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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我的将军生涯】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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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ageliu

    2024/04/22

    第十七章 交换人质

    仆妇脸红红的不说,我就逼问了两句,仆妇说:“老爷,还是你自己去看看吧。”说着我们来到马厩,一看吓了我一跳,女倭寇竟然没有关在小屋子里,而是带着脚镣,披着床单,蹲在马厩里,捧着欢的器物又是亲又是摸,欢舒服的不停的打响鼻,甩尾巴。

    我问仆妇怎么会这样,仆妇说:“每天带她出来放风,一次她看到欢在和小毛驴亲热,她就发疯了,冲上去赶走小毛驴,然后就这样了。每天除了睡觉,吃饭,就在这里跟马胡搞,不让她来,就发疯,我们没法子,只好随她去了。”

    我还第一次看到女倭寇这种行为,好奇的蹲在一边看着。

    突然,欢猛的嘶鸣一声,物件里喷出一股白浆,全喷到女倭寇的脸上,女倭寇一脸的幸福,还伸舌头把嘴巴边的白浆舔进嘴里,咽了下去。

    女倭寇看到了我,咧嘴冲我笑了笑,也不呲牙了,表情倒是很妩媚,就像刚被完的女人一个表情。

    我笑嘻嘻的问她:“认识柳生静云么。”

    女倭寇点点头说:“师兄的干活。”

    我说:“他来救你,我们要放了你,换我们的水兵回来。”

    女倭寇愣了一下,拼命摇头说:“不换,不换,就在这里,这里。”说着女倭寇不释手的握着欢软下来的东西。

    我笑着说:“换不换不由你做主,你师兄要换的。”

    女倭寇怒道:“我是断水流的传人,我父亲是断水流的掌门,我说不换就不换。”

    我笑着说:“换吧,你们倭国也有马啊,公马也很多,还有公牛,公猪。”

    女倭寇把欢的东西贴到自己脸上,充满意的说:“没有这么的。”

    我差点昏过去。

    我只好硬拉起女倭寇,把她拖回小屋子,跟她好言好语的商量,女倭寇就是不干,说交换也可以,把欢送给她带回倭国去。

    我可舍不得。

    女倭寇就是不干,满地打滚,脚镣手镣甩的哗哗响。

    仆妇说:“老爷,她比较听二夫人的话,要不让二夫人来劝劝她?”

    我点头,仆妇去请二夫人了。

    我突然有些尿急,扭头看到墙边有个装水的罐子,概是给女倭寇喝水的家伙。我过去拎起罐子,解开裤子就尿。

    快尿完了,正准备放下罐子,女倭寇突然猛虎下山一般扑了过来,我手拎着尿罐子,生怕撒到身上,脑子一晕,女倭寇已经抓住我的裤腰,张开嘴,对着我的器物就是一口。

    我心里一凉,眼前出现了柳村那个惨死的小伙子的情景。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闭上眼睛等着那一下剧痛。

    可是女倭寇竟然只是轻轻的咬了一下,然后竟然含着我的器物,使劲嘬了起来,又是舔,又是吸,舒服的我差点把尿罐子扔了。我的东西在女倭寇嘴里越来越,女倭寇已经吃不下了,捧在手里使劲舔着。

    二夫人跟仆妇进来了,吓了一跳。

    我笑嘻嘻的说:“这家伙比你们功夫好,老爷很舒服。”

    二夫人气的啐我一口说:“小心给你咬下来。”

    二夫人蹲在女倭寇的面前,温柔的说:“纯子,先不要吃了,姐姐要跟你说话。”

    我问她:“她叫纯子啊。”

    二夫人说:“嗯,叫小鹿纯子,也是倭国的名门之后。”

    纯子吐出了我的家伙,冲二夫人笑着说:“姐姐男人的东西跟欢的一样呢。”

    二夫人差点气昏了,说:“好妹妹,你们的人接你回去,你应该回去啊。”

    纯子摇头说:“不回去,不回去,要回去把欢给我。”

    二夫人也没办法,抬头看着我。

    我无奈的点点头,心里舍不得,但也没办法。

    二夫人说:“好妹妹,老爷答应了欢给你带回去。你先放开老爷,咱们洗洗澡,换身衣服,回家了好不好?”

    纯子说:“真的欢给我?”

    二夫人点点头。

    纯子扭头看看我的东西,对二夫人说:“姐姐,这个我也要。”

    二夫人气傻了,恶狠狠的说:“这个不行,给你了姐姐没的用了。”

    纯子说:“我就要一次,不带走。”

    二夫人看看我,我乐呵呵的说:“一次就答应了吧。”

    二夫人恨的牙根痒痒的。纯子看看二夫人说:“姐姐,不同意,我的咬下来的干活,姐姐没的用了。”

    二夫人看看握在纯子手里,距离她森森的白牙很近的我的家伙,无奈的点点头。

    二夫人拉起纯子,让仆妇给她解开脚镣手铐,带着她去洗了个澡。

    二夫人对我说:“这个女倭寇经我调教,倒是有了些人性,发誓不会在杀人放火。”

    我点头说:“还是你有办法。”

    过了一会,仆妇带着女倭寇回来了,换了一身我们丫鬟的衣服,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肩头,快到腰后了,脸蛋倒是秀美,肤色很白,关在小屋子里捂得。

    二夫人都看傻了,说:“原来竟是个美人胚子。”

    二夫人让仆妇那些酒菜来,摆在小屋里,女倭寇那里见过如此美食,喝起来。

    我跟二夫人陪着。

    女倭寇说:“她是一刀断水流的掌门的女,也是未来的掌门人。柳生是她父亲的徒弟,是他们那里第一剑道高手,在倭国地位很高,所以为了救她,倭国的海盗水手都听命于柳生。甚至官府也听他的话。”

    我笑着问:“那你干嘛不跟柳生好?”

    女倭寇说:“柳生对她倒是很好,不过她自小听说明男人的家伙很,所以自小就很向往,后来背着父亲,加入海盗到明来见识见识。在小柳村,她发现明男人的确是比较,所以就死活不想回去了。”

    我问:“那你们那里马啊,牛啊也很小么?”

    女倭寇说:“也很小,个子也小,家伙也小。”

    可能有读者觉得我吹牛了,抗战时期小日本的马都是高头马,比我们的高威猛很多,其实是小日本为了战争,一战前就拼命引进欧洲和阿拉伯的马,经过很多代的培养,才有东洋马。

    吃晚饭,女倭寇擦擦嘴,色迷迷的看着我。二夫人有些不爽,但是已经答应了,不能反悔。

    二夫人出去了,我解开裤子,露出了家伙,冲女倭寇招招手,女倭寇呲牙一笑,“噗通”跪倒,用膝盖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家伙,埋下头舔吃起来。

    女倭寇似乎能从吃男人“雄性”的器官中体会到一种特殊的快感,她吃的很深,顶在她自己的喉咙里,口水从嘴角溢出,我看着她贪婪的表情,舒服之余有些害怕,她现在要是狠狠咬一口,我就成了薛太监了。

    女倭寇兴高采烈的吃着,我从门缝看到二夫人正趴在那里在偷看,我暗暗笑道:“女人就是小心眼。”

    我突然发现女倭寇的一只手没有了,仔细一看,原来伸到她自己的裤裆里不断掏摸着。

    我笑嘻嘻的问她:“想要男人了?”

    女倭寇点点头,我站起来,让她撅着屁股跪坐在草堆上,拉下她的裤子,惊奇的发现女倭寇变成了白虎。

    我吃惊的问:“你的毛毛那里去了?”

    女倭寇笑着说:“拔光了。”

    我好奇的问:“不疼么?”

    女倭寇说:“疼才舒服呢。”

    我心里那个奇怪:“还有这样的人。”

    女倭寇的洞口被自己的指头抠的张开着,我扶着我的家伙了进去,女倭寇兴奋的叫。一边着,我用两根指头抠她的菊门,女倭寇更加兴奋了,菊门一松一紧夹弄着我的指头。

    女倭寇的叫声又呻吟慢慢变成了嚎叫,我听的不是舒服,而是一种恐惧。猛了几下之后,女倭寇突然前趴,脱离了我的家伙,她扭了过来,指着自己的脸说:“给我,给我,脸上的干活。”

    我看着她还算秀美的脸庞,祈求的目光,忍不住喷到她脸上,女倭寇幸福的闭上了眼睛,享受着灼热的液体在脸上流淌。女倭寇趴在了地上,亲吻着我的军靴。我不知道她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任由她动作,过了很久,女倭寇抬起头,脸上竟然挂着几滴泪水。

    我想帮她擦擦,可是没有东西,用手擦毕竟满脸都是精液。

    女倭寇对我说:“武将人,你是好人,不过你们的同胞不都是好人。”

    我知道她说的是薛太监。

    我不以为然的说:“如果你们不来明,或者老老实实来做生意,我们不会对你那样的,还会送你很多很的那个东西。”

    女倭寇摇摇头,神色凝重的说:“下一次,我们再见面,你杀我,或者我杀你。”

    我笑了说:“也许吧,但愿我们不要再见。”

    女倭寇擦擦脸,整理整理衣服,出了小屋子。

    院子里竟然堆满了府上的人,家都吃惊的看着我们。

    几个仆妇说:“老爷在玩女倭寇,咋玩的像杀猪一样啊。这女倭寇叫声真吓人,长的到挺好看。”

    我送女倭寇出去,几个衙役等在门口,接了她回到府衙牢。

    到了交接的日子,我们跟4个倭寇见面了,柳生一看到小鹿纯子,顿时激动不已,猛的扑了过来。

    我拔出刀拦住了他,两个衙役也刀架在了女倭寇的脖子上,我笑着对柳生说:“别急,别急,人带来了,肯定让你带走。我们的水兵呢?”

    横路阴测测的凑过来说:“这是你们的地盘,我们带人来,还走的了么?”

    我心里一惊,看着他说:“你二爷,人呢?”

    横路愣了一下说:“什么是二爷?”

    我说:“就是你爸爸的哥哥。”

    横路说:“那是男人啊,刘将军也好这男风,没看出来。”说着横路朝我抛了个媚眼,我差点疯了。

    我问横路:“我们的水兵在哪里?”

    横路指一指远方海面上停着的一艘船,横路从怀里掏出一支火箭烟花,放在地上点着了,一道火光飞起,半空炸开了。

    那艘船开始起航,朝我们开了过来。

    几个倭寇朝我们施礼,客客气气的从山上下去,上了小船,朝海里划去,和船相交时,那个船上几个人影子下到小船上,船乘着风势朝岸边漂来。

    我用千里眼发现甲板上没有人,我有些担心,过了一会,那艘船冲到岸边,磕碰几下停了下来,搁浅了。

    几个官兵跳进水里,顺着绳子爬上船,打开舱门,一个官兵叫起来,另外几个也都呆住了。我心里暗叫不好,跳进水里,拉住绳索,翻到了船上,定睛一看,这个心疼啊。

    船舱里竟然是12具尸体,各个都是给切开了喉咙,刚死不久。

    我勃然怒,上了倭寇的当了,他们救到了女倭寇安全上了船,就把我们的水兵全杀了。

    我气的跳如雷,飞身上马,奔到码头,水兵们扬帆起锚,我们驾驶着唯一一艘炮船,追了出去。

    倭寇的船快,等我们到了海面上,只有茫茫的海,那里还有船只的踪影。

    我抄起千里眼,拉着船索,上到桅杆顶上,架着千里眼四望去,依然没有踪迹。

    我不死心,水手们也下决心要替兄弟们复仇,在海上搜索了一整天,还是没有发现。

    家悻悻的返航了。

    经过这次教训,我彻底明白了倭寇的残忍。

    12个水兵被埋在山脚下,和之前战死的官兵们葬在一起。

    第十八章 昆仑黑奴

    亨特拉尔回来了,官兵到府里通知我,那个红毛鬼回来了,炮也到了。

    我赶到了府衙,门外人山人海,10门红衣炮一字排开,煞是威猛。亨特拉尔骑着一匹高头马上,满面春光,看到我来,蹦下来行礼,我也赶紧回礼。

    知府派人点验的炮鸟枪,以及炮弹火药等物品。

    家倒是高兴,科曼亨特拉尔都很兴奋,知府摆酒请客。

    亨特拉尔说:“这次先到我们这里,还没有进京见万岁。这次带了个礼物给我们皇上。”

    我们都很好奇说什么礼物。亨特拉尔说:“一个巨人。”

    我笑着说:“你们就够个了,还能有比你们巨的人类?”

    亨特拉尔笑着说:“给你们开开眼界。”

    说着让手下抬进来两个巨的笼子。亨特拉尔掀开一个笼子上的雨布,里边尽然是黑乎乎的人。身高过丈,面目漆黑,眼睛泛白,牙齿也是雪白。

    家都吓一跳,知府好奇的问:“这就是传说中的昆仑奴么?”

