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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欢喜天

    2024/04/24

    “尾崎望月!该起床了!”讲台上的老师怒斥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将自己手中的粉笔狠狠的丢了过去。

    那白色的粉笔头落在了少年的头上,再度弹落在地上,少年这才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探究般的望向了讲台。

    “尾崎望月同学,请解答一下黑板上的这道题目。”讲台上的老师试图给他一个机会,不过少年只是瞥了一眼,便很是果断的摇头说道:“不会。”

    老师指着尾崎望月的手指都在颤抖着:“你不会,你居然还敢睡觉?去外面站着去!”老师的话音一转:“那么,霞之丘诗羽同学,这道题你会吗?”

    黑发的美少女好似刚睡醒一般,慵懒的望向了黑板,她起身走了上去,全班少男的目光都被她所吸引着,那两条被黑丝所包裹住的丰腴而又笔直的美腿令少年们吞咽了几下口水,露出了慕的表情。

    霞之丘诗羽走到了黑板面前,拿起粉笔,微微踮起了足尖,只是几声刷刷的粉笔落在黑板上的声音,一手漂亮的板书落在了黑板上。老师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没好气的望向了尾崎望月:“霞之丘诗羽上课睡觉可以考年级第一,尾崎望月同学,你告诉我你上课睡觉能做什么?”

    尾崎望月并不反驳,慢慢走向了教室门口,和从讲台上下来的霞之丘诗羽擦肩而过,一阵淡淡的幽香入鼻,尾崎望月的身子微微一滞,继续向前走去,站在了专属于自己的位置——教室门口旁边的墙壁

    老师只是叹了一口气,便继续开始上课了。尾崎望月则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了墙壁上,继续睡了下去。这一睡便自然是睡到了下课铃响,老师走出了教室门口,望向了这都能睡得着的尾崎望月更是无语的说不出话来,这幅模样自然被同学们收入眼底,引起了哄堂笑。

    尾崎望月是班里十足的怪人,他的怪主要是一件事所引起的,那便是睡觉。如果他能和丰之崎学园公认的天才美少女霞之丘诗羽一样,即便是睡觉也能考第一,那么确实没人会管他;然而恰恰相反,他不仅睡觉,还是班里的吊车尾。无论他是不是性格孤僻,都被家认为是性格孤僻的怪人了,而极度抱团的日本校园自然是不会允许这种人的存在了,尾崎望月成为了被众人孤立的那一个了。

    不过尾崎望月本人并不是很在乎,对于他而言,社交其实是一种非常浪费时间的东西,对于他而言,这本就不是必须的东西,与其投入精力到社交之中,不如拥抱孤独。无视了周围人那异样的眼光,尾崎望月向食堂走去着。

    午饭之后的尾崎望月向着图书馆走去,那是他最为喜欢的消磨时间的场所。他突然停住了步伐,前方似乎传来了女孩愤怒的声音。

    “我都说过了,父亲的债务和我无关,你不要总来学校找我!”那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尾崎望月努力地在脑中检索着。

    另一道猥琐的的声音说道:“可是那个人是你的父亲,事到如今欠了石岛组那么多的钱,居然说和你无关?这样只说对自己有利的话,不觉得太过分了吗?霞之丘小姐?”

    竟然是她?那个头上戴着白发发箍,有着一头披肩长发,穿着校服,独黑丝的美少女浮现在尾崎望月的脑海中。那个少女碰上了这种棘手的事情?即便完全不了解事情到底是怎样的,但是一听到石岛组这臭名昭著的名头,尾崎望月便已经脑补出了事情的致轮廓。霞之丘诗羽的父亲不知道什么原因欠下了石岛组的钱。

    石岛组这种臭名昭著的极道社团的钱是那么好拿的?能够做出九出十三归就已经算得上是良心极道了,借了石岛组的钱,没有一个能逃得了倾家荡产,妻离子散的。只是不知道霞之丘诗羽的父亲为什么敢借石岛组的钱。

    尾崎望月继续静静的听着,很快他便发现了不远的墙壁外同样有人在偷听着,不过因为自己后到的缘故,所以并未被发现。尾崎望月慢慢摸了过去,看清了那人的长相,那是班里的石岛介人,也就是石岛组的少爷,看着他嘴角咧起的猥琐笑容,尾崎望月概猜到了他的想法。

    这个世界便是有着这种恶人,不远的霞之丘诗羽和石岛组男人的谈话似乎到了尾声,石岛组似乎抓到了霞之丘诗羽的父亲,将一张照片甩给了霞之丘诗羽,只留下霞之丘诗羽,一个人呆在原地发呆。石岛介人贪婪的看了一眼霞之丘诗羽,同样选择了离去。

    天空开始飘起了牛毛细雨,不过霞之丘诗羽好似恍然未知一般,依旧站在雨中。尾崎望月有些心软的走上前去,他的包里有着雨伞,将那伞向霞之丘诗羽递了过去。霞之丘诗羽慢慢抬起了头,即便是身材高挑的霞之丘诗羽,也需要昂起脑袋。她的眼圈已经红彤彤的,雨水冲刷而下,一时间竟然有些分不清那是雨水还是泪珠。

    想要将手中的雨伞递给霞之丘诗羽,然后离去,却被霞之丘诗羽扑了个满怀。如同在孤寂之中找到了发泄目标一般,霞之丘诗羽的小手握拳,用力的捶打着尾崎望月的胸膛。她的哭声逐渐变,变得悲戚了起来。

    尾崎望月的心中想到,她肯定也是猜到了石岛组那群混蛋的真正想法了吧?对于一个高中生小女生来说,经历这些实在是太早,太过残酷了。尾崎望月并不屑于趁虚而入,只是从口袋中掏出了餐巾纸,将霞之丘诗羽秀发之上的水珠擦拭掉,任由着霞之丘诗羽的捶打。

    似乎是发泄累了,霞之丘诗羽的身体不安的扭动着,试图从尾崎望月的怀里摆脱出来,却又觉得这种行为太过于无情;同时她的内心也有些愤愤不平,我明明都投怀送抱了,你居然不抱我?

    虽说要是尾崎望月真的敢上手抱住她,那她的心中估计要起芥蒂了,但如果不抱的话,同样会令她心中起了不满。不过此刻却不是追究这种事情的时候了,霞之丘诗羽那暗红色的瞳孔紧盯着尾崎望月的脸问道:“刚才的事情,你都看到了?”她的话虽然是疑问,语气中却带有着一种肯定。

    尾崎望月并不屑于在这种小事上骗人,他点了点头,示意着肯定。霞之丘诗羽的脸上浮起了红霞,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我父亲他,他是投资失败,公司遇到了周转问题才去借钱的!所有的银行都不愿意借给他,没办法他才去找了一个生意上的伙伴借钱,结果,结果那家伙居然有着石岛组的背景...”霞之丘诗羽的声音越来越小,随后垂下了头。

    并不愿意多占霞之丘诗羽的便宜,尾崎望月向后退了半步,霞之丘诗羽却有些泫然而泣:“你也觉得我是一个累赘了吗?”

