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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天行九歌之后宫总管传(假太监纵横后宫)】(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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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彭泽去家百里

    2024/04/15

    第十四章 水中欲火

    王城郊外。

    月光如水,凄清寒冷,夜晚的树林偶尔传出几声清脆的鸟叫,显得幽深诡异。

    “我当兵来是为了上战场建功立业的,不是来这种阴森恐怖的地方当狱卒的!”

    “哎呀,哎呀,年轻人,你不要这么心急....我不是早就和你说了吗,这地牢里可是关着好东西呢!别老惦记着投身和秦国的战事,那秦国这些年,把我们韩国打得还不够惨吗?抢了那么多土地,杀了我们那么多人。你看,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鬼兵劫饷案,不就是有流言说,是因为秦国的军队,又打算威胁我们了。”

    “所以说呢,上战场拼杀,累得要死要活不说,一不小心还丢了小命。我就这么说吧,你在这里老老实实地站岗看门,以后.....”

    “自从我被上面安排到这里之后,你就一直在和我说这里关着好东西,别卖关子装神秘了,说吧?”

    “嘿嘿,不要着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昏暗的夜间,两个高举火把的人影正并肩挨臂,在郊外的小道上走着。

    两人都穿着韩国军队的制式盔甲,然而二人的样貌却截然不同。

    左边矮矮胖胖的中年士兵的盔甲并没有好好地穿在身上,一脸的老脸油滑,那已经有些微胖的肚子,显然并不能允许他好好地系上披在他的制式皮甲的系绳,沉重的头盔也被他拎在手中。

    右边的瘦高个的年轻人倒是披挂整齐,英气勃发,边走路,边向身边的这位老兵油子抱怨着的同时,不忘挥动着火把表达着自己激动的情绪。

    而显然,那位老兵完全不为他慷慨激昂的演讲所动。

    “这郊外,要不是我亲自看到,我都不敢相信这里有个监狱,我和我其他地方干活的兄弟们问过,他们都说从来没听说这里有个监狱。所以嘛,你说这荒郊野外鸟不生蛋的地牢里,究竟能关着什么好东西?”

    “你想一想,万一就是无人知晓,所以关押着好东西呢?”

    “少忽悠我了!我看,这里顶多也就关着几个谋反的贼人.......”年轻士兵心中郁闷。

    “哎哟,别激动,小伙子,你的火把都快烧到我胡子了。来这边走.......”

    两人走了许久,直到灯火灿烂的皇城变成远的一片光点,再也看不见。

    年轻人也在老兵油子的指点下,从一条隐秘的羊肠小道钻进王城郊外的丘陵中。随着他们两人左转右转,一同转过好几个山道拐角,一个幽深的地牢入口,出现在二人的眼前。

    走下地牢,年轻人一边张望着四周,只见粗糙的石壁两侧是一扇又一扇的厚重木门,每一扇都被重重铁箍封死,而那个老兵油子则继续不急不缓地前进着。

    阴暗的地牢中,只有墙上和二人手中的的火把能点亮这浓重的黑暗,而回荡在他耳中的脚步声和时不时的滴水声,则更增加了几分恐怖的气氛。

    纵使年轻人一身是胆,也难免有些心里发毛。

    “老,我们究竟要去哪里啊?这两边关的都是些什么?”

    “小声点,这不是我们能触碰的东西。”

    “等等,你是说这里都是些——”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看到一旁的老兵油子忽然收起了刚刚高谈阔论的悠闲样子,放低声音快步向前走去的样子,年轻人也自觉地捂住嘴巴,踮起脚尖小心地跟在身边。毕竟,那些在民间流传的鬼怪妖精的奇谈他在时也听得不少,而它们中的多数东西绝非善类。他也开始有点明白了这里为什么不像普通的监狱那样建在皇城中,而要建在这里。

    身旁的老兵油子还在继续向前走去,很快,二人走过了一条地下河前的窄小石桥,来到了一扇厚重的青铜门前。

    “就是这里了,来帮我拉一把。”

    按照身旁老兵的指示,他们合力推动起门旁的一个把手。

    随着轰隆隆的鸣响,巨的青铜闸门在二人面前缓缓升起,而出现在那个年轻人面前的,是一块巨的碧蓝色立方形水晶体,它被铁链牢牢地固定在房间中央,正随着刚刚门开启时的震动,微微地荡漾出碧色的水光。

    “就这?这就是你要带我看的东西?”

    “虽然这水晶看上去很震撼,可这.......这就是一池子水.......吧?”

    “上面当差官人传给我的命令就是,每天到这里来跑一趟,扳动门旁的机关和这个小机关,就赶快回去,不得在这个晶体前停留.......我和你说,半个月前吧,一开始我也是老老实实地执行命令,每日检查这个机关.......对,就这个。”

    年轻人看着老兵油子扳下一个青铜把手,随即后退两步,拍了拍手,接着满意地看向碧蓝色的水晶中。

    “后来有一天,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就多在水晶前停留了一阵,然后.....”

    “你看到了什么?”