    家都凑上去围观,这个黑巨人概在笼子里关久了,神色有些萎靡。亨特拉尔凑上去嘟囔起来,那个黑人似乎能听懂,强打精神蹲坐起来,亨特拉尔又嘟囔一句,那个黑巨人竟然咧嘴笑起来,厚厚的嘴唇翻起,雪白的牙齿和鲜红的舌头露出来。

    亨特拉尔又打开另外一个笼子的雨布,里边竟然是一个黑皮妇人,身材比那个男人小了不少,但更加黝黑,仔细看眉目倒是不难看,只是下唇严重外翻,上面海嵌着个铜环。

    女黑人赤身裸体,乳房高耸,乳头倒是有些红晕,腰间围着一张兽皮,惊恐的看着我们。

    亨特拉尔嘟囔了几句,女黑人也呲牙咧嘴的笑起来,还伸手索要什么。

    亨特拉尔说:“他们饿了,要吃的。”

    知府抄起一只整个的烧鸡,一撕两半,给了男黑人一半,女黑人一半。

    两个黑人捧着烧鸡几口就吃光了,连骨头都咽了下去。

    我们看的目瞪口呆。男黑人觉得烧鸡好吃,还伸手要,知府伸手从盘子里抄起一只肘子,递给男黑人,男黑人捧着一团肉就吃了起来。

    知府倒了一碗酒,递给男黑人,比划了一个喝的姿势,男黑人露出笑容,接过碗就喝,这下男黑人开始呲牙咧嘴,概没喝过酒,辣的满脸冒汗,吐着舌头。家哄笑起来,知府赶紧让人取腕倒了茶水给他们,两个黑人连着喝了几碗。

    亨特拉尔打开笼子上的锁,两个黑人迈步走了下来,立在院子中间,家都吓的后退,那个男黑人比我还要高出一半,头顶都快到屋檐了,腰间围着一块兽皮,肌肉极为发达,概不能喝酒,站在那里有些摇晃,目光也有些散。

    女黑人前凸后翘,屁股高高翘起,身上也净是肌肉。

    两人似乎都没吃饱,看着我们酒席上的食物。

    知府让人取了两个锅来,都是半锅米饭,把桌上的菜倒了不少进去,拌了拌,放在黑人脚边。两个黑人都是单手抄起了铁锅,抓着米饭就往嘴里塞,不多时,两个锅都见底了,似乎吃饱了一些,知府又给喂了茶水,两个黑人都呲牙咧嘴的笑着。

    亨特拉尔嘟囔了两句,两个黑人竟然跪倒在知府面前。

    知府看着哈哈笑。我们也都很好奇。

    似乎黑人不是很可怕,家靠近了一些,老曹还捏了捏男黑人的肩膀,点头赞道:“有一批这样的士兵,无往不利。”

    亨特拉尔说:“曹将军,你可敢跟他比比力量?”

    老曹猛然摇头说:“不敢不敢。”

    亨特拉尔扭头看我说:“刘将军呢?”

    我也摇头,亨特拉尔说:“刘将军,可敢跟他摔一跤?”

    我拼命摇头,亨特拉尔说:“刘将军,可加些彩头。”

    我说:“怎么赌?”

    亨特拉尔说:“摔一跤赌一门炮。”

    我乐了,看看老曹,老曹满脸都是怂恿的表情。知府也很兴奋。

    我不想给红毛鬼看扁,点头答应了。

    亨特拉尔对男黑人嘟囔几句,他看我一眼,似乎有些畏惧,亨特拉尔从腰上解了条皮鞭下来,黑人看了起身,走到院子中间盯着我。

    在家喝彩起哄中,我也走到院子中间,亨特拉尔喊了一声。男黑人迈开长腿就冲了过来,伸出手就抓向我脖子,我赶紧后退,单手挡开。黑家伙的手臂极长,我架住他胳膊,没想到他手臂似乎还能伸展,抓住了我的肩膀上的衣服,他喝一声,单手就把我拎了起来。我心里一慌,腰带也被他抓住,黑个双臂叫劲,把我横举起来,扔了出去。

    他这一扔,我倒是放下心来,空中一个旋子,双脚站住,盯着黑汉。我怕的是他不撒手,垂直往下摔我,那我可一点办法都没有。

    黑汉子看见我竟然还能站着,很是奇怪,怒吼一声又扑过来,我赶紧闪开,抡圆腿就给了黑汉迎面骨一脚,黑汉吃痛,抱着小腿蹲了下来。

    我也暗暗吃惊,一般人挨我这一脚,腿不断了也要趴下,可这厮只是感觉疼痛。

    亨特拉尔喊了两声,黑汉又朝我冲过来,我迅速闪身,到他侧边,勾他的脚,想摔倒他,可黑汉只是微微踉跄一下。

    我越发心惊,这厮力量太了,肌肉结实,下盘也很稳。

    我只好避开他的冲击,迅速躲闪着。

    我心想这么的个子,动作一定慢,没想到这家伙动作相当迅速,几次都差点抓到我。

    家看我们摔的热闹,纷纷叫好。

    我施展轻身功夫,闪转腾挪,黑个拼命追赶,不久他就冒汗了,毕竟体重太,追我的动作幅度越来越,但我闪的确是越来越轻松。

    我一边跑一边看他动作,黑个明显着急了,我买个破绽,故意脚下一慢,黑个猛扑过来,我一哈腰,从他裆下钻过,起身对准他屁股就是一脚,黑汉应声趴下。

    家哄堂笑。

    亨特拉尔急了,说:“刘将军,你就是会跑,不算不算。”

    科曼脸一沉说:“不行,算输了一场。”

    亨特拉尔有些惧怕科曼,脸红红的说:“算一场,这次你不能再跑了。”

    我笑着点点头。

    亨特拉尔又呼喝几声,黑汉趴了起来,狠狠的看着我。

    我微微笑着,黑汉猛的伸手抓我,我看清他的来势,侧身避过,身手抓住他一根手指,使劲一掰,黑汉吃痛,身子一软,我拧着他手指,脚下一绊,黑汉又撞在地上,脸都擦破了。

    我笑着看着两个红毛鬼,他两人一脸沮丧。

    黑汉爬了起来,甩着手,一脸畏惧的看着我。

    家都拍手叫好,两个红毛鬼也只好鼓掌祝贺我。

    家看我摔黑汉很是轻松,也不再惧怕他们,纷纷走上来摸摸捏捏两人,搞的两个巨人有些痒,咧嘴露着白牙呵呵傻笑。

    我让知府的师爷去找吴妈,取了剩下的银两,扣除两门炮的款项,跟红毛鬼结清余款。

    科曼暗自埋怨亨特拉尔鲁莽,少收了两门炮钱,亨特拉尔脸红脖子粗,也不敢回嘴。

    我拉着亨特拉尔到一边问他能在我们这里呆几天?亨特拉尔说:“他们女王有信件给明皇帝,他着急进京。”

    我笑着说:“你和老科给我训练出一批炮手,我给你一门炮钱。”

    亨特拉尔很是高兴,我接着说:“你的黑个借给我,让我带回去给我家里人开开眼,玩两天,我补齐你的炮钱。”

    亨特拉尔跑到科曼身前,两人一商量,都高兴的点头。

    吃完饭,亨特拉尔让黑汉回到笼子里,指着我跟他说了几句话,黑汉看我一眼,畏惧的钻进笼子,亨特拉尔盖好雨布,让人赶着马车,到我府上。

    回到府里,陈氏正带着一家子女眷吃饭,看我回来,喝的微醺,赶紧给我让座。

    我让家赶紧吃,有好东西看。家都抓紧吃饭,碗筷也不撤了,夫人、小姐、丫鬟仆妇一帮子跟我到了前院。

    我让仆妇掀开雨布,黑个蹲在笼子里冲家咧嘴一笑。

    陈氏“噗通”就坐地上了,黄氏也吓的蹲在地上,如烟也捂住嘴,差点喊出来,几个小姐也使劲往后躲,最小的那个哇的哭了出来。

    我哈哈笑,上去解开锁链,开了笼门,黑汉迈腿下来。

    众多女眷纷纷后退,黄氏抱着女往后跑。

    黑汉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粗壮的手指挠着弯曲的短发,也好奇的看着家。

    我搬了把椅子,自己坐一下,然后起身,示意黑汉坐。黑汉听话的坐下,规规矩矩的。我让一个仆妇拿来一只熟鸡,递给黑汉,黑汉接过鸡来,慢慢咬食着,动作还算斯文。这下家不怕了,凑近了看,不过还是距离好几步远近。

    陈氏好奇的问我:“那里搞来这么个巨人。”

    我笑着说:“这可是红毛鬼送给万岁的贺礼,我先请到家里来给家开开眼的。”

    陈氏笑着说:“赶紧送走,吓死人了。”

    鸡吃完了,黑汉手一摊,示意还要。众女笑了起来,两个仆妇赶紧去取了几只熟鸡,端了两盘菜来。

    黑汉风卷残云般的吃了,抹抹嘴,呵呵的笑着。

    姚氏指着黑汉说:“脸这么黑,牙却那么白。”

    二夫人李氏说:“力气一定很,这么能吃。”

    黄氏说:“这家伙可养不起,吃货。”

    几个小姐叽叽嘎嘎的说:“这个黑是天生的还是抹上去的。”

    我笑着说:“当然是天生的。”

    姚氏的姑娘叫做秀云的,凑过去拿手摸摸,笑着说:“真是天生的黑。”

    最小的小丫头是黄氏的女,叫彩云,装着胆子凑了过去,刚要伸手摸,黑汉一把抓住她,举了起来。家都吃了一惊,我也四找兵器,黑汉把小丫头举的高高的,然后慢慢放下,咧嘴一笑,竟然在跟小丫头开玩笑。

    彩云可吓坏了,嚎啕哭,黑汉拿指头轻轻捅捅彩云,彩云撒腿就跑,脚下一滑,趴在地上。黄氏也害怕了,想上去救女

    黑汉长腿一迈,抢先扶起了彩云,黄氏过去紧紧抱住女看着黑汉。

    黑汉又挠着头皮咧嘴笑,这下家真的不怕他了,围近了看。

    丫鬟、仆妇们也凑了上去,比个子,比手比脚,一片惊叹声。

    彩云也不怕了,站在个子背后,才到人家屁股下面,这丫头倒也调皮,抬手抓住黑汉的兽皮裙子猛力一拽,裙子应声而掉,黑汉硕的家伙展现在家面前。

    黝黑发亮的巨物,垂在裆下,足有碗口粗,半尺长,小腹上黑毛卷曲密布。

    几个小姐和小丫鬟都扭头背身,做害羞状,嫁过人的都吃惊的看着。

    喜冷不丁的说了一句:“比欢的还!”

    家都笑了起来,几个小姐也捂住脸,眼睛从指缝偷偷看着。我抬头看了二夫人一眼,二夫人也正脸红红的盯着黑汉看着,看到我看她,微微一笑,悄悄的指指我的腿间,然后伸出小拇指比划了一下,意思就是我的比起来太小了。

    我气的脸都歪了。

    陈氏也脸红红的盯着看,我凑过去问她:“夫人,买这个家伙比买几个童子划算。”

    陈氏啐我一口说:“荒唐。这哪里是人的物件?哪个女人受的了?”

    我哈哈笑说:“看到宝贝了吧?”

    几个夫人都说:“赶紧穿上,太吓人了。”

    我示意黑汉穿上围裙,黑汉咧嘴笑着,捡起围裙穿了起来。仆妇们端来不少饭菜,酒水,黑汉闻了闻酒,摇头不敢喝,只是吃着菜肴。黄氏拿来几个苹果鸭梨,黑汉一看,眼睛一亮,接过水果几口就吃了下去。

    家纷纷说:“这个黑家伙喜欢吃蔬果。”

    我让仆妇清了间柴房,扑上干净的草席,让黑汉去休息,家散去。

    我和几个夫人回到内院,亨特拉尔有送我一些红毛鬼的吃食,我拿出来让几个夫人吃。

    家边吃边聊,陈氏说:“老爷真是厉害,这种物件千年难见一次。”

    黄氏一脸花痴的问:“这黑家伙是个男的,可有黑女的么?”

    我点头说:“有,养在了府衙之内,比这个男的小的多,跟老爷我差不多小。”

    黄氏色迷迷地问:“那黑女子可受的了这个黑男子么?”

    陈氏骂道:“妇道人家,这种问题也问的出口?”陈氏一边骂却好奇的看着我。

    我想想说:“他们能繁衍至今,男女之事肯定也是有的。”

    姚氏笑嘻嘻的说:“三妹,莫不是你想试一试?”

    黄氏赶忙摇头说:“不敢,奴家还要小命呢。”

    陈氏笑骂:“都这么荒唐,不成体统。”

    我乐了说:“你们谁敢试一试,老爷不算你们不守妇道。”

    家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说。

    陈氏说:“要不找个生产过的仆妇,多赏点银两。”

    我看家真是好奇,也想试一试。

    陈氏叫来吴妈,跟她一说,吴妈也是一脸的向往,吴妈挺着肚子去找下人,那些仆妇哪里敢试,陈氏将赏金提到100两银子,也没人敢应战。

    悬赏了两天,吴妈跑来说有一个奶妈子,家里着急用钱,问问老爷是不是真的赏100两。我正和陈氏商量怎么迎娶公主的事情呢,一听很是高兴,让吴妈离开取了100两的真金白银过来。那个奶妈子也被带到厅下,我跟陈氏出门一看,倒是个不错的妇人,眉目还算有几分姿色,脸圆圆的,眉眼也圆圆的,个子挺高,身板粗壮。

    陈氏认得,笑道:“你叫阿平,对不?彩云的奶妈?”

    那个奶妈子满脸堆笑说道:“正是奴婢,老爷夫人悬赏两天了,奴婢愿意一试。”

    陈氏笑道:“要钱不要命。你没见那个黑家伙多个么?”