    尾崎望月却完全不在乎霞之丘诗羽的假哭,只是淡淡回应道:“尾崎望月绝非趁虚而入,占人便宜的人。不过霞之丘同学的忙我倒是可以帮。”

    霞之丘诗羽微微一愣:“帮,帮我?你怎么帮?”

    尾崎望月迟疑了一下,只是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将伞留给了霞之丘诗羽,尾崎望月一个人在雨中漫步,独留下一个高的背影。霞之丘诗羽有些出神的望着那道背影,这是自己第一次熟悉这个孤僻的同学。

    另一边的石岛介人则很是兴奋的将管家叫来,找到了霞之丘诗羽父亲的相关信息,然后接管了这一项催债任务。作为石岛组的唯一继承人,自然不会有人阻止石岛介人。他将霞之丘诗羽父亲被各种折磨的照片发给了霞之丘诗羽,并勒令她三天之后前往废弃交钱,不然便将霞之丘诗羽的父亲丢入东京湾。霞之丘诗羽无奈的接受了石岛组所发来的要求,将求饶的眼神投向了尾崎望月,可惜此刻的尾崎望月还于熟睡之中。

    下课铃声响起,霞之丘诗羽上前将尾崎望月从熟睡中推醒,用那双暗红色的瞳孔紧盯着尾崎望月。尾崎望月则舒服了伸了个懒腰,望向了面前的黑长直美人:“他们通知你了?”

    “三天后,废弃楼,他们说...”

    霞之丘诗羽还没说完,尾崎望月便点了点头,继续趴在桌子上陷入了熟睡中。一时间尾崎望月都不知道是否应该要信任面前这故作高深的家伙了,不过此刻的她早已没有其他选项了。

    三天时间对于石岛介人来说不过白驹过隙倏然而逝,然而对于霞之丘诗羽而言则万分煎熬。她背地里的身份是美少女作家,可那也拿不出一个亿的日元啊!好不容易从编辑町田苑子那里预支了一百万的稿费,可是这笔钱恐怕还不够还利息的。

    这一天,尾崎望月并没有来,对于霞之丘诗羽而言,天仿佛塌了下来。原本还有着那么一丝期盼,此刻却彻底破灭。那双暗红色的瞳孔里此刻已经变得灰暗了起来。霞之丘诗羽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完全没有听进去老师讲的是什么,时间一直拖到了放学。

    石岛介人露出了诡计得逞的笑容,他静静欣赏着丰之崎学园的高岭之花,如今那幅绝望的模样,实在是太过有趣了,看着她拖着那沉重的步伐,向着那好似要将她彻底吞噬的废弃楼迈步进去。

    等到霞之丘诗羽到达废弃楼时,她接到了来自石岛组的电话,按照石岛组的要求来到了指定的楼层。看着那对她淫笑的石岛介人,霞之丘诗羽只想转身便逃。这个混蛋向自己投来色眯眯的眼神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此刻自己竟然要落到他的手中?那自己恐怕是...

    不过更为显眼的则是被绑在椅子上的父亲,并不想转身便走,着胆子将手提袋丢了过去:“这里是一百万日元,剩下的我以后会还给你们的,先放了我父亲!”

    石岛介人躺在了座椅上,露出了极为淫荡的笑容:“哇哦!一百万,好多啊!可惜他欠了我一亿日元,现在就算是算利息,那也到了一亿两千万,你就给我一百万?打发要饭的是吧?”

    霞之丘诗羽显然被石岛介人的无耻所激怒了,葱白的手指指向了石岛介人,那高挺的酥胸上下抖颤:“明明,明明父亲只欠你们六百万!哪里是什么一个亿!?”

    石岛介人不去和霞之丘诗羽争辩,他从身旁小弟的腰间出了一把刀,放在了霞之丘诗羽父亲的手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一只手,一千万,这么说,他赔我两只手,我免了他两千万,将他还给你,如何?”

    霞之丘诗羽的面色惨白,绝望的话语从口中挤了出来:“你,你到底要怎么做?”

    石岛介人搓着手走上前去,几个极道更是将霞之丘诗羽紧紧的包围在中间,霞之丘诗羽有些绝望地向后退去,却撞到了一个极道的身上,此刻的霞之丘诗羽陷入了绝地之中。

    石岛介人则发出了淫荡的笑声:“既然父亲还不了钱,那就用女肉偿好了啊!”他的手向着霞之丘诗羽的脸蛋摸了上去,然而只是电光火石之间,意外发生了。一道人影从房梁上跳了下来,一把银白色的刀斩在了石岛介人的手臂上。即便那把刀是逆刃刀,依旧将石岛介人的手臂打的骨折,石岛介人握住了自己的手臂,发出了一声惨叫声,那手臂软绵绵的垂落下去,来人正是尾崎望月。

    他也不迟疑,一个箭步上前,将霞之丘诗羽揽入了怀中,向着霞之丘诗羽父亲的方向跑了过去。几个极道出了刀和铁棍,向着尾崎望月冲了过去。自有人护住石岛介人向后退去,一个小头目一样的人更是拨通了电话。尾崎望月也不迟疑向着极道的方向冲了过去。

    尾崎望月的步伐连成了一条优美的弧度,速度极快,很快便冲到了极道们的面前,极道们的表情错愕,下意识的挥舞着手中的刀与棍,尾崎望月直接不加躲闪,抢先发起攻击。逆刃刀的刀锋狠狠的砸在了极道的脸上,给他留下了一道红彤彤的印记,随后继续向前横冲直撞着,如同古代冲锋陷阵的猛将一般将石岛组的极道们杀了个人仰马翻。

    石岛介人显然是惊讶于尾崎望月的战斗力,他倒是颇有些枭雄之资,转而开始笼络起尾崎望月了。他退到被紧捆住的霞之丘诗羽父亲的身后,有意无意的将他当做肉盾,发出看似爽朗的笑声:“望月君,这都是误会啊!我们一笑泯恩仇,不过是个女人罢了,我让给你又如何?别伤了我们兄弟间的情义啊!”他顿了顿,抓住了诗羽父亲的头发,好似向尾崎望月展示着一般:“这对父女,我就送给望月君了!就当是我和望月君结个善缘,如何?望月君也好抱得美人归嘛!”露出了艳羡的目光,看向了霞之丘诗羽:“啧啧啧,诗羽学姐,怎么也算是我们丰之崎学园鼎鼎有名的美人嘛!”

