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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天行九歌之后宫总管传(假太监纵横后宫)】(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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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彭泽去家百里

    2024/04/16

    第十五章 轩中紫兰

    书接上回,话说自从韩非归国之后,机缘巧合结识了卫庄和紫女,后来又经历了鬼兵劫饷一案,几人算是关系越加熟悉信任起来,这位韩国王室的九公子,造访紫兰轩的次数可是逐渐多了起来。

    自从左司马刘意被人杀死在府中,已经过去好些日子,这样一位军中重臣遭到刺杀,京城内一时之间是各种说法此起彼伏。而经过韩非等人的一番搜查之后,却不经意间在朝中搅动起数股暗流,引得各方势力蠢蠢欲动。

    先是死而复生的右司马李开,接着是叛离姬无夜的刺客兀鹫,以及他夜袭胡夫人试图逼问的宝藏......缓慢踱步在干元宫外的御道上,回顾着刚刚才在殿内被韩王的一顿训斥,韩非觉得左司马一案,似乎越发不简单,连他的父王也在暗室阻挠自己查下去。

    脑子里不断思索着这一切背后真正的问题,一个丝线交织出的暗黑巢穴,似乎正在逐渐构建出模样......

    “老九——”

    四王子韩宇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好似特地在此等候多时了。

    “四哥。”韩非被这一声打断了思索,见到眼前朝服衣冠的韩宇,这才反应过来。

    “父王可是有所不悦?”韩宇并未多说,而是径直走在了韩非前头,慢步条理分明,显然是示意这位九王子跟上一叙。

    “正是,四哥来此可是?”韩非缓步跟在韩宇身侧,试探问道。

    “呵,还不是担心父王又被你气到。”韩宇淡淡一笑,悄无声息地带过韩非的疑问,转而说道:

    “九弟,我可是听说了左司马刘人遇刺一案,似乎出现了一个很离奇的谣言,很想和你求证一二....”

    “哦?什么谣言?”

    韩非眉毛微微蹙起,心中有些震惊,卫庄兄确实在前几日从毒蝎门的地牢里,救出来一个饱受折磨的邋遢老汉,后来经过紫女的悉心照料,才恢复许多。又经过几番拉扯,老汉方肯自报家门,他便是胡夫人曾经的侣李开,那个当初已经被韩国上下认定为战死沙场的右司马......

    可是,虽然之后老汉被送离紫兰轩,但整个过程应该无人知晓,做的十分隐秘,难道四哥的眼线如此深入,居然这都能探知到?

    韩宇余光瞟了一眼韩非的反应,停下脚步背手而立,却并不继续刚才的问题,而是缓缓说道:“破解司马凶案,缉拿叛将李开,为父王分忧,老九你这次看似惹得父王不悦,可实际上非但无过,还立有功。难道九弟这么聪明的人,看不透这一层?”

    韩非自然明白韩宇话中深意,是在暗示自己,不要继续追查下去,将一切事情终止在李开这个罪人身上,让他背负一切结束这个案子。可这,又如何是他之前和张相国赌来司寇职位的本意?

    “我如今身为司寇,重的就是一个法字。若为我一己之利,却置真相于罔顾,实在......”

    “真相?”

    韩宇转身看了一眼自己这位九弟,淡淡问道:“可曾见过渔人打捞沉船物什?”

    “见过。”

    “那我便需要告诫你一句,老九,真相就如同那沉船被埋在河底,想要将它从泥泞中打捞出来,可不容易。你若不愿弄脏自己的鞋子,又何必趟这浑水?”

    韩立紧皱眉头,应了一句:“水固然浑,却比想象的深。”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韩宇缓缓走到韩非身侧,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说道:“老九啊,你需要先在朝堂立足,否则,真相只能是一种奢侈。”

    话罢,韩宇也不再留步,继续沿着御道缓步走着。

    “四哥,教训的是。”韩非微微颔首,跟上脚步。

    “你既曾在桑海求学,自然也知儒家经典所说,两害相权,取其轻。”韩宇并不回头,只是背对着韩立一边说着。

    “那,以四哥之意?”

    “怎么又问起我来?”走出了干元宫的正门,韩宇看了看远的马车,停下脚步,看着韩非,说道:“现在,做决定的人,是你,老九。”

    韩非闻言,有些不知所措地摸了摸鼻子:

    “这李开能避开这么多人的耳目,在多年后死而复生,自然有他的本事。和普通的犯人不一样,如果李开他不想自己现身,此刻,恐怕很难找到他藏身的踪迹的。”

    韩宇目光如炬,深深地看了一眼韩非,随即轻描淡写地说出了一句话语。

    “我早知老九你会为难,所以,既然已经帮过你一次,四哥我索性就帮到底。”

    随着韩宇话落,一名精干的束腰劲装男子走上前来,恭敬行礼,带着报喜的语气说道:“报四爷,叛贼李开已被围困在司马府的楼顶,谅已翅难飞,请四爷示下。”

    韩宇嘴角微微翘起,瞥了一眼韩非,走向马车。

    “老九,来吧,你做选择的时候到了。”

    ......

    午后时分,骚乱的人群被兵马隔开,围绕住了司马府,只听那人群七嘴八舌,却道是有死去的鬼魂,在光天化日之下作祟。

    等到韩非和四王子韩宇赶到之时,只见那邋遢模样,早已辨认不出昔日英姿的李开站在房顶,手里拿着一柄剑,隔空对峙。

    胡夫人一袭白衣,与重重包围的士兵站在楼下,仰望着他。

    韩宇神色淡然地递给韩非一张弓,示意请他这位司寇人执行刑罚。

    转头看着自己这位四哥,韩非却没有看到任何神色,只有静静等待他下手的目光,他已经明白,这是要逼自己做选择……

    屋顶的李开看到了曾有相救之恩的九公子,似是明白韩非的为难,在一番感慨和讽刺的恣肆笑过后,抹剑自刎了……

    柔弱的胡夫人亲眼目睹此景,一时泪流满面,心血冲顶,晕了过去。

    这般忠臣无法洗冤,面对着昔日同袍倒戈相向,最终只能在人面前,割晋自刎.......如此旷世悲剧,韩非最后都暗自攥紧了拳头,满目怜伤。

    而韩宇却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带着手下离开。

    至此,尽管困扰已久的司马遇刺一案算是告一段落,心伤过度的胡夫人一度曾想靠近李开尸棺吊唁,却奈何兵士皲严,丝毫不给靠近,只能遥遥目送亡夫。

    那日之后,紫女将胡夫人接到紫兰轩,这才使得弄玉和失散多年的亲生母亲相认,母女抱头痛哭,体若筛糠,泣不成声。

    捉日算去,已经来到韩非和张良今日应约前来,踏入了紫兰轩的门。

    等他上楼推开门,看见的不只是紫女,还有等候已久的卫庄。

    “看来今天是我来迟了,自罚一杯。”

    韩非说着便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卫庄仍是没有搭理韩非的赔酒。紫女见状微微一笑,起身去拿酒壶,只剩卫庄和韩非两人相对无言,场面十分尴尬……

    过了一会,紫女拿着酒壶进来,给众人缓缓倒酒,这时,看了看窗外的市井繁华,卫庄终于冷冷开口:

    “我希望,你并没有忘记,韩国目前的危险。”

    韩非闻言,原本无所谓的神色收敛,将酒樽放在案桌,一下子严肃起来。

    “姬无夜的势力,早已在韩国根深蒂固,此刻更是在逐渐发狠地撕咬着这块肉,你别以为,你当上了司寇,就可以和他们较量。”

    韩非此刻摸索着酒樽上的青铜刻纹,轻声问道:“卫庄兄是指,夜幕四凶将?”