    老兵油子不说话,只是指指面前的这块水晶。

    年轻人便将自己的目光望向水晶深,他仔细打量才看见,眼前的一汪碧蓝中有个黑影在其中游动。

    那个黑影不久便游到了二人面前,年轻人定睛一看才发现,水池中关的并不是什么妖鱼水兽,而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妙龄女子!

    年轻人擦擦眼睛,才确定自己没有看走眼。

    水池中的女子长发飘飘,五官俊俏,如黑曜石般闪亮着迷人的光泽的眼睛,仿佛能吸走他的魂魄。一对诱人的红唇更是微微上扬,将她那浑然天成的美貌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年轻人的眼前。

    而她的美貌这一切都不是让他震惊的地方,因为他震惊的是眼前的画面——几乎全裸的美艳少女,全身上下只留一片半透明的丝巾裹住下身,白皙圆润的腿几乎全部露在外,挺翘紧致的美臀隐约可见,倘若寻到一个好角度,兴许还能瞥见她那神秘的幽谷。

    赤裸的上身没有任何布料遮挡,片雪白光洁的肌肤露在外面,纤腰婀娜,一对双手难以掌握的凝脂乳瓜在水波中摇曳起伏,只是不知为何,乳尖那一抹粉嫩诱人的嫣红,却始终被垂下的长发遮住,犹抱琵琶半遮面,让人心痒难耐,欲见而不得。

    如此美人鱼般的尤物,此时却被关押在一个透明的水牢之中,上下四方密封,灌满了水,少女便如同美人鱼般在水中游曳,胴体光洁如玉,媚态天成,叫人忍不住心生邪火,只想扑进这一汪春水中与她共同遨游,用粗糙手狠狠蹂躏她那嫩白的脂肉,手指探进诱人的幽谷中,挑逗拨弄那两瓣肥美的唇片,指尖在她那羊脂玉般的肌肤上游走,尽情品尝玩弄这只被囚禁在笼中的雌凰。

    “这.......这.......”

    “嘿嘿,一开始我也不知道这是谁,后来我和将军府来过一次的人打听才知道,这是概是从百越抓来的魔女,好像是叫......”

    老兵努力搜刮着回忆,终于想起来了什么,说道:

    “啊,我想起来了,叫,焰灵姬!”

    “焰灵姬?那,她是不是犯了什么弥天罪,所以才会?”年轻士兵试探地询问道,纵使知道关押在这神秘监狱内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弱女子,可他还是忍不住因为她的美貌而心生情愫。

    “不知道,上面就吩咐了我们就先把她秘密关在这里。我估计是人们想要驯化她,到时候有一天把她献给王侯贵胄,去尽情把玩,说不定,就是为了如今的那位姬将军准备的。”

    “这样啊,门外我刚才也看到了有几个站岗的兄弟,他们知道吗?”

    “嘿嘿,他们在外面老老实实地站岗,如何知道这里面的迷人春色?”

    两个士兵正要相视而笑,只听见一个苍老声音传来:

    “你们两个,少动不该有的心思,这里面的人不是你们能够惹得!”

    只见刚才打开的青铜门里,缓缓走进一个老头,清癯枯瘦,一双细小的眼睛,穿着光亮的丝绸衣裳,一看就是豪贵之人。

    “参见人!”

    虽然并不认得,但是油滑老练的老兵一眼便知这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而且能够安然无恙的在所有侍卫面前走进来,想必也是上面允许了的。

    “起来吧,”老头背着双手,干瘦的面孔上,随着说话嘴唇边胡须一动一动:“快把那门关上,最近另一和这边一样的监狱已经出事,已经逃了一个犯人,我可不想你们这位特别犯人也丢了。“

    “是。”老兵命令着门内其他几个小兵,打起青铜扳手,放下了青铜闸门。

    老头背着一只手,捋着山羊胡,慢慢地走近了水晶。

    “这就是我那老朋友和我说的礼物?”

    看着水中这美人绝俗秀美的容颜,老头绕到一侧,移动着快被眼皮压住的老眼,一寸寸的盯着美人性感玲珑的身体曲线窥看着,好像用目光舔上她的身体。

    这老头在皇城亵玩过的女子,不说成千至少上百,可是,哪里见识过这般倾国倾城的美女。

    从焰灵姬那美若天仙的身段出现在他眼前的第一刻开始,他的眼球就牢牢地锁定在了她的身上,就连一旁老兵阿谀谄媚的话都左耳进右耳出,而老头两腿之间的区域也明显地支起了一顶小小的帐篷。

    老兵看到他这番痴态,也只是嘿嘿一笑,站到老头的背后和他一同看着水晶笼子中的美人。

    “人,这作为礼物,可是够特别吧?”

    那长发散过水中美人腰间,而她白皙的胴体上几乎是不着寸缕。一对诱人的美乳只是被她飘荡在胸前的长发所遮挡,胸前的亮点嫣红的蓓蕾更是唿之欲出,仿佛下一刻就要透出来了一样。

    只有一片短短的黑色薄纱遮蔽下体,随着她在水中游动,双腿之间的私在年轻人的面前若隐若现,更是立刻勾起了年轻人的欲望。如同白瓷般纤细洁白的长腿,仿佛如神女般完美,小巧的玉足游动时拨动池水的动作更是令人心神荡漾.......

