不愿,别人陪了你又不爽。」「就是不爽,哼。」

    小森收桩,提息运气,开始盘膝打坐,修炼内功。正所谓: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这功便是内功。

    修炼内功时,万万不能打扰,以免走火入魔。

    巡花柳被呛后还想言语,小森直接开修内功,摆明了不想与他说话,话到嘴边只得硬生生吞回肚中,他苦笑一下,洗漱后开桩扎马,锻炼下盘。

    一个时辰过后,太阳高照。沐晴雪方才悠悠转醒,这一觉睡得尤为舒适。

    说起来可笑,自从被巡花柳强后,便一直失眠,这几天来唯一一次熟睡,还是躺在他怀中。

    朦朦胧胧睁开眼,眼前巡花柳和小森正在拆招对练,两人相对而站,腰马固定不动,光练上盘功夫。

    小森站二字钳羊马,巡花柳扎四平马步,马步相顶,桥手互撞。

    「这是…咏春吗?」沐晴雪喃喃道。

    「你问小森打的拳?」巡花柳摆头否认,「猜错了,再猜猜看。」沐晴雪定睛细看,小森出招合,沉肩落跛,刚猛雄浑,多走提、流、迫、直、分路数,并非咏春,而是——「是洪拳吗?」「正是。」

    天元宗武功很杂,聚集百家,八极、咏春、形意、八卦、洪拳、蔡李佛都有流传。

    「小森,停手,先不练了。」巡花柳后退一步,收拳整装,抖抖衣襟,「沐姑娘睡醒了吗?睡醒就起来了。时候不早,去看看寨主夫人。」小森突感一阵不快,闷闷道:「她一起床,你就不和我练了。」「啊——?」寻花柳傻眼,「你是掉醋坛子里了?」……

    小婢带着三人找到顾长歌,他向三人笑道:「三位昨晚睡得可好?」

    「很好很好,」巡花柳开门见山,「话说长歌兄,你昨日说寨主夫人身患怪病。」顾长歌无奈叹气,「嗯,是啊,夫人身患奇病。」

    「有请过夫吗?」

    「请过很多了。」

    「他们怎么说?」

    顾长歌略微诧异,「巡小弟很在意此事?具体详情我也不知,不过这么多夫,无一人能治好这病。」

    「其实在下略懂医术,曾在西湖风月楼行医。顾兄,能否带我去瞧瞧夫人?」顾长歌一怔,「巡兄弟会医术?我去问问寨主。」……

    寨主屋中。

    顾长歌向顾君临说明来意。

    顾君临仍是憔悴得不行,双眼布满血丝,「这位巡小兄弟,你是想为我妻子看病?」巡花柳道:「正是。」

    顾君临凄凉叹息,「多谢小兄弟好心。内人的病,十分古怪,我曾请过数十位高医,但没人能治好。」

    「寨主,看开些,说不定我能治好呢?」

    「那就…上楼试试吧。」

    顾君临为他引路,其实他心中不抱多少期望。

    顾长歌驻足不前,拱手告辞,「寨主,我还有事要做,就先失陪了。」……

    二楼卧室,门窗紧闭,纱帘遮光,昏昏暗暗。

    室中一张简朴木床,一位美妇人卧躺其上,身盖厚重棉被,双目轻闭,容姿绝美,冰肌玉骨,细眉红唇,宛若雪山的白莲般高洁冷艳。

    美妇听闻脚步声,艰难睁开眼,「夫君——」,声音气若游丝,虚弱无力。

    顾君临快步走到妻子身侧,用手轻冰美人的脸颊,「烟,我又叫了夫为你看病。」冰美人惨然一笑,「没用的,请过这么多了,我这病没法治的。叫他回去吧。」巡花柳略显尴尬,咳嗽一声,「额,那个,夫人,不妨让在下把个脉试试?」顾君临柔声劝慰道:「烟,让他看看吧。」

    「诶,」美妇叹气,朝着巡花柳道:「夫,您请吧。」巡花柳躬身向前,「夫人,不知怎么称呼?」

    美妇应道:「妾身姓苏,名烟轻。夫贵姓?」

    「我姓巡,请让我先号个脉。」

    苏轻烟艰难探出手腕,巧手纤细修长。

    巡花柳意外道:「夫人手脚还能动吗?我听顾长歌兄弟所言,还以为您四肢瘫痪了。」美妇轻轻摇头,「不…不是的,我身体好冷,冷到全身都僵住了,只能这样微微动一动。」「原来如此。」巡花柳伸手搭在脉上,肌肤相触,入手一片寒冷,他面上平静,心中暗惊。

    待按脉细查,更为心惊,他生平从未见过这般脉相,血液流动极慢,几乎凝固,脉络相隔良久良久,才缓缓跳动一下,与活死人无异。

    「真是半脚踏进鬼门关啊…」

    顾君临关切问道:「巡夫,能诊出什么吗?」「夫人血太僵太冷了,诊不出来,可以把胸口被子挪开点吗?」苏轻烟道:「夫…我…冷…才盖的被子。」

    「这样啊,」巡花柳手腕一翻,倒扣住苏轻烟手腕寸关命脉,提息运气,将自己体内的内力真元渡给苏轻烟,「夫人,我试着帮你暖暖身子。」真元流转苏轻烟全身脉络,先穿四肢后贯体心,苏轻烟只觉身体血液流速忽快,四肢百骸逐渐升温,身体寒冷顿减。她并非会武之人,并不知是引渡真元抵抗寒气,只觉是巡花柳医术高明。

    顾君临倒是看出其中不易,这并非医术高明,而是内力运用精妙,真气游走周身,汇聚丹田,既可稍微抵抗病寒,亦可探寻病因,只有对人体经脉了如指掌,且内力深厚之人方能做到。

    这位巡小兄弟,也许真有些东西,他心中又惊又喜。

    巡花柳细心体会内力流转情况,苏轻烟病患的寒源病根,致在主体躯干。

    他缓缓掀起被子,「苏夫人,现在你还冷吗?」苏轻烟身体暖洋洋,敬佩道:「好很多了,夫,您怎么做到的?」

    「哈哈,秘密。」

    被子掀开,美妇身着浅色绸缎,四肢无力垂放,腰身细软,身姿修长,病恹恹的模样惹人心疼怜

    巡花柳顺着她的纤细手臂,一路向上按压道穴,到肩窝停下,在肩髃穴点下,「夫人,疼吗?」苏轻烟摇头,「我没有感觉。」

    「肩髃穴主属阴阳肠经,看来病根不在此。」他手腕一折,以上乘点穴手法一路按压胸口道穴,点下璇玑、华盖、玉堂三穴,「这几呢?」

    「这里也不痛。」

    「看来也不在心、肾、脾。」

    巡花柳手指来到苏轻烟小腹,在丹田腹中道穴按压,点下檀中、气海二穴,「这呢?」

    「没感觉。」

    「那这呢?」巡花柳手腕翻折,点下腹下三阴交子宫穴。

    苏轻烟瞳孔骤然放,腰肢急颤,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在惨叫声中,巡花柳喃喃道:「找到了。」此招名为,诱使毒病发作,以查病源。

    他用手心轻轻推揉小腹子宫穴,苏轻烟疼痛立减,张着小嘴痛苦呼吸。

    待她疼痛暂缓,巡花柳问道:「夫人,刚刚你发病时有何感觉?」

    「像是被刀…刀子…捅了一样。」

    「具体是哪里疼?」

    「肚…肚子…下面一点。」

    「巡夫,你可有眉目?」顾君临心中关切,询问道。

    巡花柳欲言又止,「尊夫人的病…很奇怪,是有一些眉目,但还要继续细查。」

    「那请夫再继续!」眼见巡夫医术精妙,妻重病有救,顾君临面露喜色,但巡花柳并未着手下步,矗立不动。

    「寨主,我有些难以开口。」

    「嗯?」

    顾君临疑惑片刻,旋即了然。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巡花柳估计是要商量酬劳。收钱出医治病,乃是天经地义,「巡夫,你随意开价,银子我们有的是,千万要治好烟。」「你误会了,」巡花柳摆手,「苏夫人病发的部位是子宫。」「子宫?」

    「夫人体内寒气汇聚此。若要细查,便得细探子宫。」

    「夫,那你查呀。」

    「细查子宫,那就得走阴穴了。」

    顾君临一时没反应过来,「阴穴是哪个穴位?」

    「咳,」巡花柳尴尬,「交合时的那个阴穴。」夫妻二人一时愣住,半天说不出话,顾君临望着妻子,满面纠结,「烟…」当时南宋时期,程朱理学盛行,女主贞观念空前强盛,苏轻烟是万般不愿,「夫君…你…」巡花柳心思细密,当下拱手作揖,「您二人先慢慢考虑,我们兄妹三人去楼下等待。」……

    「有点低估你了…」沐晴雪讷讷道,她一直认为巡花柳是淫荡的禽兽,手段卑鄙的小人。没想到也会有这般正经的一面。

    巡花柳笑道:「现在刮目相看了?」

    小森扯扯他的袖子,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病吗?」

    「我看不是病,是被人下毒之类的。」

    「当真吗?」

    「不能保证,但绝对是他人所为。」

    二女欲要详细追问巡花柳,但他只是摇头不答。半柱香时间后,二楼响起脚步声,顾君临探身出来,「巡夫——」

    「寨主,考虑好了?」

    ……

    苏轻烟俏脸红透,用丝巾罩住眼睛,「夫,请吧,我实在太害羞了,不敢看。」巡花柳点头,「没事的,可以理解。」

    顾君临解开妻子裙带,褪下裤裙,白嫩的玉腿宛若一对青葱,腿型唯美,修长笔直,丰腴圆润,纯白的素色亵裤裹在股间,腿缝中勾勒出阴阜的形状。

    顾君临略微迟疑,才将双手搭在小亵裤上,缓缓下拉,苏轻烟连忙抓住他的手,羞怯道:「夫君,我实在害羞,能让夫点了我的晕穴吗?」巡花柳应道:「当然可以。」

    毕竟苏轻烟是良家少妇,不是风月楼的浪荡小妓,隐密部位从未给丈夫外第二人看过,即便是医生行诊治病,也难以放开。

    于是点下她胸口睡穴,轻轻按摩太阳穴,不一会苏夫人便进入梦中,沉沉睡去。他转身向顾君临点点头,「寨主,请继续。」顾君临继续脱下妻子的亵裤,羞涩的秘露在众人眼前。羞生着稀稀疏疏的耻毛,阴阜饱满玲珑,秘穴被包裹隐藏,形成一道的可肉缝。

    巡花柳道声:「得罪了。」手指搭在修长的玉葱腿根上,将双腿向外推开,让隐藏在腿缝间的秘展露人前。

    他两手按着阴阜,向外缓缓推开,宛若名花绽放般,红润动人的花穴显现,蝴蝶花瓣白里透红,阴唇玲珑,阴蒂饱满。

    巡花柳心中没有丝毫欲望,手指按压在花穴口,传来一阵寒冷。他将手指慢慢入苏轻烟的美穴,层层软肉紧紧包裹住手指,忽然他脸色惊变。

    顾君临满面忧色,「夫,你怎样?」

    巡花柳道:「寨主,先问你个问题。夫人生病后,你是否与夫人同房过?」

    「这倒没有。」

    「还好你没有。」巡花柳缓缓拔出手指,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仅仅伸手入穴片刻,手指上就覆盖一层薄冰。