    紫女弯下细腰,一边倒酒,一边也补充起自己的情报,缓缓说道:“皑皑血衣侯,石上翡翠虎,碧海潮女妖,月下蓑衣客。”

    “这四人势力相当,掌握了韩国众人的命运。”卫庄毫不意外地接话。

    “血衣侯掌管十万军权,翡翠虎富甲一方。军权加财力,的确够他姬无夜嚣张了。”韩非起身,开始习惯性地抱胸,捏着下巴思索。

    “公子,没想到你虽然求学在外,消息也蛮灵通嘛。”

    回答紫女的,却是卫庄清冷的声音:“如果这点消息都不知道的话,他在儒家求学就是一个笑话,更别说复兴韩国了。”

    韩非苦笑:“看来,想得到卫庄兄一句夸奖并不容易啊。”

    紫女笑了笑,她端起一杯酒,看着微微晃荡的酒水表面,倒映出自己娇艳似花的面容,接着说道:

    “方才说的是血衣侯和翡翠湖,这第三位,却是个女子,名为潮女妖。她深藏在宫中千百佳丽内,吹一阵枕边风,有时候,比重臣的话都有效;而第四位的蓑衣客,则是姬无夜的情报网头目,极为神秘。”

    韩非顺着她的话,继续说道:“所以,要想在这皇宫内无边的黑夜里看清楚,就要有一双特殊的眼睛。”

    这时,紫女惊讶地看向韩非,仿佛若有所思:

    “特殊的眼睛……”

    .......

    市井贾肆,吆喝叫卖声彼此交织,覆盖住了来往的行人车马。

    吴贵此时,则正端坐在一辆宽敞高的马车之中,眼睛盯着自己的官靴鞋面,不敢放肆。

    马车内部锦缎覆盖,暖裘铺垫,十分奢华。

    而车尾居中,则是端坐着一位粉红仙子。

    吴贵不敢去看胡美人,但这次胡美人召他来,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他随着上马车。

    几日过去,看来,胡美人并没有知晓上次自己在她熟睡时差点以身犯险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侵犯了她的那个贴身丫鬟点翠。

    吴贵稍微安心一分,只是不知道这次胡美人带着他,又是要去何

    新郑的街道是由小一致的青石铺就而成,平坦整齐。

    马车路过诸多皇宫的府邸高墙,待来到皇宫门前时,侍卫林立,却是分外快捷就放行了,让吴贵这个老油子都有些惊讶。本来最近皇宫戒严,贵妃出宫又是需要仔细核查的事情,怎的今日如此方便了。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径直通过皇宫门之后,又奔去一些路程,车夫一声轻喝之下,马车停住。

    只见所停之的阁楼,挂红披彩,楣上一扁,上书紫兰轩三个锍金字。

    门前两个妖娆女子,正花枝乱颤的招唿着客人。

    吴贵先下了马车,心里纳闷,这里不是京城男人风月玩乐的场所吗?

    这紫兰轩在韩王安登基之前,其实韩国内外从未有所听闻,而自从去年搬来新郑,仿佛一夜之间凭空站稳了脚跟。听闻,这完全是凭借一个冷艳强势的女主人,在各路王侯贵胄中长袖善舞,结交人脉而来。

    那个紫兰轩之主,如谜一般的女子,拥有神秘而危险的过往,以无双的妖娆与强的手段闻名于韩国上层男人之间,其本人是亭亭玉立、风姿绰约的年轻女子,真实姓名无人知晓,只因她常着一袭紫衣,所以众人唤其紫女,

    只是,娘娘来此作甚?难不成,她竟有那女子之好.......

    吴贵不敢继续揣测,连忙唿吸之间,转身掀起帘子,迎了胡夫人下马车。

    跟在胡美人身后,吴贵见主子没说话,也就闭嘴跟着。

    匆匆赶来的吴贵还末仔细打量这紫兰轩的真面目,便已听见楼内楼上传来姑娘们娇俏的嬉闹声,还有一股浓重的胭脂粉味飘散在空气中,熏的他头晕眼花。

    一座两层绣楼出现在面前,只见到张灯结彩,粉红色的纱幔当空飞舞,熙熙攘攘的行人在此停留驻足,放眼看去,几乎都是男子。

    门口还站着几位衣着露、打扮妖艳的女子,轻笑间娇躯微颤,不停的向周围男子抛着媚眼,明目张胆的调戏勾引,底下的人看得眼睛都直了,彷佛被勾了魂一般向紫兰轩内迈动双腿。

    “好你个王八犊子!竟敢背着老娘来这鬼混!”

    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一声高呵,只见一个膀腰圆、五三粗的中年妇女冲出人群,一边撸动袖子一边骂骂咧咧。

    众人见状,纷纷退到一旁,自动让开一条道路容其通过。

    “老娘辛辛苦苦在家照看孩子,你倒好,拿着老娘的血汗钱来这种鬼地方潇洒快活!”

    妇人一把揪住其中一位中年男子的耳朵,另一只手叉在和水桶一般粗细的腰上,破口骂着,怒发冲冠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发怒的母老虎。

    妇人的口水四飞溅,在空气中狂乱飞舞,离得近的人急忙向后倒退几步,生怕沾染分毫。

    “哎呦哎呦,娘子,我只是过来看看,过来看看啊,在我心里其他女人都比不上我家娘子花一般的容颜!”被拽着耳朵的男人急忙出声求饶着,生怕这母老虎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噗嗤,什么花呀这么壮实,我看不会是食人的母老虎吧!”人群中不知从何传来一声戏嚯,引得众人哄然笑。

    “笑什么笑?!哪个狗日的在这说风凉话,有本事站出来!看老娘不把你的腿打断!”妇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连男人也顾不上管教,双手叉腰环视众人,怒目圆睁,十分凶神恶煞。

    生怕被无辜牵连的众人连忙转移目光,装作没事人一样急忙散开了。

    妇人这才重新揪着男人的耳朵,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把他领回了家。

    “这泼辣女人也太可怕了...”