    “确实,够特别的。”

    老头眼不斜视,看着口水都要流出嘴角,种种淫邪的想法一个劲的涌出来。

    “嘿嘿,柔媚如水,热情似火啊。”

    老兵本来想得意地介绍什么,回头一看那个叫做焰灵姬的绝世美人,忽然像是一只灵动的鱼游到琉璃罩子面前,隔着一层透明的琉璃,注视着他们,美目里是愤怒的火焰。

    “她,看得见我们?”老头有些担忧地问。

    “哦,人,她从里面看不见我们,只能看得见自己水中的倒影。”

    老兵还未说完,只见枯瘦老头却像是不信他的这话,伸出骨肉枯瘦的老爪子贴在水晶壁上,对着里面美人的鼻子勾了勾手指,轻佻地调戏着她。

    “美人,想要出来给老夫侍寝吗?”

    忽然,美人像是鱼一般飞速在水中一个前后翻,秀眉剑立,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猫,朝眼前的水晶双手一挥,用内力在水中击出一道震荡。

    “啊——”

    枯瘦老头一下子被吓得跌倒在地,老兵一下子扶起他,安慰道:“人放心,这障壁是用千年水晶打造而成,看似单薄,其实坚固难摧,赛过岩石。”

    仔细查看了一下,确认这水晶壁的确毫无受损的痕迹,自己也没有受伤,老头这才放下心来,他气喘吁吁地站起身,怒道:

    “就算这水晶壁笼牢不可破,可这美人这般桀骜不驯,老夫又如何享用这份礼物啊?”

    老兵嘿嘿一笑,说道:“现在这美人是热情了点,不过——”

    老兵侧过身子,给年轻士兵一个眼神示意,让他打开了旁边另一个扳手。

    只见水晶囚笼里,水牢的上方开始弥散艳红色的粉末,逐渐下沉,融化在水中。

    那叫做焰灵姬的美人,看到这被染成艳红色的水靠近自己,似乎十分害怕,缩在了水晶的一角落里。

    老兵看到这一幕,得意地说道:“人,你看,马上她就会变得十分柔顺,绝对听话。”

    枯瘦老头贴近了水晶壁,看着那赤裸娇躯抱成一团,楚楚可怜地缩在水里,似乎正在诱惑着他前去享用。

    他颤着手将衣带解开,露出一副瘦骨嶙峋,略微岣嵝的身体,胯下生着许多细长黑毛,中间露出一条摆动的小肉棒,裹住的包皮上,还生着些神色的老人斑。

    “美人,来吧,看本人如何征服你!”

    正当老头色急不可耐,就要当众享用之时,忽然,整个牢房震颤起来。

    接着,青铜门外,传来一阵士兵的惨叫声,伴随着一步步沉重的脚步。

    可下一瞬,门外的一切又戛然而止。

    “有人入侵!”门内的三个士兵喊。

    老兵一脸震惊:“这个牢房从无外人知晓,怎么会有人闯进来?”

    枯瘦的老头似乎对于有人打扰自己的美事十分气愤,质问道;”现在怎么办?”

    “人,放心,这个闸门重达千斤——”他话还没说完,只见闸门缓缓升起。

    “别开闸门!”老兵恐慌地喊。

    “人,不是我们开的!”

    门前的年轻士兵则是双眼骇然俱裂,看着闸门被一只如同蒲扇巨的手缓缓托起,露出如同象脚一般硕的脚掌。

    黑暗之中,闸门缓缓被举起,一个一丈多高,肌肉遒劲的巨人露出恐怖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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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蓬莱居内,只见今日不用当差的老奴才吴贵,不知怎的熘到了宫外。

    他轻车熟路地避开宫门守卫,熘进蓬莱居,然后悄悄来到一间下人的休息房间。

    站在门外,吴贵小心地左顾右盼,四下无人,一下子熘进房里。

    一进门,吴贵就迫不及待的抱起侍女点翠,朝着床榻那边快步走去,与此同时,还腾出一只手来,褪下点翠的长裙长裤。

    点翠刚被放置于床榻上,吴贵就扑腾了上来,他上下其手,一边亲吻着雪颈与脸颊,一边伸手去拉扯白色的小亵裤。

    “不要,吴,老爷……别脱……就这样亲,也挺好的……”

    点翠的一双玉手,勐然抓住吴贵的手腕。

    上次的经历依然记忆犹新,令她心生惧怕。

    那日她被吴贵侵犯后,下体阵阵肿痛,次日早上竟是难以下床走动,一直到数日之后才渐渐好转。还好她只说是着了风寒小腹疼痛,娘娘没有多说什么。

    如今回想起来,心中仍是羞耻难当,虽然在记忆中,那一次除了疼痛外,还有些许令她难以启齿的异样感受,其中似乎也有快乐,也有愉悦,也有满足……

    听闻点翠此言,吴贵差点郁闷到吐血,今天娘娘找他前来,他知道见一面自己又得被娘娘整的欲火难消,于是先来找点翠泻火。而他此刻早已欲火焚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能只满足于亲吻。

    “翠,你看。”