    「夫人她没有生病。」他指尖聚集内力,化掉冰层。

    沐晴雪问道:「是中毒吗?」

    「差不多,是被人下蛊了,此蛊名为冰蛊,以前师尊教导我时有提过。」巡花柳冷笑,「下蛊之人用心十分歹毒,下于子宫,相当于身中慢性烈毒,夫人每日都得受蛊虫嗜咬折磨,且一生都无法再生育了。」顾君临震惊又心痛,说不出话,巡花柳又道:「不过寨主你放心,我可以治。」他提息运转九玄功,重新将手指捅入小穴中,九玄阴气在指尖汇积,运气九转,九股阴气竟在指尖窜绕融合,聚为一束,此乃九玄阳气。

    阳气顺着手指进入小穴,驱散冰蛊,阴道渐渐回温。一炷香功夫后,他累得脸色苍白,拔手出穴。

    顾长歌忙道:「夫,如何?」

    「用阳气确实能治,但是治标不治本。」

    「此话是何意?」

    「你摸摸夫人的阴穴。」

    顾长歌将手抵到妻子的花穴口,入手一阵温暖,又伸进穴中,只感一阵温腻滑润。

    巡花柳解释道:「夫人身体渐渐回温,但阳气只能暂时抑制冰蛊,难以彻底根治。」

    「那要如何才能根治?」顾长歌忧心忡忡。

    「休息片刻,再和你细细道来。」巡花柳面如白纸,擦擦额上汗水,汇聚阳气消耗极,持续汇聚一刻钟时间就让内力见底。

    ……

    巡花柳坐凳子上,饮着一杯浓茶,二女在其旁,顾长歌坐于三人对面。

    一杯下肚,劳累暂缓,「寨主,先问一下,你是不是挺风流的?」顾君临呆然,半晌点头承认,「是,这没什么好隐瞒的。但是我的心里只有烟。」

    「具体有多风流呢?」

    顾君临眼神轻飘,「我…我一向热情,来往伏龙寨的江湖人士很多,不乏有些侠女,一来二去你来我往…就成红颜知己了…」

    「红颜祸水…」巡花柳叹气,「方才我仔细想了想,这冰蛊若是下在心脏,夫人早归西了。仅是下在子宫,让夫人绝育,倒是诡异。是不是你宠幸不均,红颜争宠吃醋,后宫起火,所以殃及夫人?」顾长歌征征说不出话,巡花柳又问道:「你的红颜知己里,哪一个在夫人病发时离去的?」「我想想…那几日,青城派的陆玲悦姑娘离去了,仙渺阁的慕卿兮姑娘也离去了,表妹顾清婉回到本家,天元宗的慕诗瑶姑娘……」巡花柳惊道:「我师姐你都泡过?停,别说了,我和你说说如何除去冰蛊。」顾长歌点点头,恭敬道:「夫,请说。」

    「九玄阳气主杀伐,以毒攻毒,以病治病,解释起来很麻烦所以我就略过了。总之区区冰蛊,用我的九玄阳气便可去除。」

    「巡兄弟医术高明。」

    「可问题是,九玄阳气依着手指流入阴穴,手指长度有限,无法触及子宫。而冰蛊却在子宫深。」

    「那该如何是好?」

    「换一个身体部位,能触及到子宫的部位。」巡花柳语调压低,一字一顿,「也就是阳根。」

    第十二章 换阳

    顾君临愕然,连连摇头,「夫…这不好吧!」「嗯,」巡花柳知他定然一万个不情愿,毕竟此举虽是治病所需,却与失贞无异,「我能理解。」「没有其他办法吗?」

    「有,」巡花柳莞尔一笑,「有一个折中的方法,不知寨主能否接受。」顾君临静默片刻,「愿闻其详。」

    「此法名为,你我共将阳根卸下,我再把你的阳根装我身上。」顾君临瞪双目,震惊道:「这也可以吗?!」

    「当然可以,如此一来,进入夫人穴内的阳根是寨主你的,也不能算是失贞。」「逆天!太离谱了!」

    「没什么的,我以前有段时间,经常拆卸自己的阳根。」巡花柳自豪笑道。

    「卸下来,还能装回去吗?装回去还能硬吗?」

    「当然能装回去,当然也能硬,唯一的缺陷就是,寨主要暂时当一段时间的太监。」

    「真的假的,有这么厉害?」

    顾君临跃跃欲试,却又惴惴不安,巡花柳看出他心中纠结,向小森招招手,「取我针来,我当场给寨主演示演示。」小森从怀中掏出一只木盒,略带狐疑神色交于他手,「你悠着点。」巡花柳脱下下身衣裤,露出那根散发着金属光泽的粗壮阳根。

    沐晴雪心中羞涩,但极度好奇,强忍着羞耻盯着那根巨物。

    顾君临同为男人,见此巨根,称赞道:「巡兄弟,你的好。」

    「啊哈哈,」巡花柳赔笑几声,「寨主,借我块白绫。」……

    一切准备就绪,三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巡花柳。

    巡花柳在自身腰眼穴、关元穴、命门穴扎入金针,运功闭气,封锁住阴部气脉流转,血液缓缓凝固,冷却成垢,停滞不动。

    小森将环首刀递给他,环首刀与沐晴雪重剑一战,已满是缺口,但好在锋利足够,割个阳根轻轻松松。

    巡花柳接过,在烛火上灼烧消毒后,悬于阳根之上。

    顾君临担忧道:「巡兄弟,你三思啊。」

    巡花柳轻描淡写一笑,眼中毫无惧色,「不过一瞬痛楚,有何惧之?」言罢挥刀怒斩,血溅三尺。众人忽觉耳边狂风呼啸、雷声滚滚,只感地动山摇、目眩头晕。

    原来是幻觉,因受到的冲击太过强烈,三人产生了幻觉。

    回过神来,只见巡花柳胯间空荡荡,那根粗壮的阳根垫着白绫,静静躺在桌上。

    斩断平整完好,白绫上零星几滴血迹。

    「看,轻轻松松就卸下来了。」巡花柳说话的声音,有些尖锐。

    「甘拜下风…甘拜下风…」顾君临连连称赞,「还…还能装回去吗?」

    「当然能,」巡花柳拿起阳根,切口对准胯下断,「原理很简单。根身内部状如海绵,刚刚我自宫,是将这海绵体切成两半,一段在断根中,一段在体内。以九玄阴气接好海绵体,阳根便可复原。」切口与断相接,阴气在此凝聚,两段海绵体渐渐融合,重化为一体,完整如新。

    鲜血注入阳根,根身由暗转红,青筋龙鳞起,宛若伏龙出殿,龙头高扬,根身狰狞,「你看,照样能硬。」

    「佩服,佩服,」顾君临发自内心敬佩,「开眼界啊,巡小兄弟,你今年几岁?」「十九。」

    「年少有为啊,你日后必成器。」

    「不敢当,」巡花柳微笑,「寨主,你好好考虑考虑,是否要与我换阳。我消耗过,先回去休息了。」他穿上衣物,带着二女告辞,没人注意到,硬起的阳根并未软下。

    ……

    三人重回客房,小森问道:「你的阴气、阳气,到底是什么?居然这么厉害。」「待会再和你说,有更要紧的事。」巡花柳面色凝重,将窗帘拉上,门扉关好,「沐姑娘,快把衣服脱了,我要干你的小穴。」「啥——!?」

    「我要你的屄。」

    「呜…」沐晴雪缩成一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为什么又要…又要做这种事情…」「因为我性欲来了。」

    巡花柳将她拉到身边,松开腰带,解下衣衫裤裙,雪白柔软的娇躯展露,素色肚兜抹胸遮羞,薄薄的布片掩着两只雪兔。

    「沐姑娘姿色真绝,不知以后要嫁给谁。」

    巡花柳言语猥亵,扯下肚兜和亵裤,揉捏少女精致的玉乳,乳尖两颗葡萄粉润动人,被捏着摩挲挑逗,软弹的乳房被揉出各种形状。

    「我…我已经…不能嫁人了…」沐晴雪黯然道。

    「哦,这样啊。」巡花柳将她双腿分开,探手到阴阜上拨弄,「真可怜。」少女脸红泛泪,但并未反抗,她深知反抗无用,半推半就地被推倒在床,「轻一点…我只求你…轻一点…」小森又见活春宫,怒火中烧,脸色铁青,默默走到墙角扎马站桩,闭目封耳,心道:我眼不见为净。

    巡花柳褪尽衣物,胯下巨龙高抬,粗壮威猛,似已渴望多时,他把沐晴雪双腿掰开,紫红的龟头顶住小穴,不停摩挲、玩弄阴蒂阴唇。

    挑逗片刻,阴穴渐湿,他挺动腰身,龟头挤入紧致细腻的穴中,温腻的壁肉紧紧缠绕,沐晴雪痛的嘤咛,拿过一旁被褥,盖在头上。

    「学鸵鸟?」

    「不…不是…」

    阳根向前挺进,直直顶到子宫口,身下少女胀痛难忍,哀求道:「嗯…嗯啊…轻…求你…轻一点…」「和我交合舒服吗?」

    「从来都…没有舒服过。」

    「这样啊。」巡花柳笑笑,身下加力。

    粗壮阳根猛然离小穴,带出红肿的嫩肉,根身赤红,布满密如蛛网的血管。阳根拔出后猛然入穴中,狠狠捅到香软的蜜心中。

    如此反复数十次,沐晴雪被得浪叫不止,小手紧紧抓住被褥,蜜液泉涌,根身上沾满晶莹淫液。

    「呜啊…啊…你轻…好疼…嗯啊…」

    巡花柳抬起两只青葱玉腿,两人性器交合看得一清二楚,忽地他掀开沐晴雪遮住上身的被褥。

    只见少女俏脸潮红,双眼迷离,娇吟低喘,显然是心中动情,满腔春水,遂笑道:「你这不是挺爽的吗。」

    「你…你干嘛!别…别掀…开。」沐晴雪羞得无地自容,双手遮住脸掩羞。

    「我要换个体位。」巡花柳将她拦腰抱起,搂在怀中,下身仍不止。

    少女身体悬空,惊慌失措,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又被粗壮肉龙贯穿,痛得叫:「你放…啊…放我…啊…下…下来…轻点…好痛…轻点呀…」送越加剧烈,沐晴雪娇喘声略高,倚靠在巡花柳胸膛,高抬着柳腰翘臀,迎合着阳根送。

    他抱着少女一通奸,阳根上百次进出小穴,少女被得高氵朝三次,娇滴滴的软在怀中,全身骨子酥酥麻麻,香汗淋漓,眼中擒泪,软软娇吟,楚楚可人。

    两人脖颈相交,肌肤相贴,汗液相融,半个时辰后,肉龙抖动收缩,喷涌出滚烫浓郁的阳精。

    ……

    完事后。

    沐晴雪随意披上衣裳,瘫软床上,面上红潮未退,筋骨酸疼无力,下体花穴红肿不堪,阴唇外翻,模样凄惨。

    她眼眸湿润,含怨自哀。

    又被他强一次……

    巡花柳走到小森身旁,轻拍肩膀,「别扎马步了。」小森收桩纳气,面色不善,「泄完火啦?」

    「泄完了。」巡花柳摸摸胯下疲软的阳物,「你不是问我阴气、阳气是何物吗?现在和你说。」小森道:「说归说,你能不能穿好衣服?」

    「我不穿衣服自然是有一定道理的。」

    「随便你吧…」

    巡花柳清清嗓子,开始叙说,「九玄功是天元宗禁书,藏于宗门禁地,封锁严密,我费好功夫才偷出来。」小森不谙世事,不知此举有多胆。

    偷听的沐晴雪是既佩服又无奈,偷盗秘籍的行为可算是欺师灭祖,一旦被发现,按江湖规矩,得废去武功,逐出师门。

    「我偷出来仔细研究,发现九玄功是本淫功残卷。」「淫功是什么?」小森疑惑道。

    「和男女性器有关的功夫,都叫淫功,比如合欢术、欲女经。九玄功专门治愈性器创伤,我一心钻研,在此方面独领风骚,所以被派来青楼行医了。」「残卷又是怎回事?你不是练得不错吗?」