    目睹了一切的王吴贵心有余悸的看着妇人的背影,小声嘀咕了几句,转头跟上胡美人脚步走近紫兰轩的门。

    只见阁楼灯火通明、挂红披彩,紫兰轩的门不见小气,比起街上其他门楼都,楣上一扁,上书紫兰轩三个锍金字。

    不愧是韩国最豪华的风月场所。

    整幢建筑凋栏玉砌、丹楹刻桷,位于人潮不息的城中心,共分两层,一层是一间厅,建造有歌楼舞榭,供歌舞伎展示才艺,宽敞的厅则是姑娘们卖弄风姿拉拢客人的场所。

    一层厅正中央布置了宽敞到足以容纳四五人同时通过的楼梯,楼梯两侧通往二楼的包房,在楼梯中间的平台上挂着一排红色的木牌,上面写有此姑娘们的艺名,什么红袖、牡丹、胭脂等,多半都是由进入紫兰轩后起的名字。

    每位客人要想进入楼上的包房享受春宵,先要从楼梯间的平台上选择木牌,对应的姑娘会将其领入房间内。 每到夜晚,紫兰轩必定灯火通明热闹非凡,里里外外弥漫着姑娘们娇柔的撒娇声、客人们喝酒的吆喝声。

    紫兰轩作为韩国新郑城中最为有名的风月之地,名气之,能和燕国的妃雪阁相提并论,作为新郑城中有名的风月之地,此不仅是达官贵人,豪绅富商们饮酒享乐的好去,当然也是左拥右抱,享乐赏美人的小仙界。

    吴贵跟在胡美人身后,走进一楼。这进门的花厅看来堂皇宽敞,在夜间,花厅顶上坠着的四盏巨的宫灯、厅内四周放置的无数精巧花灯都发出醉晕的光芒,照得厅内人仿佛晃不开了眼楮。

    无数的女子或浓妆或淡抹,或细嗔或娇嚷,配上一张张艳媚的俏脸。

    熙熙攘攘,佛若在戏中。或浓或淡的脂粉香味从众多女子身上飘出,熏得花厅中的公子们仿佛分不清了东南西北,脚下的软绵鲜艳地毯亦仿若云端。迷煳间不知所以,怀中的珠宝首饰银黄之物也在这恍惚间不知道流出去了多少。

    吴贵跟着胡美人踏的细步,心下觉得这种场景确也称的上是壮观了。看着将一个个粉艳女子抱在怀中的男人们表情颇是猥秽,心道:

    “一群庸脂俗粉,也值得乱撒千金,真是土包子。”

    胡美人的进入,自然是一下子吸引了花厅一二层楼所有人的目光。

    天生丽质,胡美人似乎早就习惯了自己的魅力。她根本无视厅中那些集中在她身上恨不能将长袍剥去的目光,也似乎没有意识到在场的每一个男人此刻最想做的事就是将她扑到在地,然后狠狠地在她的千金之躯上鞭挞驰骋。

    路过一个纨绔子弟时,他站在旁边,眼神早顺着美人那晶莹的脖颈向下瞄去。

    胡美人裂衣欲出的胸前丰盈根本不是那件轻袍所能掩盖的,加上松散的前襟,那男子居高临下,美人那雄伟的双几乎显露无余。

    面对不应属于这世间的美色,这个纨绔子弟瞬间下体起,目光僵直,眼睛眨也不眨,充血的双瞳和涨红的面色,都诉说着他心头正翻滚着怎样的欲火。

    忽然,这位纨绔公子看着即将走从他身边走过的美人,竟然色胆上头,一时红了眼,张开双手就扑了过去。

    吴贵一看这还了得,连忙双手挡在胸前,站在娘娘面前,勉强整劲要拦。

    可没想到这看上去虚浮的纨绔男子,手上力道却有几分,一掌将吴贵这佝偻的老汉击飞,向后翻了个跟头。

    吴贵心急,连忙起身,眼看那个不长眼的就要扑倒胡美人身上,要出事啊!

    这时候,花厅里遥遥传来一声冷冽女声。

    “赵公子,莫要自寻短见。”

    这道女声成熟稳重,明明冰冷却有带着丝丝缠缠的魅惑,听得直让所有男人心神一荡。身为皇宫里也见识过几位高手的老宦官,吴贵一下子就感受出,这女声中蕴含着惊人的力道,竟足以余音不绝,在整个紫兰轩内回荡。

    这位赵家的纨绔子弟听到警告,立刻停下了手,只听得楼梯口继续传来那个女声:

    “赵家的这位公子,奴家劝你一句,没有九个脑袋,就不要去招惹这位贵人。就算你家赵人,见到这位美人都要叩拜。”

    “你是觉着自己,活够了吗?”

    女声明显是在警告在场所有人,最后活够了几个字,更是冰冷刺骨。

    赵公子一下子酒醒了十分整,冷汗都流了下来,自己刚刚差点给赵家找来祸。他连忙跪倒在地,不停磕头,嘴上喊着“贵妃饶命”。

    吴贵见这厮知道了好歹,拍了拍灰尘,爬起身来。瞟了一眼胡美人,见她并未看地上的男人,于是吴贵就胆地自作主张,走到赵公子面前,看似方地给了他一脚:

    “滚,没看见我家夫人不想再看到你。”

    赵公子得了机会,一下子连滚带爬出了紫兰轩。

    “呵呵呵~如此贵人驾光临,紫兰轩真是蓬荜生辉啊。”

    此时,只见楼梯上一道紫色靓影出现,一个风姿妖娆的女子烟视媚行,猫步袅袅。

    她一身紫袍紫发,扭着纤细柔软的水蛇腰从木质的楼梯口走了下来,一手扶着楼梯,美腿轻曲,幽深璀璨的美眸,望着隐隐傲视轩内群芳的胡美人,轻笑道。

    吴贵光是看着这位紫色美人第一眼,就狠狠咽了口口水,裤裆之间,已经支起了一个帐篷。

    想必这就是传闻中那位紫兰轩主人,神秘的紫女。

    这个名字眼下在韩国朝野炙手可热,不要说那些天天流连在紫兰轩的达官富商,就是一般的平头百姓也几乎人人知道,紫兰轩有一个美艳无方,手段厉害的女主人。

    此时,只见她秀丽的紫发高高盘起成灵蛇髻,着几只纹银衔珠钗,玉面两侧是两垂吹雨鬓从额前伸出,藏着两缕长发则垂到肩上,发丝间展露的修长脖颈被精致的花纹黑色领口束缚,但依旧像是一只高傲天鹅高高扬起。

    紫女身上最为引人注目的就是那覆盖全身,从脖颈到玉足的黑色紧身衣。这套黑色丝织的紧身薄纱,做工精良,充满弹性,将她高挑丰腴的躯体勾勒出动人心魄的曲线。

    这套原本严严实实的连体紧身衣,却偏偏在细腰几乎赤裸,除了胸前和下身的紧身衣之间还连了一片布料,堪堪一握的腰两侧及背部露出雪肤,全是裸露的诱人雪白。腰间勾勒妩媚云纹,恰似一朵妖艳的紫罗兰,使得这水蛇腰更是勾人得紧。

    上身的紧身衣裹着兰紫色抹胸,一对傲然将两座山之间的本应凹陷的布料撑到紧绷,形成一道道横向褶皱,修长脖颈之下则在肩膀上斜披着一圈蓝紫色坎肩,绣着繁复暗纹;

    而下身的紧身衣仅仅是前后垂着一片紫色布料,堪堪遮住那诱人的臀股之间而已。但两侧的开叉使得可以在一双黑丝美腿摆动间,隐约看见轻薄丝质布料完整勾勒出那私饱满的形状,随风刮过裹挟出阵阵香风,让男人的下体在一瞬间火热非凡。

    一双通体黑丝的修长美腿,延续到玉足没入绛紫色高跟履中不见。在紫色布料之中欲遮半掩的纤细的小腿,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黑色薄纱,经过包裹塑形后显得更为圆润诱人。

