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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娇妻小弈的纯调教日常】(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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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羽星弈

    2024/04/19

    (一)娇妻小弈与搓澡淫戏——调教的契机

    今年是我跟小弈结婚的第二年,我们俩是高中的同学,一开始还不算特别熟悉,只知道她在女生那边不太合群,经常被欺负,后来有一次被我撞见,帮了一把,把她拉进男生的圈子里一起玩,这才慢慢熟络起来(说句题外话,当年后排男生那个圈子人都还挺不错的,不听课是不听课,但成绩莫名其妙还很高,老师们也就不怎么管了,本文男主原型,算了,不说了,别被认出来)。高考之后,她在本地挺不错的医科学学了医,临床本硕博八年制,我则为了更好的学校考到了远离家乡的城市,渐渐地联系少了,加上学之后换用微信,基本上就没再与她有过联系。之后读研,进企业,借着院里跟企业的横向合作和诸多行业内的师哥师姐的资源,自己顺利地搞了个小企业,运气好赶上了小风口,干了几年卖掉了,套现回家,买了套小别墅,做自己的行业猎头公司用以消遣。

    我自己的小日子过得倒挺顺心如意,唯独让二老着急的就是婚姻事。这么多年忙忙碌碌,我自己倒是连一次正经恋都没谈过,虽然我自己是不太着急,反正我现在一个人过也相当舒坦,但是架不住二老拼命地催,只得空去相个亲,说来也巧,可能真是缘分到了,我跟她居然在相亲时重逢了。都说女十八变,可小弈还是记忆里那个小受气包,头发是留长了,可身高跟高中时基本上没有变化,脸型还是小娃娃脸,小小只可可。她这些年过得也很辛苦,毕竟是医学生,自己的时间很少,好不容易读完了书,工作也很顺利找到,家里就开始着急婚姻的事,毕竟当时已经二十有八,她家担心嫁不出去,这阵子相亲局一场接一场,本来工作就很累,又要被相亲搞心态,实在是辛苦。

    聊完彼此近况,我们相视一笑,虽说在外人看来我们也算是年轻有为,但生活里都有各自的难。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晚,我们交换了微信号,相约下次再聊。后面的剧本就是家喜闻乐见的,互生情愫,约会,表白,确定关系,同居,领证。彼此的父母也很满意,算是皆欢喜。婚后生活也很平静,双方互相体谅,偶尔会有争执,但很快就会和好。唯独小弈的工作比较繁忙,特别是有些时候手术安排集中,可能好几天都难得休息。我当然体谅小弈,在吃住等方面,我确实能帮小弈解决后顾之忧,但她这种工作中积攒的压力我却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方式帮她排解,一来二去小弈的精神状态难免会受到影响,忙完之后躺在床上什么事都不想做,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对此我也是急在心头,但不知所措。

    但转机来的也很快,那天晚上,小弈结束了最后一个手术,开始为期两天的轮休。她躺在按摩椅上,开着最功率,想好好放松自己僵硬的身体。我坐在在她旁边的沙发上,看着她舒爽的表情,突然间一个点子涌了上来。

    我问她说:“你是不是挺长时间没去澡堂子搓澡了?”小弈抬起头,白了我一眼,软趴趴地说:“嗯,咱家附近那家澡堂子上个月就关门了,最近我又忙的要死,哪有时间去更远的澡堂子洗澡,哪像你,自由职业羡慕死人了哦。”说罢还冲我呲了呲牙。我笑着摇了摇头,起身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她也不示弱,反手搂住我的脖子,挂在我身上,头抵着头,旋即,一起笑出了声。

    “我是说,你想不想搓个澡舒服舒服。”我搂着她,把她从按摩椅上抱起来。

    “想啊,但是这个点了,澡堂子还有开的吗?”她用头使劲蹭了蹭我,几缕碎发蹭得我鼻子发痒。

    “我记得咱家是有搓澡床的,当年装修浴室买的全套卫浴套装,没仔细看,好像被我收在仓库里。我去找找,你烧一下水,等下给你好好搓搓。”我把她放在沙发上,她愣了一下,旋即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一红,轻轻应了一声。

    我迅速下楼,很快在仓库的角落找到了那件折叠搓澡床,由于从最开始就不曾使用,它的包装都没有拆开。我打开包装,用院子里的水管简单冲洗了一下灰尘,然后便急急地回到楼上。等不急的也不只是我,回到楼上后,我那可的小弈居然已经换下了衣服,只裹着一条浴巾在等我。虽然已经结婚一年有余,但小弈还是会害羞,可的小脸蛋一直红到耳根。因为太可了,我实在忍不住想调笑她:“小色鬼这么快就等不及了啊,让你烧水还没让你换衣服呢,床还要清理,还得等一阵子哦。”她白了我一眼,小脸蛋更红了,也不反驳什么,一手捏住浴巾,另一只手擂了我一拳。我笑意更盛,把床丢到脚边,一下子抱住她了她的娇躯,开始上下其手,挠她的痒痒肉,笑声和娇喘声不绝于耳。很快,她便败下阵来,喘着气求饶,我自然也度地放过了她,只不过裹身的浴巾被我当作战利品没收了。

    “你个坏人!太坏了!”小弈红着脸,一丝不挂地蹲在墙边,用手护着胸脯,羞怒地瞪着我。

    “小色鬼,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害羞,在自己家里面怕啥,窗帘都拉着呢。”我继续调戏这害羞的色丫头,她那害羞的样子怎么看都不腻歪。

    “浴缸的热水放好了,冲一冲身子就进去泡着吧,等我搞定了就可以过来搓了。”

    “…好。”小弈弱弱地应了一声,迅速起身,一只手护着胸一只手挡着下面,小步快跑进了浴室,简单淋了一下水,便赶快跑到浴缸里,只露出个小脑袋,撅着嘴眯着眼睛盯着我看。我到不会可能会在可的娇妻面前害羞,方方地脱光了衣服,把兴奋许久的长龙放了出来。再一看小弈,这丫头居然把小半张脸沉到了水下面,只露出眼神有些迷离的美目,飘忽地到打量。虽然结婚一年有余,但我们之前行房事也都是按部就班,小弈一开始都不愿意开着灯做,虽然后面慢慢熟悉后不再那么紧张,但受传统教育影响,还不是那么能放得开。

    我没有再去管她,专心组装我的折叠搓澡床,这东西当时买的时候是最新款,还挺贵的,不过用料是真不错,装好之后感觉比外面一般的澡堂里的床都要好。固定好床体,调整好高度,试了试稳定性,然后从小弈的浴缸里舀了盆水从头浇了一遍,齐活。我招呼小弈过来,但却没有动静。这丫头,刚刚脱衣服的时候还挺主动,临到动真格的时候还是放不开。我笑着摇了摇头,走到浴缸边上,双手夹着她的腋窝下,把她捞了起来。

    “呜…放手啦,坏人…”她小声抗议着,光滑的小腿还在不安分地挣扎。我眼珠一转,一个坏点子又涌上心头。我把她放下,让她坐在搓澡床上,换了下手,然后把胳膊抵在她的膝盖弯下面,像小孩把尿那样把她抱了起来,把她的腿分来,转身面向洗漱台。她一声惊呼,也不敢乱动,不知我要干什么。我在她耳侧低语:“看看镜子,多漂亮啊。”她一怔,玄机整个人都开始发烫,那镜中的女孩被男人抱着,分开双腿,不算茂密的树林遮掩不住其下充斥情欲的嫣红,半开的芍药花微微颤抖,几缕花蜜拉着丝从中垂落,小蝴蝶一张一合,煽动者翅膀,与那幼嫩的雏菊一并有节奏地律动着。再往上,白净的玉兔蕴着动情的红润,原本内陷的顶向外探出,渴望着久违的滋养。俏丽的脸蛋红云密布,飘忽不定的眼神映着动人的欲望,我轻轻含住她娇嫩的耳珠,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廓,柔声道:“多么漂亮的身体啊,我真的好喜欢,不要那么害羞好吗?”说罢,又轻轻伸出舌头,挑拨着她早已发红的耳孔。而令我没想到的,此时小弈绯红的娇躯却剧烈地颤抖了起来,芍药花苞收缩着,送出了一股清冽又厚重的花蜜,在镜子前的调戏居然直接送她上了一个高氵朝。

    我心里一惊,顿时来了兴致,在镜子前欣赏自己羞耻的样子也能达到高氵朝,难不成小弈是那抖m的体质?虽然小弈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但毕竟曾经年轻时为了解决生理需求,也看过不少这种黄色的文章,理论知识还是有不少的。如果小弈真的是那抖m的性格,那说不定通过这种方式真的可以有效帮她排解工作中积攒的压力。

    心里想着,我把小弈放躺在搓澡床上,她还在回味着刚刚高氵朝的余韵,小腿时不时还颤抖一下,我捉住她左侧的小腿,帮她揉捏着小腿的肌肉,圆润的脚趾随着我的动作一收一放,好不可。她的脚丫小小的,很白净,小弈不喜欢穿凉鞋和高跟鞋,平时这双脚被保护的很好,基本上没有角质和死皮。虽然平是工作忙时需要久站,但下班后我都会好好帮她按摩养护,所以如今这双脚犹如美玉一般,十颗玉珠个个饱满圆润,足弓的弧度恰到好,令人不释手。

    我按耐不住心里的欲火,轻轻吻上了她无暇的玉足,舌头扫过趾缝,掠过趾节,逗弄着她最敏感的足底,另一只小脚丫我自然也不会放过,右手将其抓起,或拢或抹,或琢或磨,逗得小弈娇笑连连,难以自胜。

    半响,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小弈早已恢复过来,红着脸盯着我。见我冲她笑,她白了我一眼,半天才挤出来一个字:“脏……”

    “刚泡完,不脏的。”我咂摸了一下嘴,仿佛在回味刚刚玉足的味道。小弈脸皮薄,见我这般作态,脸更红了,索性别过头去,不再看我。我放下她可的小脚丫,两手扶住她的小脑袋,强迫她看向我,随后在她惊诧还羞的眼神中吻上了那红润的小嘴。轻而易举地撬开没有抵抗的贝齿,与她的丁香小舌紧紧纠缠,我肆意地在她的小嘴里攻城略地,虽然刚开始没多少反抗,但很快她也不示弱地反攻,你来我往交换着彼此的津液,直到她因喘不过气而微微颤抖,我才放开她。

    “呼,呼,你个坏人,上不来气了。”

    “哈哈哈,怎么样,味道还行吧,我说了不脏的。”

    小弈闻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我说的是她的小脚丫,撅起嘴巴锤了我一拳。我笑着起身,玩闹过了,总该干正紧事了。我让小弈在床上趴好,戴上准备好的搓澡巾,舀了一瓢温水给小弈从头浇到脚。她哆嗦了一下,身体有些僵硬,我拍了拍她的美背,示意她放松。小弈的后背也很光洁,没有什么奇怪的红痘痘,只是腰部的位置有一个红色的胎记,这也是为什么她平是不喜欢穿露腰的衣服。

    搓洗开始,我用澡巾从脖颈沿着脊柱快速刮了一遍,她没有忍住,一阵娇呼从樱桃小嘴里漏了出来,看得出来这一下是很舒服,刚刚有些紧张的娇躯也是舒缓了下来。我固定好澡巾,开始从她的后背有序地搓洗,一边控制力度一边询问她疼不疼,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便开始在她的美背上面积地游走。她对我的手法似乎很受用,一边调侃我说平时在外面没少搓澡,一边闭着眼睛直哼哼。

    后背平整,很快就完事了,下一个地方那自然是需要重点关注的屁股部分。我承认刚刚搓背的时候每一次动作我的眼神都在这两团勾人犯罪的脂肪上,每一次抖动产生的波纹,跳动的节奏,以及两股直接若隐若现的缝隙看的我目不暇接。我没忍住,轻轻拍了她的屁股一巴掌,看着肉肉受到冲击之后产生的波纹,心里似乎得到了莫的满足。小弈一声嘤咛,没有阻止我,两股直接缓缓流出的液体似乎也在明示着她的默许。说实话,当时险些没有忍住,想直接把小弈就地正法,但残存的理智把我拉了回来,理智告诉我,忍下这一波,等下会更爽。

    眼观鼻,鼻观心,我强令自己的眼神从小弈的屁股上移开,开始搓洗她的小屁股蛋。左揉右捏地,丰盈的臀肉在我的手指间变换中形状,倒是好好过了把手瘾。最有趣的,是我的澡巾趟过那山谷低地的时候,小弈总会不受控制地颤抖一下,我先是装作无疑地路过那里,慢慢地开始增加频率,甚于最后干脆不再掩饰,一遍遍地轻搓她的可雏菊和两侧敏感的臀肉,直到小弈那不安分的手连拍床边才作罢,开始向她那两条美腿转移。