    尾崎望月却好似没听到他所说的话,提着逆刃刀,向石岛介人走了过去:“我不和你们这群渣滓同流合污。”

    石岛介人的脸憋得通红,他的小弟更是拿出匕首抵在了诗羽父亲的脖子上,他威胁着尾崎望月:“再上前,再上前我就把他给杀了!”

    尾崎望月的脚步一滞,回头望向了霞之丘诗羽。此刻的诗羽学姐已经瘫靠在房柱上,泪流满面的冲着尾崎望月直摇头。楼下更是响起了密集的脚步声,实在没办法了,尾崎望月回头将霞之丘诗羽抱住,然后向着楼外的阳台跑了过去。

    石岛介人的手下则喊着通知着向上赶来的极道们,试图抓住逃跑的两人。将早已准备好的鹰爪钩丢在了阳台墙壁上,固定好位置,尾崎望月抱住了霞之丘诗羽就那么向下跳去。即便手上戴上了手套,更是通过每一层阳台进行缓冲,尾崎望月的手掌依旧被磨得通红,双脚更是被震得毫无知觉。

    石岛介人专门将谈判的楼层设置在九楼,就是为了防止霞之丘诗羽逃跑,此刻对于尾崎望月而言同样很是难熬,石岛介人的手下已经再用刀去劈砍那鹰爪钩了。他们还拉住了绳子,不住的乱晃着,尾崎望月抱着霞之丘诗羽好似空中飞人一般,随着绳子的摇摆而摇摆。那鹰爪钩的绳子是用特殊化纤所制,很是坚硬,哪里是刀所能劈砍断的呢?

    不过楼上的极道们却露出了得意的冷笑,一个极道手中拿着电锯,对准了绳子,霞之丘诗羽吓得发出了恐惧的惊叫声。尾崎望月的脸色不变,向下望去,自己已经降到了三楼阳台,尾崎望月坚定的向下跳去,他的身子晃荡,因绳子的张力而快要再度落在了墙壁上,那根绳子却应声而断。尾崎望月的身子向下跌落着,霞之丘诗羽明显感受到那抱紧她腰肢的手变得更加用力了,尾崎望月伸手左臂拉住了阳台外沿,嘎吱一声从他的手臂传来,尾崎望月的手变得软绵绵的,整个人向下砸落着。

    因为只是两层楼的高度,尾崎望月勉强的调整着姿势,将霞之丘诗羽抱在了怀里,双手护住了她的脑袋,背部狠狠的砸落在地,一口殷红的血从尾崎望月的口中吐了出来。即便尾崎望月在落地的最后一刻下意识的绷紧了全身肌肉,将脑袋昂起,可是那五六米的冲击力依旧让他头晕眼花,一阵胸闷,他的视线有些模糊了,只觉得阳光有些刺眼,耳边更是响起了幻听。

    霞之丘诗羽因为有着尾崎望月身体作为缓冲,并无碍,很快便回过神来。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尾崎望月一副虚弱的模样,她的心瞬间揪了起来。豆的眼泪向下砸落着,尾崎望月下意识的舔舐着嘴角那冰凉的液体,慢慢的回过神来。

    不行,得走。尾崎望月艰难的起身,凭借着霞之丘诗羽的搀扶,毫无目标的向前走去。

    “我们去哪里?”霞之丘诗羽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家不能回,去我家或者旅馆。”尾崎望月很是果断的说道。

    在尾崎望月的带路下,霞之丘诗羽艰难的扶着尾崎望月向着他家的方向走去,霞之丘诗羽很是担忧的看着趴在自己肩膀上快要睡着的尾崎望月,步履蹒跚的向前走去。尾崎望月的脚步很是踉跄,看样子那一下摔得不轻。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跋涉,霞之丘诗羽终于将尾崎望月扶到了他的家,她的身上已经黏成一片,全部都是汗水凝结成团。概是发现了霞之丘诗羽此刻的窘迫,向她指了一下,示意着柜子屉里面有钱,尾崎望月便直接躺在沙发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霞之丘诗羽则仔细的观察着四周,这是一间极为老旧的房子,说是城市中的贫民窟也不为过,然而这个屋子却整理的很是整洁,看不见一丝灰尘。霞之丘诗羽在这屋中踱步着,这间房子虽,却只有一个人的痕迹,身上汗淋淋的很是难受,霞之丘诗羽索性直接出去买了换洗的衣物,躺在浴缸中的她出神的望着那清澈的浴水。那浴水之中倒映着自己的身影,看上去是那么的姣好,可惜有的时候太过美丽,本身也是一种罪过,霞之丘诗羽不由露出了苦笑。

    “现在应该怎么办呢?”霞之丘诗羽暗自琢磨着,父亲的慈的脸庞,石岛介人那恶心的淫笑,以及尾崎望月那坚毅果敢的脸庞通通出现在霞之丘诗羽的面前。她的心百转千回,最后只能露出苦笑。她并不是恶人,做不到将自己的父亲放弃;可是,难道说要连累尾崎望月这个笨蛋吗?今天就差点将尾崎望月害死,那么之后呢?身为三四万人的组织石岛组,一次两次的失误没什么,但当石岛组认真起来的话,哪一个得罪它的人不是被送到了东京湾下喂鲨鱼?

    霞之丘诗羽强挤出一丝微笑,将她那白玉一般的娇躯擦拭干净,走到了穿衣镜前,扭动着娇躯,静静的欣赏起自己那已如绽放花苞一般的娇躯。好似做了什么决定一般,赤裸着娇躯走了出去,将躺在沙发上的尾崎望月尽力的扶起,向着浴室走去。

    尾崎望月的手更是落在了霞之丘诗羽那高挺着的酥胸上,似乎是因那极佳的滑腻触感,尾崎望月甚至在睡梦中主动的揉捏了起来。还是子之身的霞之丘诗羽脸蛋羞的通红,脚步有些踉跄的扶着尾崎望月向着浴室走去。

    熟睡中的尾崎望月逐渐醒来,看着扶住自己的霞之丘诗羽,尤其是那身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如同温玉一般的娇躯紧贴在他的身上,尾崎望月的脸蛋瞬间红了起来,当他看到自己的手竟然落在了霞之丘诗羽的雪白乳肉上,更是吓得尾崎望月将霞之丘诗羽一把推开。然而他自己反而脚步不稳的摔倒在地,霞之丘诗羽想要搀扶他,却因力气不足而摔在了尾崎望月的胸膛上,尾崎望月不由发出了呻吟声。

    不过霞之丘诗羽有些失神的望着尾崎望月那棱角分明的脸蛋,这个视角看上去,可真是棒啊!上一次这个姿势,是这个笨蛋将自己紧紧的抱在怀里,然后从三楼上摔下来吧?真是个笨蛋啊!明明,明明又不是很熟,怎么一点都不为自己着想?