    再看向那美人的俏脸,只见高挺精致的鼻骨、英气的鼻尖、微张的薄薄粉唇与瓜子脸下颌一起微微上抬,形成了一个美妙的弧线,完美而高傲,冷艳的面容透着慑人的美丽。

    鬓发稍微遮住了泛晕着紫色的眼角,那双勾人的眸子也带着淡淡的紫色,如一对深藏于海底的珍珠,幽暗却璀璨,魅惑勾人。她的左眼眼角下画着一道魅紫色的蝴蝶翅花纹,为她这冷艳气质平添了几分妖冶魅惑的姿态。

    尽管她冷艳面容看上去像是恰好美妙年华,但她一对勾人美目之中却是透露出一股久经历练的成熟风韵,光泽尽露,显得是能够把握男人于股掌之中的女王姿态。

    胡美人此刻亭亭玉立在楼梯下,却并不输那楼梯上的紫女,两位风格迥异的绝世美人,无论美色与气场,此刻堪称平分秋色。

    胡美人盈盈一笑,“想必这就是传闻紫兰轩背后神秘莫测,美艳无双的主人了。”

    “您可是韩王身边的红人,奴家一介草民,何德何能能被贵妃娘娘记住,”紫女一只手扶着楼梯,媚视烟行,绛紫色高跟鞋交错踩在楼梯上.....

    嘀嗒,嘀嗒,拾阶而下。

    随着走动,那如同美女蛇一般的身躯左摇右摆,扭的像是在男人心上狠狠攥了一把,

    “奴家无名无姓,唤作紫女即可。欢迎胡美人驾光临,来到紫兰轩。”

    紫女高挑修长的身材居然比多数男人还高半个头,此刻站在吴贵面前,他只能头部与那紫色抹胸齐平。

    胡美人眼里看着这紫兰轩之主,自然是也十分好奇。

    这样一个全身都透露着神秘的奇女子,曾有其他城郡的豪绅进京,豪掷千金只求一面,但却因为触怒了美人,结果不但没能见着,还被永久从座上宾的名单上划除。除此之外,自然有和这位一样变得记恨紫兰轩的富豪,但是这紫兰轩能够在皇城站住脚,背后的人脉也是他们都不敢动的。

    “胡美人真是艳若桃李,连奴家看了都要动心呢,”

    紫女那双眼睛,长而媚,双眼皮的深痕直扫入鬓角里去,朱唇之上透着沁心的红润。

    “紫女姑娘说笑了,本宫看你才是这紫兰轩最受男人瞩目的美人呢。”胡美人扫视一圈,目光停留在紫女的俏脸上,连她都不得不感叹此女子的妩媚惊艳。

    胡美人此话不假,吴贵已经注意到,厅里此刻所有男人似乎都在来回打量着紫女浑身上下。

    并非说胡美人姿色能差过紫女,而是她贵为韩王宠妃,高贵无比,男人们最多是瞟上两眼,实在是不敢有更多的想法,而紫女的出现就不一样了。

    虽然紫兰轩公开宣称,所有姑娘卖艺不卖身,也没有什么客人敢对这句规矩抗议,但是在男人的既有观念里,此,终归是个高档的青楼。因此,当着神秘冷艳的紫兰轩主人出现,所有男人潜意识里都觉得这样一个青楼的女主人,肯定是可以买下来的,是可以有机会压在胯下狠狠的。

    紫女无视了厅里男人的目光,淡淡微笑:

    “胡美人此次来的目的,奴家已经知晓了,”她转身玉臂一迎,先走上了楼梯,轻摇腰肢,带路上楼,“公子,还有胡美人想见的人,已经在候着了,请跟我来吧。”

    胡美人款款移步跟上楼,吴贵也连忙跟着。

    来到二楼走廊,吴贵眼神实在忍不住盯着紫女的臀部。

    紫女走动间两个饱满臀瓣在鱼尾长裙的两片裙裾之下交替浮现、左右轻摆,高跟靴在地上扣出哒哒声,不紧不慢,就像她扭动的诱人腰肢一样。

    趁着紫女在前面带路,吴贵目光放肆的在她高挑娇躯游移不定,看着她娇躯如同水蛇一般扭动,兀自散发着迷人的香气,再到那盈盈细腰,斜着看去依然高耸挺拔的一双酥胸。

    目光继续向下,停在她诱人翘臀,虽然前后垂着一片紫色布料充当裙摆,但是走动之间,时隐时现。只见黑丝连体衣紧贴下半身,包裹着美臀,更把那勾人心魄的臀部曲线清晰展现。

    突然间,吴贵想着,若是此刻,自己肉棒此时就狠狠顶着紫女的屁股,粗长肉棒隔着黑丝紧身衣,顶进她美臀深谷来回磨蹭,两只手摸着她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想法是如此让他发狂,这美腿若盘到自己腰上,那又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一路上还有不少男人,看见紫女妩媚的眼神和水蛇般摇曳的玉体,直接围着栏杆,声唿嚎着:

    “紫女姑娘,我愿意花一千两银子,能不能让我舔一下你的脚趾!就一下!”

    “紫女姑娘,我花一百两黄金!能不能奢求你用嘴含一次我的宝贝!”

    ......

    紫女本来还在这些丑男人的唿嚎间谈笑应对,听见了那一句要她含弄宝贝的请求后,眼神一下子凌厉,莲步不过轻移方寸,刹那间就跨越了几丈距离,来到那个说话的男人面前。

    玉手看似无力,却将男子轻松拽到跟前,秀眉俯视。

    只见男人长得肚满肠肥,又胖又丑,不过是和吴贵一般身高,此刻被冷艳高挑的美人拽着衣领,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有些又喜又惊。

    “这位人,你想要奴家用嘴是吗?”

    紫女吐气如兰,小手如同蛇攀钻探进了衣服,摸上了他的肚脐,就要往小腹下去。

    “我紫兰轩的姑娘卖艺不卖身,这规矩附近几国谁人不知,你是想试一试规矩吗?”

    “就算你吃了豹子胆想用奴家的嘴,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钱啊~奴家可不喜欢举不起来的小毛虫啊~”

    紫女妖冶的媚眼纹着紫色花纹,眼神里乍现一缕剑气锋芒,直接把胖男子的下体吓得渗尿,几乎跪倒在地。

    “让公子见笑了,这些丑男人啊,天天就想着奴家的身子~”

    紫女轻轻按在男人胸膛一推,就将那肥身躯退出一张多远,随后若无其事地转身赔笑,留下那个吓傻的胖男人,仿佛刚才的事完全没有发生。

    紫女的这一番动作,让轩内的客人们更是热情高涨,连连高唿鼓掌,却是惊呆了旁边的吴贵,心中对这位女子的评判,又加上一条,绝非寻常弱女子,必定武功惊人。

    紫女却道是寻常不过,曼妙扭转了腰肢,继续前行带路。

    吴贵此时不由得赞叹,这位紫兰轩主人,真是媚而不妖,从容优雅,同时还手段高强,媚里藏刀。

    若是能够被这等的奇女子在胯下侍奉?吴贵一想到这里,更加激动兴奋了。

    他目光此时从背后仔细打量着这美人的高挑身段,只觉得无一不诱惑。

    尤其是那细若水蛇的腰肢,让吴贵的双眼死死盯在了那紧身衣在腰间的一圈挖空,明明是保守神秘的全身黑丝,顺着背部的美好弧线往下,却不知被谁别出心裁的裁开了腰部几乎整圈布料,那优美的女性嵴线蜿蜒向下隐没在遮住臀部的紫色垂布中。

    看上去矫健有力的蛮腰,露的耀眼白嫩肌肤袒露在灯光之下,其晶莹剔透之感不输天上银月。

    这般腰肢,若是双手合握住,一边勐烈肏弄,该是何等销魂待遇......