    小弈的腿并不是那种网上流行的那种感觉一掰就断的小细腿,她的腿还是挺有肉的,因为之前的学校面积不小,经常蹬自行车,所以腿是那种既丰盈又紧实的质感。感觉到小弈现在可能于临界边缘,我没太敢更过分地刺激她腿内侧的敏感地带,就算如此,只是稍微剐蹭到花瓣的边缘,她就已经会搐着喷出一小股水来。

    小腿迅速地搓洗好,我把她的小腿折起,开始清洁小弈的美足。虽然刚刚已经被我的舌头清理过一遍,但还是过一边澡巾会更干净些。我的澡巾灵活地游走在小弈的足背,足趾间,脚踝等,搓好后将两只脚并在一起,开始最后的脚底。可此时的小弈似乎已经到达了极限,我的澡巾刚刚过左脚的脚心,她便颤抖着泄了神,红得发紫的花苞动着,一口一口地往外吐着花蜜。见状,我心一横左手抓住小弈的两只脚,固定住脚踝,右手使劲搓洗着小弈的脚心。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小弈猝不及防,一波胜过一波的快感涌上脑,小高氵朝还没过去,更一波高氵朝便又汹涌袭来。小弈被这波高氵朝搞得相当狼狈,上半身反躬着,双手死死抓住搓澡床的床边,两只美足的足趾死死扣在一起,肌肉紧绷着,甚至双眼都想上翻起,娇喘声再也不受控制,一股脑涌了出来。

    “哦哦哦,呜,要死,要死,呜,哦~”

    不成语句的尖叫反映着小弈的狼狈,高氵朝过后的她无力地趴在床上,娇躯不住地搐着,自知有些玩过火的我有些歉意,帮她按摩着小腿,试图舒缓她的搐。许久,她缓过劲来,把脸埋在搓澡床前面的洞里,不肯出来,看样子是觉得自己刚刚的表现过于羞耻。我心说这才哪到哪,在她羞红了的耳边柔声劝道,还有前面没搓呢。她把脸埋在洞里,点了点头,迅速翻过身,红霞密布的俏脸上写满了情欲二字。我捏了捏她的俏脸,又舀了一瓢温水,冲去污渍,开始了正面的工作。

    前面与后面不同,搓背面时她自己看不见,可能还没有那么羞耻,但搓正面却可以完全看到自己被搓到哪一步,羞耻感可能并不是一个级别的。我从她的脖颈出发,一路向下,没有多做停留。虽然小弈修长的脖颈也是不可多得的逸品,但当下的状况让我无心细细品尝,直奔这那两座雪白中透着绯红的圣而去。那两只雪乳虽然受重力的影响,但依旧挺翘着,顶两颗原本内陷的小葡萄争先恐后地探出头来,祈求着。小弈的双乳并不算,但那小恰到好,乳首是凹陷在内的,小小只非常敏感。平时行房时我也不敢过多揉弄她那敏感的乳头,不然她很快就会泄身,反而不能尽兴。

    我攀上她娇美的乳首,只一拈,她便反弓起了身子,再一拈,两条修长的美腿便开始乱蹬,娇呼轻喘不绝于耳。我松开手,小心翼翼地避开乳晕的范围,搓洗着周围洁白的入肉,时不时滑过乳尖,带起一阵颤抖。

    搓洗双乳花了我很多时间,我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度与范围,持续刺激着小弈的双乳,积蓄着她的情欲。待我完成最后的搓洗时,小弈早已被情欲吞噬理智,双目迷离,半阖半睁,小舌轻吐,涎津滴垂。我把澡巾从她的双乳上拿起,正欲继续向下,令我没想到的是,小弈竟然先动了起来。

    她迷离地看着我,收拢起双腿,向两侧分开,脚心相对,把那红得发紫的花朵展示给我。原本含苞欲放的骨朵眼下已是彻底开放,花蜜汩汩,菱角挺立,小花瓣一张一弛,如呼吸般律动。那两只婉若无骨的小手并没有攀上自己渴求的乳首,而是放于花瓣边,一左一右向外分开自己的蜜洞,向我展示着她最诱人的部位。

    “老公,给我…”

    充斥着意和欲求的柔声呼唤彻底击碎了我最后的理智,我拿澡巾用力地在小弈的蝴蝶间一扫,剧烈的刺激瞬间便把小弈送上了顶,而不等她缓过神来,我便急匆匆地扶住小弈折起的美腿,提枪直刺,一杆进洞便直捣黄龙而去,正迎上她上一波高氵朝汹涌的潮水。

    那汹涌的春潮席卷着肉龙,带给我莫的刺激。我一咬牙,克制住快感,一浅一深地奋力耕耘。小弈刚刚高氵朝过,正值腔内敏感,被杀得打败,一个劲地求饶着。

    “老公,好老公,慢,慢一点,我刚刚,哦,哦哦哦哦哦,刚刚才高氵朝,哦哦哦,又要去了,哦哦哦,哦——”

    小弈翻着白眼,尖叫着泄了身,泪水和口水从两旁划过,既凄惨又美艳。不过这次我没有怜香惜玉,我把小弈抱了起来,两只手托住她肥嫩的翘臀,更加猛烈地输出着,还在失神的小弈被更加猛烈的攻势强制叫醒,但早已顾不上反抗,只得蜷起腿钩住我的腰,环住我的脖子固定住自己。见她这般主动,我兽欲更盛,还戴着澡巾的手攀上她敏感的乳首,另一只手的食指不安分地扣弄起小弈幼嫩的雏菊。

    “哦哦哦哦哦!好爸爸,要坏,哦哦哦,坏掉了,哦——”

    三敏感点一齐遭到侵犯,这一波高氵朝来得比那一次都更加强烈,那盘旋的腔体猛烈地收缩起来,汹涌的潮水喷涌而出。我的长龙终究是难以抵抗,随她一并登高仙台,同赴巫山,将精华留在了花房深

    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小弈美目泛白,彻底失去了意识。口水滴落在我的胸前,和汗水混合着,一并落在地上,与早已滴落的春水阳精汇合。美艳的脚趾紧紧翘起,似是在诉说刚刚经历的美妙。恢复了理智的我苦笑一声,把小弈放到了搓澡床上,帮她擦拭身体。看到她那恢复文静气质的俏脸,我那活力充沛的二弟又抬起了头来。我想了想,打算恶作剧一下,便把还未清洗的二弟递到了小弈的脸上,而再次令我没想到的是,这原本昏睡着的臭丫头似乎是闻到气味,竟然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舔了舔我二弟上残留的体液。

    这丫头,难道平是的文静老实都是装的吗?我心里嘀咕了一句,心里一股邪火涌出,想着这丫头既然都主动舔了,不如试着用她的小嘴爽一爽,但很快理智把这股邪火压了下去,那样太过格了,小弈怕是会受不了的。我把二弟身上的体液在小弈的俏脸上擦干净,又把从小弈穴口中扣挖出来的精液在她的俏脸上抹匀,原本打算就此停手的,但二弟积攒的邪火还是没能有效地释放。

    我到真是个搞服务业的料。这臭丫头真好,爽完了倒头就睡。

    我笑骂了一声,轻轻捉起小弈的嫩脚,睡梦中的她只是轻轻皱了皱眉,没有其他反应,看得出来刚刚消耗了基本上全部的能量。我把她的嫩足脚心相对,一左一右包裹着我的二弟,发泄起积攒的欲火。那柔若无骨的触感令人沉醉,足趾无意识地剐蹭肉冠,每一下都让我心旷神怡。良久,我加速冲锋,将她的双脚抬高,调整好角度,一声低吼,将精华准确地喷洒在小弈的胸脯,红唇中,乃至眼皮上。我看着自己的杰作,笑了笑,在小弈的嘴唇上把二弟擦干净,清理好小弈周身各,唯独留下了被胶状物覆盖着的脸蛋。我抱起满脸精华的小弈回到卧室,今夜又是个美妙的夜晚,不知明日起来,小弈会作何反应呢……

    (二)娇妻小弈的初次拘束和强制高氵朝——调教初体验

    “呜~这是什么东西,好黏!!”

    清晨,睡眼朦胧的我被尿意憋醒,刚想睁开朦胧的双眼就感觉眼皮似乎被什么奇怪的东西粘住了,用手一抹,一股滑腻腻的触感传来,顿时令我睡意全无。我把手凑到鼻子下一闻,瞬间明白了过来,脸颊滚烫,冲着旁边还在打呼噜的怨种老公就是一拳。

    “钱!瑭!”

    ——

    “总之就是这么回事,谁让臭小弈只顾着自己爽,爽完倒头就睡,可怜老公我还没顾得上爽一下,于是就搞了一个恶作剧。”

    钱瑭坐在餐桌前,揉着被我掐红了的腰,笑着解释道。我故意绷着脸,努力维持严肃的样子,但听着钱瑭这家伙讲述昨天晚上的细节,我脸上的热度就没有消退下去,索性拿起面包片遮住下半边的脸。

    “好了好了,细节你就不要再说了,概什么情况我知道了。”

    我打断了钱瑭的喋喋不休,再不嘴他可能会更添油加醋地说出更让人面红耳赤的经过。这家伙就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为啥可以面不改色地说这种事……

    更要命的是,听着他讲述我自己的羞人经过,我的身体居然开始有了反应,下面的小豆豆开始冒头,小穴口也开始分泌羞人的汁水来。

    难不成我真的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吗……

    心里想着事,我多少有点走神,钱瑭见我没有回应,也收敛了笑容,伸出手来揉了揉我的头。

    “但是,玩笑多少还是开过头了,你要是不喜欢,那以后就不会再这么玩了,对不起。”

    夹杂着歉意的温柔声音传到耳边,熟悉的手在我头顶上缓慢摩挲着,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欢愉,我突然感觉有点对不起钱瑭。虽然是玩笑话,但确实如他所说,昨晚都是他忙前忙后,我爽上了天,但他其实并没有满足。

    我抓住他摸我头的手,把它牵引到我的脸上,轻轻咬了他一口。

    “不许把我当狗狗,我是因为早上流进眼睛里有些生气,再说又没有说不喜欢……”

    说到最后,我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睛也撇到了一边去。他似乎有些惊喜,反手捏住我的脸,让我不得不跟他对视。

    “这话当真?”

    他并没有一惊一乍的样子,反而是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嗯,确实很舒服…”

    我其实不太敢看他,因为我能感觉到,我的脸颊现在概是红得滴血。我从小就这毛病,一害羞就很容易上脸。

    “我就知道,昨天晚上摆出那副羞人的样子求我进来,怎么可能会不喜欢。”

    “闭嘴,变态老公!不许说!”

    那个心有成竹的声音如今听来是真的恼人,我羞愤地打断他的话,但谁料这家伙居然另一只手也抓了上来,一左一右扶住我的脸。

    下一瞬,熟悉的气息迫近鼻尖,有一点点死皮的嘴唇紧紧裹住我的嘴,胡茬轻轻刮蹭着脸颊,有一点点痒。贪婪的舌头在腔内横冲直撞,贪婪地索取着我的津液,我下意识地与他纠缠起来,虽然脑子里有点空白,但舌头还是自动开始了防卫模式,与他你来我往地交战着,清凉的薄荷味充斥口腔。

    “我会负起责任,让你变得更舒服,这事就交给我来办吧,感觉这样玩一玩,你的精神状态有变好哦。”

    亲到一半,钱瑭突然身出来,在我的耳畔轻声低语了一句,随后,又是一阵更猛烈的攻伐。

    一句轻轻的承诺饱含着意,这份独属于我的温柔让我沉沦。我的脑子晕晕乎乎,更加配合着他的攻势,与他缠绵。清凉的薄荷味带着丝丝的甜,令人心旷神怡。

    然后,我想到了一件要命的事。

    我早上起来后好像没有刷牙。

    ——

    “为了实现我之前的承诺,让小弈更加舒服,所以呢,我钱某人花了不少心思搞来了许多小玩具!快来看看吧!”