    巡花柳叹气,「我是强行硬练的,虽也能凝聚九玄阴阳气,代价却极。这阴气阳气,是拿寿元凝聚的。」

    「嗯?」小森皱起眉头,「用多了你会死吗?」

    「会死,不过不用担心,找到其余残卷,也许会有补足寿元的方法。」小森满脸忧虑,还待多说。

    巡花柳不欲多论此事,打断道:「还有一点,每次运转九玄功时,阳根都会充血勃起,且无法自然软下。」

    「真是下流的功法。」小森白眼狂翻。

    「我为了频繁使用九玄功,主动切断阳根经脉,把自己弄成不举阳痿。让阳根雄起时,都是用特殊的功法催淫的。」这也是以往巡花柳让阳根硬起时,都要默运玄功的原因,「方才断阳重接,阳根中经脉一并重连,九玄功一运,阳根便梆硬了。」「所以你…才来…和我做那种事?」沐晴雪红着脸问道。

    「是,被九玄攻催淫后,不射出精液阳根软不下去。」巡花点头柳承认,「但是沐姑娘是真绝色,我得有点上瘾了。」

    「唔…」沐晴雪羞怯难当。

    「不过你放心,平常我是没有性欲的。现在我就把根中经脉震断。」他当着二女的面挥舞手刀,斩向阳根,阳根一阵颤动,根中经脉寸断。

    三人一阵沉默。

    过了一会,小森讷讷道:「以前我一直低看你,是我不对。」

    「现在高看我还来得及。」巡花柳笑笑。

    ……

    伏龙寨中锣鼓喧天,顾君临宴请四方,声势浩,热闹非凡,杀鸡宰牛,香气阵阵,金樽银盘,尽极奢华。

    苏轻烟醒后,身体为好转,不仅走动自如,且无不适症状,顾君临欣喜若狂,在寨中圈出一块地,搬桌设宴,以酬谢巡花柳治病恩德。

    巡花柳阴气、阳气并用,丹田内力耗尽,短暂睡眠补足后转醒,见此情形,不禁感慨,难怪伏龙寨能在江湖中吃得开,只因重情重义、洒脱豪迈。

    寨主夫人重症难医,已人尽皆知。忽闻有如此医术高超者,能治此怪病,伏龙寨中人与暂住此地的江湖侠士感好奇,将巡花柳团团围住。

    顾君临一改之前憔悴模样,精神抖擞,春风满面,朝着寨人介绍道:「这位是巡花柳、巡夫,华佗再世!内人重病濒死,多亏有他方才治好。」苏轻烟款款现身,朝着巡花柳躬身行礼,含着泪道:「多谢巡夫,夫医术高超,妾身感恩之情无以复加。」人群欢笑晏晏,喝彩如雷,饶是巡花柳这般人,也未免有些羞耻,「夫人,病…病还没治好,等根治后再感谢吧…」顾君临豪迈搂肩,笑道:「巡小兄弟,一马归一马,今日设宴,就请你坐上座吧!」他端过酒殇,倒满清酒,一饮而尽,「我先敬巡兄弟一杯!」其余好事者也端过酒杯,逐一敬酒,多认识位医术高明的少年医者,总不是坏事。

    ……

    人群外,小森和沐晴雪并肩而立,远远观望着巡花柳被人群敬酒。

    遥看此景,沐晴雪心情复杂,特别不是滋味。

    小森冷言瞥去,察觉出她神情有异,试探问道:「你是不是…看他不爽?」

    「嗯?!」小森第一次主动搭话,沐晴雪疑惑转头,「什么不爽…我看他不爽干嘛?」「明明巡花柳是个奸诈的小人、好色的淫贼、无耻的禽兽、下流的畜生,仗着自己会点医术禁法,能被如此设宴款待、受人称赞。你有没有这么想?」沐晴雪呆然,小森的谩骂道恰到好,正说到她心坎,不自觉点头,「我…我就是这么想的…你怎么知道?」小森不答,冷言道:「既然你是这么想的,为何你不杀掉他?他强你那么多次,还把你禁锢身边,以后肯定会强更多次。」「我当然想啊,」沐晴雪心中酸楚,「可我杀不死他……莫非你想杀他?」「不想,」小森摇头,「他有恩于我,也有仇于我,恩仇未了前,他可不能死。」「那你为何要…要让我杀他?」

    小森冷冰冰道:「因为我想杀你。等你出手杀他,我就能出手杀你了。」沐晴雪瞪眼看着她,一股恶寒窜上脊背,连忙后退几步,心中胆颤。

    这少女为何对自己如此仇恨?!

    不待言语,一男子声音从身后传来,「两位姑娘,打扰了。」男子声音雄厚,语调温柔,二女间剑拔弩张的气氛暂缓。

    沐晴雪迟钝转过身,见搭话者是顾长歌。

    原来当晚顾长歌见沐晴雪长得俏美,心生眷恋,日思夜想,恰好此时二女落单,便上前搭话。

    小森淡漠道:「你有何事?」

    顾长歌尬笑道:「我见你们独在此,怕有寂寞,所以过来搭搭话。」他眼角瞟向沐晴雪,此女容貌清秀,身姿窈窕,温柔可人,正和他的梦中情人一模一样,不禁微微面红。

    小森细心察觉,略微思索,恍然悟,心道:这男人原来是看上沐晴雪了,这可是好机会,自己何不推波助澜,赶走这只狐狸?

    她一改冷淡模样,主动走到二人中间道:「顾哥来得好巧,我们正谈到您。」顾长歌意外道:「你们在说我?」

    「对的。」

    「说我什么了?」

    沐晴雪疑惑不解,傻傻看着小森撒谎。

    小森一顿乱夸,「我们说顾哥你长相英俊,一表人才,年纪轻轻,就在伏龙宰当了二当家。」

    「哪里哪里,」顾长歌脸红摆手,「小妹真会说笑。」

    「顾哥真是个好男,你有妻室吗?」

    「我?我没有。」

    「那真是巧,我姐姐也没有。」小森指指沐晴雪。

    二人一喜一呆,顾长歌眉开眼笑,暗道:这少女莫非在替我说媒?

    沐晴雪连连摇头摆手,「小…小森!你在说什么?!」小森转过头瞪她,眼神冰冷凶恶,沐晴雪顿时说不出话。

    「姐姐,你不用害羞,我来帮你说。」她又转回头,笑容依旧,心机深沉,「顾哥,我姐姐芳龄十八,正愁婚嫁,你明白我的意思吗?」顾长歌嘴角已藏不住笑意,「啊嗯……我明白……」「我姐姐说想逛逛伏龙寨,缺个人带路。」

    「哦!小妹,你的意思是让…我…我…带你姐姐去……」顾长歌羞涩,支支吾吾。

    小森恨铁不成钢,「你还愣着干嘛?去带路啊!」说完身后撤,走到顾长歌身后猛地一推,推向沐晴雪。

    二人距离拉近,事情发展太过迅猛,两人都是混乱无比,顾长歌赔个笑脸,尴尬道:「姑…姑娘…你想逛逛伏龙寨?」

    「呃…呃嗯…」沐晴雪欲哭无泪,她并不想,正要拒绝,却见小森又摆出冰冷表情瞪视她,话到嘴边又吞回肚中。

    第十三章 治病

    「我还未问姑娘芳名。」顾长歌虽一时混乱,但立即恢复平常,和沐晴雪攀谈起来,「姑娘是巡兄弟的妹妹,应当也是姓巡吧?」沐晴雪心中无奈,随口应道:「我姓沐,名晴雪。」「那你们是表兄妹咯?」

    「不是,我和他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妹。」

    「原来如此?」顾长歌听得怪异,但并不深究,「沐姑娘你想在伏龙寨逛逛是吗?我带你四转转?」见他热情似火,沐晴雪不好拒绝,只得应道:「那…随便转转吧。」「要不我带你去寨里风景最好的地方?」

    「我…都行。」

    其实伏龙寨也只是个稍点的普通村寨,此时寨设宴会,村人聚集中央空地,东北侧稍显冷清,顾长歌带着沐晴雪往此方向缓步慢行。

    行了半刻钟,路上人迹渐少,沐晴雪心生惧意,「顾哥…你…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顾长歌道:「沐姑娘,到地后你就知道啦。」

    「可…可是周围都没人了?」

    「正常的,来这地方的人很少。」

    沐晴雪心下警戒,暗自在袖中握着太极云手,随时准备出手。

    顾长歌将自己带至无人之……该不会也要像巡花柳一样……做些畜生事吧?

    眼前树木忽多,光线阴暗,正是犯行强之事的好场所,她心中越来越怕,「顾哥,可以了,不用再走了。」顾长歌忙道:「姑娘别急,还有最后一段路。」说罢拉住沐晴雪手腕,硬拉着她向前行去。

    被拉行十余步,穿过树丛,眼前忽而明亮,近是一座假山,一池清水从山间倾流,池水冷冽,清澈澄明,岸边垂杨细拂水面,泛出层层涟漪。

    湖边一座小亭,檐红漆金,甚是雅致,顾长歌牵着沐晴雪的手走到亭中,笑问道:「沐姑娘,你觉得这里如何?」沐晴雪才知原来此另有洞天,倒是错怪他了,回手应道:「好清秀的景色…」顾长歌侃侃介绍,一言一行风度翩翩,潇洒自若,「这是伏龙寨景色最好的地方。」沐晴雪聆听片刻,方觉他境界高明,言语风趣,且十分善于言谈,两人从眼前美景说到天南地北、江湖八卦,竟是聊上了。

    可惜沐晴雪无心多谈,约一炷香时间,顾长歌一言将尽,她便指指天色,打断道:「顾哥…时候不早了。留些话下次说吧。」顾长歌连点头,「姑娘,我带你回去吧。」

    「顾哥…那个…」沐晴雪欲言又止。

    「嗯?」

    「先前小妹说我…正愁婚嫁,是开玩笑的。你莫要当真。」「那是自然。」顾长歌还道是少女羞涩。

    正巧风起,吹落梢上繁花,飘零入水,逐波长去。可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

    酒过三巡,众人微醺畅谈,巡花柳坐于上座,风光无限,自然而然地吹起牛皮。

    「我战五十一,小战四十九,可以说是身经百战、久经沙场了。」顾君临笑道:「没想到巡小兄弟功夫不错,要不露一手?」「露一手?好啊,」巡花柳翻身腾挪下地,扎四平马,「寨主,你要不试试,能不能撬动我的马步?」他喝酒上头,正发酒疯。