    正当吴贵遐思俱飞,不亦乐乎的时候,胡美人略微回头,余光扫了一眼这个奴才,似乎是猜到了他这老东西的心思。

    贵妃的这下警告,使得吴贵立刻知晓了分寸,收起眼神,低着头跟了上去。

    第十六章 温泉豆腐

    经了贵妃娘娘的敲打,吴贵不敢再造次,只能低着头在脑内遐想着种种艳事,一边跟着紫女脚步,来到了紫兰轩的后院。

    后院不同于前厅,是一个环境清幽的小庭院,其中错落布置着亭台假山和清水池塘,花开繁盛,环境优雅,空气中透着一股清新謦鼻的味道,令人心旷神怡。 此地虽小,但景色优美,布局高深,连吴贵不由得心道,这和前院真是天壤之别,应当是各位贵客和出名艺妓所住的小楼。

    之所以有此判断,在于吴贵一双贼眼,已经快速观察了一下后院,此环境幽雅,进出人等不是权贵富介,便是饱学之士,绝无寻常百姓。

    仿佛同前院的莺莺燕燕隔绝了般,这麽两个决然不同的世界,竟同时在紫兰轩中存在,相应弥章。它们的主人,也就是前面带路的这位高挑紫女,真是胸怀锦绣啊。

    紫女屈指,轻轻敲开一扇木门,胡美人一行随之进入。

    只见室内摆放雅致,器物精美,一道屏风四折五扇,绘画古朴,而且屋中还有一股淡淡好闻的香味。一个摆在室内中央的桌案古朴方,旁边围着四个坐垫,已然有两位在此跪坐等候了。

    一位俊秀非凡的绸缎紫袍美男子,自然是吴贵熟悉的九王子——韩非。

    另一位女子,吴贵则在宫中不曾见过,只扫了一眼,外罩一件黛绿色金丝绣梅褂子,内穿着浅绿色衣裙,五官柔美,看上去是个温婉的妇人。

    “胡美人,等候多时了。”

    韩非起身相迎,胡美人双手作福,弯膝行礼。

    紫女招唿着韩非坐下,她跪坐着,支起上半身,拿着白玉壶,为其倒了一杯清茶,韩非伸手接过,一股好闻的香气随着紫女的倾身扑入他的鼻息之间。

    “公子,怎么,见了胡美人这般绝色,就看不见奴家了。”

    紫女端正的坐在韩非对面,狭长妩媚的眼眸凝视着韩非。

    韩非轻饮了一口,便将其放下,随后看向眼前的紫女,面容淡然:“怎么可能呢。”

    “自从结识紫女姑娘,我就万分想不到新郑名鼎鼎的风月之地,紫兰轩,还会有紫女姑娘这般武艺高强迷倒万千男人的女子,那一夜鬼兵之中剑舞相救的魅影,可是让在下好生心痒。”

    紫女勾人的眼眸一缩,似乎是没想到韩非会说出这件事,她浑身气息动荡了一下,随后以极快的速度遮掩过去,她掩嘴娇笑了一声,妩媚妖娆。

    “公子说笑了,呵呵。”

    胡美人坐在韩非和紫女面前,看着两人好似一番打情骂俏。

    身为后宫里勾心斗角的主子,胡美人当然知道,这韩非是有意说给她听。

    这番话语,目的无非是表露出紫女和韩非之间非比寻常的关系,绝对不是流传的什么风流韵事这么简单。既然鬼兵劫饷一案,紫女还曾出手救下韩非,起码说明三点:

    一来紫女武艺高强;二来紫女和韩非之间应该还有一层合作关系;三者,就是这两人在她面前打情骂俏,似乎,是想试探自己对于他们这个联盟的态度,这就十分微妙了......

    “九公子,本宫这次可要多谢你了。”

    胡美人收起心思,绽放出妩媚笑容,对着韩非款款说道。

    “胡美人言过了。能够让胡夫人母女团聚,本来就是一件乐事。我只是见不得夫人这般,在破案之时,顺手找回了胡美人这侄女哈哈。”

    胡美人似乎对于这事也很是高兴,拂袖掩面,轻轻笑了一声:

    “九公子真会说话。本宫这回,可真是欠你一个人情。“

    见胡美人被带到,又和公子韩非聊上了,紫女十分识趣,轻摇杨柳细腰,悄无声息地离开,带上了门。

    吴贵此时在旁,却是听的有些疑惑,胡美人的姐姐?

    他倒是听说胡美人有一个胞姐,生得也是窈窕美人,嫁到了左司马刘意府上。听闻前些日子左司马刘意死去,昨日又听闻那司马府上闹出鬼祟复活的诡异之事,居然是由四王子韩宇带兵前去包围解决的。

    有好事的说,看见是死而复活的右司马李开站在屋顶一角,最后自杀坠亡。

    那这么说,眼前的这位黛绿色美妇就是胡夫人?

    可是,她们说的母女相认又是何意,听闻胡夫人和刘意并未生有女啊。

    吴贵看着眼前这素雅的美妇人眼神憔悴,显然是刚刚经历过母女相认之后心神疲惫。

    “此次,姐姐既然母女二人重逢,不如和我回去,住在我府上如何。”

    胡美人和韩非说完,转向面向那位妇人,轻轻地牵住了她的玉手。

    “嗯,依妹妹安排。”胡夫人看见妹妹这么说,温婉如她,自然是答应下来。

    胡美人看见姐姐说话间气息虚浮,脸色又是如此之差,她也想起了传闻中司马府的那起怪事,明白了姐姐仅仅一日,是经历了何等的人生打击。

    ——相定终生的人李开”死而复活”,却被韩国士兵逼在屋顶自杀坠亡;

    ——自己被人拽住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与坠落的人失之交臂;

    ——恳求与丈夫的“棺椁”见一面,想要吊唁送葬,却被拒之丈外;

    ——几番苦难之后,却又得韩非公子相助,寻回失散的女弄玉......

    这一切,来得太快,波澜起伏,让这个原本就苦命的如花美人饱受摧残,像是在寒风中被击打的梅花。

    胡美人看着眼前苦命的姐姐,忍不住俯下身,轻轻抱住了她。

    这不抱还好,胡夫人一感受到亲妹妹那熟悉温暖的怀抱,一下子就控制不住感情的宣泄,在胡美人肩膀上低低泣。

    韩非见此情景,也是感慨十分,此二人姐妹相聚,必然是百感交集,也就不再打扰,相继悄悄离去。

    吴贵则是稍微多观望了一会,见没有什么问题,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这胡美人和亲姐姐抱着哭泣,两女看样子不好好交流一下姐妹感情是不会停下的。

    可是,胡美人没有下令让他乱走。

    只能左等右等,过了半个时辰,两女还在拥抱着哭泣细语,他寻思一直这么待着,也不是个事,就悄悄熘出门去了。

    来到房外,后院曲折蜿蜒,倒也是复杂,吴贵不停地闲逛着。

    ......