    那之后的一周,我又恢复到了日常忙碌的状态,而钱瑭也没有再搞过其他花活。虽说我也没太多心情关心这些事,但心里多少有些期待的。

    直到下一个轮休到来,就有了眼前这一幕。

    那天一进门,钱瑭就已经在门口迎接我,他穿着修身的套装,要是再戴个墨镜就像极了一个保镖。他牵起我的左手,绅士地帮我脱掉我的鞋,如果没有偷偷拉我连衣裙背后拉链的不安分的小动作的话,迎宾现场堪称完美。

    我拍掉了他想使坏的手,但他并不在意,嘿嘿一笑,就把手收了回去。我白了他一眼,跟着他往前,走进了我们许久未用的一个原本当作仓库的房间。

    “我天…你牛逼…”

    我吃惊地看着眼前的房间,原本的仓库被收拾一新,里面放着一张小床,一张长桌子,几把椅子,一面落地镜,桌子上密密麻麻的堆放着许多我见过或者没见过的小玩具,嗯,就是那种小玩具。

    “怎么样,以后这里就是咱们的娱乐场所了,还有些相中的设备,但对小弈而言暂时还太早,等用的时候再说。”

    钱瑭自豪地笑着,反手揉了揉我的脑袋,我没有理他,好奇新驱使我凑到桌子前,仔细地端详着那些奇奇怪怪的小玩具。

    “我现在非常怀疑在咱俩结婚之前,你是不是玩得很花,感觉你好像很熟练哎。”

    我研究了一会,抬头打趣钱瑭。虽然我知道这不太可能,从第一次跟他同房时他那手忙脚乱的样子就能看得出来,这家伙之前十有八九是男。但是在这种比较变态的方面,却意外的非常熟练,并且似乎保持着相当程度的兴趣。

    “咳,怎么可能。我这只是理论研究比较充分,见过猪跑,见过猪跑。”

    钱瑭呛了一下,别过脸去。难得的见到这个厚脸皮的家伙为难,我顿时感觉心情好。

    “哎?骂谁是猪呢?在哪见过猪跑啊?啧啧,那个时候还是变态男呢。”

    我又消遣了他几句,这家伙玩不起,居然动手捏我的脸,我也不甘示弱,掐住钱瑭的腰,拧了一下。他吃痛,反手抓住我的两只手,一用力,把我横过来按在了小床上。我措手不及,躺下的姿势也不方便借力,只能无力地挣扎着。就在那一瞬,我居然有些期待钱瑭更强硬地对我做一些过分的事。我有点害怕这种变化,摇了摇头,克制住自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可钱瑭哪知道我在想什么,趁着我走神,他坐到床边,跨出一条腿压在我的后腰上,彻底用身体把我锁住。

    “小样,还敢跟你老公叫板,打不过我吧,哈哈哈哈。”

    钱瑭得意地笑起来,我努力地挣扎了一下,但没有什么用,钱瑭见我不老实,抬起手,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蛋上。

    啪——

    一股奇妙的感觉涌了上来,小豆豆似乎有冒头的迹象,虽然这种姿势羞耻的要死,但意外地非常受用。我的脸开始烧了起来,难道变态的是我自己不成?被别人按在床上不能动弹打屁股居然还起了反应,虽然这个别人是我的老公。

    我把脸埋在床上不敢动弹,生怕钱瑭看出端倪,但事后想想,这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钱瑭又不是傻子,见我不动了,回过头来看了看,就算我把脸埋在床单上,那红起来的耳尖也藏不住。后来听钱瑭讲,我那副鸵鸟一样的傻样子,让他玩心更盛,更想欺负人。

    钱瑭假意没有发现我的身体起了羞人的反应,继续打我的屁股,一下又一下。他的力度控制得很好,啪啪啪的声音是很响,但其实并不会很痛。话虽如此,但其实还不如疼一点,至少疼一点没那么羞人。

    夹杂着羞耻的快感随着钱瑭的手一股一股地涌向全身,我的脑子也开始晕晕乎乎的。恍惚间,听到钱瑭在我耳边说了句“屁股抬高”,我下意识地照做了,主动地撅起了屁股。下一秒,我感觉到下面一凉,内裤好像被他扒掉了。

    下体凉飕飕的感觉让我恢复了一点清明,我扭过头,床对面的镜子里映射着我的不堪。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双手前伸着,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下半身高高撅起,似乎在渴求着更进一步的。此时钱塘的手脚早已移开,我的周身没有任何阻碍,但我依旧保持着这副羞人的姿势,听从钱瑭的摆布。

    冰冰凉凉的触感从下体传来,钱瑭往我湿润的腔道内塞了三个跳蛋,然后,随着咔吧一声,强烈的震动从下体传遍全身,钱瑭一口气把档位开到了最,三个跳蛋在体内不规则地运动着,一刻不停地攻击着我敏感的内壁。剧烈的快感在很短的时间内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我的理智,我尖叫着,脑袋向身后仰起,小腿不停地拍打着床面,在钱瑭又一次打在我屁股上时搐着泄了身,随后脑袋一歪,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再醒来时,我已是不着片缕,但依旧维持着蹶着屁股的羞人姿势。钱瑭似乎用了什么特殊的道具,固定住了我身体。我的脖子穿过了一个带软垫的金属圈,两只手撑在身下,也被带着链条的皮拷锁住。后腰有一根横着的钢管,限制着我不能起身。腿根部和脚踝各有一个皮拷,现在它们用极短的链条锁在一起,让我只能膝盖着地。脚踝的皮拷似乎还连着一根横杆,让我的双腿不能并拢,不得不露出还在滴着水的艳红的穴口。

    我尝试着挣扎了一下,除了带起了一阵哗啦声一点用也没有。钱瑭见我醒了,笑嘻嘻地凑过来,摸着我的脸,那种手法感觉他像是在逗弄宠物狗一样。

    “色丫头体力有进步啊,这次这么快就醒了。”

    “你这坏人,又要玩什么花样?”

    我装作恼怒的样子,去咬钱瑭的手,但事实证明,在这幅模样下,装出来的恼意没有半点威慑力。钱瑭那混蛋用手指逗弄我,我死活咬不到他,还被他耍得团团转。

    感觉我就跟狗狗一样…

    一念至此,我竟然越发兴奋起来,乳头和小豆豆也开始有了反应。钱瑭见时机已到,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环形的开口器,递到我的嘴边。我配合地咬住,他仔细地调节好长度,扣好,顺手还整理了一下我的头发。这个时候我的嘴巴已经无法闭合,口水不由自主地滴落下来,落在我的手背上。钱瑭这厮见状,竟然伸手把我的舌头捏出来把玩,我羞恼地白了他一眼,也没反抗什么,甚至于心里还有些暗爽。等他把手撤回,我也没有缩回舌头,任由舌头搭在口腔外面,滴着涎水。

    从这时起,我心里一个奇怪的开关被钱瑭撬了开来。被当成宠物对待真得很让我兴奋,仿佛一切作为人的烦恼都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烟消云散。我的眼神再次开始迷离,我想要钱瑭给我更多,但此时我身体被拘束,嘴巴被封堵,只能通过勃起的三点和流水的蜜穴向钱瑭传递我的欲求。

    钱塘显然看得到我身体的变化,他拿出几个特殊的小夹子,在我眼前展示了一下,那是一种很特别的夹子,夹子头部被胶皮包裹,下段用小链子连着一个黑色的小铃铛。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是做什么用的,突然感觉乳头一痛,其中一枚夹子便稳稳地夹在我的左乳上。

    “呜呜呜~”

    我吃痛,身体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刚刚挂上的小铃铛也随着我的挣扎发出叮铃铃的声音。钱瑭的手攀上我两边的乳房,仔细地揉捻着,快感从敏感的乳头传来,刚刚的痛感似乎也随钱瑭温柔的手法转变为了别样的快乐。我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配合钱瑭的手的慰,开始享受这别样的快感。钱瑭见我已经最好准备,右侧的乳头随即被他那捏住,进而挂上了痛并快乐的小铃铛。

    “呜~”

    我闷哼一声,这一次并没有过于排斥。钱瑭在我挂上铃铛后,细致地揉捏着我的乳球,为我分散乳头的痛楚。我的欲火窜起,胸部的快感一波波地传递到下体,空虚的小穴开始淌出汩汩仙蜜,一张一合地,散发出求的淫靡气味。终于,在我的期待中,钱瑭把手伸向了我的下体,探头已久的小豆豆终于等到了期待中的弄,柔美的快乐从一点扩散至全身,我无意识地耸动下身,在有限的范围内迎合他的粗糙的手指,若非口枷限制,我早已媚叫出声。

    突然间,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抵住了我的阴蒂,这回我没有太迷糊,瞬间想到了一件有点可怕的事:刚刚钱瑭给我看的小夹子有三个!前两个夹在了我的奶头上,那最后一个该夹在哪似乎不言而喻。我开始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但阴蒂却愈发挺立,仿佛在嘲笑着主人的口是心非。钱瑭明明白白地看到了我越发兴奋的下体,他停下来手里的动作,时不时地用那冰凉的夹子去触碰我绽放的花豆,让我在恐惧中感受更加极致的快乐,每一次戳动都让我神经一紧,穴口和脚趾都会不由自主地缩紧,但次数多了,也难免松懈。一直仔细观察我的反应的钱瑭瞅准时机,在我已经开始不对此感到害怕的时候,屈指一弹,重重地击打在我娇嫩的阴蒂上!

    “呜!呜呜呜——呜——呜————”

    剧烈的疼痛从下身传入,在阴蒂转化为极为凶猛的快感,自下而上席卷全身。我反躬着身子,眼睛向上翻着,舌头随着脑袋的动作胡乱地甩着涎水,拽得铁链哗哗作响。钱瑭并没有因为我的挣扎就手下留情,趁着我被送上顶的瞬间,把最后的夹子戴在了我的小豆豆上,给本就烧得旺盛的烈火上浇了一桶热油!

    “呜——!呜——!呜呜呜…”

    下半身的情况简直糟糕极了,一股股仙蜜从穴口激射而出,喷出好远。强烈的快感让我无法管理尿道口的肌肉,随着一声悲鸣,一股不同于淫水的热流顺着腿涓涓流下。排尿反应一旦开始就很难再受控制,更何况以我现在的状态,高氵朝结束依旧保留意识就算成功。我闭着眼,羞耻地摇着头,感受着尿液在膝盖下方汇聚成水潭,随着我最后的羞耻心一起被流到地上。

    许久后,我的身体终于再次趋于平静,钱瑭把口枷卸下,温柔地摸我的脸,舒缓我的有些僵硬的面部肌肉。

    “感觉怎么样?从未体验过的高氵朝到失禁,舒服吗?”

    “……嗯……”

    若是放在放在以往,打死我也不会承认这羞人的事很舒服,但对于忙前忙后的钱瑭,或许我不该隐瞒自己的快乐。犹豫再三,我点了点头,用蚊蝇般的声音承认了我的喜欢。

    “那太好了,我刚刚也在担心会不会有点做过头。”

    他笑了,似乎成就感爆满,摸我的手也更加用力,捏了捏我红透了的脸蛋。看他那兴奋的样子,我的心也被意和幸福感填满,这家伙有时候也很幼稚可呢…

    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他捏我脸的手指,以示表扬。结果这得寸进尺的家伙反手夹住我的舌头,开始揉捏把玩。我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会,任由他轻薄。

    “那想不想玩一些更刺激的?”

    钱瑭俯下身,在我耳侧低声问道,微弱的气流骚动着我的耳廓,富有磁力的声音勾引着我的心魂,犹如媚药般挑动着我的情欲。我猛然间意识到,自我上一波高氵朝结束后,这家伙一直也没给我松绑,三点上的装饰品也没有拿下来,怎么想都是早有预谋。

    “……想。”

    我稍微犹豫了一下,对欢愉的期待压倒了本就不剩多少的羞耻心。

    “小色鬼。”

    钱瑭愣了一下,可能没想到我这么坦诚,旋即拍了拍我的奶子,引得铜铃叮铃作响。随后,他转过身去,在放满小道具的桌子拿起一组带毛的滚筒,放到我眼前晃荡了一下。

    “认识这东西不?”

    钱瑭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奇怪的装置由四只滚筒组成,上面的毛刷也是长短软硬不一。其中三只滚筒致在一个水平面上,滚筒之间的距离和角度似乎也可以调节。

    “不知道,但肯定很变态。”

    我咽了咽口水,内心又害怕又期待。钱瑭之前带给我的快乐余波为止,这个奇怪的道具又会有什么新的体验呢?