    这种笨蛋,不知道以后会有多么善良的妻子呢?但,肯定不是自己这种人吧?那么,请容许我那小小的自私,只是,稍微的任性一点点了,真的,只要把那份分给我一点点就好了。

    霞之丘诗羽的心不知道飘落何方,她那白玉般的娇躯向前爬行,那张可的小脸出现在尾崎望月的面前。此时的尾崎望月被摔得迷迷糊糊,并没有注意到霞之丘诗羽此时的动作。霞之丘诗羽看着身下男人那拧成一团的眉头,轻轻地摸着,露出了诡计得逞一般的偷笑模样,那水润的粉红樱唇慢慢印了上去。

    尾崎望月只觉得好似果冻一般的触感落在了他的唇瓣上,一条软嫩滑腻的物体更是舔舐着他的嘴唇,钻进了他的牙齿之中,一股甜滋滋的味道传入了尾崎望月的口中,尾崎望月瞬间清醒了过来,瞪了眼睛。原本清冷的霞之丘诗羽竟然主动的向他献吻?尾崎望月顿时有些错乱了,即便是以他那淡薄的性格,也有些招架不住美人情深。

    两瓣嘴唇印在了一起,霞之丘诗羽那调皮的软舌钻入了尾崎望月的口腔之中,抓住了尾崎望月的粗舌,主动的向前发起攻击。两者卷在了一起,发出了啧啧的吮吸声,舌尖轻点着舌尖。

    霞之丘诗羽的心中有些窃喜,从尾崎望月那笨拙的反应中,她能看出尾崎望月应该是个从未和女孩子打交道的人,自己似乎,捷足先登了呢。虽说她也同样是交托出自己的初吻,然而因为父亲的缘故,原本清冷的霞之丘诗羽将自己的位置摆得很低很低,她开始主动的发起攻击,霞之丘诗羽的手解开了尾崎望月胸前的衬衫,那双温玉一般滑腻的手在尾崎望月的胸膛上轻轻弄着,另一只手则摩挲着尾崎望月那略显粗糙的脸颊。

    尾崎望月想要将霞之丘诗羽推开,可是口中的滑腻软舌却令他那磐石一般的内心起了不舍之意,勉强的打起精神,将自己的脸蛋向旁边转去,却被霞之丘诗羽如影随形一般的追上。想要将霞之丘诗羽用力推开,却怎么都觉得这样太过于失礼了。然而,然而尾崎望月绝不愿自己成为一个乘人之危的小人,即便那样做,会被人看做是个迂腐之人。缓慢而又坚决的将霞之丘诗羽从自己的身上推开,尾崎望月的脸憋得通红,有些不知道讲什么好。

    反而是霞之丘诗羽慢慢的回过神来,她一副落寞的样子看着坚决拒绝自己的尾崎望月,颇有些自嘲的喃喃自语道:“是了,如今的我,还有什么资格被望月君喜欢呢?”想要从尾崎望月的身上爬起,却被尾崎望月拽住了,他的表情明显有些踌躇了。

    “我确实不知道为什么霞之丘同学要做出这种事,如果是为了所谓的偿还恩情,亦或者如同小女孩一般的陷入了所谓的英雄救美的故事中,那还是算了吧,这些并不是你所发自于内心的想法,也违背了我的剑道。”

    霞之丘诗羽饶有兴致的躺在了尾崎望月的怀里,那葱白的手指在尾崎望月的胸膛上画着圈圈:“那么,你的剑道是什么呢?”

    “自然是保护弱小了!”似乎是为了证明些什么,尾崎望月红着脸补充道:“我也拯救过其他人...”

    “东京的守夜人?”

    “你,你怎么知道?”尾崎望月有些吃惊,随后有些羞赧的扭过头去,这个称呼明明很正经,怎么在她的口中那么中二来着?

    霞之丘诗羽转动着她那酒红色的瞳孔,玩味的说道:“我参观了一下你的家,无意间发现的啊!”

    “什么无意,我,我明明应该藏好了啊...”尾崎望月有些嗫嚅的嘟囔道,却被霞之丘诗羽再度欺身上去,那酒红色的瞳孔中蓄满了泪水,她的声音也变得软弱了起来:“那个混蛋,混蛋石岛组是肯定要抓住我的,而我也肯定要救下我的父亲,他们那群禽兽抓我的目的想必你也知道。我,我实在是不想我的第一次被他们那种禽兽夺走...那么,那么就给你吧,我的英雄,求,求求你,不要拒绝我...”

    冰凉的泪珠洒在了尾崎望月的脸蛋上,然后向下流淌着,有点咸,尾崎望月只觉得痒痒的,他下意识的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心绪更是凌乱,不知道该如何回复霞之丘诗羽,不过此刻的主动权并不在他那里。

    霞之丘诗羽的身体好似游蛇一般,向下游动着,将尾崎望月的裤子扒拉下来,尾崎望月那根堪称雄伟的肉棒跳了出来,霞之丘诗羽显然有些震惊于那根肉棒的小,不过比小更要命的是一股腥臭味向她逼来,本就有些洁癖的霞之丘诗羽踌躇,但那粉嫩的小嘴还是慢慢的向尾崎望月的肉棒靠去。

    尾崎望月好似刚反应过来一般,他的手固定住了霞之丘诗羽向下压去的脑袋,阻止了霞之丘诗羽的行动。

    “不,不,我,我脑袋有些乱,不可以做这种低贱的事情...”尾崎望月有些手足无措,显然不知道如何理眼前如此糟糕的场景,说不动心那一定是假的,尾崎望月的肉棒已经彻底的硬了起来,只是他的内心在极力的压制住自己的本能欲望,他的眼睛完全不敢看向面前的方方向他展示着雪白娇躯的霞之丘诗羽。

    “那,要不我们洗澡清醒一下?”霞之丘诗羽又生一计,将一副不知所措的尾崎望月拉了起来,牵入了浴室之中。将尾崎望月身上的衣服褪去,给浴缸之中放满了水,然后拉着尾崎望月步入浴缸中。尾崎望月如同提线木偶一般任由着霞之丘诗羽的施为,然而面红耳赤的他开始有些后悔了。

    两团柔软的巨物紧贴在尾崎望月的身后,霞之丘诗羽的手更是搂住了尾崎望月的脖子,她的小嘴不住的亲吻着尾崎望月的脸颊,好似新剥鸡蛋一般的小脸更是亲昵的磨蹭着尾崎望月的脸颊,一阵阵幽香不断的扑鼻而来,尾崎望月更是不知所措了起来。

    “霞之丘同学,我,我们不应该这样...”