    与此同时,紫兰轩后院,一温泉池边。

    温泉四周竖起了木板围成的栅栏,周围桃花树错落芬芳,池边则是各种珍稀罕有的花姹紫嫣红,花丛中卧着一块巨石。

    池边此时,正亭亭玉立着两个丽影。

    “彩蝶,怎么,自己一个人跑这里来解乏吗?”

    说话的是正是刚刚从胡美人那边房中离开的紫女,此刻她站在温泉池边,看着一名也算九分姿色的美丽少女,眼神里是宠溺的意。

    而被叫做彩蝶的少女,则是正站在温泉池边,略显慌乱地整理自己的衣裙,看了一眼高挑的紫女,低下头去。

    原本,彩蝶她在紫兰轩中虽受客人欢迎,却从未和男子有过肌肤之亲。可正当妙龄又在这风月场中,她怎可能毫无性欲?因此,每次寂寞难耐之时,彩蝶就偷偷来这温泉池,趁着无人自渎一番。

    如今,没想到被发现了这般羞事,彩蝶低着头,不敢看着突然出现的紫女姐姐。

    紫女看着这委屈害羞的小妹妹,明明自己收留培养她,感情深厚,她都喊自己姐姐,此刻却因为自渎被姐姐发现而低头羞涩。

    这种欺负小女孩的感觉,让紫女有了一种久违的兴奋感。

    紫女柔软的娇躯如一条蛇一般贴着彩蝶,搂着她的腰肢,凑近了彩蝶紧紧抿着的朱唇,吐气如兰般问道:

    “彩蝶,要不要和姐姐一起……解乏?”

    第一次被人如此亲昵的搂着,而且还是自己的姐姐,彩蝶一直保持的镇定终于消失,白净的脸颊浮现红晕,声音也颤抖了起来:

    “姐,姐姐,一起?”

    “姐姐你不是一个女子吗?我们这样,不太好……吧?”彩蝶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道。

    “嘻嘻,那可不一定。”

    指尖轻肌肤,轻轻从彩蝶的下颌拂上来,紫女用指甲轻轻敲打着少女开始发热泛红的漂亮面颊,直到整个温和修长的手掌,都和少女彩蝶的脸蛋肌肤紧贴在了一起——

    然后,在闪着异光的、饱含着不知是宠溺还是侵占欲望的眼神里,紫女迅巧地用两根指头捏住了彩蝶的下巴,强迫少女把她现在显得相当羞涩的脸颊转向了自己。

    “呵呵,彩蝶,你这小脸蛋还是这么让姐姐喜欢啊——就像,我当初第一次见到你,被人送来紫兰轩的时候那样,哭的眼眶泛红,脸蛋上到是可的红色。”

    彩蝶抬起眼,落在少女眉眼间的,是紫女那玫红色的芳唇,缓缓落下。

    她紧张地微微扬起俏脸,做好了会被强吻的准备,以至于嘴唇都会发抖,舌头都在微颤......但没有料想到,自己的嘴唇,反而并不是首先被光临的那个……

    鼻根上方,眉心间,忽然有奇妙温柔的触感,在向四周散开。

    紫女轻轻地轻吻着彩蝶的眉心,感受着少女那方才紧绷不已的娇躯,此刻稍微松缓下来,她嘴角微微一笑,开始下一步的步骤。

    那比嘴唇要更加柔软湿润的舌尖,在唇瓣亲吻深吸不断的间隙里,好似正在品尝点心一般的,缓缓地舔舐着,仿佛要将香舌深入进那白嫩的肌肤里去。

    出身风月场的紫女有着何等高超的挑逗技巧,只是用娇躯贴着彩蝶,亲昵的舔舐她的眉心同时,发出微微的几声似是挑逗,又像是欢愉的呻吟喘息声,便感染到了彩蝶,让她的身体很快发软发热,好似自渎时渴望男人的反应。

    而当彩蝶正因自己如此的羞耻反应,而闭上了双眼时,紫女那不曾离开的嘴唇,便又移向了她的眼睛——

    尽管已经闭住双眼,但彩蝶隔着眼皮,仍然能感受到带着湿气热度的舌尖,在自己的眼眶边上游弋........柔顺的睫毛在被灵活的舌头所打湿挑逗,因为紧闭双眼而从眼眶里流出来的点滴泪水,也都被侵略至此的舌尖舔走抹开,在少女的眼角留下比流泪还要动人可怜的湿痕。

    “把眼睛睁开,彩蝶。”

    婆娑泪眼羞答答地张开了一条缝,而紫女那如鬼魅般的手指已经顺着她的衣裙,在腰间摸了进去,在少女敏感怕痒的腰侧里轻划。

    倏然而生的酥痒和羞耻感,使得她不得不又把自己的眼睛了闭起来——可是这次,少女那之前被冷落的娇唇,忽然被一双火热的唇瓣给占有,紧接着,就是一条灵活的香舌,完完全全地侵占了自己的口腔……本能的羞涩下咬紧的牙齿,被紫女的舌头轻而易举的撬开,颤颤索索的粉舌被纠缠住,强行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在彩蝶的腰侧乃至腰后的肌肤上,轻轻游走的指尖下,那不可捉摸地揉按或轻掐,让腰肢上的肌肤紧张地一张一缩,螓首也伴随着口中发出的呜咽向后仰去——然后被得寸进尺的紫女咬住了唇瓣或舌尖,被她带着芳香味道的嘴唇和舌头,持续且绵延有力地舔舐或含住吮吸......

    那条灵活的长舌,甚至还在一直深入钻探,从彩蝶那发烫发疼的舌根后面……再到她流溢着数不尽的口水的舌下,到口腔各的粉嫩湿滑的内壁……所有看不见的角落都会被紫女的香舌所霸占,都会留下她灵巧而有力的舌尖舔弄扫过后的痕迹。

    可是……随着舌头被紫女缠绕住,拉进温温热热的嘴巴里,彩蝶逐渐感觉脑子里变得很舒服,想要飘起来……哪怕被紫女的舌尖舔过的地方也是,即使会有些许疼痛,但更多的是,那种又热又麻、会让人神经麻痹的上瘾感……

    彩蝶的口水被丝丝的汲取,在二人快要化为一体的口腔里咕滋咕滋的作响。更多的唾液会在被交换数次后,重新落入她的口腔,溢满少女的喉咙……

    在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彩蝶却连放开自己的唿吸都不敢,只能克制着明显要剧烈起来的唿吸,握紧自己攥得关节发白的修长手指,感受着自己的情绪和体温,因为身体被紫女姐姐这样一名绝色女子侵犯而出现的双重亢奋。

    “嗯~~~”

    当一层薄汗在贴身的衣物上晕开,当身体内部的火热被勾起到一个许久都未达到过的地步后……她会恨不得让面前紫女姐姐的舌尖多与她交缠一会,那游走不停的手指也不要从自己的身上离开……

    在紫女姐姐挪开双唇,彩蝶得意喘口气的时候,没想到自己的耳垂很快又被将她含在嘴里,那一点香舌在耳朵内侧轻柔地剐蹭了一下,使得彩蝶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间溢出了一声动人的呻吟。

    “姐姐……”

    双腿发软的彩蝶倒退几步,被紫女带到了温泉池边的巨石上。

    两人的动作越发暧昧,身材苗条却有着傲人胸部的紫女,将高挑纤细的彩蝶压在了巨石边沿,让她只能被迫用双手往后撑,羞恼不已的看着自己的紫女姐姐,脸上满是绯红。

    “彩蝶~”

    紫女贴着她的娇躯,眉角含春,媚态毕露:

    “姐姐已经忍不住,想要尝尝你的滋味了……”

    彩蝶涨红了脸,憋出一句:“紫女姐姐……你和韩非公子不是两情相悦吗?他那么喜欢你,难道没有和你那个……那什么?”