    阿平说:“禀老爷,夫人,我自己的孩子有些病症,需要银子医治。所以奴婢斗胆一试。”

    陈氏笑道:“给孩子看病,要多少钱让吴妈给你就好了,别玩命了。”

    阿平跪下磕了个头说:“老爷,夫人,奴婢真的愿意试一试。”

    吴妈凑过来说:“老爷,夫人,彩云小姐了,不吃奶了,所以这个阿平也没啥用了,本来想给些银两打发回家,但是她想留下来当老妈子,如若这次事情成了,希望老爷夫人留下她。”

    陈氏还是担心,我凑上去,捏了捏阿平的屁股,再揣揣她的奶子,对着陈氏说:“挺结实,估计问题不。”

    陈氏点点头,我们带着阿平叫上几个夫人,到了黑个住的柴房。

    黑个看到我们进来,咧嘴呵呵笑,墙角边摞着一摞碗碟,看来这家伙吃的挺舒服。

    陈氏朝阿平努努嘴,阿平现在倒是有些扭捏了,脸也红了,低头不敢看黑个。

    陈氏说:“现在后悔来得及啊,别为难。”

    阿平看看家,心一横,慢慢脱掉衣物,精赤着身子站在黑个面前。我细细一看,心里有些懊悔,这女人肌肉结实,身材还算修长,乳房高耸,屁股翘翘的,我以前怎么没有注意到。

    黑个看着阿平脱光了站在面前,眼睛都直了,猛咽着口水,喉结一鼓一鼓的,可不敢动作。

    陈氏说:“阿平,你主动些。”

    阿平点点头,壮起胆子,凑了过去,手伸进黑个的兽皮裙子,握住了黑个的巨物,撸动起来。

    黑个身子一挺,嘴里发出“嗬嗬嗬”的叫声,家看到兽皮裙下,那个巨的家伙更加巨了,宛若小孩子手臂一般。阿平俯下身子,伸头过去,亲了几下,黑个更兴奋了,手抬起来,揉搓着阿平的屁股。

    黑个的家伙在阿平手里慢慢变的更了,我们家都盯着看,陈氏姚氏李氏黄氏都猛咽口水,满脸都是向往和羡慕。

    黑个粗壮的手指捅进了阿平的下身,我估计他手指比我家伙细不了多少,果然阿平脸色潮红,气喘不已,黑个的指头就让阿平兴奋起来。

    过了一会,阿平装着胆子,骑跨在黑个腰间,扶着黑个的家伙,慢慢坐了进去,阿平吞吃了一小半之后,再也进不去了,顶的她都快翻白眼了,双腿快速的哆嗦着,陈氏怕出人命,赶紧过去用手握住黑个的家伙,不让再多进去,姚氏和李氏扶住阿平。阿平咧着嘴上下起伏着,黑个舒服的“嗬嗬嗬”的怪叫着,我看的目瞪口呆。

    过了半响,阿平已经半昏迷了,头仰着,口水也淌了出来,两条腿叉开的就像生孩子一般。

    黄氏惊叫道:“快停,快停,要死人了。”

    姚氏和李氏抱着阿平从黑个身上下来,阿平蜷着腿,腿间汁液淋漓着,整个身体成粉红色,双手时不时的抖动一下。真是快死了的样子。

    黑个不干了,眼望着阿平,低声吼叫着,一脸的不满意。

    陈氏看看我,我点点头,陈氏脱了裤子,单手扶着黑家伙,往自己的腿间一捅,就坐了上去。

    姚氏和李氏扔下阿平过来扶着陈氏,我凑过去看,黑个的家伙深深的捅在陈氏身体里,竟然进去一多半,陈氏不断的吸着气,吸溜吸溜的。

    黑个更舒服了,身子一挺一挺,陈氏被顶的一翘一翘的。

    我问道:“行不行,不行下来。”

    陈氏说:“还……还……行……行……”

    姚氏问:“妈,舒服么?”

    陈氏说:“涨……开……了……”

    家哄笑起来。

    黑汉被骑的很舒服,伸手乱摸,竟然捏住了姚氏的屁股,姚氏赶紧打开,啐道:“瞎摸什么。”

    黑汉又要伸手,姚氏扭身一躲,陈氏没了依靠,屁股一沉,坐进去很深,这下受不了了,鬼哭狼嚎一阵号,姚氏赶紧扶住,陈氏骂道:“躲……躲……个屁啊啊啊啊啊……”

    我跟黄氏蹲在边上看的仔细,陈氏下体真的要撕裂一边,黑家伙太粗了。

    黄氏看看我吐着舌头。

    我说:“咋,你想上去?”

    黄氏一咧嘴说:“想,不敢。”

    黑个终于射了,陈氏被烫的猛的一撅屁股,拔了出来,黑个的家伙还立着呢,一股浓精又喷了出来,有半米多高,喷的陈氏背后都是。

    家都惊叹起来。

    扶着陈氏靠在一边,黑个兴奋的嘎嘎嘎的怪笑。

    黑家伙也垂了下去,黄氏伸手摸摸说:“真烫,比老爷的还烫。”

    黑个舒服的伸胳膊伸腿,朝我咧嘴傻笑。

    我骂道:“你敢把我老婆搞残了,老子阉割了你。”

    家赶紧扶着陈氏和阿平回到内室,阿平缓了过来。

    家都问啥感觉,阿平带着哭腔说:“就好像很辛苦生了孩子,又给塞了回来。”

    家哈哈笑,吴妈给了银子,阿平拖着腿走了。

    陈氏也是出气多,进气少。李氏忙着给捶背按胸,过了好久才缓过来。

    陈氏看着家说:“你们不能试,会死人的。”

    几个媳妇级别的都老老实实的看着。

    陈氏说:“还是老爷的舒服,小正好。能吃几两饭,就吃几两吧,别吃多撑死了。”

    家捂着嘴不敢笑。

    第二天,把黑个还给了亨特拉尔,姚氏和李氏还连夜给做了一身明的衣服,可着劲往了做,可黑汉穿起来还略有些小,但也看着很精神。

    陈氏躺了两天,算缓过来了,我让丫鬟仆妇都退下,骑着陈氏,掏出家伙捅进去,陈氏笑着说:“还是爷的好,自己家的东西,用的惯了。”

    我悄悄的问她:“会不会怀孕生个黑小子出来。”

    陈氏笑道:“你那几个小的跟黑个试试,肯定给你生个黑小子出来。”陈氏翻身起上我的腰,落说:“这才是碗吃酒,块吃肉,爽利。”

    我哈哈笑着:“你龙肝凤髓都吃了,我这猪肉还吃的下口么?”

    陈氏趴在我身上,紧紧搂着我说:“奴家就这口猪头肉。”

    两人搂抱着尽情玩弄着,双双泄身,赤条条的拥着睡了。

    第十九章 五虎断门刀

    下午,我有些无聊,陈氏看我烦闷,建议我出去散散心,说这两天街上有集市,去转转也好。

    于是我和陈氏,姚氏一同穿上素衣,从后门出来,漫步在街市上,两个妇人都是购物狂,都那么岁数了,买零食,买小饰品,过了一会一人举了个风车招摇过市。

    我心里暗笑,装嫩也没有这么装的。

    前边为了一群人,我带着两个妇人也挤了进去,竟然是一个杂耍班子在表演,一个壮汉在舞刀,我看的真切,这厮竟然耍的是五虎断门刀,刀刀狠辣,招法熟练。一套刀法演完了,这厮竟然面不改色,汗不长出。我心里暗暗叫好。

    接着又是一个少妇表演了一套双刀,刀法也是从五虎刀里化来的,加进了不少舞蹈动作,看的眼花缭乱,但是威力远远不如那个壮汉。

    然后是一对小姑娘,12、3岁样子,长的一摸一样,都似粉团一般,看的就让人喜欢。

    两个小丫头进场,一人持刀,一人持花枪,开始表演单刀进枪,两人一来一往,动作舒展熟练,配合的也是天衣无缝,惊险刺激。百姓们看的连连惊叹。

    我知道这是演熟悉的套路,似乎刀马上砍头上了,可就是差一点,眼看枪就扎肚子了,偏偏就能躲过去。

    我心里暗暗竖起拇指。

    小姑娘表演完了,全场叫好。姚氏也略通武功,悄悄跟我说:“这一看就是世家子弟,这套路没有几代人的揣摩,没这么精彩的。”

    我也点点头。

    接着下场是一个老头,浑身精瘦,走路都微微打晃,我定睛一看,老爷子太阳穴高高鼓起,呼吸缓慢悠长,竟是个内家高手。

    老爷子站在场中间,眼睛不睁不闭,一动不动。

    那个少妇走上来说:“各位老少爷们,我们班主给家表演一个千斤坠的功夫,那位老少爷们能把我们班主推出圈子,奖励官银一锭。”

    说完少妇用刀尖围着老头的脚边画了一个小圈,也就将将圈住老头的脚。一个小女孩捧出一个托盘,上边摆着一锭官银。

    家都有些好奇,这老头没有2两肉,风吹都能吹倒,周围围观的可有些壮汉的。

    家鼓噪声中,一个肥头耳的家伙走了进来。家一片叫嚷:“王屠户,你可轻些,别伤了老头。”

    那个屠户嬉笑着走了进来,对老头说:“老爷子,我单手能拎半扇猪肉,你可想好了。”

    老头也不答话,微微一笑。

    屠户伸出油腻腻的手,现在自己衣襟上蹭了两下,手搭老头肩膀,微微用力。老头竟然动都不动。

    屠户有些吃惊,加了几分力,还是推不动老头。

    家哄笑中,屠户双手都搭在老头肩上,身子微蹲,用尽力量,可老头就是不动。

    屠户脑门都冒汗了,嘴里开始吆喝着,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老头还是一动不动。

    我心里暗暗叫好,这老头功夫很深啊。陈氏姚氏看的也兴高采烈。

    家笑话起屠户来,这肥汉子脸红红的退了出来,全场又是一片叫好声。少妇又出来请人下场试一试,这下没人敢应了。家都给老头喝彩鼓掌。

    姚氏低声给我说:“老爷,您下去试一试。”

    我心里也没底,陈氏也笑着怂恿我。我只好迈步进了场子。

    有人认出了我,低声喊道:“刘将军,是刘将军……”

    我微微一笑,跟家拱手示意。

    老头眼睛微微开了一下看我一眼,然后又闭上了。

    我对老头说:“老爷子,真是好功夫,晚辈斗胆试一试,如有冒犯,请勿怪罪。”

    老头理都不理我。

    我学着屠户,单手搭在老头肩上,感觉就像扶住一棵树一般,心里一下就没底了,硬着头皮,气贯单臂,猛然一推,老头微微一晃,我感觉我的力量都回到我身上了,身子竟然后退一步。

    全场一片哗然,我更是心惊,老头微微点头,嘟囔了一句:“少林弟子。”

    我惊呆了,老头从我这么普通的一个动作上竟然看出我的功夫出,我心生佩服。

    我心想我用猛力,老头连消带打,完全能抗的住,我使暗力看看,我就不信老头双脚平立,他能钉在地上不成?

    我站住桩,暗吸一口气,把我20多年的功力全灌到右手上,搭在老头肩膀上慢慢推动,这下老头有些吃不消了,肩膀倾斜,发力跟我对抗。

    两人较上劲了,我是站桩全身力量都用上了,老头只是肩膀发力,竟然能跟我对抗。

    我知道功夫相差很远,只好使坏,手往旁边一滑,松开老头的肩膀。

    老头猛然没有了抗力,身子往前晃动,脚下一滑,迈了一小步,半个脚出了圈子。

    全场一片叫好声,老头眼睛睁开了说:“觉明就不是好东西,徒弟更不是好东西。”

    我一听老头认识我师傅,赶紧施礼。

    那个少女捧着托盘过来给我银子,我赶紧摆手。

    家纷纷叫好,不断的把铜钱扔进场子里。有人喊老爷子好功夫,有人喊刘将军好功夫,陈氏姚氏过来掏出不少碎银子放在托盘上。

    少女赶紧给两位夫人行礼感谢。

    壮汉和少妇和另外那个少女一边捡铜钱,一边给家作揖行礼。

    我问老头可识得我师傅,老头笑着说:“你师父该算我师侄,你师爷跟我是结拜兄弟。”

    我纳头就拜,老头拦住我笑道:“你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一些,没给你师门丢脸。”

    陈氏说:“既然认识,到了饭点了,去喝两杯。”

    我邀请家去饭庄喝酒,老头欣然答应了。

    壮汉和少妇收拾东西,姚氏拉着两个小丫头很是欣赏。

    家一行人到了饭庄,老板见我来了,腾了一间雅座,家进去。

    酒席间,老头说他是山西五虎断门刀的掌门,壮汉是他弟子,少妇是他闺女,两个小丫头是孙女。

    我对老头功夫很是佩服,老头笑着说:“老啦老啦,不如年轻人了。”

    我知道他是客气。

    我问老头怎么来这里了。

    老头说去年山西冬天极寒而且旱,庄家都死光了,遭了灾,他们本来以保镖为生,但实在是没生意了,只好出来卖艺糊口。老头又是晚年才得女,一家人分不开,就一起出来了。

    我看老头功夫高,有心留下来,刚露出意思,老头就拒绝了。

    不过老头扭头问女婿,愿意不愿意从军,那个壮汉和少妇商量了一下,少妇很是为难,舍不得老爹,更舍不得丈夫。

    我看他们为难,就要求他们在军中呆一个月,传授刀法给官兵,然后我送他们一些银两让他们回山西。老头答应了。

    我想只要他们不马上走,可以慢慢的挽留。

    我请他们到府上住,老头和壮汉都不干,要住军营,少妇和两个小丫头被请到我府上。

    老曹把老头壮汉当做宝贝,选了一批有功底的官兵跟他们学刀法。

    少妇被陈氏姚氏当做上宾,两个双胞胎小丫头也很受欢迎,很快跟小姐们成了好朋友。还认了姚氏当干妈。

    老头姓王,壮汉姓郎,跟军营里的弟兄很快就熟悉了,两人毫无保留,把刀法和口诀都传给了官兵,而且针对倭寇的长刀,老头还想出了一些简单实用的招数,也教给官兵们。

    第二十章 荒岛惊魂

    一天天气极好,风平浪静,我邀请老头和壮汉跟我们出海转转,老头和壮汉都没出过海,很是高兴,我们带着20名水手和10名炮手就出海了,老曹备了很多酒水,水手们钓上来海鱼就用炭炉烤了下酒,家兴高采烈的转着。

    突然,有了望的水手禀报,有一只海盗船出现。

    老曹酒劲上来了,下令追赶。

    我们都上了船头,果然一艘快船,上挂黑旗子,家扬帆追了过去。

    海盗船快,我们追了很久都没追上,老曹焦躁起来,下令一定要追上,水手们也都憋了很久,看到目标很是兴奋,我们竟然跟海盗在海上跑了一天一夜。

    半夜,有水手禀报说月晕很,明天是风天,建议返航,老曹不同意,家只好继续追下去。

    次日清晨果然风气,越来越,惊涛骇浪,我们只好收帆,随波逐流,浪越来越,王老头和郎壮士吐的天昏地暗。

    我和老曹也紧张起来,水手们也很害怕,我们离岸已经很远了,而且不能升帆,家都没遇到过这么的风浪。

    我们躲着舱里,浪打在二层舱上,从炮孔灌进来,水手们拼命舀水,慢慢的底层也进水不少,家更家慌乱。

    又过了一天,入夜风才小了,船内进水不少,家也筋疲力尽,此时家都不知道我们漂到那里了。

    有水手进来禀报说前方有一岛屿,还挺,建议靠岸休整。老曹赶紧下令靠岸。

    近岸以后,发现岸边竟然有几艘海船,上面挂着海盗和倭寇的旗帜,老曹紧张起来,不靠岸是不行,可岛上肯定很多海盗和倭寇。

    王老头坚持要上岸,一个是他实在受不了船上的颠簸了,一个是他根本不惧怕岸上的敌人。

    我们采取折中的办法,部分人驾小船先上岸,不行就马上往回跑。

    我和老曹,王老头郎壮士带了10名刀斧手,架两艘小船就上了岸。

    走过海滩,过了片树林,竟然有村落,但房屋都很矮小简陋,有一些房屋门前竟然有兵器架子,凌乱的摆放着刀剑,估计是海盗所居。

    我回头看看老曹,老曹低声说:“肯定是海盗,见一个杀一个。”