    顾君临哈哈笑,「这么狂妄,那我不得不试一试了。」话落他也翻身下桌,两人气息忽地一敛,相互绕步对峙,周围人屏息观看。

    顾君临提息运气,内力集中脚步,猛然向前一踏,以膝盖撞击巡花柳马步。

    他们上盘不动,下盘决力,马步互顶,激烈异常。

    顾君临喝了酒,脸本微红,这一番拼劲,立马面红耳赤,牙关紧咬,气喘如牛。巡花柳却气定神闲,马步落地生根不动如山。

    谅顾君临如何顶、撞、压、掀,他的四平马步始终纹丝不动。

    原来他年轻体壮,又连番采补,内力充足,练八卦掌时精修过下盘,一身功夫都汇聚于此。

    至于上次和朱邪小瑾打架时,被一脚撂倒,主要原因是八卦淌泥步被破,身不由己,且小瑾的下盘功夫只强不弱。

    顾君临夸赞道:「好下盘,好功夫!」他自觉气力不支,便卸开力道,不再顶掀。

    巡花柳抱拳笑道:「不敢当,得罪了。」

    「巡兄弟医道高明,武功也好,」顾君临真心钦佩眼前少年,有心招募,「要不要留在伏龙寨,当个绿林好汉?」「啊哈哈,寨主说笑了,喝酒喝酒。」

    两人回桌重饮,一旁顾长歌上前攀谈,吹捧巡花柳几句,话锋一转,「话说巡兄弟,你有个妹妹姓沐是吗?」巡花柳有些意外,「是的,怎么了?」

    顾长歌腼腆笑道:「我想问问令妹——沐晴雪姑娘,是否单身呢?」「应该单身吧…」巡花柳打量着顾长歌,看他这般羞涩模样,略微思索便已了然,直白问道:「长歌兄,莫非你看上她了?」顾长歌点点头,「今日我和令妹一番畅聊,交谈甚欢。令妹美貌印刻在我脑中,一直挥之不去。」巡花柳心中有一丝不快,不耐烦问道:「所以呢,你要提亲吗?」「倒不用这么着急,巡兄能先帮我美言几句吗?」……

    酒宴之后,巡花柳三人回到寝房。

    关上房门后,他盯着沐晴雪冷笑,「沐姑娘,你可知方才顾长歌找我说了什么?」沐晴雪神色尴尬,「他…说了什么?」

    「他说他看上你了,想娶你为妻,实在有趣,莫非你勾引他了?」「我才没有…」沐晴雪脸红摇头,「我什么都没做…」「顾长歌说想娶你,你说怎么办?」

    「我…我当然不嫁。」

    「上次在你时,你不是说自己不能嫁人了吗?」巡花柳戏谑笑道,「现在可是有人要娶你,你不嫁吗?」沐晴雪幽怨道:「我不能嫁人…明明都是拜你所赐…你强我这么多次,还问我嫁不嫁人。」「这倒也是,」听闻此言,巡花柳心情畅快,占有欲望得到满足,顺口问道:「那你嫁我吗?」「嫁你?!我才不要嫁给你!怎么可能嫁给你!」「这样啊,」巡花柳无奈摆手,「真可惜,娶不到沐姑娘了。不过没关系,娶不到我还得到。」「你…你真是下流…」

    「我现在想你的屁眼,去趴到床上。」

    沐晴雪难以置信,「为什么突然…突然…要做这种事?」「你管我,我想。」

    「呜…」

    「还不快去脱衣服?」巡花柳言语冷峻。

    迫于淫威,沐晴雪不情愿地解开束腰,裙摆脱落,露出光润修长的双腿,纯白的亵裤遮掩着蜜

    她缓缓脱下亵裤,腿缝中粉嫩的美穴若隐若现,沐晴雪伸出葱白手指挡住菊肛,哀求道:「能…能不能…不要用屁股…好痛的。」「多被几次就不痛了。」

    巡花柳将少女推倒在床上,两只葱白玉腿向外分开,腿间两眼美穴一览无余,紧缩的菊洞含羞待放。

    他解下腰带,露出八寸阳根,默运玄功后阳根充血膨胀,青筋起,硕的龙头顶在小菊洞上。

    「真的好痛…求求你…别玩这…」

    巡花柳笑道:「我就要你的屁眼。你要是怕痛,就把屁股翘高点。」沐晴雪羞耻难当,知道求情无用,这一无法避免,只好乖乖听话,玲珑蜜臀微微抬起。

    巡花柳不禁失笑,「抬这一点有什么用,你得抬高啊。」「呜…」少女害羞到几欲哭出,纠结半晌,最后缓缓将蜜臀上拱高抬,菊肛绽放,粉嫩的肛洞开,等待着被阳根侵犯。

    「真听话。」

    巡花柳揽住细柳腰肢,紫红龟头对准菊肛洞口,挺腰前顶,挤入狭小肛中。

    「唔…嗯…」

    沐晴雪娇吟两声,身子如猫般弓起,肛门被迫张开,好像要被撑裂般。

    阳根一截一截进入肛穴,难忍的胀痛充斥全身,仿佛身体要被贯穿,「痛…好痛…轻点…求你轻点…」「已经很轻了。」巡花柳温柔道,他轻少女脊背,同时挺腰向前,阳根进入菊肛半,探入肛洞深

    肛肉阵阵蠕缩,阳根被层层软肉紧紧包夹,层层包裹,温腻舒爽。

    待整根阳根都塞入肛穴中,沐晴雪一阵失神,连胃都被顶到一般,肛门胀痛酥麻,竟是有些痛爽,痛意与快感交织,「嗯啊——好胀——」「沐姑娘,你感觉舒服吗?」

    「才…才没有…」沐晴雪坚决否认,但随着阳根开始送,忍不住娇喘起来,柳腰上下扭动,迎合着阳根进出。

    待她适应肉龙粗细后,巡花柳挺腰速度突增,阳根整根挤入狭小肛门中,又猛然拔出,肛窦被得翻卷,肛口外翻,红艳的肛肉隐隐显现。

    一轮摧残折磨,沐晴雪又疼又爽,不住求饶,肠道不住绞紧,肠液与阳根摩擦,化为白色的液沫,顺着交合流下。

    「啊…啊嗯…啊…好…啊…好痛…好痛啊!」

    巡花柳送近千下,将沐晴雪得瘫软床上,高氵朝不断,连绵起伏,浪叫不止,理智全失,高抬着桃臀浪任人奸淫。

    忽然巡花柳腰间一软,自觉是濒临射精,便将阳根狠狠前顶,顶进菊心的最深,龟头在肠道中颤动,射出一股滚烫浓精。

    ……

    深更半夜,月落星沉。

    三人轮番洗净身子后,吹灭灯烛,上床睡觉。

    巡花柳仍是像昨夜那般搂抱着沐晴雪,封锁住她的胸口、咽喉二命门。

    「你用得着这么提防我吗?」沐晴雪含怨道,声音哀婉,如泣如诉,惹人生怜,「要天天晚上…锁我的要害。」「我总要小心些的。」巡花柳冷冷回应。

    「我被你封了内力、下了毒,还不够吗?」

    「睡着了谁懂你会做什么。」

    少女不禁委屈哽咽,「我…我都这样了…我还能做什么…」「沐姑娘,你好歹也是江湖中人…」

    沐晴雪一阵心痛,「我现在就是个弱女子…你要我,我都抬着屁股给你了……起码让我好好睡个觉……」接连多次挫折打击、强侵犯,她的傲气已消磨殆尽,三次与巡花柳相斗,每次都是败涂地,现在不仅武功尽失,连生死都由他掌控。

    「我不会反抗,也不会逃跑,我不敢,我真的不敢,再也不敢和你做对了。」「沐姑娘…」被少女如此哀求,巡花柳心情复杂,扣住命门的双手渐渐放开,轻搂住怀中香躯,「你好好睡吧。」沐晴雪心情同样复杂沉重,倚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一夜无话。

    ……

    第二日。

    巡花柳找到顾长歌,语调冷淡,面容严肃,「长歌兄,跟你说件事。」顾长歌笑脸相迎,「巡兄弟有何事要说,莫非是令妹的事?」「正是。」

    「如何?有何情况?」

    「我就直说了…我妹妹她已有心上人了,是琼华派一个叫林苏的小子。」顾长歌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沉默半天,「多谢巡兄弟告知……」「顾兄,天涯何无芳草,况且你和我妹妹认识才不久,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还真会安慰人…」顾长歌哭笑不得。

    巡花柳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宽慰,「你别太在意,世上女人多得是。」……

    寨主屋内,巡花柳三人与顾君临相对而坐。

    「巡小兄弟,我答应和你换阳,我已经考虑好了。」顾君临坚定道。

    「夫人她也同意了?」

    顾君临略带一丝尴尬,「我没和她详细说明,所以情况有些复杂。」「具体情况是何?」

    「我没说换阳的事,我只说要用到我的阳根。没关系的,我把烟眼睛蒙上了,她不会知道的,不妨碍巡兄弟疗治。」巡花柳将信将疑,「既然寨主说没关系,那就没关系吧。天已巳时,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换阳如何?」顾君临点头,「我再确认一下,切下来了真的能装回去吗。」「可以的,寨主你就放心吧。」

    顾君临脱下裤子,他的阳根约六寸,粗细均匀,不如巡花柳粗犷,却也不小,与一般男子相比算的。

    「夫,请动手吧!」顾君临挺胸昂首,紧闭双目,等待着换阳。

    巡花柳向小森示意一眼,小森从拿出金针和环首刀,递于他手。

    环首刀拔刀出鞘,昨日已在伏龙寨中找铁匠重新打过,刀锋完整如新,锋尖开全刃,锋刃开七分。

    巡花柳取出金针,扎在顾君临腰眼、关元、命门三穴,封住阳根血流。又在下阴别、会阴、檀中、气门一路扎下,脊柱一路的血液顿时凝固。

    接着手起刀落,环首刀尖锋利无比,削铁如泥,连根斩落。

    在一串飞红中,顾君临的阳根被切下。

    小森立即上前,用白布包裹住切落的阳根,顾君临倒一口凉气,「巡…巡兄弟…完事了吗?」巡花柳点穴止血,回答道:「完事了,已经切下来了,不痛吧?」「那一瞬间有点痛。」顾君临睁开眼,看看腹下,已是一片平坦。

    他说话的声音,有一点尖锐,像是太监一般。

    「好,到我自宫了。」

    巡花柳脱下裤子,同法炮制,点住自己穴脉,封住血液流动。

    之后抬手挥刀,一刀断阳,巡花柳用白绫细细包裹自己阳根,交到小森手中。

    「小森,你好好拿着,千万不要弄丢。」

    「弄丢了你就当太监吧。」

    巡花柳微笑,「我当不当太监无所谓,重要的是牛子丢了,你就得守活寡了。」小森白眼狂翻,「我倒宁愿守活寡。」

    ……

    巡花柳慎重从小森手中拿起顾君临阳根,对准自己腹下,将断口贴合,海绵体相连。

    九玄阴气在断汇聚,血液灌入,断口缝合,将不属于巡花柳的阳根,强行接在他的腹下。

    天衣无缝,浑然天成!