    “没有哦,姐姐的身子,可只有紫兰轩的妹妹们尝过味道。”

    紫女俯身贴在彩蝶的嘴唇边,却并不轻吻,而是呵出一口香甜的白气,娇媚地笑道:“呵呵,今天,彩蝶就是下一个幸运。”

    话罢,紫女曲起了左腿,用膝盖抵住了彩蝶修长有力的腿中间,轻轻一压。

    “啊,紫女姐姐,你……!”

    敏感部位被她的膝盖抵住,犹如一股热浪从那里眨眼间扩散到了全身,彩蝶的身体越发无力。

    压住她的仿佛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位纵横情场的风流男子,每一个动作都能勾起人最本能的欲望。

    “彩蝶……”紫女亲吻着她的脸颊,低笑道:

    “先和姐姐沐浴吧?你来紫兰轩也很长时间了……姐姐都还没教你,紫兰轩里最快乐的事情呢~”

    彩蝶身体一僵,这,紫女姐姐该不会和紫兰轩里的姐妹们都做过吧?

    ……

    “彩蝶,还磨磨蹭蹭什么?快进来啊”

    紫女转眼间便褪下衣裙丢在岸边,将自己剥得干净,然后坐在了满是热水的温泉浴池,眼神带着媚意的看着彩蝶。

    能看到往日里活泼的彩蝶,被自己逗弄得露出尴尬和娇羞的神情,紫女实在是有种莫名的刺激感和满足感。

    “姐姐,你、你先转过身去!”

    “哎?家都是女人,彩蝶你怕什么?”

    “难道说……彩蝶已经很想要了?”紫女随意地背靠在池边,挑逗着眼前的小姑娘。

    “姐姐!!”

    羞涩气急的彩蝶胸口急剧起伏了几次,可面对这个呵护自己的姐姐那厚脸皮的注目礼,最终还是无奈的妥协下来,开始慢慢的褪去身上的衣物。

    紫女用如玉的藕臂搭在浴池的边沿,嘴角噙着妩媚的笑意,欣赏着彩蝶身上的衣物,一点一点的变少。

    “彩蝶,你这小丫头的身材真好”

    彩蝶的身高与紫女只是稍微矮了半头,可谓是曼妙纤细,不同的是紫女那曲线更加妖娆动人,而彩蝶则还很青涩,雪白的腰臀美则美矣,却没有成熟诱惑的女人味,脱衣的行动间太过干净利落,完全没有把属于女人的优势发挥出来。

    随着衣物尽数脱落,彩蝶那一掌可握的胸部最顶端露出模样,诱人的粉红色,似乎还从末有人品尝过,显得异常的鲜美。

    看着彩蝶身上的衣物一点点消失,露出片雪白的肌肤,紫女才终于理解为什么男人都那么喜欢看少女慢慢脱衣。

    原来看着少女一点一点扔下羞耻心,被迫承欢的感觉是如此之棒。

    “紫女姐姐,难道你还真的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

    彩蝶故作镇定,实际上已经被紫女这胆而火热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连迈入浴桶的动作都显得很僵硬。

    “吃腻了肉,偶尔也想吃一喜青菜豆腐~”

    紫女嬉笑着说出不要脸的话,浸没在热水中的娇躯如一条雪白的蛇,游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了刚下温泉池的彩蝶,两具动人的赤裸娇躯贴在一起,滑腻香软的肌肤触感,让两人皆是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彩蝶,你也想要了吧?嗯?”

    紫女发出魔女般的轻声细吟,饱满的双乳压在了彩蝶纤瘦的背部,如两座挺翘雄浑山般所带来的压力感,让彩蝶浑身僵硬,再加上耳边不断传来紫女压抑的喘息声,更是让从末尝过此种滋味的她颤抖不已。

    身体几乎每一刻都在变软。

    紫女像是检查身体般在彩蝶的玉背上轻着,彩蝶则不由自主地拿出了自己在紫兰轩学的一些本事,按摩起紫女姐姐那傲视天下的性感肉臀,或揉或捏,真真令人不释手。

    见彩蝶对自己的美臀颇为照顾,也不甘示弱地往下进攻,双手在她那弹性极好的翘臀上开始蹂躏。如同姐姐向妹妹传授看家本领般,紫女双手张将彩蝶的翘臀掰开,使得那一点嫩菊露出来,然后一只手的手指在肉唇上缝间刮蹭,另一手的手指则在嫩菊口或轻或重的按压。

    紫女感受到彩蝶的蛇腰不自觉的娇柔扭动,以宠溺的口吻问道:“好妹妹,姐姐这招如何?”

    彩蝶从未见识过如此亵玩的身体早已沦陷,情欲越发高涨,少女前所未有地露出狐媚模样,应道:“姐姐,这招太厉害了,妹妹,妹妹都软了。”

    “哦,姐姐,好舒服,哦......”

    紫女闻言决定先让彩蝶高氵朝一次,手中力度加,香舌吻上动情少女的耳垂及至颈边,直叫她娇喘声不止:

    “哦,哦姐姐,人家这里,嗯啊,好痒,这里,哦,酸,好酸。”

    紫女历来对轩内的妹妹们都疼有加,此刻少女第一次感受女子的快感,满意地微笑道:“好妹妹,不用顾忌,放开身心享受,要来就来吧。”

    “姐姐,哦,彩蝶,彩蝶要,哦,彩蝶要来了,哦……”

    只见在紫女持续刺激的作用下,彩蝶很快便全身一僵,久违的高氵朝快感侵袭全身,哆嗦着在姐姐怀抱中,妖媚地扭动着身躯。

    望着少女彩蝶高氵朝兴奋的妖艳姿态,紫女也不禁渴求道:“好妹妹,到你为姐姐解乏了。”

    随后紫女坐起身子在池边,一双白长腿一字张开,露出那淫水已可见的粉嫩肉唇,随着唿吸一张一毕的浪荡模样。

    此刻的紫女除冷艳女帝般的风姿外,更有一种令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猥亵肏玩一番的淫态。

    彩蝶高氵朝余韵稍退,看着姐姐那有别于平时将男人们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姿态,眼前现在这副索求难耐的骚浪,让她明白原来姐姐平时再怎么片叶不沾身,但发情时终究还是抵不住身体上的欲望。

    可这样的姐姐才更加让人觉得完美。彩蝶喜欢紫女姐姐对待臭男人时那种自信从容,冷艳妖娆,让他们对自己予取予求,欲罢不能;彩蝶也喜欢对紫女姐姐对姐妹们宠有加,吐露欲望的模样。总之,彩蝶感觉紫女姐姐这么完美,就是世界上最吸引人的女人,不管是对于男人和女人而言!