    “这个是用来给你的小臭脚刷洗干净的,你看这中间的短硬毛刷是用来刷你的脚心的,前面长毛刷是刷你的脚趾底和脚趾缝的,后面的棉刷呢是刷脚跟用的,至于说上面那个就是固定用顺便刷刷脚背用的。待会两个都给你固定到你的小臭脚上,上次你说脏,这会刷干净就可以好好品品喽。在浇上点特制的山药汁,保证能刷得干干净净的。”

    一股痒意从脚上蔓延开来,只是听着钱瑭的描述,我便已经难以自制。我紧紧地缩着脚趾,蜜穴也紧紧地闭上,但抑制不住的淫水露了我内心的期待。但钱瑭并没有采取动作,而是又拿了一个跟试管刷有些相似的橡胶软刷摆到了我面前。

    “这东西的刷毛比较粗,不会伤到皮肤,当然刷到皮肤上也不会痒。”

    他拿起软刷,捏开我的嘴,在舌头上刷了几下,确实如他所说,是非常柔软的质地,只带起轻微的瘙痒。

    “所以这东西很安全,不会划伤你的内壁,但这么密集的刷毛,会不会爽上天我就不知道了。”

    “钱瑭!你个坏家伙,坏…呜呜呜…”

    我刚开口要骂他,只见这家伙淫笑一声,又用口枷卡进我嘴里。我只能呜呜呜地抗议着,但很明显没有效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哦不,我连看都看不了,只能听着他安装装置的声音,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钱瑭手脚麻利,把刷脚脚的滚筒固定在锁着脚上皮铐的横杆上,而那个要人命的毛刷则是安装在一个炮机上。钱瑭调整好炮机的角度和进程,凑到我耳边来,说了句要开始了哦。我屏息凝神,注意力全部放在下体和脚脚上,等待着毛刷的洗礼。钱瑭拿出开关,轻轻一推,刹那间,我带着装饰品的三点便疯狂地震动起来。

    原来那几个小夹子下挂的东西不只是铃铛,居然还有要人命的小号跳蛋。意想不到的袭击打乱了我的防御,我的注意力被钱瑭分散到了下身,完全没有意料到这三个小东西会这么要命。自然下垂的奶子随着我的悲鸣左右摇晃着,但这丝毫不能减弱震动传来的快感,在三点急攻之下,我迅速泄了身,迎来了又一波高氵朝。

    钱瑭显然是在等我这一波高氵朝,见我缴械后,他又打开了另一个开关,趁我刚刚高氵朝,阴道内正于敏感时刻,下身的炮机开始运作。柔软的毛刷原本没什么威力,但在炮机的速度和频率的加持下,每一根刷毛都可以剐蹭到嫩穴中最为敏感的褶皱,阴道内残留的淫水被打成白色的泡沫,润滑着这看似柔软无害的凶器,然后再带出新的淫水,反反复复,周而复始。

    就像那汹涌的淫水不断冲刷着毛刷棒一样,疯狂的快感也在持续不断地冲刷着我的理智。我无力思考,也无法抵抗,顺着身体的感受再次冲上顶。钱瑭见我再次泄身,于是启动了他最后的机关。脚上的滚轮开始飞速转动,我的灵魂再一次被送上了天堂。我的脚本来就敏感怕痒,钱瑭选的位置又正是我最敏感的地方。短而硬的刷毛扫过脚心,每一根刷毛都能带起一片敏感足底的瘙痒,更何况是一片刷毛?柔软而韧性十足的长刷毛抵在脚趾下,每一次转动都能扫过脚趾底和脚趾缝,这一片区域因为平是根本不会触碰,所以是整个脚底最敏感的地方,如今也被细致入微的钱瑭仔细照顾到了。

    双脚被滚轮瘙痒,小穴被炮机摧残,三点震动不止。我全身最敏感的几个地方都被钱瑭安排得明明白白。汹涌的快感一波接一波,似乎永无止境,即便我泄了身,呜呜呜地向钱瑭求饶,这家伙也不为所动。泄身之后的各都异常敏感,而刺激的强度不减反增,此消彼长之下我只能绝望地在更加绝顶的快乐中在更短时间内攀上更凶猛的高氵朝。钱瑭欣赏着我高氵朝后眼睛上翻的崩坏面孔,把玩着我无意识地吐在外面的小舌头,时不时揉捏一下我不住乱晃的奶子和高高勃起的阴蒂。等到我不知高氵朝过多少次之后,他慢慢悠悠地撤走了炮机,提枪上马,对准我软烂的小穴跨马加鞭,在他最后的冲刺中,我又泄了两次,意识随着淫水离开了这副躯壳,彻底昏了过去。

    (三)娇妻小弈与狗狗与阳台——调教的渐入佳境

    时间荏苒,自从上一次跟小弈玩了一次让她爽上天的强制高氵朝调教后已经过去了两个月,小弈似乎迷恋上了这种身体上的快乐,在我面前的羞耻心也慢慢消退,虽然脸红嘴硬是常有的事,但确实不再像过去那样放不开,各类玩具如今也已经是必不可少的调情之物,一些跟调教有关的av影片也愿与我一起观赏。特别是忙碌的工作之后,小弈会更加主动地缠着我玩这种淫乐游戏。这个奇妙的变化也令我振奋,虽然我的身体确实会比之前更加劳累,但每每看到小弈在高氵朝中时的兴奋娇呼和事后满足的娇艳媚态,我的心里也会无比满足。小弈曾经在辛苦工作后,往往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劲,虽然体力有所恢复,但精神的消耗始终难以填补,而如今这种有些过格的淫戏歪打正着地让小弈找到一个高效的精神回复的手段,每每玩乐之后,虽然当时肉体疲倦,但次日小弈却永远能精神抖擞,活力四射。每当看到她活力满满的可样子,我都不由自主地会想起高中时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那时候的她也是这般光彩照人。

    但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当时的她才会招人嫉妒,班上那几个讨人厌的女生组成的团伙容她不下,那些混账女仗着自己有几分颜色,跟各种混混势力都有来往,竟然指使那些外校混混在放学后堵在小弈的回家之路上,企图欺侮她。所幸当日我因贪图远一家书店卖的小说便宜,故意绕远路回家,正好撞见这些混蛋的企图。好在我生得高,体质还行,给好友发了条语音之后强冲进去照着为首的混混脑袋就是一脚,那孙子当时精虫上脑,完全没有防备,直挺挺地倒了过去,万幸没有让小弈受到不可挽回的伤害。之后的事倒也不像小说里写得那么潇洒,我就算体质还行也不可能打得过一伙人,那帮混混恼羞成怒地掏了刀子,我护着吓傻了的小弈且战且走,但还是挨了不少拳打脚踢,那个拿刀子的混蛋竟然瞄着小弈动手,我猝不及防,虽然帮小弈挡下一刀,但另一刀直接划伤了小弈的腿。万幸当天我的兄弟们来得及时,带着附近小区的保安队一起,迅速制服那些混混,不久警察也到了,将这些混混尽数拷走,事后那伙人按强奸未遂和故意伤人判罚,后续的细节我就不太清楚了。我的臂外侧挨了一刀,伤口虽然有点深,但我当时也没当回事,打了个破伤风就没再管,甚至嫌麻烦没去缝针。我对疼痛向来不是很敏感,第二天裹着个纱布就继续去上学了,结果好了之后留了疤,每逢阴天下雨还会发痒。而小弈腿上的伤口比想象中的要严重,伤在腿外侧,伤口虽然不深,但是很长,即使后面治疗理很得当,一条长长的疤痕也很难避免,如今小弈不愿意穿短裤裙装,想来跟这件事脱不了关系。再回学校的小弈倒是一如既往地充满活力,这惊险的危机似乎并没有影响她的乐观。此后她经常跟我们后排男生这个圈子一起玩,她很感激我冒险相助和其他兄弟最后及时赶来,男生们本就很喜欢这个活泼可的女孩子,再加上英雄救美这个传出去贼有面子的话头,也很乐意她加入进来,甚至之后放学,我们都会刻意绕个路,先送小弈回家。隐隐之中,我也能感觉到她对我的态度有些不同,但当时我只当是她觉得我因为她挨了一刀感到很愧疚,后来还开导过她几次,现在想想,当时的我确实很单纯。

    思绪漫无目的地飘散着,突然间,我感觉到下身一紧,温热的触感从阴茎上传来。我回过神来,坐在茶几对面的小弈坏笑着问道:“可的老婆就坐在你前面,你这家伙居然在走神,想什么美事呢?”柔软的脚丫踩在我的阴茎上,缓慢地上下撸动着,很快我的二弟便精神饱满地抬起头来。我惊讶于小弈日益精湛的技巧,但表面不改声色,笑着回应了一句:“想起来了高中那会的事。”

    “那时候的事啊…”小弈眼神一黯,手指不动声色地拂过左腿根长长的疤痕,旋即又露出开朗的笑容,“坏人都受到了惩罚,我也因为这破事跟你熟悉了起来,如此算来也是个美满结局。”

    “其实也不尽然,虽然那些动手的混混已经伏法,但这事的始作俑者现在可能还活得好好的。”我脸色一沉,每每想到此事我心里的火气就难以消退,那两个混蛋女人是怎么能如此恶毒,但当时居然没有任何办法能清算这两个混蛋。

    “你是说麒麟双子,祁瑜倩和林潇?”见我面色难看,小弈愣了一下,温柔地笑了笑,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都过去了那么久了,我都不生气了,你还记着干啥。现在想来,你我也是因为她们才熟络起来,然后才有的今日咱们的缘分不是?”小弈玩着我额前的流海,笑吟吟地看着我,漂亮的眼睛忽然眯了一下,“更何况,我相信因果报应,恶人自有恶人磨。”

    被小弈一通开导,我的心情变好了许多,我伸出手捏了捏小弈的鼻子,她苦着脸冲我吐了吐舌头。我来了兴致,便又问她:“我其实还有个事想不明白。”

    “什么?”小弈挣脱开我的手,有些好奇地问道。

    “就是当年高中时,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小弈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她的脸刷的一下子涨得通红,小脚丫也从我的胯下了回去,扭捏地转移了视线。

    “没…没有,怎么可能,虽然那时候你确实很帅,但,但是…”

    小弈语无伦次地辩解着,我有些惊讶,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提及当年的喜欢她居然还是如此…羞涩。

    “就…一点都没有吗…”

    “不不不,还是有一点…哎?”

    我装出有些难过的语气,想诈一诈她,结果这丫头一骗就上钩,慌忙回过头来,正对上我胜券在握的得意笑容。

    “钱!瑭!”

    小姑奶奶恼羞成怒,探起身子就要给我一拳,我眼疾手快,一手挡住她的小拳头,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红得滴血的俏脸,让她直视我的眼睛。

    “喜欢的话就承认嘛,我会很高兴的。”

    我看着眼前如此可的娇妻,心中的意喷涌而出,我站起身,将她抱起,拥入怀中。小弈顺势跪在茶几上,两只小脚丫有些无措地相互蹬搓着。我轻轻含住小弈的双唇,感受着怀中丽人的柔软和甜蜜,她的娇躯僵了一瞬,旋即热情地回应着我的意。你来我往之间,忘却了烦恼,也忘却了时间。

    良久,我们喘息着分开,一道晶莹透亮的银丝悬连在我们的双唇之间。我把手伸进小弈的连衣裙内,把玩着她的椒乳,因为此时刚刚入秋,天气极热,加上小弈逐渐放开,我们在家穿的极少,今天的小弈全身就只有这么一条下摆很短的半透明无袖连衣裙而已。

    小弈动了情,伸手想要脱掉碍事的衣物,我想到了一个更有趣的点子,便制止了她。我伸手拿出了跳蛋的开关 ,一口气调到了三档,早就在小弈花穴内待命的三颗跳蛋一齐奏响。小弈一个激灵,即便这两个月玩过很多花样,三颗跳蛋同时开到三档的刺激还是那么强烈,三个小东西在小穴内毫无规律地横冲直撞,她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扣挖小穴,我眼疾手快,伸手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抬到高,用一只手制住,另一只手向下申去,拿捏住了她冒头的小豆豆。

    “啊~啊——呜呜呜~”

    愉悦的淫叫声响彻客厅,但很快就被打断了去,我再一次吻上了她柔嫩的双唇,探出舌头与她的香舌激烈地纠缠。我感受着她身体的变化,揉捏小豆豆的手慢慢变化着力度,感觉时机已到,我将拇指一横,用指甲的截面横着刮过她娇嫩的肉芽,她一个激灵,眼睛上翻,小脚丫紧紧绞在一起,身体起伏着,无声地泄了身。

    我松开她的手和唇,她似乎还在回味着高氵朝的余韵。小茶几上净是小弈的淫水和汗液,我扶住她软软的娇躯,慢慢把她扶下来,让她扶着茶几,撅起屁股。我从她还在颤抖的小穴里拽出一个避孕套,避孕套里面是一个还在震动的防水跳蛋,这个动作让高氵朝后本就敏感异常的小弈再次淫叫出声,我如法炮制,将剩下两个避孕套依次拽了出来,又送小弈登上了一个新的小高氵朝。