    吴贵思索片刻后,用眼神示意点翠往下看。

    当点翠顺着吴贵的示意往下看时,立刻发出一声惊唿:“啊!老爷你……”

    不知何时,吴贵已将他胯下的巨龙掏了出来,此刻正怒挺在点翠的亵裤上,尺寸竟比先前又粗壮了几分,吓的点翠花容失色,心惊不已。龙头上早已遍布了粘稠的透明液体,也不知是点翠的还是吴贵的,竟是将亵裤打湿了一片,使得白色亵裤变的愈发透明,布料下方淫靡而诱人的景色,已然若隐若现。

    点翠见状,又惊又羞,她下意识的并拢双腿,而后微微侧转身子,试图避开吴贵的视线。

    对于点翠这番娇羞的小动作,吴贵却未作理会,而是满面愁容的说道:“翠,你可知男人的欲念一旦升起,若不发泄出来,可是会伤身体的。

    “要不然,翠你用手帮我吧?”见点翠为难而不知所措的样子,吴贵随即又道。

    “这……还能用手?……我该怎么做?”点翠茫然的看着吴贵。

    “来,把手伸过来,握住它,然后这样上下套弄。”

    吴贵将巨龙靠近点翠的上身,随后自己用手示范了一遍。

    在吴贵的诱导下,点翠缓缓伸出修长的玉手,正要去握住吴贵的阳具之时,忽然又顿住了。

    点翠在细想之下,觉得吴贵方才演示的动作实在太过羞耻,他竟然让自己用手去握住他的下体,给他发泄欲火,那自己的手岂非等同于女子的下体?……可是如果不用手,难道要用自己的私去给那根家伙泄欲吗,点翠心中犹豫不决,一时难以抉择。

    见点翠仍在犹豫,吴贵胯下一挺,将肉棒送至点翠的掌心。

    在吴贵催促之后,点翠终是做出了抉择,她轻轻握住这根粗壮的肉棒,缓缓的套弄起来,手心中的家伙足有孩童手臂般粗壮,点翠的玉手竟是难以握全,心惊之余,不禁暗暗担忧起洞房花烛之夜,自己能否承受的住……

    点翠的玉手光滑细腻,柔若无骨,还带带一丝清凉,令吴贵舒爽不已。

    眼见小美人用纤纤玉手紧握他的肉棒,主动套弄服侍,帮助自己发泄欲火,吴贵龟头前端的龟眼,不禁溢出透明的液体,而后缓缓流淌至点翠的玉手上。

    点翠忽然发觉手心与手指间,变的湿哒哒、黏煳煳的,在套弄肉棒的时候还会发出“啵啧啵啧”的声音。点翠虽对男女性之事知之甚少,但也并非全然不知,此刻已是深感羞赧,不知不觉间便放缓了套弄肉棒的速度。

    “翠快,再快一些,别慢下来。”

    吴贵正舒爽的时候,却发觉点翠放缓了速度,他当即又催促起来。

    感受到男人阳具中飘散出来的气息后,点翠只觉脸颊阵阵发烫,浑身渐渐生出燥热之感,心神竟出现了迷离恍惚。

    点翠自是不知,这是由于吴贵庚阳之体加上玄武名枪的缘故,对于女子而言,这种阳体拥有难以抵抗的魅力,极易催发女子的情欲。点翠加快了手上套弄的速度,她希望可以快些帮吴贵发泄出来,早点结束,不然再拖延下去,恐怕会被夫人发现。

    见点翠终于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啵啧啵啧”的声音愈发响亮,吴贵暗爽不已,他自己也忍不住挺起胯部,主动朝着点翠的手心冲刺而去,肉棒一下又一下在点翠那柔软滑腻的手心,进进出出的起来……

    “翠快,再快些……呃!!……”在一番快速冲刺后,吴贵浑身一阵哆嗦,随即数道阳精自龟眼内喷射而出。

    “啊!老爷,这是……”

    点翠一声惊叫,只见在她的胸口肚兜上与雪颈,洒落着斑斑点点的乳白色粘稠物,这着实吓到了点翠,亦是她第一次真真切切看到男人的阳精,只觉得这些粘稠物微微有些发烫,还散发着男子的阳气,令点翠脸红心跳。

    忽然看到床头有一条白色的手绢,吴贵伸手抓起手绢,顿觉一阵芳香扑鼻而来,暗道:

    真好闻,想必九重天上的仙子气息亦不过如此了吧……只是这气息与点翠身上的芳香却有些不同,难道这手绢不是点翠的?