    看着姐姐那娇艳欲滴的粉嫩淫穴,像是在唿求自己一尝美味的美景,彩蝶朱唇微启,贴到那已充血凸起的肉蒂舔弄吮吸,香舌挑弄着那可又淫靡粉嫩的肉粒,灵巧的舌头不停蹂躏着。

    紫女被吸得美目紧闭,一手伸向妹妹美首按向自己,另一手情不自禁的搓揉自己的硕乳,娇气喘喘地道:

    “嗯……,好妹妹……嗯……果然还是姐姐的……贴心……哦,轻点,嗯,对……这里。”

    听着姐姐的娇喘,彩蝶知道姐姐其实也是饥渴太久了,于是招数一换,上齿轻刮肉蒂,肉舌却突袭那淫水泛滥喷着热气的淫穴肉缝,香舌有力的掰开肥美的肉唇,直捣紫女禁地。

    被突进肉穴的紫女媚眼含春,轻咬银牙长吁一声:

    “哦………”

    从未尝过男人肉体的紫女,虽然平日里有角先生可解闷调解自身性欲,可毕竟冰冷的触感始终不及温暖带体感的软肉令人舒爽。

    彩蝶妹妹那善解人意的伺候,也让紫女逐渐找回了往日熟悉的女子快感,她双手向后撑在池边,腰胯不自觉地往上顶起,试图让那叫人舒爽的肉舌更加深入。

    彩蝶深知姐姐的身子敏感所在,想让姐姐得到更多的快乐,双手代替姐姐搓揉那对被冷落的巨乳,两指死死捏住那粉嫩蓓蕾,双手边揉边扯。

    紫女娇喘一声,随后就是急促连续的一阵浪叫:

    “好妹妹,彩蝶,嗯,姐姐你,哦,啊,再快些,舌头,啊,哈,姐姐来了,哦,哦,到了,啊…”

    一股骚腥的淫水喷晒而出,就像被围困的城池突然开,批兵马骤然杀出。

    一股,两股,三股———

    每一次喷射淫水就让紫女娇躯一挺,彩蝶被强硬顶开后,那骚腥的淫水肆无忌惮的洒落在彩蝶微红的脸上。

    但她却没有扭头躲开,反而如沐浴般享受地任由姐姐撒野。

    紫女高氵朝喷射完淫水后,情欲虽是得到释放,却还远远未够。

    看着妹妹享受的表情,知道自己这位心疼的妹妹想必也未尽兴,轻笑道:

    “彩蝶,要不要试一试,姐姐最新调制的蜜艳散?”

    看见紫女从池边拿来一个细颈白瓶,彩蝶概知道是啥了。

    彩蝶当然知道,紫女姐姐身怀绝技,不但精通剑法、追踪、易容、调香,以及酿酒煮茶,甚至于用毒和药理,也是一绝。紫女平日就经常为妹妹们调制一些安神静心,止血养颜的药物,还时不时会拿出来一些致命的毒物,给妹妹们防身。

    “姐姐,这是客人们经常想要祸害姐妹们,会下的那种春药吧?女子之间也可以用吗?”彩蝶一脸害羞。

    “诶,这种还分什么男女,都是催发情欲呀小丫头,女子自然也会有需要的时候。”

    “这可是姐姐最新调的。不但用的是母鹿发情时分泌的黏液,还加上了十数种珍稀药草,辛苦熬制而成。它香气迷人,遇热则化,药效可是足足能持续十二个时辰。”

    “浸入皮肤之后,女子的一丝情欲都会被催发放,然后变得如同发情的母鹿一样,哪怕是看见个木棍,都想要上去,更别说碰见公鹿了,呵呵。”

    看见姐姐的解释,彩蝶还是觉得这种东西,有点,那个......

    紫女却是不以为然,缓缓打开小白瓶,将一小瓶橘黄色液体倒入池中,。

    这蜜艳散遇水即化,很快,池子的水居然直接变得微微泛黄,并且蒸腾的水雾气中也散发出一股浓浓的麝香。

    很快,紫女和彩蝶两人脸上都冒出了一层细汗,俏脸如同火烧般绯红,唿吸开始变得急促,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自己全身上游走。

    紫女反应更是激烈,鼻翼急促地扇动,樱桃小嘴半张着呵气如兰,美目已经媚眼如丝:

    “彩蝶,来为姐姐磨镜吧。”

    彩蝶此时被霸道的蜜艳散弄的两腿之间的花穴已经一片潮湿,少女那乌黑的穴毛杂乱地贴在阴阜上,两片嫩唇已经自动分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花瓣和幼嫩的穴肉,汩汩汁液正不住往外涌,分不清哪些是水,哪些是淫液。

    经历过紫兰轩的一些姐妹教导,对于磨镜一词是何含义,彩蝶自然是知晓的,此刻在蜜艳散的激发之下,这个方才还羞涩的少女也变得淫浪起来,调笑起姐姐:

    “嘻嘻,姐姐,忍好久了吧?”

    堕入情欲的紫女听到被妹妹调戏,媚眼一瞪:

    “贫嘴,姐姐这是看你还没被我指点过而已。快点,这蜜艳散弄得我全身又麻又痒,你磨还是不磨?”

    彩蝶调皮道:“磨,当然磨,妹妹这就为姐姐好好磨,磨到天明。”

    说毕姐妹二人以穴对穴,错开身位,互相捉住对方玉足,一边把玩一边借力扭胯。

    蜜艳散已经深入紫女的身体,让她变得无比饥渴,磨镜的动作是那么饥渴,强烈,显得有一丝凶狠,同时这原本强的身子也被这春药折腾一下,敏感得一触即溃。

    上面的紫女浑圆蜜桃臀,以一种和小绝不相称的轻灵频率,高速转着圈,研磨着下面泛着水花的彩蝶肉蚌,两个人的私紧紧顶在一起,互相往彼此的蜜壶里注射淫液浪水,热水浇得两人不断娇唿。

    拍水声,溅射声,娇喘声,骚叫声,此起彼伏。

    “嗯啊!”

    “呃啊......哈......啊......”

    “哦......啊......好舒服.......”

    “彩蝶,对就是这里,哦,舒服,嗯对,继续”

    “姐姐,好美,哦,原来,之前听姐妹们说磨镜这玩意,额啊,快活得很,我还不信,嗯啊,啊......”

    “哦....那是,啊,自然,姐姐的这磨镜功夫,哦,可还了得?哦.......”

    “嗯,啊,姐姐,你那水又喷到我了,哦,热热的,好舒服,哦。”

    “死妮子,这水才不是,哦,不是姐姐的.....哦,你这妮子,学得倒是挺快,啊,这镜,磨得,姐姐,哦不错,哦舒服。”

    “彩蝶,姐姐要死了,哦……再使劲。噢噢噢好妹妹,你磨得好舒服好奇怪,呜呜呜,要死了,要飞了,哦,再深点,彩蝶你的下面,好热,好软啊啊啊”

    “姐姐,啊,姐姐,人家要磨飞了,彩蝶要被你磨飞了,噢,噢噢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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