    身后柔软巨物的摩擦感消失,霞之丘诗羽好似听从了尾崎望月的话,可是不知为何,尾崎望月的心中更有着一丝怅然若失。然而他确实想错了,霞之丘诗羽虽然从他的背后走开,却走到了他的面前,双手搂住了尾崎望月的脖子,如同女向父亲撒娇一般的仰着头委屈的看着尾崎望月。

    概是这种反差感,反而令霞之丘诗羽更是平增了几分魅力,更不用说她胸前硬起的乳头戳在了尾崎望月胸前肌肉上,那好似触电一般的感觉令尾崎望月舒服的快要叫出了声,但他却憋红了脸,尽量的忍耐着来自肉体的欢愉,慌张的看向了别,不敢望着面前好似九尾妖狐一般的美人,他的心脏砰砰的急速跳动着,对于尾崎望月这个母胎单身的男而言,这种挑逗实在是太过刺激了。

    霞之丘诗羽自然也很是紧张,但恰好她的本性与小恶魔无二,看着无比紧张的尾崎望月,她反而升起了浓浓的玩弄之意,酥胸紧贴在尾崎望月的胸膛上,她自然而然的感受到了尾崎望月那与风轻云淡的面部表情所截然不同的内在表现。霞之丘诗羽露出了一副泫然而泣的表情:“明明,明明我和望月君已经进展到这步了,为什么望月君还这么生疏的叫人家霞之丘同学呢?难道不应该是直接叫诗羽吗?”

    撩起你被水润滑的黑色秀发,在尾崎望月的脸上轻轻滑过,另一只手更是牵住了尾崎望月的手,绕过自己的腰肢,令尾崎望月将自己抱在了怀里。看着尾崎望月那副木讷的样子,她忍俊不禁的发出咯咯的笑声。

    尾崎望月宁可去挥剑一百次,也不愿意陷入如此窘境。拿惯了刀枪的手,并不习惯于如何与女人周旋。概是看出了尾崎望月的虚实,霞之丘诗羽开始变得更为胆了起来。伸出软舌舔舐着尾崎望月的耳垂,刺激的尾崎望月的脸颊愈加红艳,她的小手在尾崎望月的身上各摸着,好似一个色女一般。每当尾崎望月想要反抗,强行将那在自己身上摩挲着的玉手握住,却总是因为霞之丘诗羽那楚楚可怜的眼神以及呼痛声而放弃,只能任由着霞之丘诗羽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尾崎望月莫名的想起了师父曾经说过的话:水善利万物,而万物莫能与之争。此刻的场景不就是绕指柔降服百炼钢吗?在一种尾崎望月所从未经历过的快感之中,这场洗浴结束了。霞之丘诗羽甚至用自己的小手将尾崎望月的肉棒清洗干净,尾崎望月只觉得自己好像再也没脸见人了,霞之丘诗羽那咯咯的笑声对于尾崎望月而言已经不啻于魔女的微笑了。

    浑浑噩噩之中,尾崎望月被霞之丘诗羽牵到了床上,一直到看着霞之丘诗羽趴伏在他的身上,蜜穴调整着位置,想要慢慢的坐在肉棒上,尾崎望月才回过神来。

    “霞,霞之丘同学...”尾崎望月结结巴巴,话还没说完就被霞之丘诗羽的一个眼神所震慑住了,他只能改口道:“诗,诗羽,那个,那个,会,会不会太快了...”

    看着素来孤傲的尾崎望月露出这副表情,霞之丘诗羽很是满意,她的手指在尾崎望月的乳头上轻轻滑过,浅笑倩兮的说:“如果望月君真的能够救出父亲的话,那么就当是给望月君的奖励好了 !要是望月君失败的话,那么在我沦为别人的玩物之前,请允许我将我的第一次交给我所钦佩的人吧!”

    一时间,尾崎望月有些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该如何拒绝眼前的少女。

    霞之丘诗羽则调整着姿势,那无毛的白虎小穴对准着尾崎望月的那根粗的肉棒,慢慢的向下坐去。霞之丘诗羽的蜜穴看上去很是可,她并没有外露的片阴唇,有的只是一紧闭着的粉白色的小缝,看上去又是可,又是纯洁。

    尾崎望月的肉棒就显得狰狞了许多,那肉棒足有夸张的十八厘米长,三厘米粗,霞之丘诗羽甚至怀疑这根肉棒是否能够直接捅入自己的胃里。不过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人,那么做什么,都应该是值得的吧?

    肉棒先是分开了那蜜穴口,顶在了蜜道口,那从未被人进入过的小穴口堪堪只有黄豆般小,怎么能够容纳的下如此粗肉棒的蹂躏呢?仅仅是将那硕的紫红色龟头容纳进蜜穴之中,霞之丘诗羽便痛的额头上直流冷汗,她的娇躯在不住的颤抖着,贝齿更是轻咬着嘴唇,显然也在忍耐着来自下体的撕裂般的疼痛。

    尾崎望月不忍的说道:“要不,要不算了吧?诗羽,其实,其实并不一定要这样....”

    霞之丘诗羽直截了当的打断了尾崎望月的话:“难道说望月君想要看到我的第一次被石岛介人这种混蛋夺去吗?”

    尾崎望月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的性格本就不是扯谎的人,即便打定主意干掉石岛组的首脑,他也没有那个把握成功,更别说全身而退了。一旦自己失败,那么霞之丘诗羽会落到什么地步,简直是不言而喻。

    霞之丘诗羽似乎是被尾崎望月的话所激起了好胜之心,她的娇躯主动的向下坐去,强行将那来自于体内的撕裂疼痛忍耐下去。肉棒触碰到一肉膜上,尾崎望月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那蜜穴死死地咬住,好似婴的小嘴一般,是那么的湿润而又紧致,尾崎望月忍不住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霞之丘诗羽就没有那么好的体验了,对于她而言,那块富集了量敏感神经的女膜被肉棒戳弄到,这种来自体内的疼痛令她只想放声叫,但为了不让尾崎望月担心,她只好尽量的忍耐下去,好似锉刀一次次的在她那娇嫩的下体摩挲着,霞之丘诗羽再也不想忍耐这没有尽头的疼痛了,她憋了一口气,然后狠狠的坐了下去。