    不待她高氵朝结束,我将短裤解下,等候已久的二弟昂首抬头,那一张一合的花穴似是在呼唤着二弟的进入。我扶住小弈q弹的美臀,一声低吼,直取花心。腔道内的褶皱一圈圈地展开,包裹着,律动着,有规律地绞着我的肉茎,如此美不可言的感觉让我险些精关失守。我倒吸一口凉气,咬紧牙关,按下那份美妙的快感,开始耸动臀部,一浅一深地探着幽潭的深浅。循着记忆中的位置,二弟的龙头找到一与其他地方触感不同的美肉,每每剐蹭小弈都难以抑制地一阵痉挛。

    那便是这里了,我心中暗道。这里便是小弈的g点,腔内神经最富集之。我缓慢调整着位置,龙头围绕着g点区域画着圈,挑拨着小弈的欲火,时不时重重地点上几下,让她的快感集中爆发,但在她攀上高之前,我又再次撤手,不让她轻易得逞。如此循环数次,小弈已是媚眼如丝,香舌外吐,左手不老实地揉捏着奶头,只留下还在发抖的右臂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娇躯。

    见此美妙景象,我又淫心起,伏在小弈的耳边蛊惑着她:“想不想高氵朝?学几声狗叫就给你。”此时小弈的脑子已经没有思考的余地,她费力地回过头,仿佛冒着心的媚眼轻轻瞪了我一下,稍微犹豫了一瞬,竟真的学起了狗叫。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第一下叫的似乎还有些勉强,但马上快感便压过了羞耻心,她每叫一声我便奋力地突刺一下以示嘉奖。尝到甜头的她再也顾不得羞耻二字,竟越叫越欢,祈求着更上一层的快乐。见小弈这般配合,我内心征服的欲望得到了极的满足,我加速冲刺,再也不吊着小弈的胃口,二弟顶开无数的褶皱,一下又一下地叩问着小弈的花心,终于,我们在小弈惟妙惟肖的狗叫声中同时抵达了高氵朝。

    虽然射过一次,但我的二弟却不见半点疲态,我没有将二弟从小弈搐的花穴中离,而是扶着她翘嫩的屁股蛋稍事休息,回复着体力同时也在等小弈平复高氵朝。

    半晌,小弈终于从剧烈的高氵朝中回过神来,感觉到我还在她的体内,她回过头来,娇羞地白了我一眼,便不做声,似乎在期待着我后续的动作。这般反应倒是逗得我一乐,本以为她会抗议刚刚把她当狗狗耍的行径,但没想到她也如此乐在其中。

    “啧啧啧,小狗狗刚刚叫唤的挺欢的嘛。”

    我忍不住出言调笑,小弈别过头去,也不辩解什么,只是那红透了的耳尖似乎露了她的不淡定。我从裙下伸手捏住她的两颗乳头,左拉右拽,再次带起一阵娇呼。我两手往上一提,小弈吃痛,便直起腰来。我顺势和小弈一起转了个圈,面朝阳台门的方向,再捏着她的奶头向下拽去,示意她俯下身子。

    小弈立马领会了我的意图,身子向下,两只手撑在了地上。由于我与她身高相差蛮多,这个姿势令小弈双脚难以着地,我双腿略弯,放低下盘高度,令小弈勉强能脚尖撑地。我扶住小弈的屁股,向前用力一顶,左脚往前迈出半步,小弈小腰一软,两手不得不往前爬出几下,调整姿势,免得摔倒。我见她稳住了身形,简单几下,便故技重施,这一次右脚跟上,再让小弈向前爬去。

    就这样,我们在家里玩起来了遛狗的戏码,我催动着小弈一步一步地向前爬去,期间腾出手来照着她嫩滑的翘臀左右开弓,每一次拍击都能引得小弈的花穴一阵收缩。

    “小母狗,给爷叫一个听听!”

    “汪~汪汪~”

    她似乎很喜欢这种形式的羞辱,回过头来冲我伸出舌头,欢快地叫了起来,通红的脸蛋上满是欢愉。打屁股和语言上的羞辱都能让她更加地兴奋,我控制着节奏和打击力度,每一巴掌都伴随着向前的突刺,让小弈享受到双层的刺激,一时间欢快的狗叫和娇喘声不绝于耳,淫靡的液体一路从客厅滴答到阳台门口。

    我们一路玩到阳台门口,我停下动作,探出手把阳台门推开。此时刚刚入秋,闷热的晚风从阳台刮入,席卷我们俩的身体。见我开了门,小弈的身体有些颤抖,小穴也猛地爆发出强劲的吸力,牢牢地咬住我的二弟。她回过头,用眼神询问着我的意图,我冲她笑了笑,停下了腰上的动作,并不催促她。小弈领会了我让她自己选的意思,趴在阳台门口,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爬出这一步。我静下心来等候,感受着肉棒上传来的小弈小穴的律动,体会着她心理的挣扎。

    良久,我突然觉得下身一紧,一阵暖流拂过我的二弟,小弈竟然在着阳台门口抵达了一个小高氵朝。她回头看了我一眼,似是下定了决心,抬手向前爬去,我连忙跟上她的节奏,让二弟持续进出着小弈软烂的小穴。阳台的陈设很简单,面积并不算,周围的护栏早被我用一圈绿植挡住,但植株中间的缝隙也能很轻易地看到外面。我们居住的房子虽然原理繁华的市中心,但这并不意味着这里就是荒无人烟的郊外,阳台正对着的便是一条马路,时有车辆行人经过。虽然现在已是傍晚,但天色并未玩全暗下来,晚风吹拂着赤裸的身体,更让人感到兴奋。

    我让小弈对着马路,在她身后开始了奋力的,我并未再按照之前的调情方式几浅一深地玩弄,而是放开感觉奋力地冲锋,小弈在这紧张刺激的环境中感官更加敏感,她紧绷着娇躯,小穴死死地绞住我的肉棒,一开始还忍住不敢淫叫出声,但是很快便再也顾不及会不会被发现,跟着感觉一并浪叫起来。

    “啊~哦哦哦——爽死——哦——汪汪~要死要死哦——汪汪~”

    小弈不知廉耻地高声浪叫着,甚至在其中还夹杂着几声狗叫,似乎很中意自己的这个新身份。伴随着高昂的悲鸣,我跟小弈再次同时抵达巅,我出肉棒,看着白浊的子孙汁洒满小弈覆盖着薄纱的美背。而小弈痉挛地跪下,两只小脚胡乱地蹬踹着,亮晶晶的淫水从小穴里喷出一尺远,伴随着姜黄色的尿液洒满阳台的地板,抵达了今天最汹涌的一次高氵朝。

    我们各自喘息了许久,小弈体力见长,要是放在以前这么玩下来早就昏睡过去了,她跪在自己的淫水尿液中,似乎是再回味刚刚的快意。我凑到她耳边,轻轻地问道:“想不想继续当狗狗?”她没有看我,只是红着脸,点了点头,我又继续问道:“那你知道该怎么做。”这次她回过脸来,脸颊几欲滴血,讷讷道:“难怪前几天拉着我看调教狗奴的片子,原来是在这等着呢。”我没有回应,只是微笑着看着她,她颤抖着小手,解开自己身上唯一一件遮羞裙的扣子,犹豫着脱下,摆在自己面前,然后蹲在裙子上,向左右分开双腿,将还流着淫水的小穴张开,上身挺直,双手抱在脑后,吐出香舌,将私密的舌头,腋下,乳头,小穴毫无保留地展示给我。

    见此情形,我的二弟再次顶天立地起来,我是没想到小弈竟然如此听话,我本以为她继续叫几声便是最好,实在没想到小弈竟然这般积极。我心里暗喜,但又有些遗憾,遗憾上次在朋友的情趣用品店没有把那套不错的k9套装买回来。我将挺立的二弟伸到小弈的嘴边,这丫头会意,伸出小舌头舔了舔上面残留的淫水,腥臭的味道让小弈有些皱眉,但荷尔蒙的诱惑有吸引着她凑上来。小舌头绕着龟头打着转,痒痒的触感让我忍不住想进小弈的小嘴中,但很快我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这是小弈初次口交,怎能胡来?我放松着身子,让小弈保持主导,见她舔了几圈,一狠心,把龟头含进了自己的小嘴里,但毕竟是第一次没有经验,银牙常与我的肉茎碰撞摩擦,莽撞又生涩的动作让我有些吃痛。我把二弟了出来,示意她连手一起弄,小弈会意,伸手在自己的小穴上抓了几下,弄了半手淫水,再扶住我的肉棒,一手撸动阴茎根部一手按摩着睾丸,小嘴则专心服务龟头,又舔又吸,弄得我好生快活。

    约一刻钟的时间,我见小弈已是有些疲惫,便没有再继续恪守精关,一声怒吼,扶着小弈的脑袋,子孙汁喷薄而出,糊在了小弈的俏脸上。小弈想用手去擦,我制止住她的小动作,留下一句“继续蹲好”,便回屋去拿装备了。再回来时,小弈果然听话地保持着刚刚的蹲姿,脸上的精液也不曾清理,我夸奖了她一句,将手上的项圈戴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

    红艳艳的项圈与小弈雪白的娇躯果真相得益彰,我感慨于小弈无瑕的娇躯和自己独到的审美,掏出手机,趁着天色未晚,想要留下美人那淫荡又圣洁的影像。小弈见我举起手机,连忙偏过头去,但很快,似乎是想通了什么,便又回过头来,将身子更用力地挺起,似是炫耀一般,展示着淫荡的私。氤氲的水汽在小弈的美眸中积聚着,她笑着,在我按下快门的一刹那,眼泪滑落脸颊。

    我慌了神,以为自己玩过了头让小弈受了委屈,连忙丢下手机,用手帕擦拭着小弈俏脸上的精液,慌不迭地跟她倒着歉。小弈摇了摇头,趁我不备凑上前来,吻住我的双唇,良久,她主动分开,看着手足无措的我,眼中闪着水光。

    “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呢,能与你重逢,真是太好了…”

    她笑着,搂住我的脖颈,我站起身,一手托住小弈的屁股一手揉着她可的小脑袋,额头抵着额头。

    “笨蛋,庆幸着重逢的,可不只有你啊…”

    “不许,离开我哦…”

    “嗯,我发誓。”

    夕阳下,一对赤裸的男女在阳台上深情地拥吻着,在温暖的霞光中融为一体,在橙色的光芒下,女孩脖颈上红色的项圈似乎更为耀眼,那上面闪烁着的,是名为誓言的光芒……

    (四)娇妻小弈与羞耻自慰和被撞破的露出——食髓知味后的欲罢不能

    一晃时间来到了九月,虽然现在已经入秋但是这天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炎热。这阵子我跟钱瑭之间的快乐游戏除了偶尔的加班几乎每天都在持续着,我的羞耻心在钱瑭层出不穷的新花样面前也是慢慢退散,每当钱瑭想玩一些怪花样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已经不再是羞耻和抗拒,而是期待他又能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新体验。反而是钱瑭感觉不如之前主动,有时候早上起来也能看到他扶着腰,一幅有口难言的拧巴表情。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问题,我看他也挺乐在其中的。

    最近一周因为科室新招了一些人手,分到我的工作也少了很多,实际工作并不会像上半年那么忙,所以每天都可以按时回家。由于天气炎热,我也已经习惯了回家后不穿衣服,虽然这一开始是钱瑭的鬼主意。那次我下班回家,这个坏人趁我洗澡的时候把我的衣服全部塞到衣柜里上了锁,钥匙当着我的面塞到了家里最高的立柜的上面,我一米六出头的个头怎么可能拿得到!他说能拿到钥匙就把衣服还我,不然以后回家了就都不许穿衣服。我搬了凳子踩在上面去够钥匙,这个坏人手脚不老实,掀开浴巾舔我的下面,我本来就被他逗得羞耻感爆炸,身体比以往都要敏感,他这一舔我直接就缴了械,哪还有力气去拿钥匙。接下来的剧情就显而易见了,我被他干了个爽(虽然我感觉我更爽一点),也从此被剥夺了回家后穿衣服的权力。虽然一开始确实很羞耻,下体和奶子总感觉凉凉的,被空调带起来的冷风一过羞耻感简直爆炸。但习惯了两天之后,这种玩法我还是挺喜欢的,不穿衣服的解脱感简直令人着迷,以至于我现在上班时都在期待回家后的“解放”。