    我们潜入一间屋子,草席上横躺着一些壮汉,各个喝的不行人事,有几个坦胸露怀,身上都有纹身,更加确定是海盗了。

    刀斧手上前一刀一个,都砍死在睡梦中。

    接连潜入几间屋子,都是见一个杀一个,没惊醒一个海盗。

    我们来到一间较的房子,我轻手轻脚的推开门,里边竟然有两个女人赤身裸体,也睡的死猪般,中间一个高的汉子,也只兜着块布,我拔出刀,正要进前,一个女人醒了,看到我惊叫起来。

    那汉子睁眼看到我,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伸手拽出挂在墙上的腰刀,我也不客气,揉身进前打了起来。

    汉子功夫不错,我们互砍几刀,谁也伤不到谁。

    两人从屋里打倒屋外,壮汉一边打一边喊叫,不少房屋冲出人来,有拿腰刀长枪的,定是海盗,不少人宽衣宽裤,脚踏木屐,手握长刀,定是倭寇。

    双方缠斗起来。

    打着打着,不少村夫装扮的人物也出现了,抡着棍棒鱼叉跟我们拼命。嘴里叫喊着都是倭寇的语言,竟然是一些倭国的农夫渔民。

    我侧头看看王老头和郎壮士,两人舞着腰刀,但是似乎不在搏命,只是把对手的武器打掉,很是斯文。

    我急忙蹦过去对两人说:“这些是海盗,倭寇,各各该死,不要手下留情。比你们保镖遇到的劫匪凶恶很多。”

    王老头看看我,看看我染血的刀锋和溅满血的衣服,老头眼睛眯缝起来,两道凶光露了出来。我看的都害怕。

    老头冲我一呲牙说道:“不留活口么?”

    我咧嘴说道:“我们能保命都算不错了,能杀就杀。”

    老头宛若虎入羊群一般冲了进去,郎壮士护在老头身后,两人直入人群中。

    五虎断门刀的狠辣表现出来,基本上是手起刀落,不是人头就是残肢飞舞。

    老头概没砍人砍这么痛快过,杀红了眼。

    我们也跟海盗倭寇搏命,毕竟对方人多很多,慢慢的我们占了下风,几个刀斧手被砍死了,不过敌人死的更多。

    互砍了一个时辰,家都累了,我们凑在一堆,刀口向外,喘息一下。

    满地都是海盗倭寇和农夫渔民的尸身。还有3、40人围着我们,他们也精疲力竭,不敢进攻,家相持着。

    突然,村子里边冲出不少妇人,孩子,拿着一些菜刀,木棒朝我们冲过来。

    这下我们慌了,不忍杀死她们,只能边挡边退,王老头更是缩手缩脚,突然一个半孩子扑到老头背后,搂住老头脖子,一个妇人拿着刀就刺,老头举刀要砍,砍倒一半,老头顿了下来,妇人确不停顿,刀狠狠的捅进老头肚子。

    我心里一痛,挡开扑向我的几个村民,冲了过去,那妇人已经拔出刀来,狠狠的又捅进去。

    我挥起一刀,那妇人半个脑袋被我砍飞了,身子倒在地上,刀还握在手里,从王老头身上拔了出来。我又是一刀,砍死了扒在老头背上的孩子。伸手扶住老头,老头嘴角也溢出鲜血,胸前腹中都是鲜血喷涌。

    郎壮士疯了一般冲了过来,挡住几个扑向我们的倭民。扭头看着老头,嚎啕痛哭,突然郎壮士身子一挺,我抬眼一看,他胸前冒出一截鱼叉尖子来,竟然是一个倭民扔出鱼叉,叉到郎壮士背上,郎壮士也是口吐鲜血,眼见不行了。

    我只能扶着老头,边打边退,退到一个屋子前,背靠墙壁,跟敌人对持。

    突然,屋子里有人说话:“人,人,砍开门锁,放我们出去。”

    我扭头一看,屋子小窗口上竟然有几个女人的脑袋,看她们会说汉语,相信是明人士,我也不及多想,挥刀砍断门锁。

    门一开,冲出10余名妇人来,各个衣不遮体,冲出来以后,她们捡起地上的武器,跟倭民们打在一起,还有几个分别开了几个房子的门,又放出不少妇人来,家捡起家伙,你死我活的打起来。

    这下人数相差不多了,我放下老头,挥刀冲过去,专找那些海盗倭寇杀,老曹和剩下的刀斧手也都双目赤红的搏杀着。

    又过了半个时辰,海盗和倭寇竟然被我们都砍倒了,男倭民们也尽被屠杀。

    几个没死的躺在地上嚎叫着。

    女倭民和孩子们被我们的妇女们围住,手里也没有东西了,跪在地上求饶。

    我看暂时没有危险了,跑到王老头那里,王老头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我跪着地上,握住他的手,老头看我苦笑一声说:“下不了手杀百姓啊。”

    我说:“他们那里是百姓啊,都是倭寇的帮凶,各个抵死。”

    老头说:“我闺女,孙女就拜托刘将军了。”我跪着点头。老头闭目死去。

    我咧嘴哭。抄起腰刀,把那些哭号的倭寇,海盗一人一刀全砍的死死的。

    为首的一个妇人,拉拉破烂的衣服,走到我面前跪下说:“人,我等都是明百姓,居住沿海各地,被海盗倭寇掳来,受尽屈辱,感谢人相救。”

    我扶起妇人,看着那些跪着求饶的村妇,孩子。

    我问老曹如何理,老曹扶着已经死了的郎壮士的尸身,哭的正欢呢。

    老曹咬牙说:“都他妈杀了,一个不留。”

    我暗暗点头,不过说实话,要我杀这些放下武器的妇人孩子,我还真下不了手。

    我拎着刀刚走过去,突然一个半孩子扑了起来,趴到一个我们妇人的肩上张嘴就咬,煞那间妇人脖子鲜血崩现,惨叫着倒在地上。

    我勃然怒,一刀将起刺穿,那孩子怪笑着躺倒地上,吐出嘴里的肉死了。

    我看着那被咬穿脖子的妇人,捂着鲜血喷涌的脖子,搐了几下,也死了。

    我咬牙下令,那些刀斧手过来把那些孩子都揪了出来,刀架在脖子上,看着我。我实在开不了口,下令杀了他们。

    我突然想起进村时候,路边山上有个洞,我让刀斧手把这些孩子都押解到洞口,让他们自己跳下去,那些村妇们都想保护孩子,被我们的妇人用家伙拦住了。

    我站在洞口,看看洞里有不少雨水,洞壁光滑,他们爬不上来,也没有其他通路,我跟老曹说:“就让他们在这里吧,死活听天命了。”

    其实老曹也下不了手,他探头看看洞里的10几个孩子,把自己的干粮袋子接下来扔了下去。

    回头看看跪在地上的那些村妇,老曹对救出的妇人说:“你们看着办吧。”

    那些妇人们冲上去对着那些村妇又打又咬,看出来这些妇人在这里受了多的委屈伤害。

    那些倭民村妇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凶残嚣张,被打倒了,爬起来跪着求饶,头发被扯下来,也不敢叫疼,只是哭喊着求饶。

    我让刀斧手们去把那些房子挨个搜了一遍,从几个房子里扶出了几名妇人,各个都赤身裸体,面黄肌瘦,站都站不起来。有两人甚至腿间鲜血淋漓,不是人扶着,根本无法行走。

    刀斧手们都解下自己的衣物,赤身站在凛冽的风中,把衣物系在妇人身上遮体。

    先放出来的妇人有一个几乎全裸,她蹲下撕抢着一个村妇的衣服,那个村妇抵挡力几下,被扒的精光,那个妇人把抢来的衣服穿到身上。

    其他裸身露肉的妇人也都学着,抢来衣服穿了起来。不久地上蹲坐着一片白花花的倭国农妇。

    我和老曹看的咕咚咕咚猛咽口水。刀斧手们也眼睛直勾勾的。

    我看看老曹,老曹看看我。

    我让刀斧手们把救出来的妇人们都送上小船,上到船,把战死的士兵的尸体和王老头,郎壮士的尸体也都运到船上,给每个妇人发一个容器让她们往外舀水,妇人们见能回家了,兴高采烈的干起来。

    我和老曹和刀斧手们盯着那些村妇,她们也不知道我们打算怎么置她们,一个个战战兢兢。

    有几个还朝我们露出谄媚的笑容。

    刀斧手们也看着我和老曹,憋了半天,我点点头,刀斧手们冲上去,一人抢了一个妇人,往那些房屋里拖。

    我扯着嗓子喊,只有半个时辰啊,家完事在这里集合。

    刀斧手们瞬间都消失在各个屋子里,地上还蹲着几个村妇。

    我朝老曹咧咧嘴,老曹上去一手拽一个,拖了两个消失在一个屋子里。

    我在剩下的几个里挑了一个肤色比较白的,30多岁的,揪着头发拖起来,看看周围已经没有空的房子了,把她重新按倒在地上,当着那几个村妇的面,脱了裤子,露出器械,那个村妇顺从的叉开腿,我趴在她身上,狠狠的捅进去,村妇根本没有出水,干的很,磨的我生痛,她也哀号着,我伏在身上,猛烈的着。妇人的双腿在地上来回蹬着,脸上淌着泪水,还不断朝我媚笑。

    了几十下,村妇似乎有些感觉了,下身湿乎乎的,脸上竟然有了舒爽的表情。我抓住她的双乳使劲一捏,村妇惨叫起来,双腿又是猛蹬,拼命挣扎。

    我拔出我的器物,低头一看,上面布满村妇的白浆,我揪住她的头发,拖到洞口,直接扔了进去,村妇摔到水中,哀号着。下面的那些孩子也惊慌的躲到一边,看着上面。

    我回到刚才那里,又选了一个相对白净一些的,身上还围着一块破布。我一脚踹倒她,那个妇人打了个滚,爬起来跪在媚笑着看着我。

    这个妇人岁数些,我走到她身后,拽下腰间那块破布,掰开她的臀肉,扶着我的家伙朝村妇的菊花捅去,妇人本来双手还抱在胸前,被我捅的猛然趴在地上,双手伏地,撅着屁股。

    进去后,妇人立刻鬼哭狼嚎起来,双手十根指头深深的抠进土里,上半身颤抖着,头高高昂起,我低头看着,妇人臀间和我小腹都已经鲜血淋漓,我看到血更加兴奋,玩命,妇人扭动两下,昏了过去,瘫软在地上。

    我拔出器物,上边沾满鲜血和绿色黄色的污物,我看着有种莫名的兴奋,抓住另一个村妇,骑了上去,这个村妇看我奸污之前两人,有些兴奋,下面竟然很是湿润,我的很是舒服,不久就一泻千里。

    我爬了起来,用刀押着几个村妇到了洞口,一人一脚都踢了下去。听着村里各个房间传出来的女人哭叫声,我心里这口恶气终于发了出来。

    一会刀斧手和老曹都陆续出来,我让他们把村妇们都扔到洞里,又找了些粮食扔进去,让她们自生自灭。

    我们驾着小船挨个船上放火,把那些船都烧了。

    往我们的船驶来,刀斧手们都是20上下的小伙子,不少都没碰过女人,这下各个都很兴奋。

    一个小伙子说:“我那个还是黄花闺女呢,一就冒血。哭的死去活来。”

    另一个说:“我那个肚子都有娃了,奶子都有奶水了。”

    还有一个撇着嘴说:“我那个生了不知道多少个娃了,松的能伸进脚去。”

    快到船了,老曹阴森森的说:“杀人的事情回去可以吹,玩女人的事情不许说,谁敢说出去,军法置。”

    刀斧手齐声回答:“是!”

    回到船上,死去的士兵和王老头和郎壮士的尸体安放在底层,我们都集中在甲板和第二层,那些妇人们把水都清干净了,她们也借机洗了身子,士兵们把能脱的衣服都分给她们,妇人们表情又喜又忧。

    我跟老曹叫来一个看上去比较像领头的妇人问话。

    妇人说:“她们都是被倭寇和海盗们抢来的,被倭寇和海盗们蹂躏。那些村民们也欺负他们,给海盗们一些粮食,就可以欺负她们。”

    老曹骂这些倭寇海盗们太坏了。

    妇人说:“现在能回家,很是高兴,可担心回去后,男人嫌弃她们,又很担心。”

    老曹看看这妇人倒是眉目娇好,身材也很修长,摸摸下巴说:“先带你们回我们那里,发了路费,让你们回家。如果夫家嫌弃,就回来。”

    我点点头说:“我们造船那里不少工匠,不少单身未娶,安排你们在那里做工糊口,如果有缘分,再嫁也可以。”

    妇人安心不少。

    那个妇人说:“两位将军人,在那个村子最里边有个山洞,里边都是倭寇海盗掠来的财物。”

    我和老曹对视一眼说:“你咋知道?”

    妇人脸一红说:“奴家刚被掠来时,两个海盗都看上奴家,争了起来,互不相让,就把奴家关在那里,两人争执几日,才把奴家……关在那里时,奴家发现那里都是箱财物。还不时有海盗倭寇送进新掠来的财物。”

    老曹喜,说道:“你这个妇人倒是很有心思。如果果然如你所言,重重有赏。”

    我笑道:“老曹,赏个屁呀,你干脆收了得了。给她夫家一些银两。不就可以了么?”