    一声惨叫从她的小嘴之中吐露出来,霞之丘诗羽痛的直翻白眼,身体更是好似一滩水一般的倒了下来,尾崎望月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在了怀里。霞之丘诗羽的身体不住的轻颤着,半根肉棒闯入了霞之丘诗羽的下体之中,那原本粉嫩的蜜穴此刻更是被粗的肉棒撑成了透明色,原本只是黄豆小的小洞,更是被肉棒撑到了足有乒乓球般的小,殷红的女之血从霞之丘诗羽的下体流淌而下。

    尾崎望月很是心疼的轻着霞之丘诗羽光滑的雪背:“为什么,为什么那么任性啊!真是个十足的笨蛋。”

    霞之丘诗羽则发出了嘿嘿的傻笑声,好似忠犬一般,用自己的脑袋轻轻地磨蹭尾崎望月的脸颊,勉强支起了身子向下望去,只见几缕鲜血从她的下体向着腿根部流淌着。她伸手将那鲜血在手中轻捻着,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第一次,诗羽的第一次还是给了望月君了呢。”

    尾崎望月很是心疼的将这可怜的少女拥入了怀中。

    “不必如此的,相信我啊!我一定可以...”

    “那...这就当做是给望月君的奖励,如何呢?”

    尾崎望月无奈的笑着,只好将霞之丘诗羽再度紧拥入怀。

    两人就这么静谧的抱在一起,身体连接着彼此,不说话,此刻的时光是那么的恬静,又是那么的美好。

    霞之丘诗羽瞥向了尾崎望月:“嗯哼,我,我听说,做那种事都是很舒服的...望月君,我也想体验一下啊...”说完霞之丘诗羽的脸蛋红的好似滴出血来,将自己的脑袋埋入了尾崎望月的怀里,完全不好意思抬起头来。尾崎望月先是一愣,随后轻笑着搂紧了霞之丘诗羽。

    美人情深,怎可辜负?

    尾崎望月的手固定住霞之丘诗羽的腰肢,肉棒用力的向着那蜜穴的深捣去。龟头被那蜜穴内的软肉紧紧的包裹住,这女小穴很是紧致,不过对于习武出身的尾崎望月而言,反而更是如鱼得水了。腰部的发力带动着肉棒突破了那紧箍住肉棒的褶皱与软肉,狠狠的撞在了霞之丘诗羽的花心上。

    即便是埋头于尾崎望月的胸膛上,霞之丘诗羽依旧忍不住发出闷哼声。那根肉棒好似烧熟的烙铁一般,紧贴在她的膣内软肉之上,她的小嘴张着,尽力的忍耐着来自于下体的快感。那硕无比的龟头直接撞在了她的花心上,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更是从她那软肉传递到诗羽的全身。

    整个人都变得乏力了起来,只能瘫靠在尾崎望月的胸膛上,任由着那根粗肉棒的蹂躏,原本那撕裂般的疼痛逐渐消失不见,转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填的满满的充足感以及令人放松的安全感。只觉得身下男人的手臂好似港湾一般,将一切风雨通通挡在外面。其实诗羽已经做好了之后被石岛介人蹂躏的心理准备了,不过此刻的她却改变了主意。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后,真的可以接受被一个禽兽不如的混蛋凌辱吗?恐怕那时候的自己更愿意一死了之吧?

    霞之丘诗羽那酒红的瞳孔闭上,小嘴之中更是不断轻哼着愉悦的小调,那身玉白的美肉上更是不断地渗出淋漓的香汗。那根肉棒如同攻城锤一般,一次次狠狠的撞在了她的花心上,诗羽的压力实在是太了,此刻的她彻底的放空了自己的脑,如同一头雌兽一般,肆意的挥洒着自己的汗水,那头柔顺的黑色长发,更是如同女妖一般的乱甩着,整个人完完全全的陷入了情欲之中。

    尾崎望月同样感受到了一种愉悦的快感,那根肉棒被温热而又水润的小穴包裹住,那极佳的触感本就令他倒吸一口冷气,更不用说那小穴内的褶皱以及软肉不断地蠕动着,令这小穴看上去就好像活过来一般。

    怀中的美人更是一个绝世尤物,那身美肉恐怕世上最好的丝绸都无法与之相比拟;那具娇躯丰腴而又娇软,握在手心之中,如同握住了松软的棉花一般,尾崎望月的手按在其上,好似能从中挤出水一般;如同雌兽一般,霞之丘诗羽尽情的将自己的欲望通通发泄出来,那白玉铸成的娇躯宛若维纳斯一般,令尾崎望月沉溺其中,恨不得能在这温柔乡中溺死一般。

    很快两人便一同到达了高氵朝,不过这还不算完,无论是尾崎望月还是霞之丘诗羽都是少男少女偷尝禁果,此刻性的滋味萦绕于心头,两人凝视着彼此,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很快便在这房间中发生...

    不知道谁的手伸出,将灯光按灭,彻底暗下去的房间,只能听见床板轻微晃动的嘎吱声。

    虽然尾崎望月的身体素质更好,但是本就受了伤,再加上剧烈运动之后,直接导致了日上三竿后,也只有霞之丘诗羽勉强的睁开了眼睛。看着那个在睡梦中依旧将自己搂紧的男人,诗羽露出了幸福的笑容,然后她便微微蹙起了眉头,昨晚疯狂时还没多少感觉,可是醒来之后,来自于下体的剧痛却一阵接一阵好似潮水一般的袭来。

    尾崎望月的那根肉棒依旧在了诗羽的蜜穴里,那是昨晚最后一次结束后,诗羽自己的要求,她美其名曰:安全感。不过到了第二天,形势却有些糟糕了,她只是轻轻扭动了几下身体,那根肉棒却在蜜穴内软肉的摩擦之下变得硬了起来,然后顶在了诗羽的蜜穴软肉上。概是昨晚激烈的战斗,导致了内部软肉被磨破了皮,更不用说女新破的她,下体的撕裂痛感依旧存在着。

    不过此刻的尾崎望月还没有醒来,诗羽也只是静静的趴在了尾崎望月的怀中,享受着男人宽厚的怀抱所带来的安全感。无聊的捻起自己的秀发,在尾崎望月的脸蛋上轻轻滑过,欣赏着尾崎望月那张算得上是剑眉星目的脸庞,心中更是如同饮了蜜水一般,伸手在尾崎望月的脸颊上轻轻拂过,这个男人从此以后便属于自己了。

    诗羽闭上了眼睛,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再度沉沉的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好似做梦一般,自己好似被抛弃了,诗羽顿时泪流满面,紧紧的攥住了那离去的手臂。温暖的手轻拍着她的雪背,尽力笨拙的安着她。不过,这似乎并不是梦?诗羽努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酒红的眸子先是有些恍惚,随后恢复了正常。

    比起自己睡着前,尾崎望月的身子似乎向后退了不少,自己的手更是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腕,似乎,似乎他在想着逃跑?