    今天稍微加了个班,约七点左右,我回到家,在门口玄关脱光衣服,分件挂好,把内衣裤和袜子分别丢尽脏衣篓,然后进了浴室。这时候,我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钱瑭好像不在家。平日里他居家办公,我回来了肯定会出来迎我一下,怎么今天这么安静?我顾不上洗澡,直奔钱瑭的办公室,结果那里还真是空空如也。我有点担心,拿出手机想给他打个电话,结果映入眼帘的就是他的留言。

    “xx公司最近要开一个新项目,想跟我过去的公司和母校搞校企合作,说是希望我出面做中间人联系一下,他们今天晚上请我吃饭顺便聊一聊,所以今晚就不在家里吃了。昨天剩下的咖喱我帮你放在了微波炉里,想吃的话只需要热一下就好,如果不想吃就点外卖吧,我给你转了红包,你。”

    看着钱瑭下午四点左右发来的消息和一个200块钱的红包,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钱瑭之前在他们的领域里面也算小有成就,人脉很广,如今虽然不亲临一线,但各路消息也是相当灵通,平时也总能遇到请他出马做中间人的时候。虽然知道他是在忙工作上的事,但我心里却有些失落。我回了他一句“知道啦,注意安全,少喝点酒。”然后便把手机仍在沙发上,左手不由自主地揉了揉有些湿润的小穴。

    想到今晚钱瑭可能很晚才会回来,我心里一阵难过,本来还很期待下班后跟他缠缠绵绵,但哪里想到他居然被抓去应酬了。我瘪了瘪嘴,想着先去把饭吃了。光着身子走到微波炉前面,我突然灵光一闪,对啊,虽然钱瑭不在,但我也可以玩一点刺激的。

    我家住的房子是带个小院子的那种,外卖一般情况下会放在院门外面的,而院门到房子的门不管怎么说也有个几米的距离,我在家里不能穿衣服,那我是不是得光着出去取外卖…

    一念及此,我的下身瞬间湿润了许多,红彤彤的花瓣有些颤抖。我把手机捡回来,蹲在客厅的椅子上,一只手扒拉着外卖软件,另一只手不自主地放在下体上,揉捏着颤抖的花瓣,慰着空虚的小穴。下身不断传来的快感让我的精神难以集中,我随便选了一家披萨店,手指颤抖着在备注一栏写上“挂在院子门上就行”的注释,以免遇到过于负责的外卖小哥非要把东西放到我家房子门前。下单完毕,我想象着待会要光着身子去拿外卖的情景,情欲便不断高涨,上次跟钱瑭在窗台玩的时候也是,我似乎真的是个变态,被别人看到裸体的紧张感会让我更加兴奋。

    摸小穴的手指开始加速,我用力扣挖着已经泛滥成灾的穴口,另一只手也下来帮忙,揉捏着早已探出头来的小豆豆。深入小穴的手指突然碰到一块相对粗糙的组织,我的身体猛地一跳,快感触电般的涌向脑。我知道自己找准了地方,喘了口气,咬了咬牙,双手同时发力,左手用力扣弄我的g点,右手则使劲揉搓我的阴蒂。一瞬间,快感爆炸式地从小穴奔涌至四肢百害,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剧烈的快感冲击着我的脑,在那一瞬间我的意识似乎跟着喷射而出的淫水一起离开了这具淫荡的身体。我翻着白眼,牙齿紧紧咬着下嘴唇,双腿抖得厉害,早已无法维持蹲踞的姿势,险些让我从椅子上掉下来。

    这一波高氵朝来得如此剧烈,属实出乎了我的意料,本来只打算把它当前菜的。我缓了许久,终于找回些神智,我尝试着站起来,两条腿还有些打晃。我扶着桌子喘了一会气,终于恢复些体能,看手机上外卖还需要概半个小时左右,我寻思了一下,这么一段时间可不能浪费了。我缓步离开客厅,去钱瑭整出来的那个娱乐房间,找了些小装备,对着落地镜给自己穿上。软皮质地的手脚铐和腿铐,带铃铛的乳夹和阴蒂夹,这些都是老伙计了,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我还戴上了钱瑭很喜欢的狗耳朵发饰和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肛塞,虽然这几天才刚开始尝试菊花,但钱瑭比较顾虑会不会伤到直肠,所以一直没太多进展,不过肛塞还是可以受得了的。

    我对着房间的落地镜,仔细欣赏着镜子里淫荡的小美女,感觉有些不太真实。几个月前我跟钱瑭行房事还只是有些例行公事的感觉,但如今体会到性这般甘美的滋味,我竟然会如此沉迷。我戴上我很喜欢的红色项圈,这是钱瑭特地找人定制的,皮质的项圈外侧烫印着“钱瑭所属”,内侧烫印着我的名字。调整好项圈松紧之后,我取出今天最后一道硬菜,一根与钱瑭尺寸差不多的黑胶震动假阳具。我把它立在淫乐用的小床上,对着镜子蹲好,然后一狠心,一屁股坐了上去。直达花心的畅快感令我再一次达到了一个小高氵朝,不过这回并不猛烈,我夹着假阳具慢慢蹲了起来,双腿向两侧尽力分开,左手托着奶子,右手举着手机,对着镜子调整好好角度,让它正好挡住上半张脸,拍下来这张淫荡的纪念。

    我把它发给钱瑭,作为催促他早点回家的手段。完成这一切的我看了眼外卖信息,还有半个小时多点,我拿了个眼罩和分腿杆,带着东西回到客厅,坐在对着房门的地板上。我把位于膝盖的皮拷锁在分腿杆上,这样如果钱瑭进门,第一时间便会看到他淫荡的老婆着假阳具的小穴,然后设定好玩具联动的震动时间和智能锁的解锁时间,把眼罩一戴,手往背后一锁,完美。

    眼罩剥夺了我的视线,浑身感官的敏感度陡然升高,我在心里默数着假阳具震动的倒计时。或许我的时间感真的不太行,刚数到四十的时候,浑身敏感点上的小玩具便开始了拼了命的震动。虽然知道很快它们就会动起了,但真到这一刻还是感觉缺少点心理准备,我本能地挣扎着,脑袋甩来甩起,小嘴里发出淫荡的呼喊声,不过这些挣扎在可靠的玩具面前完全没有用,下体的阳具震动得越来越快,第二节带有颗粒的部分开始旋转,细细研磨着我花穴内的软肉。剧烈的刺激一波紧接一波,我上半身无力地向后倒去,肩膀摔在地上,虽然有点疼,但这根本不重要。

    似乎是感受到我花腔内快要高氵朝的信号,假阳具的运动越发不规律起来,竭尽所能地给我带来着猛烈的快感刺激,我的脑子已经开始无法思考了,快乐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被眼罩吸走。我弓起身子,准备迎接这一波汹涌的高氵朝,可就在我即将到达巅的时候,这该死的智能震动棒突然停止了一切活动,连带着我敏感三点上的玩具也一起停止了一切活动。

    我愣在原地,还未抵达巅就迅速褪去的快感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呜咽地挣扎着,想去摸小穴和奶子,但我的手被牢牢锁在身后,根本动弹不得。我尝试着坐起来,用地板摩擦下体,试图追逐快感的尾巴。可事与愿违,我本来体力就不是很多,被限制的身体也很难发力,折腾了一阵后,我只得无力地躺在地板上,委屈地哭起来。

    可还没等我哭两声,这该死的震动阳具再一次发力。我止住眼泪,刚刚没能如愿高氵朝的身体敏感非凡,迟来的快感再次让我沉沦,这回不出三分钟,我又即将抵达顶。虽然有着开腿杆的限制,我依旧努力地夹紧双腿,这一次我一定要连带刚才的份一起弥补回来。可是这次,又是精准地卡在绝顶之前,身上一切的刺激来源再次偃旗息鼓,不再有动静,把渴求着高氵朝的我留在原地。这该死的东西似乎并不是坏了,我感觉钱瑭似乎在这上面做了什么手脚。我挣扎着加紧双腿,这该死的开腿杆完全卡死了我的活动范围,一切努力似乎都是徒劳的,我只得绝望地躺在地板上,等待着结束时间的到来。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这该死的玩具似乎能精准地知道我身体的变化,总能卡在我高氵朝前的一瞬撤走一切刺激。我的身体随着寸止次数的增加变得越发敏感,我迫切地需要一场畅快的高氵朝,但这东西死活不给我。机械般的刺激如同一种折磨,带走我的体力却累计我的欲望。短短的二十分钟如同二十年一般漫长,到最后的时候我甚至感觉只要能给我高氵朝,我什么都可以去做。终于,在又一次抵达顶之前,我听到了清脆的“咔哒”声,手铐智能锁终于到了设定好的时间。

    我出手来,连眼罩都来不及摘,抓住下体玩具的握把,疯狂地按着最上面的按钮,把震动档位调到最,拼命地地起我的小穴。淤积许久的渴望终于得到了宣泄,放在平日里都有些可怕的震动强度依旧令我欲火中烧的身体难以满足。我心一横,摸索到了握把上最下面的一个按钮,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

    “哦——哦!哦哦哦~”

    强烈的电流从我的花穴出发,途径阴蒂和乳头,带来了强烈的刺激。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在电流的刺激下,我下体的肌肉开始痉挛,两只脚紧紧绷着,淡黄色的尿液随着不断喷出的淫水一起,流得地板上到都是。

    我躺在自己的尿液和淫水中,不住地颤抖着,震动棒已经被我拔了出来,可小穴就像一个坏了的水龙头,时不时地往外喷出一股水来。约缓了十分钟左右,我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扒拉开眼罩,客厅原本柔和的灯光在此时却显得有些刺眼。我适应了一阵,拿起手机,果然上面有一个外卖的未接来电。外卖师傅贴心地发了条短信告诉我吃的在院门外的邮箱上面,我有些疑惑,心想我家也没有安置邮箱啊,在一转念,坏了,师傅送错地方了,他可能是放在我家隔着一条马路的对门邻居那,确实经常有人把我们两家搞混。

    我有点犹豫还要不要执行自己刚才的计划,一来自己刚才玩得有点过头体力消耗蛮,二来如果要去还得再穿过一条马路再回来,院子外面可就不是自己家的地方了,万一被人发现可就完蛋了。我想了想,既然做都做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小心一点应该不会有人发现。

    我没有把玩具取下来,只是那该死的震动棒我不太想用了。我打开那个玩具的app,结果哭笑不得地发现原来我刚才设置的是寸止模式,这倒也怪不得它这般折磨我。我重新拿了三颗跳蛋,调到低档,用避孕套包好,塞进还在淌水的小穴里,又把家里的门钥匙取下来,挂在项圈上。

    我是这么想的,待会到马路上,院门肯定不能关,虚掩着快去快回。但是到了院子里,那就不用太害怕了,院墙虽然不算高,但只要我能压低身形,就可以慢慢把钥匙取下来开房门了。

    主意打定,我透过猫眼仔细地观察着外面的情况,如我所料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马路上这一段也没有路灯,黑乎乎的很适合行动。

    我穿上拖鞋,想了想,又把它踢掉,光着脚似乎更能让我兴奋。我把门打开一个缝,压低身体,猫着腰闪出门去,转手关上了门。回过头来,我发现由于我家门其实垫高了一块,所以这个地方还是可以看到马路。我赶紧跑下楼梯,趴在院子里,这样就正好能在矮墙的保护内。奶头和阴蒂上传来的响声令我回过神,如今我戴着狗耳朵着狗尾巴,脖子上还带着象征着宠物的项圈,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趴在院子里。

    我真的就是一条母狗,给钱瑭主人看家护院的母狗。

    这样的想法令我脸颊滚烫,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让我的情欲爆棚。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学着真正的狗狗,吐出舌头哈哈地喘气,摇动着毛茸茸的尾巴,慢慢地向院门口爬去。原本几步路的院子,我爬了概一刻钟,淫水一刻不停地滴落在院子的石板路上,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令我的感官被无限地放,暖风吹过后背,拂过乳头,走过花穴,原本就敏感身体只需经历一点点刺激便能带我走向甘美的绝顶。

    终于,在经历了三次小高氵朝后,我终于依依不舍地抵达了院门。我挺起身,仔细观察着墙外的情况,门前的马路上并没有车辆通行,我这里距离对面家的院门约七八米远,如果快跑可能只需要几秒的时间。对面那户人家的一楼并没有亮着灯,这说明短时间内他们家也不会到院门外,附近暂时应该是安全的。

    我瞅准这个没有人的空当,轻轻地打开院门,小心翼翼地探出身子,再一次确认附近没人后,我挺起身,小步快跑直奔对面院门而去。刚跑出去两步,我就有点后悔为什么没有穿鞋,九月在白天的烈阳下吸饱了热量的柏油马路即便到了晚上也依旧烫脚,虽然不至于说像白天那样不能下脚,但灼热的触感依旧刺激的我脚心发痒。我还算丰硕的双乳在跑动中摇晃着,我怕它们以后下垂,只得两手托着,可夹在乳头上和阴蒂上的小铃铛我可管不住,随着我的跑动叮铃铃地响个不停,虽然声音不,但放在空无一人的夜晚依旧十分刺耳。

    终于,我跨过那不算长的柏油马路,跪在邻居家的院墙外面喘气,来自三点和脚心的刺激无限地放了小穴中跳蛋的震动感,我咬着嘴唇,把头抵在墙上,享受着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在家外面的高氵朝。

    还好这个高氵朝的规模不算,我很快调整过来状态,开始寻找送错地方的外卖。果然如我所料,隔壁家门口的邮箱上放着一个打包好的餐食包裹,我沿着墙边溜到隔壁邻居的邮箱下,鬼鬼祟祟地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发现后赶紧拿走外卖,向家的方向移动。

    可就在这时,一个深沉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谁在那里?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呢?”这个声音一下子炸得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我吓死了,吓得要命,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被发现,不让我就彻底社会性死亡了,连带着钱瑭的名誉一起,都会被我鲁莽的求欢葬送掉。一念及此,我发软的双腿居然爆发出惊人的力气,我飞速跑向自己家的方向。手电筒的白光在背后亮起,我已经顾不得这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管他看到了什么,只要到家了,不被抓住,一切都死无对证。

    我拼命地怕跑着,白光在身后摇晃着追。我心里默默祈祷着不要被抓住,眼看着院门离自己越来越近,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我心情一振,两步之后便来到了院子门口。

    终于安全了…吗?