    阴气催淫,阳根勃起,龟头高翘,根身胀硬。

    巡花柳竖起拇指,「寨主,换阳成功。」

    「牛逼,是真的牛逼。」顾君临接连称赞,指指楼上,「巡兄弟,烟她在二楼,已做好准备了,请去吧。」「明白。小森,你来为我搭把手。沐姑娘,你想看的话就一起上楼吧。」「嗯…」

    沐晴雪呆呆点头,虽然有心理准备,但直面换阳,她还是被震撼住了。

    这偷天换日般的,真是有违天理人伦。

    ……

    二楼,丝帘全被放下,不露一丝日光。灯烛点得很多,倒也十分光亮。

    苏轻烟黑布遮目,躺于木床上。

    她上身穿着绸缎衣衫,衣摆敞开,露出平坦的小腹,柔软的楚腰,下身一丝不挂,修长洁白的双腿屈膝并拢,遮掩着私

    顾君临道:「烟,巡夫来帮你治冰蛊了。」苏轻烟脸颊通红,微微张开双腿,羞羞涩涩道:「夫…请…请看吧。」巡花柳握住细致小腿,向外扒开。苏轻烟并未抵抗,两腿张开,露出腿缝间的花穴。

    宛若绚丽的牡丹,花穴红艳娇媚,不是沐晴雪那少女般的青涩粉嫩,而是成熟美妇特有的诱人嫣红,阴阜上是稀疏平整的耻毛,阴唇丰腴饱满,像两片月牙般掩着小穴,当真叫人鸡巴发硬。

    巡花柳捏住阴唇,向外分开,女人最私密的部位露,嫩红的阴道口绽放。

    巡花柳抬起龟头,顶在小穴口上,他朝顾君临使个眼色,顾君临当即会意。

    「烟,因为治病需要,我现在进入你的小穴。」苏轻烟蒙着眼,看不清状况,脸颊潮红,红到细颈锁骨,「夫君,我好害羞呀。」顾君临安慰道:「没事的,就和我们平时行房事时一样。」「夫君…怎么你说话的声音有些细?」

    「啊,我最近嗓子不好,没事的。」

    「你要注意好身子……夫君,你进来吧。」

    巡花柳挺腰往前,阳根进入苏轻烟小穴中。

    小穴前端还是较为温润,紧致的穴肉包裹着阳根,舒服无比。

    苏轻烟放下心来,尽管只进入一个龟头,但确实是丈夫阳根的形状。

    第十四章 冰穴

    阳根前顶,探入苏轻烟阴穴内,冰冷的花腔软肉包裹着阳根,阵阵冷意从阳根上传来。

    待阳根整根进入蜜裂、触及子宫颈口后,龟头忽感刺痛,冰蛊寒意盛,瞬间便游走全身。

    巡花柳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间,浑身一丝不挂,寒气刺骨,他冷得面容扭曲、牙关打颤,进入苏轻烟体内那根的阳根,像是被坚冰封住。

    「人间地狱啊!」他低声痛呼,将一丝九玄阳气汇入子宫,立马拔抢出洞。

    离的速度过快,阴穴一阵缩合,几滴被冻成冰渣的淫液飞溅而出,苏轻烟嘤咛一声,「夫…夫君…不要那么激烈…」众人低头看向巡花柳下阴,只见阳根染上一层冰霜,散发着白色雾气。

    「巡夫,如何?」顾君临小声问道。

    巡花柳深吸口气,运功促使身体发热,化去根上冰霜,压低声音道:「太痛苦了,简直是酷刑。不过…还能忍受!」声音细若蚊蝇,他刻意避免让苏轻烟听到,以防止换阳之事败露。

    「夫人穴内实在太过严寒,阳根没法久留,只能短暂触碰子宫,还需要多次进穴。」「嗯…夫您请…」

    巡花柳重新将龟头抵在花穴上,两手撑开丰腴阴唇,挺动腰身,阳根再次入蜜穴中。

    苏轻烟的小穴依旧寒冷,但巡花柳察觉到一丝不同,阴道相比上次进入时,稍微暖和了些。

    「使用阳气果然是正确的,效果立竿见影,冰蛊寒毒被削弱了。」他声音颤抖,勉强竖起拇指。

    顾君临感动道:「巡夫,您真是辛苦了。」

    「不辛苦,这才刚刚开始。」

    巡花柳腰肢向前挺进,阳根直直捅入花房。

    苏轻烟黑纱遮目,美妇五感被封一感,剩下四感便会极其敏锐,全身注意力都集中于阴穴,敏感异常。阳根粗地破开细腻软肉,挺入阴道深、顶撞在子宫上,她一阵晃神,忘我地娇喘出声。

    「嗯啊……夫…夫君…轻…轻些……」

    巡花柳心思全在愈毒上,无暇顾及身下美妇已动情,九玄阳气聚集,汇入子宫深,不断削弱冰蛊毒性。

    在阳气汇入子宫时,冰蛊寒气一面传来,寒意澈骨,清冽无匹,阳根仿佛被无数尖针不停刺扎。

    下阴是男人的软肋要害,巡花柳觉痛苦万分几欲晕厥,强行忍住痛楚,继续汇聚阳气,待到实在忍耐不住时,才猛烈拔根出穴。

    两人性器分离,他后退三步,扶住一旁桌角,呼哧喘气,面如白纸,冷汗直流。

    顾君临忙道:「夫,你没事吧?」

    「无事无事…」巡花柳苦笑摆摆手,「让我休息一下就行。」「您别太勉强哦。」

    「嗯,夫人——」巡花柳提高音量,让苏轻烟也能够听见,「刚刚寨主的性器进入您体内后,你有什么感觉吗?」苏轻烟双颊布满潮红,羞涩道:「我感觉…身体下边…这…好热…」「能否详细一些?」

    美妇轻咬朱唇,仔细回忆感受,「感觉好像…有股暖流在子宫游走,很滚烫…」「不错。」

    巡花柳运气提神,休息片刻种后,再次提枪上阵,他看着嫣红的粉嫩美穴,只觉一阵心惊胆颤。

    「这比挥刀自宫,要痛得多了。」

    他小声嘀咕,擦擦额角冷汗,深吸一口气后,重入冰冷阴穴,直贯宫颈,顶在花心上摩挲片刻,又迅猛拔抢,如此这般往复循环,周而复始。

    虽没有连续的送,但这般粗的直捅也是难耐,苏轻烟娇吟不止,俏颜潮红,花腔中淫夜愈来愈多,心中欲火也是愈加旺盛。

    ……

    一盏茶功夫后,巡花柳入洞数十次,消耗迅速,待到内力差不多干涸时,便不再入洞,「寨主、夫人,我内力耗尽,无法再汇聚阳气,今天就到此吧。」顾君临拱手谢道:「多谢夫。」

    「夫人,你目前感觉如何?」

    苏轻烟娇滴滴道:「我…我…感觉身子好热…」「身体还有那种冰冷痛感吗?」

    「有…有一点,但是好多了…」

    「效果不错,」巡花柳取过被褥,盖在苏轻烟赤裸的身体上,「夫人,你先在这躺着。我和寨主单独交代些事。」……

    四人下到一楼,巡花柳向小森招招手,「小森,给我刀。我和寨主要把阳根换回来。」小森递过刀,又从怀中取出巡花柳的至阳龙根,小心翼翼交于他手。

    顾君临褪下长裤,露出空荡荡的下腹,「巡兄弟,请吧!」巡花柳长吸一气,挥刀怒斩,用仅存不多的内力汇聚九玄阴气,替顾君临和自己接上阳根。断阳重续后,他内力恰好耗尽,强撑着穿上衣服后,人一歪坐倒在凳上。

    顾君临吓道:「夫?!您怎么了?!」

    「没事,只是内力彻底耗尽了。」巡花柳轻描淡写地笑一下,「小森,我回房。」小森面上冷淡,心下担忧,轻轻托起他,轻声道:「你干嘛这么出力,要把内力耗尽。」「不碍事,休息一下就好了。」巡花柳笑笑,转过头对顾君临道:「寨主,我先去休息了,你也上楼照看夫人吧」「噢,我送你们。」顾君临连忙带路送客,与三人分别。

    ……

    西侧客房内。

    凝聚九玄阴气的副作用发效,阳根雄起,充血发硬,青筋突,炽热似火。

    巡花柳朝沐晴雪笑道:「沐姑娘,你知道要怎样做吧?」沐晴雪知他要泄火,识趣地脱下衣物,趴在床上,翘起屁股。

    「这么听话?」巡花柳失笑,「这样虽也好,就是太死板了,倒也无趣。」沐晴雪气道:「你还要怎样?我都老实趴好了,你赶快完事行吗?」「不急,这种事情要慢慢来,都说,我和沐姑娘以前一直是有性无,今天来让你感受一下。」沐晴雪羞怒道:「我才不要什么,谁和你有?」「呵呵,你好好感受便是。」巡花柳活动活动手腕,「东瀛有一绝学,名曰,专教你用手挑弄女人性器。」沐晴雪背上发寒,眼中含泪,不由得并拢双腿,藏住双穴。

    「这水遁七手由淫忍宗师加藤氏所创,我偶然间习得几招,今日就来给沐姑娘露一手。」沐晴雪小声痛骂一句:「人渣…」

    忽然一根手指挤入沐晴雪温暖小穴中,花肉紧紧裹住手指,巡花柳感叹道:「还是暖暖的小穴比较舒服啊,苏夫人那个冰穴真不是人待的地方。」进入穴中的那根手指勾起,撩动肉壁,其余手指挑逗着阴蒂,初时沐晴雪并无异状,随着巡花柳挑弄阴蒂肉芽的手指突快,逐渐化为残影,穴内的手指也找准她的敏感,不断玩弄,巨的快意涌现,花穴渐湿,少女紧闭嘴唇,一声不吭。

    挑逗一阵后,巡花柳手法一变,不再进入花穴,改为在阴唇上不断摩挲,手指以特定方位滑动,小穴口每一都被挑逗玩弄,淫液越来越多,小穴湿滑,沐晴雪快感阵阵,紧紧捂住嘴,强迫自己不发出媚声。

    挑弄多时,巡花柳手法再变,反身抱住少女,左手手指捅入肛门中,肆意进出,另一手绕过腰肢,反手撩拨阴蒂,两只美穴皆被玩弄,双洞齐开,双管齐下,沐晴雪再也忍耐不住,媚叫出声,穴中淫水横流,靠倒在男人怀中,双腿使劲夹紧。

    巡花柳问道:「沐姑娘,你感觉如何?」

    「呜…」沐晴雪眼含秋水,春心荡漾,羞骂道:「你…你…你这个…淫…淫贼…」「你就说爽不爽吧?」巡花柳手指又撩动,挑捏逗压,爽得沐晴雪放声浪叫。

    她每次与巡花柳交合,都是胀痛难忍,第一次被他这般手指玩弄,才知交欢竟能这般酥爽,不仅毫无痛楚,反而快意连绵,刺激不断,淫液不停从穴中滴落。

    她腰肢乱扭,欲火盛,并起的双腿渐渐张开。

    巡花柳玩弄一会,手指一停,问道:「沐姑娘,你到底爽吗?」「唔……」沐晴雪羞愧不已,支吾不言。

    「还要我继续弄吗?」

    「……」

    「你若还想被我这般玩弄,就趴在床上,把腿张开。」现在的姿势是沐晴雪跪在床上,被巡花柳反身抱着。

    少女低着头,犹豫不决,被他这般玩弄,实在舒服,穴内淫水泛滥成灾,欲火焚身,理智上应该拒绝他,可心底却是十分不舍。

    她犹豫半天,小穴瘙痒难耐,空虚之感倍增,一阵恍神,竟是不由自主地趴下了。

    巡花柳哈哈笑,「沐姑娘,你还真是可,我真是愈发喜欢你了。」他左右手各伸一指入小穴中,两只手指进进出出,时勾时挖,送速度飞快,淫液不断飞溅,沐晴雪娇喘连连,小手抓住被褥,秘臀高高抬起。

    忽然手指进出速度激增,沐晴雪即将高氵朝,身体一阵痉挛,一股尿意涌现,即将潮喷而出——巡花柳手指忽地停顿,高氵朝被强行瘪回去,沐晴雪只觉说不出的难受,回头含怨望着他,「你…你干嘛啊?」「这叫寸止,舒服吗?」