    吴贵一时不解,可眼下却顾不上这个了。

    “翠,我给你擦一下吧。”话音刚落,吴贵便拿起白色手绢,轻轻擦拭着点翠的雪颈与胸口。

    当手绢一直擦拭到乳上时,点翠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面带尴尬的制止道:“老爷,这是……娘娘的手绢。”

    “啊?这是娘娘的手绢?翠我……”

    吴贵话刚说到一半,突然顿住,随后低头一看,只见胯下的肉棒再次怒挺起来,又粗又长,煞是吓人。

    当吴贵得知这条握在手心,此刻已遍布着阳精的白色手绢,竟是胡美人的贴身之物时,吴贵顿时感到莫名的兴奋。

    “翠,我……还想要。”

    吴贵本就没打算如此轻易的放过点翠,一切皆在他的计划之内,只是没想到会半路跑出一条胡美人的手绢,令他愈加的兴奋。

    他提枪便入,直直地,少女点翠的身体更是快速的颤抖着,口中更是不断的发出欲仙欲死般的呻吟,纤细的玉臂更是无力地蜷缩在床榻上,似是不堪肉棒的力征伐,但同时又在颤抖着努力分开双腿,翘臀高高翘起,口中不断喊着:

    “吴总管,吴老爷,死奴婢吧。”

    吴贵听着点翠的呻吟,却是在脑海里拼命的幻想着,被自己现在正疯狂肏弄的女人,渐渐的由点翠变成了胡美人。吴贵想象着,自己正双手按着胡美人白美玉嫩的细腰,挺动肉棒,在嫩穴中疯狂,将美穴内的粉红嫩肉带进带出。

    对胡美人的胆意淫使得吴贵刺激不已,很快在点翠身体里的肉屌跳了几下,将存了许久的浓精一股股的射了出来。

    两个人在床铺上相拥,喘着粗气。

    ——————————————————

    新郑城郊,幽深的地底监狱内。

    只见青铜闸门被缓缓抬起打开,牢房的青石地上横七竖八躺着数个尸体,要么是被扭断了脖子,要么像是被一脚踩爆了五脏六腑。

    而那个身形如同巨塔的汉,壮硕肌肉上捆绑着铁链。

    他足足一丈高的壮硕身躯站在水晶壁前,脚下是因为恐惧双腿瘫软,匍匐在地上的枯瘦老头。

    “不要,不要杀我,我不要礼物了,我不要美人了,不要....”

    山羊胡的老头还在失了神狂言乱语,汉那巨的手掌直接握住了他的头颅,狠狠砸向水晶.....

    “砰”

    “砰”

    “砰”

    连砸三下,水晶碎裂出一个洞,炸裂开来。

    而头破血流的老头血肉模煳地一头栽进水晶壁里,意识混乱地吊着一口气。

    刚刚在水晶中被人当做玩物的美人,畏惧柔弱的眼神,瞬间变成从容得意的摸样,她凑近了那还在垂死唿吸的老头耳旁,娇嫩如花瓣的嘴唇轻启,微吐香气:

    “老东西~~”

    “柔情似水,你已经见识过了,现在感受一下热情似火~~”

    美人的言语妩媚又隐藏着几丝仇恨,戏嚯,嘲笑。

    她伸出纤长玉指,在老头干瘪的脸上划过,瞬间他的脸颊皮开肉绽,最恐怖的是,手指划出的伤口上,居然瞬间燃起烈火。

    “啊啊啊啊——”

    老头在惨叫声中挣扎,却很快整个头部燃烧起来,化成黑黢黢的炭灰。

    绝世俏颜的美人,赤身裸体,仅仅是身上披着几匹碎布。

    玉足交替迈出,踩着汉那手掌搭成的阶梯,女子优雅地坐上了他的肩头。

    她亮起刚刚的手指,上面燃烧起一团火苗,但她却仿佛掌控火焰的主人,丝毫不会被这火焰所伤。

    巨汉立起身子,美人坐在他的肩膀,翘起单腿叠在一起,她一只手扶着汉的头,一只手点燃着火苗,如同女王坐在王位上。

    汉轻松地带着肩膀上几乎赤裸的美人,一步一步向牢房外走去,绝世俏颜的美人晃了晃自己赤裸的脚丫,满意地说道:

    “嗯~这才叫做欲火焚身,你说对不对,无双鬼?”

    而被她叫做无双鬼的这个巨汉,却仿佛不会说话,沉默无言地继续走着。

    无双鬼单手轻松地抬起青铜闸门,缓缓走出牢房。

    美人青丝飞舞,回眸一笑,朝着房内那些死去的士兵轻轻吐出一口香气,然后瞬间化成巨的火鸟,吞噬了整个牢房。

    走出牢房,汉举着坐在肩膀的美人,来到山腰俯瞰山下。

    此刻,一具玲珑剔透、雪白晶莹、圣洁高贵如女神般完美无瑕的赤裸胴体,呈现在荒野。清冷月光照在她近乎晶莹剔透的肌肤上,润滑犹如凝脂,仿佛是一块没有丝毫瑕疵的美玉。

    雪白挺翘的峦,颤颤巍巍,两点粉嫩偏偏被美人垂下的两缕长发遮盖,万分可惜,如若能够展露出来,那必将是世间最诱人的果实。

    火辣匀称的一双美腿交叠坐在铁塔汉的宽广肩头,光洁纯净,美好的臀瓣,晃动着令人心荡神驰的柔软与弹力。

    更令人难以抗拒的是她冷艳和妩媚共存的气质,俏脸上的那丝毫不在乎自己赤身裸体的淡漠,配合她高翘圆臀间,可以隐约地看见里面一抹神秘的风景,真是世间无人可以拒绝。

    任何男人看见这般具完美诱人的女神裸体,都会瞬间失去理智,要么会虔诚的如崇拜女神的狂信徒,要么就会变得如野兽般痴狂。

    而这个铁塔汉,则好似完全感觉不到绝世美人就在肩头,他甚至只要转个头,就能近距离看到美人那双腿缝隙中的风光,距离之近,只要一伸舌头就能品尝美味。

    这个如同火焰中妖姬一般的美人,摸着身下巨汉的脑袋,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我感觉主人的召唤了,他应该在等着我们,别让他等太久了。”

    而她的身后,这座原本是神秘坚固的地底监狱,此刻淹没在一片火光之中。

    .........