    老曹咧嘴笑而不答,妇人脸通红,看上去确有几分姿色。

    我叫了几名水手,划上小船,回到岛上。

    让妇人带路,很快找到那两个山洞,果然堆积了不少财物,我让水手们往回抬,抬了好多次才搬空山洞。

    出来时,老曹很是高兴,童心起,走到关押那些村妇和孩童的山洞口,掏出家伙对准洞里长长的尿了一泡尿。哈哈笑着离开。

    妇人瞥到老曹家伙巨,暗暗欣喜,脸露娇羞,跟在老曹屁股后面走着。

    我骂老曹缺德,洞里20多人,就靠积累的那些雨水过活,你尿一泡,他们岂不顿顿都要喝你的尿水?

    老曹道:“我不尿,她们也出不来,拉撒都在里边,不喝我的,也要喝自己的。”

    妇人说:“就是,就是,曹将军不尿,他们自己也要尿。”

    我哈哈笑道:“现在就开始帮男人说话了,羞也不羞。”

    妇人和老曹都脸红红的。

    上到船上,扬帆起航,辨别方向,行了一天一夜才返回码头。

    一下船,知府和官兵们都欢呼起来,知府见了我腿都软了,拉着我就骂:你死哪里去了,吓死老子了。

    我把经历一说,知府连声说:“好险,好险。”

    官兵们抬下财物入了库,士兵尸体也都安葬。

    我让人抬着王老头和郎壮士回府,王老头的闺女已经听到消息了,这妇人很是坚强,一声没哭,过来看看王老头和郎壮士的尸身,竟然微笑了一下。

    我看的心里那个疼啊,正不知道如何安慰呢。

    那妇人走到我面前,低声说:“将军人,我两个女托付人照顾了。孩子些,人收了做妾,可否?”

    我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点头。

    妇人冲我一笑,微微侧身,手里凭空出现一把短刀,瞬间刺进自己腹中,我根本来不及救,妇人踉跄的走到郎壮士身边,平平躺下,安详的死去。

    我心疼不已,在城外山脚下选了块风水好的墓地,安葬了他们,姚氏带着两个孩子在坟墓前哭的死去活来。

    众妇人在府衙休整两日,知府发了银两,安排了官兵护送,家散了,不几日,有些妇人真的被夫家所休,只好又回来了。老曹是直接带着那个他看上的妇人去了她夫家,给了100两银子,那个夫家很是高兴,写了休书,老曹带着人回来了。

    不几日知府传我过去,两件喜事,一是圣旨到了,公主不日就将启程下嫁,个府衙沿途接待。

    另一是两广地区选了不少优秀的水手和船老过来,教我们如何驶船。

    公主即将驾到,整个县城都翻天了,各张灯结彩,老百姓们也很高兴。周围的州府官员不停的来贺喜。知府脸上也有光彩,我倒很是紧张。

    又担心公主难看,又担心公主如何跟府上的家眷如何相

    又过了几日,从温柔乡里爬出来的老曹找我,笑嘻嘻的问我:“你说洞里那些人活着死了?”

    我看着满脸菜色的老曹鄙夷的说:“几天没睡觉了?”

    老曹咧嘴笑道:“跟你嫂子回家就没睡过。”

    我哈哈笑。

    其实我也好奇,10多天过去了,洞里的人活着死了,真想去看看。

    可是公主要来了,知府死活不让我出海,老曹也不让去,老曹问知府,你想不想知道哪些倭民死的活的?

    知府说:“派几个水手去看看就好了。”

    老曹笑着说:“你想不想玩个女倭民?”

    知府眼睛亮了。

    于是家以跟广东船老学习之名,登上炮船,驶向那个岛屿。

    船开了半路,老曹说:“那个洞不可能爬出来,人肯定死光了。知府去了也没的玩了。”

    知府想想有道理,很是懊恼,想回去也来不及了。

    走了一天一夜,终于找到那个岛,下了船,到洞口一看,空无一人,我们有些害怕了,家都拿出刀来,四搜索,不一会,就发现她们藏在林子里,一个个的面黄肌瘦的。

    抓住一个,让一个跟那个投降倭寇学过倭国话的官兵审问,原来那些人吃完了我们仍的食物,饿的受不了了,好在有水,还都没死,后来她们叠罗汉,竟然让一个孩子爬了出来,扔下绳子去,所有人都爬出来了。

    她们在岛上已经耕作几年了,有些粮食,我们也没抢走,所以都还活着。

    官兵水手们把他们都抓了出来,我让知府挑一个乐乐,知府玩命的摇头说:“都他妈脏的跟猴子似的,那里有藏春阁的小红好看,不要不要。”

    家哄堂笑。

    老曹很是缺德,把村妇和孩子们集中到那个洞口,围着洞口站成一个圈圈,都面朝洞口。

    那些倭民村妇和孩子们知道会发生什么,一个个一脸的无奈。

    老曹站在外围,一脚一个,把辛辛苦苦爬出来的都踢了回去。扔了些粮食下去,家嬉笑着返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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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老夫人和黑兄弟嘿咻嘿咻的问题,有人说是绿帽情节,这么理解也是可以的,但古时候一些贵妇养男宠并不是什么稀罕事情。

    老夫人虽说是正印夫人,但其实还是挂名的,她的身份更近似于一个总管中的总管。而且黑个在众人眼里只是一个玩物,并没有当他是同等人来看待。如果是如烟或者蕊去,本将军是不同意的。

    将军的真命夫人还没有出现。后文会有详细描写。

    关于郑和八宝太监下西洋和戚继光将军出现的问题,家千万不要深究,纯粹就是好玩,增加可读性的问题。

    有人看了我的小说哈哈笑,这个就说明认真读了,我很感激,我写这个小说,就是为了发泄一下对倭寇的愤青之情,顺便糟蹋他们一下,家看了能笑出来,就是我的目的。至于文章比较杂乱,确实是,写完了立刻就发了,没有斟酌过,现在家就是看个故事,出合集的时候,小弟在整理。

    关于性描写比较简单的问题,小弟会出一两章纯性的章节供家飞机用。

    不过本文主要还是战斗和搞笑成分多些。不是为了搞笑,家也不会重新回到岛上,把那些村民再扔进洞里一次。

    给些剧透,薛太监和倭寇会联合起来,倭寇的一些顶级高手会来明,本将军的师傅也会搞笑登场。总体来说,搞笑色文,家看个热闹好了。家不要把我的小说跟之前那些名家作相比,就当我这个是个故事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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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回到县城,我让部队先进城,我到王老头和郎壮士坟前看看,走到半路上,迎面来了少年,骑了匹高头马,衣着光鲜,面目很是秀气。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少年也瞥我几下,我正待让路,少年一拽缰绳,马头一错,挡住了我。

    少年抬手说:“这位军爷,请问县城怎么走。”

    少年竟然一口京腔,我有些好奇说道:“前边不远了。”少年施礼感谢施施然走了,我驱马前行,总觉得少年回头看我,我扭头已经看不到他了。

    我心想这是哪家侯爷王爷的子弟跑这里来游玩的。

    在坟前我祭拜了两位,赌咒发誓要痛宰倭寇,祭拜完了,我骑马回城。

    走过一个小山坳,这里距离海边比较近,想找个渔家买些海货回去吃,正待寻路往海边行,前面突然传来刀剑相击的声音。

    纵马过去一看,10几个衣不遮体的莽汉正在跟那个少年搏斗,少年挥舞一柄长剑,莽汉们手中各式家伙。

    我定睛一看,少年功夫不错,招法很杂,一会武当,一会峨眉的,招法倒是熟练,似乎内力不足。不多久少年就落了下风。

    我往山下海边一看,竟搁浅着一只船,船头挂着黑旗,这几个家伙是海盗!

    我怒从心头起,拍马过去,刀就砍,解了少年之围。

    几个海盗看我厉害,转身就跑,我和少年说:“追,不能放走他们,他们是海盗。”

    少年也跟着我挥着宝剑追过去,砍死了那些海盗。

    我兜转马头,少年气喘吁吁,看来累的够呛。

    我笑着问:“这位公子,可曾受伤?”

    少年看看自己周身,似乎没有什么伤痕,拱手说:“谢军爷相救,在下不曾受伤。”

    我哈哈笑道:“公子好功夫,似乎不是本地人。”

    少年笑道:“在下京城人士,来此游玩,不曾想遇到海匪,险些丢了性命。谢军爷搭救之恩。”

    我笑道:“职责所在,本将军就是干这个的,呵呵。”

    少年拱手说:“将军人功夫很高强啊,在下佩服的紧。”

    我笑道:“小兄弟,你也不弱,就是功力差些,假以时日,也是高手。”

    少年脸竟然有些红,微笑道:“将军谬赞了。”

    我说:“你要到县城去,我带你走了。”

    少年拱手谢过,两人一同前行。

    我有些疏忽意了,一艘海盗船怎么可能只有几个海盗呢。

    我只顾前行,突然脑后一阵金风,我本能一躲,身子一歪,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一只羽箭直直的入我肩头,力量很竟然从腋下贯穿出来,疼的我浑身一抖,从马上摔了下来。

    接着又是几只羽箭,少年飞身下马,他的那匹骏马连中数箭,前冲了几步,倒在路边。

    少年把剑护住我,挡开飞过来的几只羽箭。

    10多个海盗已经追到眼前。

    我忍痛爬起来,和少年并肩站立,刀剑对着那些海盗,海盗似乎有些惧怕,也不敢近前,双方僵持着,我感到伤口越来越疼,有些坚持不住了。

    海盗们看我满头汗,身体发抖,按耐不住,发一声喊,扑了过来,我和少年且打且退,欢在我背后蹦跳着,我挥手给它一掌,欢冲出去奔县城而去,我相信它能带来救兵。

    海盗似乎有恃无恐了,看我快不行了,逼的很近,我们朝山上慢慢退却。

    两人退到山顶,海盗们跟到近前,我急了,单手握住箭杆,猛力一拽,拔了出来,倒刺刮下很一块肉,疼的我眼冒金星,差点摔倒。

    我咬牙忍住,脑子也清醒很多,眼前的海盗有两个用长枪的,我实战单刀进枪,几下砍到一个,抢过长枪,把宝刀往地上一,舞动长枪,跟海盗们打了起来,我一边打一边喊:“公子,你快跑,跟着我马的方向,就是县城。”

    海盗们惧怕我的长兵器,都离着远远的,少年很倔强,站我身旁,护着我身侧,坚决不走。

    我看着少年心想这孩子倒是不错,比较仗义。

    我跟少年对着一群海盗,我肩膀上的血越流越多,枪也使不动了,一个海盗凑了上来,挥刀打飞了我的枪,少年突然喝一声,我听到火镰相击的声音,然后是一声巨响,那个海盗胸前开了几个洞,鲜血冒了出来。

    我侧头一看,少年手里竟然捏着只短鸟铳,鸟铳上镂刻着花纹竟然跟亨特拉尔卖给我们的鸟枪上的一样。

    海盗们似乎没见过这种家伙,吓的纷纷后退。

    少年挽住我也往后退,退到山边竟然发现一个山洞,少年拖着我就钻进去,洞里比较,容的下两人,少年哆哆嗦嗦的装上火药,塞进弹丸,长出一口气。

    我们两人探头看着外边,海盗们远远围着,但不敢进来。

    我失血过头,有些晕了,靠在少年的怀里,竟然闻到一阵幽香,我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管了,睡了过去。

    少年守着洞口,跟海盗们相持着。

    海盗们不敢进来,在外边又叫又骂。

    少年把我衣襟撕开,抱住我的肩头,暂时止住血。

    一个海盗再外边喊:“兔爷,把你包袱里的银子都扔出来,我们就走了,饶了你们。”

    少年立刻打开包袱,把一包银子扔了出去,海盗们惊喜着抢走银子。

    可并没有离开,一个海盗喊:“你交出那个军官,我们饶你一个人。”

    少年怒到:“呸,你们进来,本公……本公子打爆你们脑袋!”

    海盗们探头探脑,我清醒一些,说:“要不你交我出去,看看他们能不能因为惧怕火枪,放过了你。”

    少年说:“这个赌不打也罢,交你出去,我也活不了。”

    一个海盗找来一根树干,点着了,往洞里扔,其他的也学着,一时间洞口和洞中好些火把,好在洞里没什么可燃物,火势不,不过也有些烟,我们只能更深的缩在洞里。

    我心想,这个可不是办法,老曹他们能不能根据我的马找到这里,不敢确定啊。必须要冲出去,我突然想起海盗们搁浅的船,探头看看洞口外,没有月亮,我问少年:“今天初几?”

    少年说:“14、15吧?”

    我点点头,晚上肯定是潮,船能浮起来,我们现在距离船倒是不远,冲到船上,还可以保命,我把计划简单说给少年,少年点头同意,可他看我实在是虚弱,很是担心我。

    我从兜里掏出小还丹,尽数倒出,吞咽下去,盘腿打坐一会,调好气息,咬牙站了起来。

    海盗正找寻柴火往洞口堆,准备火攻,我喝一声冲了出去,少年平端鸟枪跟在后面。

    海盗们似乎没有准备,我们冲了出来,海盗们呐喊着追,少年回身一枪,暗夜里火光崩现,声音巨,煞是惊人。

    海盗微微一愣,我们冲出去一段距离,海盗们呐喊着追着。

    我们直奔岸边,果然,海盗船已经浮起来了,我们拽着缆绳爬了上去,几个海盗玩命的追近,少年举枪一声吼,海盗立刻站住,四下躲藏。

    海盗们看少年只是用嘴吓唬他们,更加恼怒,纷纷冲了过来,我挥刀砍断缆绳,海盗们跳脚骂,我们顺着潮水,飘了出去。

    我冲少年咧嘴一乐,说:“安全了。”

    少年很是高兴,我突然脑子一晕,直挺挺摔在甲板上,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醒来,睁眼一看,我们还在海上漂着,不知道漂了多久了,漂到那里了。

    我四一看,少年卷缩着,在我不远睡着。

    我强打精神喊醒了他,少年看我醒了,赶紧扶我坐起来。

    我问他我们漂了多久了,少年苦笑着说:“一天一夜了。”我强打精神站了起来,少年紧紧扶着我。

    我在船舷旁四出看,那里有岸的踪影。

    我竟然跟少年飘了很远了。

    我问少年可懂得驾船?