    「……」沐晴雪眼眸湿润,轻咬朱唇,显然是极不舒服。

    「不能让你一个人舒服嘛,我也要爽爽。」巡花柳把阳根抬起,龟头蹭在阴穴上,上下摩擦,「想让我进来吗?」「……」沐晴雪欲哭无泪,心中骂死了这男人,自己被挑弄得欲火作,身体空虚难忍,这根夺走自己贞洁的棒子,明明痛恨得无以复加,此时却极度渴望进入自己体内,「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没有,你自己发情的。」

    「呜…」

    巡花柳摩擦速度加剧,火热滚烫的根身按压在花瓣上,身下美人又是一颤。

    「到底想不想?」

    「……嗯……」沐晴雪羞到哭出,小声应道。

    「啊哈哈哈,满足你。」巡花柳摆正阳根,对准小穴口,正待进入时,异变突生。

    ……

    沐晴雪等待良久,阳根始终不来,忍不住回头望去,不禁呆住。

    巡花柳也是一脸惊呆表情,看着身侧,只见小森俏脸微红,黛眉藏情,一只手捏住阳根。

    「小森…?」

    小森扭扭捏捏道:「你不要…进她的洞…我来帮你泄火…」说着她慢慢蹲下,扶着阳根转向自己,樱桃小唇凑近紫红龟头,轻舔一口。

    「小森……」

    「嗯?」小森张开小嘴,努力含住龟头。

    「你从哪学的?」

    「我天天在青楼,耳沾目染,会这个不是很正常。」龟头被小巧的舌舔舐,小森努力吮吸着阳根,巡花柳先是震惊,接着便是心喜,「没想到你居然会主动帮我,你不介意我们间的恩仇了吗?」「介意。」

    「那你还给我口?」

    「你别问那么多!」小森生气,轻轻一咬。

    巡花柳吃痛,忙道:「别咬别咬,我不问了。」他静心享受着小森的口交,感受着小香舌的柔软,心间从未有过这般高兴,而一旁床上的沐晴雪,傻傻望着这两人,几欲哭出,「我…我…」巡花柳侧头望一眼,淡淡道:「沐姑娘…你也看见了,小森在帮我含着,下次再找你吧。」「怎么…怎么能…」……怎么能这样……沐晴雪眼眶中兀自流下泪珠,心中空落落的酸楚无匹,一句话都说不出。

    ……

    小森努力张开樱口,含住那根涨得粗红的龟头,双手抵在阳根上不断摸,由于是初次口交,极不熟练,贝齿常常硌在阳根上,微微生疼,倒是别有妙趣。

    香舌舐舔着龟头马眼,嘴唇轻轻夹住紫红龟头,阳根将小森的嘴撑得满满当当,她学着风月楼那些妓女的样子,进进出出地套弄着肉龙,发出啾啾的吮吸声。

    小森含阳多时,多番刺激,终于成功让巡花柳泄出,浓郁白浊的阳精灌满小嘴。

    ……

    再说顾君临换回阳根后,回到苏轻烟身旁,看着双颊通红的妻子,被褥盖在下身,勾勒出妙曼的曲线,他就没泄欲,心中欲火盛,阳根慢慢挺立。

    比起欲火,更盛的是好奇心,他心想道:烟的小穴到底有多冷,能把巡兄弟冻成这样,我真想试试。

    说做就做,他脱下裤子,掀开遮住苏轻烟酮体是被褥,「烟,你再忍一下,我再进一次你的小穴。」苏轻烟娇羞「嗯」了一声。

    顾君临将龟头顶在穴口,只觉蝴蝶阴唇冰冰凉凉,甚是凉爽,他挺身向前,阳根进入小穴中,被层层软肉包裹。

    忽然他脸色一变,痛叫一声,巨的寒意充斥全身,连忙拔阳出洞,「嘶————」苏轻烟担心道:「夫君,你怎么了?」

    顾君临尬笑道:「无事无事,烟,我帮你穿衣。」穴中刺寒真是超乎他预料,他对巡花柳是愈加敬佩了。

    ……

    巡花柳泄完火后,洗净身子,倒在床上沉沉睡去,再醒来后已至酉时,乃是晚饭时间。

    顾君临又开设宴席,热情招待,酒过三巡,巡花柳向顾君临道:「寨主,我有一事相求。」顾君临道:「何事?巡兄弟尽管开口,能做到的定能为你做到。」「我想要打造一奇门兵器,此器名为。」「锏?这还当真是冷门。」

    所谓,乃鞭类武器,长而无刃,有四棱,破甲专用,这是他想出破解朱邪小瑾的长戟的方法。

    周武年间,名鼎鼎的宰相狄仁杰便用一镇压四方,上打君不正,下打臣不忠;梁山好汉秦琼也是使锏,一招技惊天下。

    「请寨主务必要用玄铁打造,一定要无坚不摧,重量在三斤左右最好,长约四尺左右。」顾君临心中记下,「这倒不是什么难事,我明日和全寨最好的铁匠说一声。」「还有一件事,」巡花柳笑望沐晴雪,「请多给我一间屋子暂住,我这位沐妹妹不习惯三人同房。」沐晴雪本在默默吃席,突然被叫到,双手一抖,目中尽是惊色。

    ……

    一个人躺在床上,沐晴雪呆呆看着天花板。

    被巡花柳挑逗起的欲火得不到平息,身体异常难受。

    心里更是寂寞酸楚,十分难受,为何会有这般心情,她也不懂。

    躺在冰冷坚硬的床板上,不禁怀恋先前被巡花柳抱在怀中时的温暖。

    身体愈加寒冷,她越想越委屈,竟是忍不住哭泣,抱着枕头呜呜流泪。

    「怎么…呜…怎么会有…呜呜…这么坏的人…」玩弄身体就算了,连心也一同玩弄,说什么“”、“喜欢”,把自己弄成那样,又丢在一旁,不管不问,几句冷言冷语便草草打发,「呜呜……」窗外清风掠过树梢,发出莎莎之声,风木含悲,长夜难眠。

    ……

    巡花柳与小森共躺一床,他对着少女上下其手,四揩油。

    「小森,没想到你还挺有心机的,在那个绝妙的时间打断,可有得沐姑娘难受了。」「什么叫我有心机,」小森白眼一翻,「我是羞于开口,一直在找机会。倒是你将计就计,把那女人晾在一旁,你才是罪恶极。」「啊哈…不说这个,」巡花柳想到与小森间的恩怨,沉默下来,「我们之间的事…你真不在意了吗?」「……」小森同样沉默。

    当年天元宗内部变革,现任宗主幽姬反叛,突袭原宗主朱邪策,一举击杀。其余朱邪氏族南逃,幽姬遂派人追杀,斩草除根,两伙人于庐阳一小乡村发生血战。

    朱邪策一生风流,女众多,部分死于那一役,巡花柳冒死救下一幼女,便是小森。

    虽巡花柳有救命之恩于小森,可他却是反叛众之一,两者本应有不共戴天之仇,却互对彼此动情,碍于世俗恩怨,难以敞开心扉。

    沉默半晌,巡花柳开玩笑道:「那就当你默认了,什么时候嫁给我?」「才不嫁,你不是和那个沐姑娘打得火热吗?怎么不娶她?」小森没好气道,「那女人长得比我高,胸比我,腿比我长,样样都比我好。」巡花柳邪邪一笑,「这你就不懂了。身不在高,五尺就行,胸不在,有型则灵,斯是小森,唯吾贤妻。」小森听得脑瓜嗡嗡,娇羞红了脸,「你说什么胡话呢?!这是什么?!」「小森铭」

    「你别发疯,刘禹锡要被你气死了……」小森掀开被子起身,恢复往日的冷淡,「你,最好别和我那么亲近…方才是特殊情况…」

    第十五章 错情

    「你,最好别和我那么亲近…今天是特殊情况…」小森掀被起身,躺到另一床上。

    巡花柳悲叹一声,「整天恩仇恩仇……了得清吗……」朱邪策有一红颜妻妾为乡野闺秀,与其私生一女,便是朱邪小森。

    小森为私生之女,不被朱邪策正妻承认,从小同母亲生活,落户山水田园,食饮粗茶淡饭,并未进入宗门,与父亲及兄弟姐妹仅见过数面,关系疏远。

    当年幽姬反戈,朱邪氏余党南逃,投靠远在庐阳乡村的小森之母,反叛一党追杀至此,当夜发生血战,战况惨烈,死伤惨重,朱邪氏族近乎全灭。

    此战巡花柳亦有参与,但他因武功不够,并未加入正面战团,只能绕后放火、充当战医,偶然间发现奄奄一息的小森,冒死将其救下,愈好创伤,藏匿身旁。

    「你想要怎样报仇?」巡花柳冷淡问道。

    「我…不懂…」

    「你是不是想屠戮天元宗人,以报亡族之仇?要不要先从我开刀?」小森赶忙摇头,「我…没有这么想过。」

    「好吧,那我再问你,你想要如何报恩?」

    「我也不懂…」

    「我冒死救你保你,这么的恩情,你是不是只能以身相许了?」小森面上忽红,没好气道:「在谈正经事呢,你能不能正经一些。」「总之,仇你是报不成的,恩也是还不清的。」巡花柳轻轻吹灭烛灯,「依我之见,就别管什么恩仇了。」小森轻咬朱唇,沉默不语。

    「睡觉吧,明日教你骑马。」

    ……

    第二日。

    为苏轻烟汇入阳气愈毒需隔日进行,此日不需要进行治疗。

    巡花柳牵着马匹,带着小森到伏龙寨外的平野上传授马术。

    「先握缰绳,然后脚踩着马镫,跨坐到马背上。」「这些我懂,」小森翻身上马,握紧缰绳,紧张问道,「怎么让它跑起来?」「双腿敲打马腹就能跑,不同的动作对应有不同的指令。」巡花柳细心教导两个时辰后,小森勉勉强强能够御马骑行,独自在田野上练习。

    ……

    巡花柳抱着三块木头,径直推开沐晴雪屋门,走进室中。

    昨夜沐晴雪满身欲火不得平息,身体难受至极,加之心绪荡漾,心潮澎湃,几乎一夜未眠,晨时将至时才睡着。

    巡花柳走进床旁,摇摇少女的肩膀,「沐姑娘,已经巳时了,还不起床吗?」长而卷的睫毛微颤,沐晴雪不满地睁开眼,黑白分明的眼眸朦胧湿润。

    「醒了吗?昨夜睡得如何?」

    开口的第一句话,便让沐晴雪心中冒火,她撑着床板缓缓坐起,「你来干什么?」「来叫你起床。」

    「那请你…出去…我要洗漱换衣。」

    「你换你的,不用管我。」

    巡花柳自顾自在桌子旁坐下,把怀中三块木头摆在桌上。

    沐晴雪傻傻看着他摆弄木块,疑惑道:「你…拿三块木头做什么?」「偶然看到几块佳木要被当作柴火劈烂,觉得可惜,便讨过来玩玩。」巡花柳从怀中取出一把小飞刀,拿起一只木块,持刀雕刻起来。