    我呆呆地站在院门口,不知为何,我虚掩着的院门现在居然牢牢地被关上了。我手忙脚乱地从项圈上解着钥匙,但很明显,已经来不及了。手电筒的白光打在我身上,我绝望地回身,慢慢地蹲下,无力地护住乳头和下体。

    完了,全完了,被发现了。

    绝望感席卷全身,突然间,下体的跳蛋猛然抬高了好几档。我高氵朝了,绝望地高氵朝着,被陌生人发现我这么羞耻地打扮,居然还能高氵朝。汹涌的淫水一股一股地喷出,眼泪和小便也不再受控制,一齐倾泻而下。

    举着手机的陌生人似乎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竟然也没有了后续的动作,待我高氵朝结束坐在自己的淫水里时,他居然掏出了钥匙,打开了我家院门的锁。我愣住了,他似是有些无奈地把手机收起来,弯下腰把还在腿软的我前行抱了起来,回到了院子中。

    借着房间里的灯光,我终于看清楚了所谓的陌生人的脸,是钱瑭。我再也忍不住,刚才受到的惊吓在一瞬间决堤,把头埋在钱瑭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钱瑭一只手撑着我,一只手着我的裸背,安慰着受惊的我。在昏暗的院子里,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抱着一只失声痛哭的美女犬,久久伫立。

    ……

    ……

    “钱瑭,这样写可以嘛,呜~”

    钱瑭府邸的办公室内,一只戴着狗耳朵着狗尾巴的美女犬正跨坐在一个赤裸年轻人的身上,正是小弈和钱瑭。小弈越过年轻人的脑袋,作着一台电脑,一边打字一边声地念给钱瑭听。

    “你自己爬到院子里的情节可以写得更淫荡一点。”

    钱瑭动了动腰,催促小弈继续修改,小弈一阵娇喘后,想撒个娇不改的,但她回头看了看钱瑭严肃的脸,吐了吐舌头,只得认命。

    这是对小弈的惩罚,那天钱瑭回来,看到在自己家门口被吓到高氵朝哭的小弈,心里一阵后怕,等她休息好后,便有了今天的惩罚,小弈自知理亏,不敢顶撞还在气头上的钱瑭,便只得答应下来这么羞耻的惩罚。

    “钱~瑭~人家错了嘛,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哎呦,你慢点动,呜~”

    “等你这篇小说改得让我满意,我就原谅你。”

    “钱~瑭~,呜~”

    ……

    办公室内,两人的淫戏还在继续,可以预见,这对年轻的夫妇包含意的调教之路还会走很远。

    (五)娇妻小弈与vr播放院子中的狗狗游戏的寸止惩罚

    入秋后的天气一如既往的闷热,我看着一桌子散乱着的资料,心情颇为烦闷。距离上次被老朋友叫出去谈项目已经过去了五天,虽然工作上的事进展的颇为顺利,但另一件事让我这些天一直颇为心烦。

    那天叫我出去谈项目的老项正是我高中时一起玩的兄弟,高考后他一直留在本地,所以有些本地的消息他其实比我要更灵通。近些年他发展得不错,在xx公司做到了项目主管。席间除了合作上的事,他还跟我提到了一个我忘记许久的事情,当年袭击小弈的主谋,刘一鸣已经出狱了。仔细算算时间,当时这混蛋被判了十几年,如果算上减刑如今确实已经到了日子。

    我心里一惊,自责于自己的意,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如果那混蛋出狱后要报复,自己一点防备没有岂不是会让小弈陷入危险之中?这也是为什么那天我到家之后,看到小弈这笨丫头敢玩那么会如此震怒。一想到如果她当时真的遇到危险,我就一阵后怕。自那天之后我就着手收集刘一鸣出狱后的消息,但这几天进展并不顺利,只知道他出狱后似乎并未找什么正经工作,关于他的消息少得可怜。而另一方面,三个月前的一则女子失踪案,根据警方的案情通报和当年朋友们的核实,其当事人祁某似乎正是当年指使刘一鸣团伙袭击小弈的祁瑜倩,虽然警方曾控制了一个送外卖的嫌疑人,但始终没有证据断案,而且失踪的当事人至今也并没有找到。

    种种消息让我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我看着桌子上从各种渠道搞来的资料和消息,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新的想法。我揉了揉太阳穴,给现在做了警察的老梁发了个信息,让他留意一下有没有林潇的消息。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假如祁瑜倩的失踪跟刘一鸣有关,那林潇应该也会有麻烦,这说不定是个突破口。说实话,我真的希望是自己想多了,说不定刘一鸣已经从良了,不会想着报复的事。

    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快五点了,我收拾了一下资料准备去接小弈下班。前段日子车的引擎出了点毛病,送去维修了,只得委屈小弈坐地铁上下班,如今我心里有这么一块石头压着,又怎么敢让小弈一个人出行。我开着临时租来的吉普,直奔小弈的医院,等着接她下班。

    到了医院的停车场,我在车上摆弄着手机,等待小弈下班。老梁觉得我对这件事的猜测是有道理的,他会跟负责祁瑜倩失踪案的同事对接,借此追踪刘一鸣并调查一下林潇。我松了口气,希望最终能证明我想多了。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小弈出来了,我刚要下车相迎,可下一瞬,我的动作僵住了。小弈身边跟着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正跟小弈有说有笑地往外走。虽然并不是多反感小弈跟其他男人相,毕竟她也得有自己的同事朋友圈子,但这个眼镜男的动作和眼神很难不让我反感。那副假借绅士风度占便宜的样子我这些年也见得不少,而且这家伙属于演都演得不像的那种,小弈这天然呆的傻丫头对这种事向来没什么反应,但这似乎给了那个眼镜男不少甜头。

    我下了车,快步走向小弈,小弈也看到了我的到来,开心地挥了挥手,跟她旁边的眼镜男说了句什么,便快步向我冲过来。我张开手臂抱住她,顺势转了个圈,趁着小弈埋在我怀里,抬眼望向那个四眼仔。可与我预想的不同,那家伙似乎很震惊我的到来,两只眼睛瞪得比他的眼镜还,震惊之余还有几分失落的样子。见我看向他,他似乎有些尴尬,收敛了一下表情,冲我礼貌地点了点头。

    我回了他一礼,低头看了看小弈,概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但我也没说什么,带着小弈迅速离开了。

    我们的晚饭是在一家羊肉馆解决的,饿坏了的小弈塞着满嘴羊肉一个劲地咀嚼,像极了屯瓜子的仓鼠。席间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小弈嘴里塞着肉,说的话也是含糊不清。我很自然地从她嘴里套到了刚刚那个眼镜男的消息,原来是她读博士时的学弟,最近刚转到他们科室,现在算是一个科室的同事。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我为什么要问这件事,只顾着往嘴里塞肉,一通埋头苦吃。

    我笑了笑,用筷子敲了敲她的小脑袋,继续问道:

    “那…你有没有告诉他你已经结婚了的事?”

    “没有啊,怎么了?”

    小弈愣了一下,总算是意识到了为什么我会这么问,她赶紧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但咽得太快还噎到了。

    我连忙递了杯饮料给她,她有点慌乱,一边喝一边解释:

    “那个家伙是我学弟,刚转到我科室,这几天忙也没空搭上几句话,所以我也没跟他说我结婚的事,我确实是忘了,但也没啥机会提起这个事情……咳,咳咳——”

    小弈越说越急,到最后居然呛到了。我赶紧过去轻拍她的后背,她咳嗽了一阵,缓缓抬起头,看着我的脸,小心翼翼地问:“钱瑭,你不会,吃醋了吧?”

    “怎么会,我是那种小气的人吗?”

    我笑着弹了下小弈的额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只不过这种事还是提前跟同事说一下比较好,省得以后麻烦。我家小弈这么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来,多喝点水。”

    “嗯嗯,我知道了,我明天就跟他讲。”

    小弈连连点头,看着她傻乎乎的样子,我忍不住笑出了声。见我笑话她,小弈给了我一拳,自己也没忍住,跟着一起笑起来。

    ——

    “钱瑭,我再确认一次,你不会吃醋了吧…”

    此时的小弈正趴在一个长条状的木箱子里,小腿蜷缩在身前,和躯干一并收进箱子,箱子的前端有三个洞,两小一,正好固定住小弈的脖子和两只爪爪;后端也有三个洞,露出屁股和可的小脚丫。

    “怎么会呢,上回你不是说挺喜欢狗狗的玩法嘛,我就特意购进了一个便携的宠物笼,你看,我对你够好吧。”

    我笑着揉了一下小弈的头,原本柔顺的长发被我弄乱,小弈苦着脸,苦于两只爪爪被牢牢锁住,她只得学着真实的狗狗一样摇晃着脑袋,试图把乱糟糟的头发顺回来。

    我站起身,拎着木箱子上面的两个提手,拼了吃奶的力气,把小弈从调教室拎到了电脑房。倒不是我体质差,主要是小弈加上这用料结实的箱子怎么着也得一百多斤,最近腰确实…有点乏力。我气喘吁吁地把小弈放在早就收拾好的桌台上,扶着腰喘了口气,结果这丫头见我这般“不堪”,竟然敢嘲笑起我来。

    “呦呦呦,咱钱老板该锻炼了呀,这点重量就不行了,我是不是该给你整点补品——我错了,呜对不——啊啊,哦~”

    有句话叫啥来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没跟这小丫头斗嘴,只是屈指对着她露在外卖的小豆豆一弹,顺势把手伸进她已经潮湿的小穴里揉弄。小弈立刻就没了刚才嘲笑我的胆气,马上投降求饶。对付这笨蛋丫头,根本不需要说话,拿捏住了那就拿捏住了。

    “我最近搞到手一个新设备,一个还挺贵的vr头盔,想给你试试,应该挺好玩。”

    说着,启动了电脑,我手里这台vr不是那种一体机,得连着电脑才能用,这也是为啥我得把小弈搬到电脑房。

    小弈直勾勾地看着我眼前的设备,咽了咽口水,那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简直写在了脸上。我笑着敲了敲她的脑袋,最近这丫头似乎过于沉迷性游戏了,也不知道这么下去会不会影响到日常生活。

    “先说好,这玩意我刚弄到手,目前只支持一些影片和第三方的游戏。一些跟震动棒和其他小玩具联动的模式卖我东西的那家伙还在开发,可能得等一阵子。”

    我给小弈把头盔戴好,为了防止她在之后的高氵朝中把机器甩掉,这玩意还贴心地加装了好几条束带。说来小弈这丫头也真是心,也不问问待会要玩啥。我把箱子留有的全部天窗都打开,防止待会小弈在里面感觉过于闷热。检查了一下全部的设备,估计不会有啥问题了,于是我控着电脑,按下了准备许久的播放键。

    “呜?钱瑭?这…”

    小弈愣住了,通过电脑屏幕的反馈,可以看到小弈现在看到的正是之前我们在院子里玩狗狗调教时的影片。当时我跟她说想记录一下这份甜蜜的记忆,她在答应的时候估计没想到会以这种形式见到这份珍贵的回忆。