    很是不将自己当做外人,诗羽直接向前钻入了尾崎望月的怀里,然而因为她的动弹,下体再度传来了疼痛感。诗羽不由发出了嘶嘶的痛呼声,很是不满的握拳轻锤着尾崎望月的胸膛:“我,我就那么讨人厌吗?需要你避开我?”

    尾崎望月有些结结巴巴的回应道:“不,不是啊!我只是,只是因为肉棒还在你的那里,想要拔出来,给你的那里上点药...”似乎是因为害羞,不好意思提及诗羽隐私部位的缘故,尾崎望月的脸蛋都变得通红。

    诗羽则挠有兴致的欣赏着尾崎望月那窘迫的模样,概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无论尾崎望月什么表现,她都很是喜欢。感受到了自己蜜穴之中的那根肉棒已经再度硬了起来,诗羽不由用着魅惑的语气问道:“望月君,难道不想要吗?听说男孩子的话,早上的时候最兴奋了。”

    不知道如何回应诗羽的虎狼之词,尾崎望月将自己的视线投向了别。诗羽的下体微微耸动着,但她的小脸却拧成一团,显然很是疼痛。尾崎望月心疼的固定住了诗羽的腰肢,然后慢慢的将自己的肉棒从那蜜穴中拔了出来,看着那泛出红血的软肉翻出,露在外,尾崎望月不由心疼起来了。

    诗羽倒是一副无关紧要的模样,翻身坐在了尾崎望月的腰肢上,两只小手更是将尾崎望月的小脸捧起:“只要望月君想要的话,诗羽都是可以的哦~”

    看着这可的少女,即便是下体已经被自己摧残成那幅模样,却还是努力的取悦着自己,尾崎望月鼻尖一酸,将诗羽搂在了怀里:“其实,只是这样就好了,只是这样我便很满足了。”

    诗羽则如同游鱼一般从尾崎望月的怀中溜走,一瘸一拐的走向了橱柜,翻找着,很快她便找到了自己的目标,一双崭新的黑丝。诗羽坐在了床边上,那双笔直的美腿伸直,足背弯曲与小腿呈现一条直线,她慢慢的用那黑丝将自己的小脚包裹住。尾崎望月顿时被诗羽这妩媚的姿势吸引住了眼球。诗羽用这姿势穿上了另一条黑丝。

    踩着猫步,在房间内展示着那迷人的娇躯,玉白的娇躯上除了那头黑发,樱红的乳头,以及那双黑丝,再也看不到其他色彩。那双黑丝很是性感,丝袜一直覆盖到诗羽的腿根部,丝袜的开口咬住了腿嫩肉,露出了一圈嫩肉,看上去肉嘟嘟的,反而显得丰腴而又性感。那双美腿笔直而又纤长,诗羽本就是高挑的美人,在黑丝的反衬之下,那便更是性感。

    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双完美的美腿啊!尾崎望月在心中感慨道。

    诗羽则轻摇着曼妙身姿走到了尾崎望月的面前,红扑扑的小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笑容,她再度扑到了尾崎望月的怀里,好似小女孩对着父亲撒娇一般,用着自己的秀发轻挠着尾崎望月的鼻尖。尾崎望月将诗羽搂在了怀里,他的手更是有些恋恋不舍的在诗羽那被黑丝包裹住的美腿上轻轻摩挲着,感受着那黑丝所带来的极佳触感。

    好似游鱼一般,诗羽在尾崎望月的怀里扭动着娇躯,轻咬嘴唇,妩媚一笑:“望月君,又兴奋了呢~是不是对我的丝袜发情了呀?”

    尾崎望月脸颊通红扭到了别,诗羽却躺在了尾崎望月的怀里,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那被黑丝所包裹住的美腿更是盘起,将尾崎望月的肉棒夹在了中间上下撸动着,尾崎望月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那黑丝的触感极佳,顺滑而又细腻,更别说那包裹在内的小脚,丰腴柔软,轻踩在尾崎望月的肉棒上,那感觉十分美妙。尾崎望月只觉得此刻坐在自己身上的诗羽就如同那波斯猫一般的优雅,小脚如同踩奶一般的踩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诗羽则显然很是满意于尾崎望月的表现,故意逗弄着他:“既然望月君不愿意做那种事,那这样总行了吧?”脚趾拨弄着尾崎望月的肉棒继续说道:“望月君,是不是早就对我的黑丝窥觑已久了呢?真是个变态啊!肉棒,变得好硬了呢~”

    “才,才不是啊!我,我不是那种人!”尾崎望月心虚的反驳道。

    诗羽则不说话,只是轻笑着,继续用自己的小脚刺激着尾崎望月的肉棒。足尖轻点这尾崎望月肉棒的顶端,顺滑的黑丝刺激着尾崎望月的马眼以及充血的海绵体,那柔弱无骨的黑丝小脚更是将那硬物踩在了尾崎望月的肚子上,小脚沿着肉棒的方向,上下撸动着。

    尾崎望月被刺激的粗粗的喘着气,尤其是当诗羽用那被水雾所笼罩的酒红色瞳孔楚楚可怜的望着他时,尾崎望月有些按捺不住了,他坐起了身子,小心翼翼的将诗羽护在了中间,靠在了床背上,伸手握住了诗羽那滑腻的小脚紧贴在自己的肉棒之上。尾崎望月将那对柔弱无骨的黑丝小脚当做足穴一般的使用着,他握紧了那双黑丝小脚,完美的足弓两道弧线间出现了一个小洞,肉棒径直的了进去。两只小脚的足底紧贴着,被尾崎望月的手固定住。肉棒在那黑丝足底用力的着,龟头一次次狠狠的捣在了诗羽的足底软肉上。肉棒更是被那足底软肉紧紧的夹住,龟头强硬的挤开了诗羽的足底软肉,冒出头来,随后又在那足底软肉间缩回。

    诗羽侧过了小脸,用那渴求的眼神望向了尾崎望月,葱白的手指在尾崎望月的胸膛上轻轻画着圈圈。很快尾崎望月便感受到了来自诗羽的暗示,他的脸主动的送了上去,诗羽的两条玉臂更是搂紧了尾崎望月的脖子,两张脸越贴越近。滚烫的鼻息呼出,交融在一起,无论是尾崎望月还是诗羽都有着微醺的感觉,他们吻在了一起。