    少年摇头,我心慌了,我也不会啊。不懂驾船,更不会判别方向。

    好在海上风浪不,少年从舱里取了些淡水,跟我说:“翻遍了,也没有吃的,还好有点水。”

    我喝了几口,定定心神,期盼着能遇到商船,我让少年把海盗黑旗摘下来,否则,就是有商船也不敢靠近。

    又过了一天一夜,我两人实在饿的受不了了。

    两人都躺在甲板上静养,少年说:“想吃东西想疯了,将军人海里不是有鱼么,你想法抓两条上来吃吃。”

    我苦笑着说:“你拿根绳子,栓我下去,等有鱼吃我,你拽上来即可。”

    少年知我调笑,也乐了起来。

    我问少年尊姓名,少年愣了一下说:“姓朱,排行老九,人叫我朱九即可。”

    我笑道:“京城,又姓朱,可是皇家国戚。”

    少年笑道:“跟万岁到有些血缘关系,不过隔着远了。”

    少年问我:“将军可姓刘?”

    我点头问:“你可认识我?”

    少年说:“不认识,倒听说过。今日能跟刘将军共一舟,也是幸事啊。”

    我苦笑着:“有吃的才是幸事。”

    突然,桅杆上落了一只小海鸟,我咧嘴说:“抓住它,一人一只腿。”

    少年笑道:“如此小鸟,一口肉都没有,如何吃得。”

    我突然想到:“此鸟虽小,可做鱼饵。”

    我低声说:“用火铳打它下来,做鱼饵钓鱼。”

    少年掏出火铳,瞄准了小鸟,我说:“你可别把它打海里去。”

    少年说:“我也不敢保证。”

    只听火镰一响,火铳一声巨响,那个小鸟被打的四分五裂,好在没有掉到海里。

    我们在甲板上找了一些成块的血肉,少年从舱里取出海盗的渔具,挂上鸟肉钓鱼。

    我注意钓鱼,我对少年说:“这种海鸟体型小,不是远飞之鸟,附近必有陆地,你上到桅杆上四望望,可有岛屿暗礁。”

    少年多少有些轻身功夫,上了桅杆四望,到没发现什么岛屿,礁石。

    我静心钓鱼,可没有鱼上钩,两人失望的坐在甲板上发呆。

    少年耐不住寂寞,四转悠,发现了船舵,问我可是控制方向的。

    我点头说是,少年搬着转舵,发现竟然能控制方向,很是高兴。

    我笑着说:“现在无风,你可控制,若有风,必须和帆配合才能把握船去那里。”

    少年笑道:“控制不了帆,但我们现在若发现个岛屿,也可靠岸啊。”

    我点头称是。

    突然手中鱼竿一紧,有鱼上钩,我立刻拎了起来,是条还算肥的海鱼,也不知名。

    少年从舱里取出火炉,生起火来,我破开海鱼,取出内脏做饵,肉交给少年烧烤。

    不一会又吊了两条上来,少年很是高兴,细心烤着鱼肉。

    肚子里总算有食物了,两人都很高兴,我也有了些体力。

    两人站在船舷边上比着钓鱼,都有渔获,我说:“这海域渔获很丰盛,回去告诉渔民,可来此打渔。”

    少年说:“回的去再说吧。”

    两人正闲聊着,突然少年手指远方,喊道:“真的有个岛!”

    少年起身架着船,驶向那个小岛,到了岸边,我们都不会停船,直冲上去,又搁浅了。

    下了船,上了岛,我暗叫声苦也,竟然如此一个小岛,更别说有人烟了。连淡水都不会有。

    我接好缆绳,把船栓在礁石上,不管如何,毕竟是陆地,脚踏实地比在海上漂,心里有底了。

    我依然在海边钓鱼,这里渔获真的很多,还有螃蟹上钩,死抓着鱼钩上的鱼肉,被揪了上来。

    少年看的呼小叫,很是兴奋。

    入夜,天降雨,岛上连个避雨的地方都没有,我们只好上船,躲进仓里,倒是放了些瓦罐容器在岛上接雨水。

    少年衣衫有些湿了,我们升起炉火,我脱下衣衫烤着,让少年也烤烤,少年脸微红,摇摇头。

    凑近炉火取暖。

    我心想,概京城的公子确是兔爷,在男人面前也怕羞。

    深夜,我突然感到一阵寒冷,靠近炉火还是很冷,不禁哆嗦起来,少年伸手一摸,低声说:“人是否感染风寒,可有些烧热。”

    我感觉到伤口一阵阵痛,心想可能伤口有变,不是好事。

    我更感到冷了,对少年说:“公子,过来靠近些,都是男人,挤挤暖和。”

    少年似乎很不好意思,他看着我,我哆嗦成一团,少年躺我背后,紧紧搂住我,给我背上带来些体温。我昏昏沉沉的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少年还是搂着我的背,手搭在我身前,我揉揉眼睛看看少年的手,竟是如此细嫩,我暗笑:“这京城少年之手,比我们这里女人还细嫩。”

    我调息一会,似乎不是很烧了,慢慢起身,少年还在睡着,我上到甲板上,雨已经停了,我取些雨水,喝了几口,似乎有些体力了。

    少年也醒来,两人上到岸上,收集了雨水,我挖了几个贝壳,砸烂了取肉做饵,接着钓鱼。

    少年坐我身边不远,双手抱膝,眼望远方,似乎若有所思。

    我猜他想家,安慰道:“朱公子,不日我们定可获救。现在有吃有喝,无性命之忧,你可放心。”

    少年看我一眼,低声说道:“不是想家,我是想若在此岛独此一生,倒也有趣。”

    我笑道:“那可不行,要是有两个娘们,我们还可乐乐,也可繁衍后代,这样才行。俩老爷们在此一生,可闷死人了。”

    少年瞥我一眼道:“无女不欢是不是?”

    我笑道:“男人么,都这样。朱公子年轻,不知鱼水之欢啊。”

    少年狠狠的看我一眼,似乎很是愤怒。

    我心想这孩子概不喜欢说这些,我也住口了。

    突然有鱼咬钩,手上很沉,拉起来一看,竟然硕一只螃蟹,张牙舞爪,我拎到岸上,少年也呼小叫起来,想抓又不敢,螃蟹立起,双鳌挥舞煞是威风。

    少年到:“此螃蟹浑身硬甲,张牙舞爪,将军人戎装时,是否也是这个样子?”

    我看看清壳螃蟹,到像我们穿盔带甲的样子,不禁也乐了起来。

    吃了烤螃蟹,烤鱼,喝了烧开的雨水,两人倒是舒服,突然,少年肚子一阵乱响,他跃起身来,四张望,找到一巨岩石,躲在后面方便。

    我玩笑道:“小心掉海里,鱼咬鸡鸡啦。”

    少年不做声,躲在后面,半响才出来,跑到海水里洗手,我哈哈笑,估计这孩子用手擦屁股的。

    少年似乎有些跑肚,连去几次,回来腿都软了,我伸手去扶,少年很是不好意思,靠在我身上,坐在岸边。

    我对他说:“下次就别跑那么远了,就近解决好了,我不看你屁股不就好了么。”

    少年脸通红,说道:“你真能不看?”

    我咧嘴说:“屁股有啥可看,臭臭的。”

    少年一脸苦涩。

    我算算出来已经四天了,估计老曹他们肯定急死了。

    我对少年说:“估计家里人都急疯了,我过两天还要迎娶公主呢,知府人估计要急死了。”

    少年到:“你要迎娶公主?我似乎听说过,看来确有此事啊。”

    我笑道:“朱公子,你住在京城,又是皇亲,可见过公主?好看不好看?”

    少年说:“还真不知道。”

    我说:“好看不了,好看能嫁给我?”

    少年奇怪道:“好看为啥不能嫁给你?”

    我说:“公主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肯定公主长的偏瓜裂枣,嫁谁都不要,就闹着嫁给我。皇上下旨,我也不敢说不行。”

    少年似乎有些恼怒:“是公主自己想嫁给你?那会不会是公主觉得你是个英雄,才动心的?”

    我笑道:“明这么,那么多英雄好汉,那里轮的到我啊。”

    少年说:“未必不是公主真觉得你好呢?”

    我乐着说:“金枝玉叶咋能看的上我,好看我都不幻想了,没缺点啥,我就开心了。”

    少年突然飞起一脚正踢我屁股,我差点栽海里,转身骂道:“你小子踢我作甚。”

    少年突然一笑说:“公主我认得,我们还是好朋友呢,你咒她,我当然踢你了。”

    我说:“真的认得?好看不好看?你们说起过我么?”

    少年说:“不难看,我们说起过你,我去你们县城就是替公主看看你。”

    我说:“你不早说。”

    少年说:“公主不让说,我当然不能说了。”

    正聊着,少年肚子又是一阵乱响,起身就跑,我哈哈笑。

    入夜,我们躺在舱里,就着炉火取暖睡觉。炉火光照着少年脸上,我觉得她长的很是秀美,心想若是个女子,生成如此摸样也算绝色了,府里那么多女人,也就如烟能比一比,其他都是差好多了。

    我心想,陈氏总说买两个童子给我乐乐,如果真要能买到这样漂亮的童子,说不定真的会动心。

    我不禁凑过身去,捏住他的脸蛋说:“小家伙,生的倒是俊俏,可惜是个男身。”

    少年惊醒,挥手打掉我手,脸红红的,摸着我捏的地方说:“你怎能动手动脚?”

    我咧嘴笑道:“平日里,在本将军府里,总有个女人可以搂抱着,现在没有了,抱抱你睡可以不?”

    少年惊,跳起身来,舱室矮小,脑袋撞在甲板上,呯的一声响,少年捂着脑袋蹲下,吸着气,看来甚是疼痛。

    我更乐了,对少年说:“过来,让哥哥给你揉揉。”

    少年啐一口说:“谁认你当哥哥了,不害臊。”

    竟然一副小女的神色,我看呆了,心想这要是个女的,我一定……少年退后一些说:“不许再动手脚,否则,拿鸟枪打你。”

    我咧嘴笑了,说:“不动就不动,又不是真的黄花闺女。”

    少年张嘴想说话,看我一眼,闭上嘴,掏出鸟枪晃晃说:“小心点。”

    我笑道:“你肯定是万岁近亲,这东西可不便宜。”

    少年笑道:“万岁心之物,我偷了出来。”

    我哈哈笑道:“估计也是。”

    你若真喜欢,我跟红毛鬼买两杆送你。

    少年笑道:“我看你拿的刀也是万岁赏的吧?也是万岁心之物。”

    我点头称是。

    下半夜,天突然变了,狂风作,电闪雷鸣,瓢泼雨,船飘来飘去。

    我赶紧起身有拴了跟缆绳,总算固定好船身。

    湿漉漉的进来,少年紧张的看着我,很是害怕的样子。

    我笑道:“你敢杀人,还怕雷电?真真像个女子。”

    又是一声炸雷,少年紧紧捂着耳朵,闭着眼睛,缩成一团。

    我浑身浸湿,脱光衣服,赤着腚,垂着家伙,蹲在炉边靠衣物。

    少年见暂时没有雷了,睁眼一看,惊叫一声说:“你怎么不着衣物,成合体统。”

    我笑道:“我都湿透了,不烤烤咋穿?”

    少年哼了一声转过身去。

    我有些着恼,说:“朱公子,你我曾经共同御敌,相互救助,也算生死之交了。你我可称之为兄弟,何必如此见外?”

    少年低声道:“你我结拜兄弟,我到是愿意,但如此坦荡相对,甚是不妥,甚是不妥。”

    我上衣略干,围在腰间,遮挡住物件,笑道:“那你我结拜如何?”

    少年说:“穿上衣服就结拜。”

    我说:“该遮都遮住了。回过头吧。”

    少年回头,偷看我一眼,脸通红。

    我心里想,这比那些府上的子还害羞。京城真没有老爷们。

    少年说:“舱角落有坛子酒,拿来喝两碗,结拜总该有酒。”

    我去了那坛子酒,一人一碗,两人跪在舱里,平排跪着,我念叨:“今日跟朱公子结拜,不求同年同日……”

    少年跟着念,但嘴里嘀嘀咕咕我听不清楚。

    念完了,我要起身,少年拉我一下,说:“按北京的规矩,我们还要兄弟对拜。”

    我乐了说:“我们那里夫妻才对拜呢。”

    看少年一脸的坚持,我只好跟他对拜。少年抿嘴一笑,说:“哥以后可要提携保护小弟啊。”

    我说那是当然。

    两人坐在舱里,喝酒闲聊,我给他将其跟老曹在海上追击海盗,狂风浪,甚是惊险,少年听的如痴如醉。

    两人都有了些酒意,听着外边的风雨声,不禁豪气发,我举着酒杯吟唱起岳飞爷爷的满江红。少年也捧着酒碗,一脸崇拜的看着我。

    我仗着酒意说:“可敢跟愚兄上甲板,一观风雨?”

    少年也醉熏熏的说:“愿随哥左右,共赴风雨。”

    我拉着少年的手上了甲板,漫天风雨,远一道道闪电,从天空直劈海面,煞是壮观。

    我拉着少年,迎着风雨,仰天长啸。

    少年打开发带,长发披散,迎风而立,风吹长衣,衣襟飘飘,宛若仙子下凡一般。

    我不禁看得呆了,少年从随身包袱里,取出一根短箫来,立于船头,低头弄箫,竟然在风雨中吹奏了一曲凤求凰。

    吹完少年回头,立于我面前,衣物尽湿,贴在身上,曲线毕露,身段婀娜,长发垂肩,真真若仙女出现。

    少年笑道:“呆子,还看不出来么,难道要本公主也脱的跟你一样,才能认的出来么!”

    我恍然悟,双膝跪倒,叩头道:“公主千岁在上,臣有眼无珠,唐突了公主。”

    公主笑着扶起我:“说,将军,你刚才念叨什么不求同年生死的时候,可知道我念什么?”