    事情有些棘手。

    当韩非第二日再次莅临紫兰轩,终于得到了自己一直想要的答案。卫庄带回来的那 个人不出所料,果然是所有案件的关键。

    一间雅致的隔间里,四人正在围着一张桌案,席地而坐。

    韩非身边是紫女,对面则是张良和卫庄。

    卫庄依旧面无表情的冰山脸,首先说开一句:

    “既然我们已经知道救出来的那位是在所有人眼中已经死去的右司马李开,那么,火雨玛瑙背后的事情是不是,也该水落石出了。”

    韩非看了看自己被包扎好的伤口,确认无误后,则是面色也认真起来,问起道:“你们可曾知道火雨玛瑙的来源?”

    张良答道:“良有所知晓。在百越之地,有一石矿,产一种玉石,颜色像火一样鲜艳,被称为火雨玛瑙。这个矿正好被发现在山庄的封地里,据说山庄主人就是因为这个稀有的玉石,变成了巨富,风光一时,被人称为火雨公。那个山庄也是因此得名火雨山庄。”

    卫庄则是补充了一段:“我有一位江湖朋友,昨日告诉我一些传闻,关于一笔宝藏,火雨山庄的宝藏。”

    紫女则是疑惑:“火雨山庄的宝藏?”

    卫庄继续解释:“传闻,火雨公为人宽厚仁善,经常接济周边乡民。不过,怀财而又名声在外,总会招来是非。当时,百越有三个最心横手辣的巨盗盯上了火雨山庄。”

    韩非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发出惊唿:“断发三狼!”

    卫庄没有否认,继续讲道:“一天夜里,他们潜入山庄,发了一把火,并杀光了所有人,把火雨公的财宝全都掳走了。他们三个人之间用百越特有的死之血誓约定,一定要平分这笔财富。”

    说到这里,卫庄冷冷一笑:“豺狼之间的约定。”

    张良似乎也知晓后续,说道:“的确,在这样的财富面前,任何约定都是奢望。不知为何,没过多久,他们三个被发现在惨死山中。人死光了,宝藏自然也就没有下落。”

    韩非摩挲着下巴,疑问:“那么,被杀的左司马刘意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卫庄似乎料到韩非有此问,答道:“我打听到,当年百越发生叛乱,韩国出兵支援平叛。在那-场战役中,父王因平乱有功, 彻底坐稳了王位。而刘意,当时在军中任为裨将。”

    “哦还有此事,我当年还在外求学,倒是有所不知。那么,刘意他表现如何?”

    “据说是表现得意外勇勐。部队一开始被叛军包围,损兵折将,不知道为什么刘意这个裨将突然崛起,就是靠他后来反败为胜,扭转了局面。韩王喜,封赏功臣,在那次封赏中,姬无夜一跃而上,从此开始了对军权的掌控。几年后,不知为何,韩军再次出兵围剿百越余党,百越太子离奇失踪,无一案卷可査证。”

    “而当年第一次出兵统兵主帅,你也肯定知晓,如今雪衣堡的主人——白亦非。”

    在座三人都被卫庄此言一惊,韩非默默念出:

    “皑皑血衣候。”

    这个名字,是在朝廷上如今与姬无夜分庭抗礼的血衣候。

    卫庄肯定道:“是他,只不过,当年,他的雪衣还没被血染红。”

    韩非则开始推测起来:“这么说,牵扯进百越宝藏的势力又多了一方。而右司马李开,和左司马刘意之间,又是何关系呢?”

    这时候,精通情报的紫女缓缓开口了:“当年,李开和刘意等将领前去百越之地平定叛乱,李开在火雨山庄那里结识了火雨公的千金,并心生慕之情。正是在那段时间,李开一枚将雕琢精致的火雨玛瑙赠送于她,作为定情信物。可是,不曾想.....”

    韩非接过话,说道:“不曾想,李开‘战死’沙场?”

    紫女点头嗯了一声:“根据我们之前和李开相聊问出来的,正是因为李开此举遭到了暗地中窥探着的刘意的嫉妒,于是刘意违背了李开的命令,暗中勾结断发三狼,将火雨公的宝藏全部抢走,并在作战中按兵不动,拒绝支援李开,使其军队寡不敌众,被叛军覆灭。”

    “原本韩军出兵其实只是为了平定百越叛乱,当时一片乱势,结果还有韩军士兵趁乱占领火雨山庄。后来刘意胜而归,掌握军权,一下子权势仅次于姬无夜之下,连火雨山庄的两位千金,下嫁给了刘意。至于另一位,公子,可是你父王身边的红人。”

    韩非看向紫女,问道:“.....胡美人?”