    由于摄像机是那种直接固定在眼镜框上的便携式,所以整个影片除了几个放在花丛中的机位,多数是以我的视角拍摄的。在vr的加持下,小弈更加身临其境地带入我的视角,一想到待会会看到无比真实的另一个自己戴着狗耳朵和项圈,屁股里着狗尾巴,小穴和奶子分别安装着各种玩具,在院子里跟一条真的狗狗一样打滚发情,小弈的脸颊一下子红得发烫,刚要开口抗议,却被我用刚刚玩过她小穴的手捏住了舌头,好好让她尝了尝自己的味道。

    “别急着抗议,这部片子可好看了,我可剪了好久呢,一起欣赏吧。”

    我笑着玩弄起她的芳香小舌,虽然她表面上觉得羞耻,但看她红得发紫垂涎欲滴的小穴和高高挺起任人采撷的奶头,我就知道这丫头一定是乐在其中,这些日子我对小弈的抖m倾向有了更深刻的认识,这种羞耻调教其实是她最喜欢的玩法。

    “呜呜呜,呜…”

    果不其然,反抗的呜呜声越来越弱,我把手从她嘴里拿开,她甚至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我笑了笑,这丫头可真好懂。此时的片子正播到小弈在院子里正着蹲好,腿尽最角度打开,双手抱在脑后,挺起饱满的乳房,露出全身所有私密位置的影像,片子里的我拿出惩罚三点的小夹子,依次给她戴好。为了配合片子里的进度,我笑了笑,拿出准备已久的夹子铃铛,在小弈身上蹭了蹭。

    小弈立刻明白过来,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但这次她没有开口讨饶。我便当她默许了,给她依次装好,借着三个小玩具的震动,我玩起她滴着水的花穴。影片里被如此对待的小弈在这时迎来了当天第一个高氵朝,我感觉此时的小弈也正准备攀上巅,但就在这一刻,我按下了遥控器,停下了小玩具的震动,手指也离开了小弈的花穴,留下那无助的花瓣徒劳地开合。

    很明显,小弈的欲望难消,她努力地想撇过头,但受限于板子的限制,根本做不到。小弈张了张嘴,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可能是觉得这时向我祈求高氵朝实在是过于羞耻。她嘟起嘴来,一言不发地回过头,似乎是想与我赌气一般。

    见她这么可,我差一点没忍住笑出来。我在她的屁股蛋上擦了擦手,她似乎会错了意,努力地摇了摇屁股,见我没有进一步动作,只得愤愤地停下,小小的脸蛋上满是不忿之色。

    这时候的片子里,小弈正被我牵着在院子里到溜达,我感受着小弈的呼吸声逐渐平复,刚刚蓄满的快感逐渐消退。我再次按动遥控器,打开三点上小玩具的开关,维持在一个较低的强度。只见小弈一声嘤咛,旋即咬紧嘴唇,赌气般地不出一声,我拍了拍她的屁股,手指顺势滑进她的屁股缝里,擦过粉嫩的雏菊。小弈似触电一般,脑袋猛地向上一仰,身体一个激灵,连箱子都震了一下。

    小弈的菊花总是很敏感,据她自己说,我每次突然碰她那里,她都感觉有一股电流顺着腰椎窜上来。我食指抵住小弈的菊花,在外围细细研磨,小弈的身体慢慢适应我的节奏,不再那么反应过激,只是比刚刚颤抖的更厉害了。

    我看了看影片的进度,刚刚好播放到小弈趴在草地上,四脚着地撅着屁股,而影片里的我正在进进出出地玩弄小弈那条拉珠狗尾巴。乘此机会,刚刚研磨菊花花瓣的食指长驱直入,直攻花心,突入一个指节。小弈一声娇呼,在突然的进攻下防备不足,但她依旧没有抛下刚刚赌气时打死也不开口的气势。

    小弈紧紧咬着牙,娇嫩的俏脸红到耳尖,连红润的嘴唇都在颤抖,但就是不肯发出一点声音。我配合着影片里的动作在小弈的菊花内左扣右挖,小弈的菊花确实敏感,明明现在没有去碰她的小穴,但那里居然已经是溪水潺潺,顺着花瓣滴落在桌子上,拉出淫靡的晶亮银丝。

    此时的影片里,我已经进入到冲刺阶段,将拉珠挤到一起,形成一根棒棒糖一样的柱体,在小弈的菊花里用力着。被我如此照顾的小弈也已经神情崩坏,两只手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只得前胸和脑袋一起着地,趴在地上双眼上翻,吐着淫荡的舌头,这一幕被安置在草地上的摄像头拍的格外清晰,一个分外淫荡的特写镜头就这么机缘巧合地捕捉到了。而小弈的下半身则更是不堪,两条圆润的美腿依旧忠实地执行着撅屁股的指令,但那颤抖的幅度预示着她即将崩溃的事实。

    我配合这影片的动作,突然将食指一捅到底,开始了小弈的肛内。小弈这次防备的很好,身体只是一颤,小嘴居然没有再漏出一个音,只是那骤然紧绷的小脚丫预示着她身体的紧张。我激烈地着小弈的菊穴,看着自己不堪模样的她快感急剧的很快,小穴的溪水如今已接近雨季的规模,花瓣开合着似是吸引蜂虫探蜜,向外释放着诱人的气味。

    影片中的狗狗此时已经在尾巴的中抵达了汹涌的绝顶,整个人前趴在地,双手前探,脑袋侧躺着,美目微闭,口水不受控制地淌出,两团乳肉压在地上,抖出阵阵波涛。膝盖还在勉励撑着地面,架在其上的小穴就跟坏了的水龙头一样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着水,阴湿了一米开外的地面,两条小腿也不受控制地乱踢乱蹬,似是在发泄着多余的快感。

    现实中的小弈也几近如此,那花穴的颤抖频率几近抵达巅,我瞅准时机,在她真正绝顶之前,再一次出手指,顺便按掉了小玩具的开关。

    啵——

    手指脱离菊花发出淫荡的声音,随后便是长久的死寂,小弈这一次依旧没有如愿抵达她期盼的绝顶。似是有些不愿接受事实,小弈下意识地摇着屁股,小脚丫一紧一松,仿佛在追寻近在咫尺的刺激。

    “钱!瑭!呜呜呜呜——”

    见我当真如此无情,小弈终于愤怒出声,但刚张嘴,我的食指便与她的小舌头纠缠上去,让她品味着自己的味道。

    “刚刚是谁跟我置气呢?你求求我不就好了,非要跟我置气。”

    我把玩着小弈的舌头,语气平淡。我当然不是因为她跟我置气故意折腾她,也不全是因为她跟那个学弟多少让我有些吃醋,绝对不是。只是小弈这丫头最近玩心太重,偶尔也得稍微惩戒一番。上次让她扮成狗狗骑在我身上写检讨,结果阴差阳错打开了奇怪的开关,时候居然软磨硬泡缠着我玩狗狗调教。我痛定思痛,或许只有这种寸止调教才能真正给这淫荡丫头带来惩罚效果吧。

    片子里的小弈这时已经重新恢复了体力,再次被我牵着到溜达。想到了下一个场景的内容,我从小弈的嘴里出手指,给她戴上了口枷,堵住了她还想反抗的嘴,去拿一些待会需要用的道具。

    等再回来时,箱子里的小弈挣扎的幅度比刚刚强不少,我一眼就猜到了她是什么情况,笑嘻嘻地走到箱子前,假模假样地询问着小弈哪里不舒服。小弈摇着头,示意我解开口枷,但我装作没看懂,回到了她的小穴前面,用手里的扩阴器撑开花茎,装作仔细观察的样子,跟小弈说:

    “我戳到哪里,你不舒服就多哼哼两声。”

    “呜呜呜呜——”

    小弈当然是摇头抗议,此时影片中小弈正被我牵着在院子的矮墙边,抬起一只脚,像狗狗一样,准备放尿。我当然知道小弈这时候肯定是憋得不行,毕竟刚刚餐厅里让她喝了不少饮料。我拿起准备好的羽毛,戳了戳她的尿道口,小弈一个激灵,挣扎得更剧烈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原来是这里不舒服啊,我帮你好好揉揉,呼——,还疼不疼啦?”

    我双手齐上,用一软一硬两根羽毛扫着小弈的尿道口,在上面画着圈圈。小弈的挣扎可谓是剧烈,两只脚丫不安分地上下蹬踹,圆润的脚趾不自主地一开一合。随着我一口气吹在小弈早已濒临崩溃的尿道口上,小弈再也忍受不住,一阵悲鸣之后,跟影片中的自己一起,无助地尿了出来。

    随着第一滴尿液涌出,小弈的尿道就再也不受她的控制,晶莹的尿液持续地喷洒而出,汇集在房间的地板上。我迎着小弈尿水,摘掉扩阴器,同时伸出两指,在那湿润的花腔中扣挖。眼见那颤抖的娇躯又欲再临绝顶,我再一次撤掉了扣弄花茎的手,摘掉了小弈的口枷。

    “钱瑭……呜呜呜我错了,求求你,给我高氵朝呜呜呜——”

    被摘掉口枷的小弈如蒙赦,哭闹着与我讨饶,但刚刚自由的小嘴再一次被我沾满淫水和尿液的手堵住。我俯下身,在她的耳边轻语道:

    “放心,坚持了这么久,会给你想要的奖励的。”

    正在绝望中挣扎的小弈听闻这话,颤抖着的娇躯慢慢平复。我回手,给两只手都戴上了那种在拇指有粗糙磨砂材质的工装手套,随后回到小弈的身后,将早已迫不及待的二弟抵在小弈的欲求不满的花瓣上。两只手一左一右捉住小弈的白嫩脚丫,拇指在脚心轻轻一擦,那小弈便是一股春水喷出,直直打在我的二弟身上。我再也忍不下了,腰一挺令二弟直捣黄龙,开始疯狂的输出。左右手抓着小弈还在乱动的脚丫,当抓着扶手一般,前后摩挲着。

    此时的影片正播放到全片的高氵朝,我透过一堵院墙,正与路过的邻居交谈。此时的小弈正死死捂着嘴巴趴在地上,不敢出一丝声音。此时的小弈呈土下座的样子,跪在自己的尿液中,屁股冲着我。我一面与邻居交谈,另一边却不动声色地抬起穿着拖鞋的脚,把脚趾按进了小弈流着水的小穴里,开始无规则的搅动。

    “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哦——”

    待邻居走远,影片中的小弈终于是在极度羞耻中攀上了当天最汹涌的一次高氵朝,而现实中,被寸止折磨了一晚上的小弈终于在回味着自己当天的羞耻中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积攒许久的欲望。那小小的花茎死死地咬住我的肉棒,一股接一股的淫水用力地冲刷着我的龟头。我牙关紧咬,死死忍住这要命的快感,继续着我的冲锋。

    “慢点慢点慢点哦——又去了,要死要死哦——”

    在积攒了一晚上之后,小弈的小高氵朝接二连三。我没有给她休息的机会,一个劲地猛攻花心,终于,在我用戴着磨砂手套的拇指使劲拧了一下她伸长脖子探出头来的小豆豆之后,小弈在一声昂扬的尖叫声中,抵达了今天最剧烈也是最后一个高氵朝。

    “哦哦哦哦哦——”

    随着这阵高氵朝冲刷,我也是精关一松,怒吼着在小弈的体内留下了我的印记。而小弈在这阵剧烈的高氵朝中失去了意识,身子在一阵紧绷之后,彻底瘫软了下来。

    我回了口气,稍微歇了歇,看着小弈这副狼狈样子,心里有点后悔。似乎玩过头了,我心里想着,待会小弈估计会生气吧。我做好了挨骂的心理准备,叹了口气,蹲下来开始帮小弈拆装备,当那台笨重的vr头盔被卸掉之后,我看到了小弈那双漂亮的眸子正在狠狠地盯着我。

    “……”

    我们脸对着脸俩沉默了下来,我举着头盔,心想着要道个歉的,结果小弈却先开口了。

    “你还敢说自己没吃醋?”

    “……多少有一点。”

    我的目光歪向一旁,多少有些尴尬,而小弈却只是哼了一声,也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多追究。

    “我知道你不是在怀疑我,确实我有时候总是神经条,以后会注意的,醋坛子。”

    小小的声音从耳畔传来,我回正目光,那个可的小丫头正红着脸嘀咕着。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捧起她红彤彤的脸跟她对视着,下一瞬,我们不约而同地闭上眼,双唇相接。

    昏暗的房间里,电脑屏幕投射出微弱的光,打在相吻的二人身上,醋意在此刻消散,留下的只有二人无尽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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