    我抬头看着公主,公主说:“我念叨的是谢天谢地,谢太后皇兄,让我嫁给此人。我们京城也没有兄弟对拜这一说,只有夫妻对拜……在我心里,你我以拜天地,视如夫妻了。”

    我心喜,跪行两步,搂着公主双腿,说:“公主,臣何德何能,得公主垂青,臣……”

    公主用手指按住我的嘴唇,低声柔柔的说:“相公起身,妾身嫁与将军,就是将军之妻,再不是什么公主,只求相公垂,不要那劳什子的君臣之分。”

    我双手搂着公主纤细的腰身说:“公主夫人,相公死你了。你干嘛不跟送亲队伍来,给相公我这么个惊喜。还瞒我这么多天。”

    公主帮我擦拭着脸上的雨水说:“第一天,妾身就认出相公,本想相认,可不好意思开口。接过就这样了。”

    我起身蹦起,雨中练了一套少林长拳,腰间系着的衣服也开了,掉在甲板上,赤条条的在甲板上打了一整套拳,公主立在旁边,也不避讳了,含笑看着我练拳。看到在甲板上翻腾的我,器物甩来甩去,公主捂嘴笑成一团。

    练完了,我收势立在公主面前,公主捡起衣服,围着我腰间,说:“也不怕丑,赤条条的打少林拳,达摩老祖看了你这样的徒子徒孙,岂不气死?”

    我笑道:“茫茫海,万里无人,只有我心的公主殿下,你不嫌我丑,我怕哪门子丑啊。”

    公主含羞带笑着我脸上的雨水,我抓住她的手,紧紧搂住她冰凉的身体,公主依偎在我赤裸的胸前,一脸的幸福满足。

    我低头吻去,公主闭目迎上,雨水打在她秀美的脸上,混合着她幸福的泪水我两人深深的在雨中拥吻着。

    我抬手轻轻摸着公主隆起的胸膛,湿透衣服下,酥胸中间的突起也能摸的出来,公主任我摸着,头靠在我胸前。

    我解开公主的衣襟,公主退了一步自己除下长衣,里边是一件素色的小衣,黑暗中也看不清楚,公主慢慢除尽衣服,双手遮挡着小腹,笔直的站在我面前。

    我凑过去,紧紧搂着她,两人都很凉,都尽力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对方。

    我紧紧搂着她的身躯,公主垂下手,轻轻的握住了我的物件,慢慢的公主的手暖了起来,我的家伙也有了生机,在公主柔软的小手里高耸起来。

    公主看我的家伙跳动着,在她手里挣扎着,公主笑道:“小将军很不老实。自己就动起来。”

    我笑道:“小将军给公主施礼呢。”

    公主娇笑着靠在我怀里,低声说:“将军,您要了妾身吧。”

    我抱着公主来到船头,把她放在甲板上,公主面对船头,背对着我,我轻轻按她的身体,公主弯下腰,撅起屁股,我扶着家伙对准公主的臀间,轻轻蹭着,公主娇笑着:“相公,快些,妾身痒。”

    我的家伙滑动到了公主的洞口,浑身冰凉的公主,就洞口湿热着,很明显的感觉出来。

    我的家伙似乎也贪婪温暖,停在洞口,就是不肯走了。

    公主也感到了我家伙的温度,双腿微微分开,迎接它的进入。

    远一声炸雷,一道明亮的闪电直批海面,于此同时,我用力入,公主一声尖叫,我突破而入。

    风雨中,我跟公主身体紧密结合,公主撅着屁股,上身抬起,双臂伸开,我搂着她的腰,家伙深深的在公主体内,两人迎风而立。(泰坦尼克的裸体风雨版)外边实在太冷了,我冻的受不了,更心疼刚破身的公主,两人浪漫了一会,狼狈的回到舱里,公主腿间鲜血淋漓行动不便,我是连楼带抱的把她弄了进来。

    擦干身子,一人一碗酒,暖身。两人搂抱着依偎在火炉边。

    外边一片风雨,舱内一片旖旎,公主贪婪的把玩着我的家伙,死也不放手,撸的我快秃噜皮了。

    我一手抓一个公主青苹果般的奶子,指尖捻着两个小小的奶头,两人越凑越近,终于叠在一起,然后连在一起。

    公主双腿盘在我的腰间,我压在她身上,玩命的顶着,公主痛并快乐着,双手攀在我背后,指甲深深的掐入我的背肌,指甲尖给我的刺痛让我更加疯狂,我身体幅起伏着,公主身体都被我带起,两人的身子都离开的仓板,然后一同落在上边,我怕她身体受不了,毕竟仓板很硬,在里边,身体相连着翻滚着,从舱这边滚到那边,从那边滚到这边。

    定下来的时候,公主在上,骑跨在我身上,公主玉臀上下翻飞的蹾着,两人都疯狂了,海盗的酒劲很,两人从寒冷中到了人间最温暖的地方,都痴迷了,疯狂了。

    公主破身的疼痛早就忘了,只有二人肌肤摩擦的快乐,不知疯狂了多久,公主浑身一抖,我感觉到家伙上,小腹上,腿上一股热流流过,公主长长的呻吟一声,瘫软在我怀里。

    我也怒吼着,狂顶几下,喷涌而出,紧紧搂着公主,两人宛如八爪鱼一般缠绕着。

    炉火还在燃烧,红红的火光把两人的身影映在舱壁上,两人都不动,紧紧抱着,抱着。

    我梦到和老曹一起驾船出海,看到一群赤身裸体的女海盗和倭寇,老曹要开炮,我要活捉,老曹不听,我看着白晃晃一片女海盗女倭寇,这个着急啊。老曹死活都要开炮,我拦不住,只听一声炮响,一阵白烟,女海盗都消失了。我急得破口骂,老曹又是一炮。我一下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公主也醒了,紧张的看着我。

    我揉揉眼睛,突然,舱外又是一声炮响,我摇摇脑袋,原来梦里的炮声是真的。

    我仔细分辨一下,是红衣炮的声音,我激动的站起来,从舱里探出脑袋,不远果然是我们一艘炮船,还有不少渔船,炮船上似乎站着老曹,我激动的跟公主说:“是我们的船,是我们的船。”

    接着红衣炮又是一声响,可没有炮弹出来,我知道这是老曹在试探我是不是再船上或者岛上。

    我从舱里蹦出来,站着船头挥手,老曹肯定从千里眼里看到我了,炮船直驶过来。

    我趴在舱口对公主说:“公主殿下,我们得救了。”

    公主捂着胸口和下腹说:“衣服,衣服都在甲板上呢。”

    我看着湿成一团的衣服说:“穿不得了,穿上比不穿还诱惑,不能穿。”

    公主着急道:“不穿我怎么出去。”

    我笑着说:“你躲在里边,我给你找干的衣服。”

    公主说:“要新的,要不你的也行,那些臭男人的,我可不穿。”

    我点点头。

    我赤条条的站在船头,高举着双手,老曹指挥着炮船停在我身边,老曹不等船停稳,直接飞身从船上蹦到我们小船上,死死的搂住我,嚎啕哭。

    炮船上的水手官兵们也都哭的稀里哗啦的。我破口骂说:“老子没死,哭啥呀。”

    家都是又哭又笑,又叫又骂。

    突然,炮船上伸出一个带着乌纱帽的脑袋,带着哭腔说:“老刘啊,送亲的队伍到了,公主丢了。正是知府人。”

    我哈哈笑,说:“老子的媳妇丢不了。”跺跺脚下的甲板说:“你们的公主嫂子,在下面呢。”

    老曹放开我就要进仓,我一把拽住,给屁股一脚,说:“看不得,你公主嫂子光着呢。”

    家一片哄笑。

    我让水手取了我的衣服和一套新的军服,我进到舱里,跟公主穿上衣服,公主起身套裤子,哎呀一声险些摔倒,单手捂着下身,我掰开她手一看,下面肿的老高,一片狼藉,我心疼极了,暗骂自己昨天太疯狂了。

    公主笑着说:“不怪你,我也太贪吃了。”说完两人都笑了。公主推开我,忍痛穿上裤子。我扶着她穿衣服。

    公主穿好军服,拢拢头发,把头盔也带上了,英姿飒爽,意气风发。

    我搀着公主出了舱,全体都看呆了。一片惊艳之声。

    老曹盯着公主说:“嫂子,嫂子……嫂子真他妈的漂亮。”

    还是知府反应快,在炮船上跪下行礼:“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他这么一跪,反倒消失了,船上探着身子的官兵也都消失了,传来一片公主千岁的声音。

    老曹也跪下了,咧嘴说:“公主嫂子千岁千岁……”

    公主扶起老曹说:“知道你是谁,呵呵,以后就叫嫂子,公主别叫了。”

    老曹起身说:“嫂子,你还有妹子么?”

    公主愣了一下明白老曹的意思,笑笑说:“我皇上哥哥只有我这一个妹妹没嫁出去。”

    老曹吓的又跪下了,公主笑道:“下次回京,给你找个漂亮的宫女带回来就好了。反正你也只要好看就行了。”

    老曹咧嘴笑了。家启程回府。

    路上老曹说:“欢到了县城,官兵看到就慌神了,我带队就跟着欢去找你,找了一路没找到,后来发现几个小子躲躲藏藏的,家围了抓住了,竟然是几个海盗,一审问,知道你上船跑了。”

    “家把海盗都砍死了,后来发现一个包裹,里边都是官银,拿回来给知府看,知府正接待送亲的太监呢,那太监一看包袱,说是宫里的,公主带着的,一听从海盗手里夺回来的,那太监当场就昏了,知府也傻了。”

    知府说:“我一听公主在我地头上碰到海盗了,人死活不知,我心想我也该死了,穿上官衣,跟老曹出海,打算见你一面,就投海自尽。没想到你把公主救了。也救了我啦。”

    家哈哈笑。

    公主笑道:“我是想提前过来看看你们打仗的样子,那些讨厌的太监就是不让。我只好悄悄跑了。想着反正在这里也能碰到。”

    我拍拍公主屁股说:“以后不能不听话了。公主点点头。知府看我当着家面对公主轻薄,脸都绿了。”

    我扭头问:“我打算跟你们嫂子在岛上住个一年半载呢,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找到了。咋找的?”

    老曹说:“我们知道你出海,也知道你不会开船,只能漂,我们就去找老渔民,一个很老的老渔民说,这时候的海流就往这个荒岛流,如果不扬帆,估计会往这里漂。我们就直奔而来。”

    我请了那个老渔民过来,赏了不少银子。

    我夸老渔民很了解海,老渔民笑道:“我们世代在这个岛附近打渔,当然熟悉了。”

    公主笑着说:“这个荒岛还没有名字,将军人给个名字吧。”

    我咧嘴半天说不出来。公主笑道:“我跟将军在岛上钓鱼求生,就叫钓鱼岛吧!”

    第二十二章 新婚

    船到岸边,一众军民正在焦急等待,我们下船,家一片欢呼,公主没露身份,跟在后面,叉着双腿走着。

    几个太监上来一脸沮丧的过来,还没开口,知府悄悄指指公主,几个太监一看,乐的差点蹦起来。

    公主使眼色,几个太监也没有声张。

    人群后一堆女眷,为首正是陈氏,鼻涕眼泪的看着我从人群里钻出来,老太太连蹦带跳的奔过来,我也热泪盈眶,紧紧抱住陈氏,姚氏,李氏,黄氏都擦拭着眼泪。

    黄氏说远远的看到将军在船头,夫人都差点昏过去。

    我听着也很感动。

    陈氏紧张的说:“老爷,听传闻说公主丢了。”

    我笑道:“丢不了,找回来了。”说完我招招手,公主扭捏的走过来。

    我给家介绍,陈氏等吓的要磕头,公主死活拦住了,反倒要给陈氏等人行礼,我笑着说:“都回家,回家再说。”

    家往家走,公主走了几步,黄氏就笑道:“老爷很急色,公主没过门就得手了。”

    家注意公主走路的姿势,都偷笑起来。

    知府的轿子给了公主,军民们看到一个小兵上了轿子,都议论纷纷。女眷们回家,我陪着知府和太监回到府衙,太监央求公主换衣服,说周围的县,府,州的官员都到了,觐见公主。

    公主笑道:“本公主身先士卒,跟刘将军痛宰海盗,给家做个榜样,不换了不换了。”

    公主一身士兵服,坐在府衙上,果然一众官员都来觐见,那礼物堆的跟山一样。

    陈氏等人回去张灯结彩,准备迎接公主过门。

    整个县城都热闹起来,人们都很高兴有皇上妹妹嫁到我们这里来。

    到了好日子,公主过门,全城都鞭炮齐鸣,比过年还热闹。

    晚上,家都到府里喝喜酒,知府把我们周围几条街都清了,摆上酒席,百姓随便来吃喝,与民同乐。

    公主的花轿一路过来,百姓们都欢呼,扔鲜花,放鞭炮,家由衷的替我高兴。

    老曹知府都陪着我等花轿,家都说:“当官的为民办事,百姓就对我们好啊。百姓们这种表现,是自发的。”

    我激动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老曹说:“我们一定要保护好这方水土,这里的居民啊。”

    知府也说:“给我升三级我都不要,我要为这里百姓服务终身。”

    花轿进来,我去掀了帘子,公主一身红宫衣,头上顶着盖头。下了花轿,我抱着送进洞房。

    家入席,吃喝起来,我被灌的乱七八糟。家都嚷着见新娘子,我摇摇晃晃的去请公主。

    进了洞房,陈氏,姚氏,李氏黄氏正跟公主聊的热火朝天呢。

    我心想这帮老娘们倒是得来,不吃醋打架。

    我说家要见新娘子,几位夫人说:“公主盖着盖头,我们也没看到呢。”

    我掀了盖头,公主婷婷袅袅站了起来,家一片惊呼,公主今天太漂亮了,发髻高耸,着凤簪,金步摇,脸扑着淡淡的胭脂,嘴涂了丹蔻,浅浅的笑着。

    黄氏咧嘴说:“比二姐还漂亮!天下竟有如此女子。”

    姚氏说:“废话,天下就这么一个公主。”

    黄氏说:“嗨,我们都是母鸡了。”

    陈氏说:“我是老母鸡了。”

    我笑着说:“我这个公鸡也能娶凤凰,哈哈哈哈。”

    公主第一次跟家照面,给家施礼,口称姐姐们,小妹有礼了。

    家使劲摆手说:“不敢当啊,公主就当我们是下人好了。”

    公主过去拉住陈氏的手说:“姐,我晚到,岁数又小,当然是妹妹了,姐姐们陪同将军人这么久,建功立业,小妹才来,希望姐姐们多多管教。”

    陈氏紧张害怕欣喜护,一脸的复杂表情。

    一个丫鬟进来说:“老爷,外边闹起来了,都要看新娘子。”

    公主顽皮的一笑说:“你去跟家说,见新娘子我就出去,有人参见公主,我就不出去了。”

    丫鬟领命出去了。

    李氏跟公主算干姐妹,扶着公主出了内宅,到了堂。

    家一片欢呼,公主一脸娇羞的跟着李氏,不少人看到公主,手里的筷子,酒杯都掉了,直勾勾的看着公主。

    老曹也咧嘴说:“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新娘子。”

    李氏陪着公主到街上百姓的酒席也转了一圈,百姓们也热烈欢呼。

    入夜了,老曹,知府,周围地区的官员们都喝的烂醉如泥,只好调了守城的官兵,把家弄回去。

    我进了洞房,公主正在等待,旁边一帮丫鬟仆妇们伺候着,看我进来,家都捂嘴笑着退出去,关上房门。

    我拉着公主的手说:“公主啊,我太高兴了今天,哈哈哈。”

    公主捂住鼻子说:“一股酒气,太难闻了。给我倒了茶水漱口。”

    我喝了两口,仰面躺在床上,酒劲翻滚,那叫一个晕啊。

    公主看我喝的烂醉,很不高兴,伸手解我的衣襟,拽我裤子。

    嘴里说:“不许睡,不许睡。我要么,我要么。”

    我也很想跟公主亲热,可酒劲是在太了。

    公主急了拽出我的器物把玩着,嘴里叨咕着:“卜楞卜楞起,卜楞卜楞硬,卜楞卜楞起来有弹性!”