    那果冻一般的薄唇散发着清香味,尾崎望月的肉棒不可遏止的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从尾崎望月的马眼中飞出,那根肉棒不断地跳动着,很快便将诗羽的黑丝美腿涂满了属于自己的精液。那原本称得上是高贵神秘的黑丝此刻却变得色气起来了。莲足上传来了难受的浓稠感,诗羽的玉足下意识的蜷曲着,不过这毫不影响她想向尾崎望月发起攻击的想法,舌头主动的撬开尾崎望月的牙关,那条滑腻的软舌钻了进去。尾崎望月则尽情的享受着美人的侍奉。

    尾崎望月同样不甘被动,舌头伸出和诗羽的软舌纠缠在一起,吮吸着诗羽小口之中那甘甜的津液,一直吻到诗羽小脸通红,一副快要窒息的模样才放过了诗羽的软舌,松开了那被自己吻到略显水肿的粉唇。一条透明的银线从诗羽的嘴角连接着尾崎望月的嘴角,看上去很是淫靡,尾崎望月下意识的伸手一挑。诗羽却轻笑着缩在了尾崎望月的怀里,享受着难得的静谧时光。

    不一会,她的娇躯又动了,好似游蛇一般的向下滑动着。将尾崎望月的肉棒握住,张开那樱桃小口便想将那根肉棒含住,却被尾崎望月再度拉了上来,搂在了怀里。

    “我不许你这么做。”

    诗羽那迷人的酒红色瞳孔眨啊眨的,显然有些不明白,她踌躇的说道:“难道, 望月君不舒服吗?”

    “如果有欲望便要发泄出来,那么和禽兽有什么区别呢?诗羽,我不知道此刻的我对你是什么感情,概是喜欢吧!那么,我便不会允许自己玷污如此美好的你。”

    诗羽微微一愣,发出了噗呲的轻笑声,将自己的小脸埋在了尾崎望月的胸膛上,轻轻蹭弄着,听着尾崎望月那强健的心跳声。

    “望月君,真是个怪人呢!不过,却又怪的那么可,那么,有安全感。”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沉,经历了这么多变故,她同样很累了,就此趴在了尾崎望月的怀中,慢慢的睡了下去。

    接下来的几日里,两人默契的都没有去提石岛组的事情,只是如同普通的小情侣一般过着只属于二人的甜蜜世界,但人总是要面对现实的,尾崎望月熟悉着手中的逆刃刀。

    “不,不要走...”诗羽突然拉住了尾崎望月的手臂,发出了哀求声。

    尾崎望月则露出了无奈的笑容:“明明都已经骗过你了,你怎么突然醒了。”

    “女人的直觉而已,我已经失去了父亲,别让我再失去丈夫啊!”晶莹的泪珠从诗羽的脸颊上流淌而下:“不,不,我,我放弃了,用不着救...”

    尾崎望月一脸认真的扶住了诗羽的肩膀,看着那酒红色的瞳孔说道:“这是我的职责,若是因为恐惧,若是因为畏惧邪恶,那么我还是我吗?放心,我会将岳父带回来的,等到我回来的话,我就...”

    尾崎望月的嘴巴被诗羽的小嘴堵住,这一次诗羽吻得很用力,贝齿甚至在尾崎望月的嘴唇上咬出了血痕:“混,混蛋!不要乱立什么flag!”

    “一定,一定要,回来啊!”诗羽痴痴的望向了尾崎望月。

    尾崎望月轻点着头,换好了衣服,拿上了自己的逆刃刀,他的气质都为之一变。沉思了一会,声吟唱道: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他的气势为之一变,走出了门。

    日本虽然允许黑社会的合法存在,但是对于枪支的管控十分严格,或许石岛组有枪械,但应该不会有批量的重武器,这便给了尾崎望月极的自信杀入其中。

    尾崎望月偷偷潜入石岛组的基地之中,他之前便曾经研究过这个千叶市最的黑社会团伙,所以很是熟悉,不过这倒是第一次的规模冲突。尾崎望月凭借的灵巧的身法很快便摸到了石岛组的核心位置,也即是石岛介人的住所,他没打算去海捞针一般的寻找诗羽父亲的位置,索性直接找到石岛介人,再用他作为人质来交换。

    看着正在床上玩弄着女人的石岛介人,尾崎望月直接冲了上去,然而意外却发生了,一群极道竟然从墙后暗门之中鱼贯而出,将尾崎望月包围住了。

    石岛介人发出了阴险的笑容:“嘿嘿,早就料到你会回来的!啧啧,可真是可惜啊,那个女人的头苞被你夺走了吧?我居然还没尝过呢!”

    尾崎望月调整着呼吸节奏,寻找着出手的机会。石岛介人继续说道:“现在归顺我如何?我保证你有玩不玩的女人...”

    “上次我就说过,我是不会和你们这种渣滓在一起的。”

    “那就是没得谈了?”

    尾崎望月和那些极道们同时动了起来,尾崎望月知道不快点解决掉面前的混蛋的话,自己恐怕就要陷入人海战术中了,不出他的所料,量的极道向着这个方向涌了过来,而尾崎望月的实力完全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尾崎望月高声吟唱着,已经有一众极道们倒在了地上,而尾崎望月看上去反而更加的神采奕奕了。

    “上,上,给我继续上!他只是一个人,人总是有极限的,怕什么,他又不敢杀人!”石岛介人歇斯底里的狂吼着。

    迈着坚定的步伐,如同惊涛骇浪之中的一叶扁舟,尾崎望月向着石岛介人的方向杀了过去。从背后再度出一把逆刃刀,两把银芒绽放的武士刀乱舞着,将周围的一众极道通通逼退。

    砰的一声枪响,石岛介人松了一口气,然后惊恐无比的看向了尾崎望月。那把逆刃刀准确无比的将子弹一切为二。

    石岛介人都变得结结巴巴起来了:“妖,妖怪啊!怎,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武士炼其体,锻其魂。你们这群混蛋,是不会明白的!”

    “吾善养吾浩然正气!子弹,我也能切开给你看!”

    逆刃刀抵在了石岛介人的喉咙,石岛介人被吓得身体不住的颤抖着:“放,放过我吧...快去把诗羽的父亲放出去!”

    尾崎望月的身体有些发颤,如同送瘟神一般。石岛介人亲自驱车将尾崎望月和诗羽的父亲一起送了出去。

    强撑着一口气,努力的睁开眼睛,在尾崎望月没发现的时候,石岛介人却发现了尾崎望月的那头短发居然变长,变白,这如同妖怪一般的场景吓得石岛介人不敢多说话,只是将其送到,便逃命般的逃走了。

    只来得看到一道倩影奔入自己的怀中,尾崎望月彻底的昏了过去。

    “似乎,完成任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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