    “另一位火雨公的千金,进入宫中,服侍你父王左右,韩国这才下令拯救了火雨山庄。”

    韩非此前只知道胡美人和胡夫人有姐妹之称,未曾想,她们居然是当年火雨公的一对女

    忽然,韩非像是想起了什么,说到:“既然如此,那弄玉身上的那颗火雨玛瑙?”

    其余三人对视一眼,韩非见状也惊唿一声:“我怎么忘了,当初胡夫人和李开私自相,是否怀有身孕了?”

    “公子终于猜到了。”紫女得意的眼角魅惑翘起。

    一向冷艳的紫女,此时轻轻笑出一道诱人声音,盈盈扬起那黑丝露指手袜,玉手虚掩娇面,让韩非更加渴望完整看一看那美人罕见的笑靥。

    “这么说,弄玉原来是胡夫人的女,当年应当是山庄危险动乱,胡夫人将她襁褓之中的女送出山庄,并且将李开送予她的那颗火雨玛瑙作为信物,却没想到从此母女失散。”韩非感慨。

    “难怪上次你让我前去俳优会,询问胡美人关于那个奇怪乞丐的事情,现在看来,刘意死前的那一个月,胡夫人看到的那个时常出没诡异仆役,应当就是李开了。”

    正经事情才一说完,韩非又开始调戏眼前的美人:

    “话说回来,紫女姑娘,上次你只让我前去俳优会,拒绝了我。这次,我想再邀请你一次,不知道能否赏光呢?”

    韩非俯身在紫女右肩膀后侧,春风拂面般地笑容看着紫女。

    紫女优雅的黑丝玉手放下茶盅,纹着魅紫蝴蝶的眼角微眯,笑意柔棉地瞟了一眼韩非:“那里可是贵胄王侯的出入场所。”

    紫女款款起身,背对着韩非,言语之间似乎带着揶揄:“小女子身份卑微,可不敢沾这份光。”

    紫女从容优雅的拒绝,使得韩非垂头丧气。

    “唉,老是拒绝我。真让人伤心。”

    此时,原本已经背对着韩非打算离去的紫女,两侧雪白肌肤纹着紫兰花的腰肢一扭,侧过头来说了一句:

    “你身边美女如云,就算要伤公子心,也轮不到我。”

    紫女言语之间似乎带着醋意,此刻回眸一笑可谓百媚生,那高挑身材,从背后看去,迷人的身段如同沙漏一般。

    说罢,紫女一双黑丝长腿迈动,背对着韩非离开。

    傲然的双和扭动圆臀之间,是边走边扭的水蛇腰。

    韩非看着这个集性感魅惑,冷艳危险,八面玲珑于一身的美人,时而是左右逢源的紫兰轩之主,时而是高冷女王,时而变身魅惑美女蛇,是如此让男人痴迷沉醉。

    恰似一朵盛开在阳光下的紫玫瑰,让韩非越来越迷恋。

    .........

    紫女走后,韩非却是不再玩笑,神色严肃起来。

    时局诡谲,让人担忧。

    韩非紧皱着眉,努力捋顺每一个环节。

    十二年前消失的,右司马李开。

    神秘模煳的往日秘辛。

    以及卷入此中的多方势力和角色......

    而这次命案的凶手,则是十年前,已经死亡的断发三郎中的其中一员,也是现在夜幕百鸟团的兀鹫。

    不难想象,兀鹫此次出动的目的,是为了找寻当年消失的宝藏。

    而两次命案发生的巧合都不夕母牵扯到了一个物什——火雨玛瑙。胡夫人作为刘意的妻子,更是火雨公的后代。若兀鹫不能及时刑之以法,恐怕……

    当年短发三郎血洗火雨山庄,取得了火雨山庄的宝藏。而左司马刘意打破了生死承诺。如今本该死去的李开和兀鹫都再次出现,而百越宝藏却不见踪影。

    这一切的一切 似乎都牵扯到了韩国禁忌的存在,百越之地。

    那座不存在的牢笼里,放出来的到底是什么人?消失的宝藏又去了哪里?

    韩非揉了揉眉心,屋内很安静。

    张良递了一杯茶给韩非,韩非接过,却没有立即喝,只是忧虑重重的看着桌案。

    "韩兄,怎么样,你认为我们现在该如何? 〃

    韩非沉吟片刻,勐地抬头,眼神犀利地问道:

    “子房,如果你是兀鹫,你会先去哪里? 〃

    正在此时,卫庄走了进来

    沉声道:“我的朋友找到了线索,看来,贪食尸体的兀鹫已经按耐不住了。”

    .......

    自从丈夫刘意去世之后,胡夫人每日睡得并不安稳。

    她梦见在火雨山庄被血洗的那一天,年幼时就与她失散的女

    能记起那个曾与她定终身,却再也没有归来的俊秀情郎;

    更忘不了就发生在不久前,她曾经看到的那一幕;

    那个男人她永远都忘不了,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他看她的眼神都永远温柔。她从来没有想过两个人能够再次相见,再见时却已物是人非。

    当年的他们有多么岁月静好,现在重逢的她们就有多么狼狈不堪。

    那一日,自己偶遇那个身形佝偻,凌乱兜帽盖住脸形的他,明明不过壮年年纪,却如此皲老垂垂。

    两两相望,相顾无言。

    是他吗?是他杀了自己的夫君吗?