    我迷迷糊糊看着公主说:“你念叨什么呢?”

    公主说:“太后教的口诀,说你不好使的时候念叨念叨,就好使了。”

    我哈哈笑说:“我这个丈母娘太搞笑了。”说完有迷糊了。

    公主彻底急了,翻腾两下找出那把鸟枪就对着我脑袋,低声喝道:“起来,不起来老娘打爆你的头!”

    我抬眼看看黑洞洞的枪口,一下就惊醒了,本能的反手挡开枪,一拳掏在公主肚子上,公主被打的捂住肚子干呕。

    我气极了,借着酒劲,扭过公主的胳膊,对着公主屁股就是几巴掌,打的公主哎呀哎呀的惨叫。

    等我换过神来,才明白自己打的是公主,赶紧停下来,紧张的问:“啊呀,打疼了么,打疼了么?”

    公主扭过脸,嘴巴扁着,一脸的委屈,快哭出来了,我赶紧哄着说:“宝贝公主啊,相公喝多了,你拿枪兑相公的脑袋,相公把你当倭寇了。”

    公主撅着屁股趴在床沿说:“倭寇,倭寇,倭寇有我这么漂亮的倭寇么。”

    我歉疚的说:“当然没有,只有我可的朱九才这么漂亮。”

    我伸手给公主揉屁股,公主突然噗嗤一笑说:“相公,你打人家好舒服,在打几下。”

    我愣了看着公主,公主伏在床沿上,撅着屁股摇晃几下,说:“还要打几下么,好舒服的。”

    我看她媚眼如丝,似乎是真的讨打,我轻轻拍了几下,公主摇头撅嘴,说:“不要这样,使劲点。”

    我心里暗想:“公主咋跟小鹿纯子一样啊,喜欢疼。嗯,对了,小鹿纯子是倭国门派的掌门女,也跟公主差不多了,这种户人家的闺女都好这口。”

    我抡起巴掌,使劲几下,公主一边哎呀,一边朝我抛媚眼。

    我打的手掌都有些疼了,扶着公主坐下。公主烂泥一样摊在我怀里,搂着我的腰。

    我说:“不许拿枪对人,走火咋办?”

    公主拿起火枪说:“都没有装药,装铁砂,怕什么?”

    说着公主抬手举枪对着房顶,一搂枪机,只听呯的一声巨响,床帘开了个洞,烧着了,房顶也击碎了几块瓦,两个人哎呀哎呀的从房顶上摔下来,掉到院子里。

    我跟公主目瞪口呆的对望着,公主彻底吓傻了,我恶狠狠的说:“你不是说没装药么?”

    公主咧嘴看看我,这次真吓哭了,我把茶壶给她让她救火,我跑出门一看,老曹和知府趴在院子里爬不起来,知府骂道:“老子就像听房而已,你们也不用拿火枪打吧?”

    公主灭了火也跑出来,看到地上两个人,更傻了,我们一人扶起一个,老曹说:“你们两口子太狠了,就是闹个洞房,也不用火枪吧?”

    公主使劲道歉,老曹对我说:“你完蛋了,娶这么力一个老婆,想想你下半生吧?”

    知府说:“什么下半生,下半身吧?”

    两人哈哈笑着走了。

    我看两人没伤着,回头恶狠狠的看着公主。

    公主说:“我不记得装了药啊。”

    我咬牙切齿的说:“回去,趴好,打你屁股到八瓣!”

    公主咬着嘴唇,低眉顺眼的说:“要打你就说么,不要吹胡子瞪眼的,尽吓唬人。”

    公主一边瞟着我发着浪,一边走回床边规规矩矩的趴下,我关好房门,蹦到公主身旁,抡起巴掌,对着公主浑圆结实的屁股就拍了起来。

    一边打一边骂:“让你没脑子,让你不长记性。”

    公主越来越浪,含住自己一根指头,看着我娇喘吁吁的说:“相公老爷,你打的好舒服,你骂的好动听……”

    打着打着,我实在受不了了,家伙在裤裆里闹腾起来,我一把搂住公主,两人纠缠起来,双双躺在床上,公主猴急的撕扯我的裤带,掏出家伙,紧紧攥在手里。

    我伸手到掏她腿间,裤裆都湿了,我两个互相扒光对方,公主拽着我的家伙就往她腿间送,差点给我揪断了。

    我急的喊:“轻点,轻点,断了都没得玩了。”

    我腾身上去,使劲了进去。

    公主感觉到了那份充实,搂着我长出一口气,满足的闭上眼睛,享受着我家伙的温度。

    我不动体会着公主的柔软湿滑。

    突然两人同时叹口气。公主问:“你叹气干嘛?”我说:“你也叹气了。”

    公主说:“你先说。”

    我笑着说:“我在想为啥我能这么幸福。”

    公主笑道:“我在想为啥不早点嫁给你。”

    两人都有些感触,紧紧抱着,下面也紧密结合着。

    公主笑道:“虽说刚嫁给你,认识你也不久,好像有很多话要跟你说。”

    我笑着说:“我也是,好像认识你很久很久,然后有很长时间不见了。”

    公主说:“嗯,我觉得上辈子我就嫁给你了。”

    我点头说:“对,就是这种感觉,我好想觉得我活着就是为了遇到你,现在终于遇到了。”

    公主说:“那天在宫里假山后边见到你,我就觉得有种克制不住的冲动,我厚着脸皮找太后。”

    太后都笑我没羞没臊,可是我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就跟太后说。太后送我出来时,她也说我们是上辈子注定的。

    我笑道:“也许真的有轮回。”

    公主说:“见到你我也相信有轮回了。”

    公主对我笑道:“相公,求你点事情。”

    我说:“直接下令,没有不从。”

    公主说:“动动。”

    我笑道:“你腿松些,我才能动。”

    公主脸红红的放开紧紧盘在我屁股上的双腿,我慢慢的开始

    公主闭目享受我的进攻。指甲又慢慢刺入我的背肌。我发现我慢慢也喜欢上了这种痛并快乐的感觉。

    我没有发力,慢慢的一个节奏的动作着,公主也一个姿势躺着,哼哼的也是一个声调,我们都静心享受着对方的身体,似乎怕这种感觉会结束,会消失。

    公主下身越来越湿,我也越来越深入,终于碰触到了她的花心,这下公主可受不了了,头猛的抬起,看到我肩膀正在面前,张嘴就咬了下来,狠狠的咬住我的肩膀。

    我吃痛猛的用力狠狠的着,公主牙齿就像给我充电一般,我疯狂的顶着。

    终于我受不了她咬了,晃肩膀摆脱她,低声说:“不许咬我,咬我把你捆起来。”

    公主抬眼一看,笑道:“捆起来在吊在房梁上。”

    我哈哈笑说:“你当我是倭寇么?”

    公主瞟着我说:“不,你当我是倭寇好不?”

    我抬手轻轻给公主粉嫩的脸上一个轻轻的耳光:“当什么不好,当倭寇。”

    公主搂着我使劲晃荡,声音嗲的快流出水来:“好,好么,把我捆起来。”

    我看她真的想,我爬起来,找根丝带轻轻的捆住了公主的手,公主似乎很是兴奋,低声要求到:“相公,老爷,将军人,打人家屁股么。”

    我抡起巴掌拍了几下,公主真的兴奋的哼哼着。

    我低声问公主:“你舒服还是打你舒服?”

    公主瞪着乌黑的眼睛想了想说:“一会再打,打一会再最舒服。”

    我哈哈笑:“捧着公主的屁股就了起来。”

    洞房里一片旖旎。红烛闪了闪,灭了。

    清晨,鸟叫声惊醒了我们,公主手还帮着呢,睡眼惺忪的看着我,看看自己的手,问我:“你绑我干啥?都嫁给你了,你还怕我跑了?”

    我愣了:“你让我绑的啊?”

    公主挠着脑袋想了半天说:“好端端干嘛让你帮?”

    我赶紧解开公主的丝带说:“你还让我吊你在房梁上呢。”

    公主说:“怎么可能,你敢吊我?”

    我说:“你要的啊,不是我要的啊。”

    公主气哼哼的说:“你欺负我。”

    我彻底晕了。抡圆巴掌又给她屁股上几下,公主挨了几下,又开始发嗲,色迷迷的说:“这几下好舒服啊,想起来了,昨天就是你打人家屁股,好舒服啊,才让你绑的。”

    我气坏了,这个老婆这好要适应一段时间才行。

    两人起来梳洗,陈氏等都等着饭堂,我和公主到了,家都施礼,公主赶紧还礼,管陈氏姚氏李氏叫姐姐,黄氏比过年纪后还是公主小,也叫姐姐。

    反正关系很乱,家也懒的理清了。

    我让吴妈取了些银两,我去送给送亲的太监和那些京官。

    连马夫都有红包。

    来到一个赶车的戴草帽的汉子旁,刚要给他,那人低低声音说:“哥,别惊讶,是我。”

    说着他抬头,我一看,竟然是老李。

    我吃了一惊,看他使劲给我眨眼,我知道他有事情。

    老李说:“哥,找个理由去军营,在老曹那里等我。”

    我微微点头。

    跟府上人打了招呼,到了军营,不一会,老李穿着马夫的衣服也到了,老曹也紧张起来,我们三人钻到城外,找了僻静地方。

    老李长出口气说:“哥,二哥,我总算见到你们了。”

    我让老李说为啥这么乔装打扮回来。

    老李说:“是兵部和户部两位人让他回来的。”

    老李喝了口水,定定神跟我们说:“在京城里,宦官的权利越来越,东厂的势力越来越。危险到了朝中一些忠臣的生死。”

    我说:“东厂不是皇上的暗探而已么?”

    老李说:“以前是,但是现在皇上很信任他们,很多事情都听他们的,甚至他们有了生杀决断之权,很是可怕。”

    我笑道:“那他们也没什么人啊。”

    老李说:“据说太师(相当于丞相)安排在东厂的探子回报说,东厂的太监勾结倭寇,倭寇派人跟万岁表面和谈,其实给了东厂不少暗杀高手,帮助东厂做事。”

    兵部和户部两位太傅说薛太监也不可信,他们的性质已经完全变了。

    我暗暗心惊,问老李,东厂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老李说:“太傅们告诉我,东厂可能要控制朝纲,架空皇上。”

    我说:“那不是要造反么?”

    老李点点头说:“太傅们想让我来听听你的口风。”

    我想想说:“薛太监对我倒是不错,不过他敢造反,勾结倭寇,我可不当他是朋友了。”

    老李说:“现在京畿兵马还在太傅手里,锦衣卫也还是听皇上和太师的,所以目前还算安全,可这势头下去,就难说了。”

    我点点头说:“你回去告诉几位人,忠于皇上是没得说了。但是怎么对付东厂,我可没办法,毕竟隔着太远。”

    老李说:“太师和太傅们的意思是让哥训练一只队伍,必要时候,坐船到塘沽,进京勤王。”

    我点点头说:“这个倒是可以。”

    老李说:“我不能出来太久了,怕人怀疑,话我带到了。我得回去。”

    我说:“老李,你在京里,可不能站错队伍。”

    老李笑道:“哥,不会错的,我就是一个偏将,谁的话都得听,不过最终我还是听哥的。”

    哥说我和太师他们一起,我就跟太师他们一起,让我跟东厂一起,我就跟东厂一起。

    我笑道:“谁跟倭寇一起,就是我们的敌人。”

    老李点头,回去了。

    我和老曹傻眼了。朝廷内部竟然出了分裂,这是我们想不到的。

    过了两天,送亲的队伍回京了。

    我和老曹心里乱的很,不过太师和太傅交代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慧静和慧明被请了出来,我跟她们交代了一些事情,两人带着郎壮士留下的双胞胎女起身回嵩山。

    概跟朝廷真的在议和,倭寇突然全部消失了,海面上和沿海只有少量的海盗还在蹦跶,周围区域的军情通报里也明确说最近完全没有倭寇的迹象。

    我们已经造了10艘炮船,每艘装载一门红衣炮,左右各10门小炮,满员运输能搭载100人。

    老曹挑选了500名官兵,天天玩命训练,各个练的都能以一抵十。

    这500人又选出50人来,我亲自训练,各个练的都刀马纯属,长枪,暗器都可以练几下。

    我接着海船巡航测试,跟北方各州府打了招呼,我的舰队驶往塘沽,进行海上运输的演练。

    广东传来消息,郑和造了几艘宝船,四五层高,能装300多人,下层还有排桨,必要时可以人力驱动。不日将驶往我们这里。

    50个人训练的差不多了,我静心挑选了5人,本身都有些功夫底子的,让这5人带足银两进京,作用就是传递消息给这里。

    似乎倒是一切平静,京城也没啥消息。

    我和老曹安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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