    小飞刀是他直接向顾君临要的,拿来对付小瑾。像这样用飞刀雕刻木头,一是能熟悉暗器,二是能锻炼手力,一举两得。

    木屑纷飞,木快从长正棱型被雕琢成圆球形,他以前在天元宗学医时,曾苦练过雕刻技艺。

    沐晴雪无兴多看,瞧了半晌便去洗漱梳发,穿衣换装。

    完事后便静静坐在床沿,双手环抱膝盖,身体蜷缩一团,无聊发呆。

    时间缓缓流逝,房屋内安安静静,唯有飞刀雕木的莎莎声不绝于耳。

    一盏茶功夫后,巡花柳终于雕刻完成,起身向沐晴雪走来,「沐姑娘,昨晚实在对不起。」沐晴雪抬眼望去,眼中满是幽怨。

    「这是赔礼。」巡花柳手中递过一只木簪,簪身流顺细长,簪头刻有一株莲花,雕刻虽不太精细,却也是栩栩如生,莲瓣层层绽放,玲珑剔透,华丽生动。

    沐晴雪一呆,「你刚刚雕的?」

    「对的,送给你。」

    「我…我…」少女俏颜微红,侧过头去,「我才不要你的东西!」「反正送你了,你不想要就扔掉。不过我雕出来挺不容易的,你得让我看看成果。」巡花柳强行拉起少女,拿起簪子往她头上戴去。

    拗不过他,沐晴雪只得道:「你别胡乱!我自己戴。」她接过簪子,心中竟不知怎地有些高兴,解下束发,简单用木簪盘了个垂云髻发,浓厚乌黑的发丝层层缠绕,秀发编织成动人形状,最后再以木簪固住。

    沐晴雪本就俏丽,垂云髻与莲花木簪更增温婉,仔细打扮后,俨然是个亭亭玉立,端庄婀娜的碧玉闺秀。

    巡花柳上下打量,满意点头道:「不错,你就这么站着。」「嗯?」沐晴雪疑惑不解,只见巡花柳走回桌旁,又拿起木块与飞刀雕刻起来,期间眼睛不断望向自己。

    她又惊又喜,试问道:「你莫非…莫非在雕我?」「是。」

    「哇…」沐晴雪心中莫名一阵欢喜,玉颜一片绯红,眼中水雾散尽,满怀期待地看着他雕琢手中木头。

    巡花柳划刀灵活飞快,木块在削刻下慢慢成形,先有人样,后渐呈女子外貌,窄肩柳腰桃臀,曲线优美窈窕,又雕出垂云髻、木簪、长裙,乃是沐晴雪此时的装扮。

    接着雕刻脸庞,远山眉流目樱唇,直挺鼻梁俏脸庞,一丝不落、原原本本地刻画出来。最后收工时在人像发丝间的木簪上细刻几下,雕出莲花花型。

    「雕好了,」此次雕琢足足耗费了半个时辰,巡花柳递给沐晴雪,「沐姑娘,你看看如何?」沐晴雪小心翼翼地接过,看着眼前惟妙惟肖的人像,心头甜蜜无比。

    「你这技术…都可以当饭吃了…」

    「昨夜把你晾在一旁,真是抱歉。」

    「嗯…」少女轻轻垂首,以掩羞涩,心中的气愤幽怨早已烟消云散,她坐在被褥上,把玩观赏着人像,越看越喜,嘴角不自禁微微弯起,露出一抹甜美微笑。

    巡花柳重回案前,拿起最后一块木头进行雕刻,很快就雕刻完成。

    此物形状奇怪,呈椭圆形,上端圆下端尖,看起来像是个塞子,有条细长小柄连在上端。

    然后他又从袖中取出砂棒认真打磨,磨到表面光滑如玉为止方才停手,捧着“塞子”走到沐晴雪身旁。

    「沐姑娘,我还有一物要送你。」

    「这是什么?」沐晴雪好奇地打量这个奇怪的物体。

    「肛塞。」

    「什么?!」沐晴雪浑身一颤,「什么塞?」

    「肛塞,塞在屁眼里的。」巡花柳一本正经道,「我已经磨得很光滑了,你快脱下裤子试试看吧。」「不要!我才不要!」沐晴雪抱紧身子,眼中含泪,「你…这人怎么这样?!」本来是情意绵绵,温情如火,他整这么一出,如同淋下一盆冷水,将情火扑灭。

    「叫你脱就脱,快些。」

    「呜嗯……」少女楚楚可怜地望向巡花柳,见他神色冷淡,不禁噤声。迫于淫威,只得缓缓脱下长裙,趴在床上,将脸埋在被褥中。

    巡花柳把圆润秘臀扶起,伸手在菊花与小穴上摸挑逗一阵,将菊花撑开,拿着肛塞下端对准菊心,向前送去。

    「唔嗯~」沐晴雪娇咛一声,肛塞小正合适,菊穴被撑开,传来阵阵快意,肛塞是巡花柳根据她肛洞小定制的,不不小刚刚好,恰巧能刺激到肛窦中所有敏感部位。

    忽然传来“啵”的一声,整只肛塞都挤入菊洞,小巧的菊花吞下木塞,只留一截小柄还在洞外,以便扯出。

    巡花柳提着小柄前后拨弄,肆意进出肛洞,挑逗着小菊肛,摩擦着艳红肠肉,沐晴雪只觉快感阵阵,娇喘连连。

    「啊!唔嗯——」

    「如何,沐姑娘喜欢这塞子吗?」

    「不喜欢!你不…不要这样玩!」少女羞到几乎哭出,「快点…停手…」「好吧,我不玩你了,」巡花柳不再玩弄肛塞,拾起沐晴雪的小亵裤强行为她穿上,包裹住肛塞,「你带着肛塞,穿上衣服,我们出去走走。」「什么!」沐晴雪抗拒挣扎,「不要…求求你!」挣扎无用,她上半身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亵裤、长裙被一件件强行穿上。

    「穿好了,我们到外边走走。」巡花柳笑道,拉着沐晴雪站起身来,少女一起身,肛塞立刻在菊肛中转动,刺激到敏感之,骨头即软,身子立酥,少女双腿紧紧并起,身子摇摇欲坠,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站稳了哦。」巡花柳伸手楼住她,硬推着她向屋外走去。沐晴雪羞泪横流,下身肛塞的刺激太过强烈,只能扯住他的衣襟勉强稳住身形,委屈道:「为什么…为什么你…总要这样欺负我…」「只是出去转转而已,没人看到的,你就放心吧。」巡花柳打开门,门外艳阳高照,寨中村人各忙各事,人来人往。

    「走几步就习惯了。」

    「呜…」沐晴雪眼中含泪,无奈只能向前迈步,腿一跨,肛塞便往菊心里钻,快意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她失身娇吟,「嗯…我…好难受!」「忍一忍。」

    巡花柳脚步不停,推着她向前走去,肛塞随着步伐一上一下顶撞着菊心,走过五十步,沐晴雪身体一阵颤震,竟是忍耐不住肛塞顶撞,高氵朝泄身了。

    「看来这支肛塞做得不错,沐姑娘应该很喜欢。」「唔…」沐晴雪羞愧能当,俏脸上遍布红霞,双眼失神,瘫软在巡花柳怀中,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角,一句话都说不出。

    「听说伏龙寨东北侧有一小亭,顾长歌和你偷偷去过,要不你带我去看看?」「!!!」那小亭离这有三里之远,下身还塞肛塞,怎可能走得到?沐晴雪连连摇头,低声下气的苦苦哀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太远了。」「没事,我推着你走。」

    巡花柳带着她向小亭行去,菊肛持续撞击着菊心,快意传来,刺激不断,沐晴雪高氵朝连绵,穴中淫水泛滥,又行约半里路,她身体一阵痉挛,淫液喷涌而出,长裙下滴落点点蜜汁。

    「又泄身一次了。」巡花柳笑道。

    ……

    到底是如何行完这三里路的呢?沐晴雪也不知,她在高氵朝的失神与恍惚中模糊了记忆,回过神后,发觉自己被巡花柳搂在怀中,身在那雅致的小亭假山前。

    「沐姑娘真够厉害,一路上竟高氵朝泄身了四次。」巡花柳满意道,「这里四下无人,我帮你取下肛塞吧。」他掀起沐晴雪长裙,解开被淫液浸湿的亵裤,伸手捏住肛塞的小柄向外用力一拔,只听“啵”的一声,肛塞应声脱离肛门,细密菊纹绽放,嫣红的肛洞张合。

    拔出的那一刹,沐晴雪身体紧绷,双腿合拢并起,阴唇轻颤,喷出汩汩淫水,玉户上晶莹剔透,蜜液顺着腿缝流下。

    她再也无力气支撑身子体,软软靠倒在巡花柳身上。

    巡花柳托住少女纤背,笑问道:「沐姑娘,你喜欢这只肛塞吗?」沐晴雪怨恨地望向他,沉默片刻,忽然声泪俱下,放声悲哭,哭声哀伤凄婉,「呜…你这个禽兽,你到底…」「嗯?」

    「你到底…要怎样对我?」她崩溃哭喊。

    「什么意思?」

    「你要玩弄我的身子…可以直接玩弄,可不必这样。」「这样是那样?」巡花柳不解道。

    「为什么要…送我簪子和木像,为什么要…引我…动情,弄得我芳心荡漾?!」少女哭哭啼啼,泣不成声,「到头还是…要辱我身子,你到底是不是在戏弄我,让我空欢喜一场?」巡花柳呆立当场,「你…对我动情?」

    「…嗯…」沐晴雪眼神哀怨,「你这般对待我,跟我说什么喜欢和,问我嫁不嫁你,撩拨我的心意,弄得我心弦起伏,觉都睡不着,脑子里尽想着你。」「求求你…不要玩弄我的心…我的身子被你糟蹋了,可我的情还是干净的…若连情也被你作践,我真的不活了…」「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如若你只想戏弄我,请趁早说一声,」少女眼中闪过一丝可怜的期盼,「如若你真要我…那我就跟着你了。」池畔青树翠蔓,蒙络摇缀,流水涓涓,如鸣佩环,时间仿佛禁止一般,两人矗立不动,一言不发,树木莎莎,水声潺潺,只剩下自然的静美声响。

    巡花柳端详着怀中的软玉,少女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眸子中尽是乞求神色,脆弱又可怜,西湖初见时的那一身傲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沉吟片刻,忽笑道:「你只能当侧室,愿意吗?」沐晴雪泪水一顿,喜上眉梢,「你当真吗?」

    「当真,强扭的瓜毕竟不甜,沐姑娘是人间真绝色,我当然想娶回家。」巡花柳搂紧怀中少女,朝着住屋方向行去。

    「走吧,回去了。」

    ……

    沐晴雪跪倒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菊肛中戴着肛塞,小穴中吞吐着火红阳根。

    阳根不停撞击着花心,肛塞被巡花柳不停拨弄,少女全身都染上了绯红,腰肢配合送扭动起来,娇喘声越发高亢。

    阳根只觉被温腻软肉紧紧夹住,进出蜜穴百下后便射意涌现,便用力一顶,八寸阳根全根入穴中,紫红龟头撞在阴穴深,几乎挤入宫颈口中。

    「啊———」沐晴雪发出长长一声的娇吟,两股间如洪水溃堤,猛地喷射出一股蜜液,达到此生最强烈的一次高氵朝。

    同时穴中阳根震颤,射出滚烫的阳精,播种在子宫深

    高氵朝的余韵让沐晴雪连身体都撑不住,软软趴在被褥上。阳根离阴穴,带出滴滴液。

    误把错情,这般将错就错委身于他,究竟是对是错?