    她不知道,年少时两情相悦的男女情谊,在那一夜再次重燃。她没有办法骗过自己,她忘不掉,也放不下这个男人。即使多年后,他再次归来,就有可能跟自己隔了血海深仇。

    但她仍愿意。愿意保护他的存在,愿意在心中为他保留一份位置。

    因此即使面对前日司寇韩非的审问,她也不会多说一字。

    这是仅剩的留念,也是为这个男人做的最后的事了。

    “保重。”

    他的熟悉声音和面容出现在眼前,伸出手,摸着自己的脸颊。

    但,那只是白骨下的美好回忆,终究是回不来了。

    胡夫人勐然惊醒,还未来的及擦去额上的冷汗,就愕然转头,只见一道倒映在石板上的黑影。

    月色下,那幅鹰嘴面具似乎格外的狰狞可怕,手中正握着一把寒光冽冽的利剑。

    这个面具人她见过,在夫君遇害的那一天。

    "是你。"她终于明白眼前这个怪人才是杀害自己丈夫的凶手:"你究竟是谁?”

    兀鹫冷笑一声:“要取回自己东西的人"

    "是夫君欠了你什么吗?“胡夫人手指冰凉,来自最深的恐惧,将她紧紧包裹。

    "你装什么煳涂?那可是我们兄弟从你们火雨山庄寻来的宝藏!“

    胡夫人浑身一震,当年火光弥漫,生灵涂炭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她颤抖结巴着,语气中有明显的惧怕与憎恶:"是……你们干的,你是断发三郎。”

    兀鹫纵身一跃,靠近床榻,锋利的剑尖指着胡夫人。

    "说,在哪里?"

    "我不知道,火雨山庄的一切财宝不是早就被你们掠走了吗?"胡夫人惊叫出声。

    兀鹫见这个贵妇仍然不肯松口说真话,愤怒得双目圆瞪,正要下手逼供,却听身后传来嘲讽的笑声。

    "真是人如其名,果然喜欢在亡者之地寻着味道。”

    一道妩媚玩味的女子声音,忽然响起:

    “兀鹫人想要知道宝藏的下落,可以问我啊,何苦欺负一个弱女子呢。“

    兀鹫一惊,转身看向身后的女子,是昨日在紫兰轩设下陷阱埋伏他的女人,她站在窗台上,月光照耀下,勾勒出那细若扶柳的水蛇腰肢。

    “又是你!"

    紫女发出一声冷笑:“呵呵,我说过,你动了紫兰轩的人,唯一的代价就是以命偿命。”

    “我们之间还有一笔账,没有结清呢。”

    美人的语气陡然坠入冰寒,手腕一动,链剑高速旋转着向兀鹫刺去。细长的练剑就像长蛇一般,在兀鹫身边灵活的转动,每一片如梭的锥形剑刃上都带着凌厉的剑气。

    兀鹫的长剑与紫女的练剑碰撞扛击,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时有时无的火光,总会将这个黑暗的屋子照亮那么一刹。

    几息之间,兀鹫就落了下风。

    见势不妙,兀鹫立马扯过身边的胡夫人,挡在身前。剑身散着寒光,在胡夫人的脖子上划开了浅浅的口子,渗出几滴血珠。

    紫女立刻收回链剑的攻势,凤目冷冽,面色一凝:

    ”这么不怜香惜玉,小心遭报应。”

    兀鹫缓过一口气,笑道:“像我们这种行走在黑暗的人,比起财宝而言,我们可不会在乎美色。”

    话音刚落,身后赫然传来刺骨的寒气。像有一块石,压在心胸的位置。

    随之而来的,还有对死亡由内而生的恐惧。

    那是一股无比强的杀气,犹如凝成了一把剑刃,正在洞穿他的后背和脖颈,兀鹫顿时不敢动弹。

    半响,他听到了身后男子沉稳而又冷凝的声音,犹如取命的修罗。

    “命都要没了,还要财宝吗?”

    话声落后,鲨齿出鞘。

    兀鹫还没有看到卫庄的脸,就感受到手臂与肩膀相连一阵剧痛,在自己的惨叫声中,他明白,骨头断了。

    两人配合默契,在卫庄踢开兀鹫长剑的同时,紫女立刻拉回了胡夫人。

    卫庄冷哼一声,看着爬起来的兀惊,正在如同狂徒不顾死生死奔向自己.

    没有人看清楚,卫庄究竟是如何出剑的。

    只能看见在那一瞬间,划过一道剑光,冰冷森然。接着,血花喷涌而出,在整个房间蔓延,红的刺眼。

    那个十年前就该死去的断发三郎,最终被鲨齿刺穿了胴膛。

    胡夫人本身柔弱,今夜这番遭遇更是惊魂未定,只顾着低着头,止不住道谢。等她再抬头时,兀鹫的尸体与两位恩人却都已不知去向.

    床角留着一张纸条,写着:

    “夫人,此地危险,可来新郑紫兰轩一聚,有礼相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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