    ……

    午时,小森牵马回寨,经过一早上的练习,她的骑术已有进步,可御马随心而行,只是还不习惯马背颠簸,屁股有些疼痛。

    回到客房,看见巡花柳正在几上钻研医术,便自顾自脱衣沐浴,打算洗净身上汗液。

    「小森,练得如何?」

    「还行吧。」

    「问你个问题,你爹朱邪策到底死了没有?」

    小森脸色一僵,寒声道:「虽然他不养我,可我毕竟是她女,你就问得这么直白?」「我觉得他可能没有死。」

    「此话怎讲?」

    「我仔细一想,棋谱的秘密连我们天元宗人都不知晓,但朱邪小瑾却直言要抢夺此物,明显是受人指使,而这人多半便是前宗主。他好歹也是一宗之主,肯定有些保命的手段,说不定还活着。」

    「不可能。」小森摇摇头。

    「你知道他有个得力护法,叫张仪吗?」

    「那是谁?」

    「我养母幽姬的师兄,我从来没见过,听说他擅长鬼道异术,五行八卦、奇门遁甲、阴阳相术、观星占卜样样精通。」

    「老神棍?」

    「别这样说,张仪护法在朱邪策身死后便消失不见,他精通生死道术,说不定在忙着让你爹重活一世。」

    「……」小森不置可否,「那我…倒希望他复生,这样我就不必背负他的仇恨。」

    「本来就不该由你背负,你一直身在庐阳乡野,离雁荡天远地远。」巡花柳柔声道,「不过我倒不希望他重活,若是他来寻仇了,天元宗现在可没人挡得住。」

    第十六章 往昔

    两年前,开禧二年,世值北伐战乱,宋朝与金国接壤兵连祸结,烽鼓不息。

    身任军国事的韩侂胄草草备战便贸然北伐,宋军溃败连连,唯有武信军节度使毕再遇将军所率镇江军连战皆捷。

    几日前宋军攻宿州失利,毕再遇以骑兵四百八十人疾驰至凤凰山,破金军五千余人。

    毕将军部下有一人异常勇猛,手持尖枪身骑战马,在金营内左冲右突,纵横驰骤,逢敌便杀……那人名为朱邪策。

    强袭凤凰山后,残军暂时在山中扎营休整。子夜,朱邪策良久不能入眠,总觉莫名心悸。便点起烛火,在灯旁查阅军报。

    「宗主……」安静的帐内,突然有人低喃。

    「这声音,嗯?张仪?」朱邪策奇道,天元宗有左右护法,其右护法便是张仪,幽姬的同门师兄。此人精通观星占卜,又擅八卦奇门与东瀛阴阳相术。

    「平日你无影无踪、杳如黄鹤,不是不问江湖世事吗?来军营想做什么?」张仪沉默半刻,「我有话要对你说。」

    「说。」

    「先问宗主一个问题……你是不是近期打算回宗门雁荡一趟?」「嗯。」

    「可是打算取用门派秘藏?」

    朱邪策面露惊色,「你为何知道?此事应当只有历任宗主知晓。」镇江军连番苦战,虽均是胜绩,但军资早已匮乏,取用天元宗秘藏补充军资乃当务之急。

    「诶……果真如此,密藏的事,我也是偶然得知,这不重要。」张仪长叹一声,「重要的是,我劝你三月内别回雁荡,放弃使用秘藏。」朱邪策漠然摇头,「万万不可放弃,此刻正乃北伐紧要关头,正是动用秘藏的时刻。上一次隆兴北伐已是三十年前,谁知道下一次是何年?现在不动用那些金银珠宝,就再没有机会用了。」张仪了解朱邪策的性子,自知劝说无果,遗憾摇头,「我昨日夜观星象,在你的星辰上看到了深邃的阴霾。宗主,自己保重吧,在下告辞。」朱邪策淡然一笑,「你的观星术,我是向来不信的,有缘再见。」此夜别后三日,朱邪策重返雁荡,遭遇幽姬反戈,身死道消。同年宋军落败,议和嘉定,韩侂胄被赐死。毕再遇燃起的短暂明火,也被掐灭了。

    ……

    若是朱邪策重活,以现在的天元宗,万万无法抵挡。反戈之后,金木水火土五行堂堂主近乎全灭,十位香主仅剩一二,新任宗主幽姬重伤未愈,三百弟子只余八十,与宗门最巅时刻相比,实力十不存一。

    「朱邪策重活的可能很,」巡花柳苦恼道,「不过我是朱邪策的女婿,他老人家是我岳父,真要是重活了,应当也不会对我怎样。」小森翻翻白眼嗔道:「哪有你这么攀亲戚的。」「说不定哦,他的死和我有直接关系。」

    「和你有关?」小森面露不解神情,「为什么会和你有关?」「告诉你也无妨,两年前开禧北伐,你知道吗?」「嗯。」小森虽长居庐阳乡野,但两年前北伐轰轰烈烈,纵使置身江湖之外,却也有所耳闻。

    巡花柳将眼睛闭上,面容浮现沉痛之色:「朱邪策在毕再遇麾下做将时,强制征兆天元宗二百弟子参军。经泗洲、凤凰山两役后,参军的二百弟子,竟是死伤殆尽,幸存者寥寥几人,也都成了残废。」「啊?」小森瞳孔中微显惊色,「二百习武之人,怎可能如此伤亡重?」「你没去过沙场,不知道有多残酷。习武之人到底也是血肉之躯,被刀刃砍中也是会死的。」巡花柳叹息道,「凤凰山之役后,朱邪策重返宗门,欲要再次征召宗门弟子。但宗门余下的一百弟子,半数是女性,不能参军;小部分年纪尚幼,也不能参军。他能征集的,只剩天元宗各个香主、堂主的子嗣,包括我和李燕。」「所以你去参军了?」

    「当然没有,我要是去参军了,早就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了。」「这样啊……我懂了。」小森讪讪说不出话,朱邪策征召普通弟子倒也算了 ,连同宗门治理层的后裔一同召集,此举与断人子孙后代无异,被反戈倒也不奇怪。

    巡花柳端详小森片刻,发觉其神情有异,遂继续说道:「幽姬虽是我的养母,待我却如亲生,她人傲慢又护短,对此事自然十分不满,恰巧和朱邪氏族又有些旧恨,干脆直接说服火、风、木四堂当堂反叛。」小森沉默不言,后来的事情她都已知晓。剿杀朱邪策后,天元宗派人由清除朱邪氏族余党,朱邪一族南逃至庐阳避难,自己因而受到牵连。

    「杀死朱邪氏后,宗门又为抢夺宗主之位动干戈、自相残杀,最后幽姬重伤上位,五行堂元气伤,直至今日,宗门内部依旧在勾心斗角。」「……」小森陷入沉思当中,她从不知晓朱邪策的死因,听巡花柳这一番叙说,复仇之心竟有些微微动摇。

    她本就不闻不顾世事,毫无国情,即使宋朝覆灭也是无感,北伐失败与否和她无任何关系。此刻甚至有些庆幸朱邪策身死,没有将巡花柳带上北伐战场。

    本来就被巡花柳软囚,雪恨早无望。但自己家族被灭门、父亲被诛杀、母亲失踪,朱邪一族独余她一人苟活,又不能不报仇。

    「所以我说别管什么复仇了,你又不在雁荡,和朱邪氏族毫无关系,不然我也不会救你。」巡花柳仿佛看穿她的心事,戏谑道:「朱邪氏被灭族,那是他们该死。你不一样,你被孤立在外。若不是出了事,他们都不会想起你。」小森依旧迷茫,紧咬红唇。

    ……

    日仄未时,巡花柳与小森在寨主屋中应酬,沐晴雪独守空房想着心事。

    自彻底委身巡花柳后,她心中阴郁似乎散尽了。

    遇见他仅一月,自己的人生便彻底颠覆。从前在琼华派学艺、和林苏师弟结伴行走江湖的日子,好似梦幻的泡影般破灭远去了。

    失去武功,失去自由,现在她只是块任巡花柳贱的肉。

    但她对现状没有不满,甚至是心甘情愿。反抗巡花柳她定然是不敢的,与其无畏挣扎,不如彻底服从于他。

    「没什么不好的。」沐晴雪喃喃自言道,至少身体与精神好受很多。况且今日晨时,巡花柳答应让她当二房小妾。

    从巡花柳与小森交谈时的只言片语得知,他乃天元宗现任宗主之子,天元宗虽已没落,但尚且还是名门,在江湖中有一定名望,名门公子的身份也算得上尊贵,要是真的做了巡花柳的小妾,倒也不失身份。

    至于林苏师弟,沐晴雪心中是既酸楚又失望。

    自他们二人被双双破那夜,便再也没有见到过林苏,一次也没有。杭州西湖不算,二人又同住一客栈,除非林苏刻意躲着她,不然不可能寻不见。

    想来林苏是不愿和失去贞洁的女人有交集吧,自己也成了巡花柳的女人……自此已是缘已。

    胡思乱想间,太阳悄然西落,白云远去,绛紫的黑霞盖住天空。

    ……

    与伏龙寨众人应酬结束,巡花柳与小森回到住所,两人眼中都略显惫色。

    顾君临招揽自己之意明确热诚,十分缠人,自己好几次推脱拒绝才得以脱身。

    帮寨主夫人治病耗费了好几天,寻找闻风谱遥遥无期,实在不能再耽搁了。

    明日再用九玄阳气通一通苏轻烟的子宫,寒毒应当能散尽,最后为她开副方便能根治。

    交代顾君临打造的三斤四尺长棱锏,明日也能锻好,是时候重新上路了。

    他走到沐晴雪身旁,递给她一盒食盘,笑道:「肚子饿了吗?」「嗯……」沐晴雪接过食盒,眼睛却盯着地上,没有正视巡花柳。

    巡花柳也不在意,来到床沿坐下,笑问道:「沐姑娘,后日我们要前往山东,你可去过山东琅琊?」「琅琊?我去过……」

    「你可与琅琊的什么门派、商会交好吗?」

    沐晴雪满面疑惑,「有……倒是有,你问这个做什么?」「当然是躲着那位小瑾姑娘,」巡花柳对此人头疼不已,其朱邪姓氏太过特殊,怕是朱邪氏族余党,能避则避,「你认识哪个帮会?」「嗯…竹云山庄…我与竹云庄的小姐白霜交好。」巡花柳楞在原地,「竹云山庄?是那个天下富商白无忧的山庄?」「嗯。」

    「你竟认识白云庄的千金?」这倒是意外之喜,「如此甚好,到琅琊之后立刻投奔白云庄,那时便要劳烦沐姑娘了。」说完这句话后,巡花柳直接盘坐床上,运转丹田,调息内力。

    小森也默默坐下,抱胸思索朱邪策之事,沐晴雪还想开口多问,但又怕惊扰巡花柳运气,只能默默闭上嘴。

    房内再无人说话,一夜无书,次日天明。

    ……

    第二日,巡花柳与顾君临重新换阳,再次为夫人除去子宫冰蛊,治疗穴中寒毒。

    苏轻烟仍像往常般躺在床上,黑纱掩住双目,上身穿着飘廖衣绸,下身一丝不挂,笔直的双腿张开,露出腿根的艳红小穴。

    巡花柳花柳向顾君临示意,后者点点头道:「夫人,巡兄说可以开始了。」苏轻烟忍羞应了一声,算是答应。

    紫红的龟头前压,顶住敞露的玉户正中,向花穴深寸寸逼近,一直捅到肉穴深。冰凉的嫩肉波浪般翻卷蠕动,刮得龟头阵阵刺痛。

    已经比上一次好多了,巡花柳心道,上次进入苏轻烟小穴时被冰蛊刺得痛不欲生,这次已能忍受。

    阳根不断深入,直至整根没入粉穴中,阴唇裹住肉棒根部,滴滴晶莹蜜液从唇中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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